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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人参加。
堂上的诵述已经开始,其实当众诵读也是一种比拼,万人瞩目,旁边还有其他比试者,很可能说着说着自己就忘了,甚至边念还要接着构思。而且语速还不能快,毕竟还要让旁边的书记官记录。
但房遗爱还没有开口,他自然不惧怕这种场面,只是内心有些兴奋。他已经决定好自己要说的小说了,正是水浒传。水浒传故事性强,传颂性高,正符合小说的精义。而房遗爱在前世读得不下数十遍,此正好将其在另一个时代分享给这个时代的人听。
房遗爱的眼忽然亮了起来,其中的神采绽放出难以言明的光辉。“诸位若是有心想必看过我写的西游和三国,今日便给诸位讲一个水浒传。”
房遗爱话音刚落,程咬金和尉迟两人相视一笑,知道这次肯定来着了,两人此次前来就是冲着房遗爱来的,房遗爱讲故事的水平有目共睹,一本三国让大唐朝廷直接上演了全武行,听房小子的意思,这什么水浒竟然能与其并列,啧啧,真美。
“话说大宋仁宗天子在位,嘉祐三年三月三日五更,天子驾坐紫宸殿,受百官朝贺。当有殿头官喝道:“有事出班早奏,无事卷帘退朝。”只见班部丛中,宰相赵哲、参政文彦博出班奏曰:“目今京师瘟疫盛行,民不聊生,伤损军民多矣。伏望陛下释罪宽恩,省刑薄税,以禳天灾,救济万民。。。。。。。。”
房遗爱一开口,孔颖达就忍不住拽断了自己几根胡子,和自己的两个老伙计相识一笑,发现彼此嘴角都是苦笑。这还比个鬼啊,光是看着气势恢宏的开头,这小子此次又要玩嗨的节奏啊。有了上一次房遗爱给三人讲的大宋的前提,三人也并不是不能接受,这小子太妖孽了。
一个时辰后,下面的士子已经麻木了,看着台上上面那个闭着眼睛一脸淡然地青年,还时不时地喝口茶润润喉,再反观旁边的几人,说的时断时续,冷汗直出,谁优谁劣一眼皆知,但这不到最后,谁也不能说结果。
在房遗爱不知道的地方,一个女扮男装的女子在在角落处打量着自己,这女子赫然是长乐,她还是有些担心房遗爱,于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便悄悄溜出宫前来。看着台上那个安之如素的男子,长乐微微一笑就在角落悄悄地看着他。
很快这一天便过去,房遗爱整整说了十章内容,预计十日能够刚好说完。不管如何第一天的内容已经随着数千学子的嘴传了出去,一时间长安城流传着各种版本的故事。
含元殿,李世民听着苏培盛的汇报,苏培盛当然知道自家陛下的性子,自然是大幅度描述房遗爱,也难为这个老头,将房遗爱讲的故事再给自己李世民讲一遍。
“房俊这个小子果然没有让人失望,讲的还不错嘛。”
苏培盛自然知道自己家主子的傲娇属性:“我已经问过房俊,他说这故事才是刚刚开始,随着越来越多的英雄出现,会越来越精彩。”
李世民的嘴角翘起一丝弧度,显得甚为开心。
也是,比讲故事谁能比得上这个油嘴滑舌的小鬼。李世民从来没有对人充满过这么大的信心,这第一项比试房遗爱必胜,那以后呢。。。。。。。(。)
第二百零八章:混乱的国子监()
有些人信奉笨鸟先飞,可笑之极。这世界上总有一些人无论你怎样追赶都无法追上对方的脚步,有些人注定是天才,享受万千光辉。只怪造物主太过偏爱。所谓笨鸟先飞无谓是自欺欺人罢了。
第六日,一个满带威仪的中年人带着一个老奴悄悄进入了国子监,这一对奴仆组合并没有吸引士子们的注意力,这些天京城的百姓来的越发的多,出现一对这样的主仆并不以为奇。
只是若认识这对主仆才会发现这赫然是李世民和苏培盛,李世民这几日总是听苏培盛诉说,心里也起了几分好奇。便在这日速速地批改了奏折,想要前来一看。自有国子监的人前来接引,将李世民引到一处阁楼上,正好居高临下,观看全部场景。
李世民不免有些好奇道:“我看这国子监容纳之人足有数万人了吧?”
那官员脸上的表情很是精彩,犹豫再三才说道:“陛下明鉴,房大人吩咐除士子之外,任何人进来都要交钱五十文,经过我们统计前来的百姓足足有八千多人。”
李世民闻言又是一乐:“果然不愧是财神爷房俊,就连开个文会都能想着法子挣钱。”
那官员都快哭了:“陛下,百姓来的是多,可是来的士子才不过五千余人啊。”
李世民也知道事情不对了,这次明明是文会,怎么百姓比士子来的还多,李世民目光带着询问。
“陛下,待会您看看就知道了。臣只能说房大人太厉害了。”
李世民不明所以,那小官却早早退下了,这小官说出此番话正是按照孔颖达的意思,三老头这几日可是痛并快乐着。
李世民玩味而笑:“苏培盛,看来房遗爱那小子又捅娄子了。”
苏培盛嘿嘿一笑:“陛下,奴才怎么心中有一股盼着房公子捅娄子的冲动啊。”
李世民看了自己这个跟随自己几十年的奴才,指了指苏培盛:“你这奴才,越老越活回去了,不过朕也有一点期待啊。”
不过待会李世民就笑不出来了,比赛的士子们还没有进来,五位裁判已经进来,孔颖达三位大儒率先进来,程咬金和尉迟端坐之后,直接挥手让自己的亲兵搬来两张桌子,上面各种熟食,酒肉瓜果齐备。
不一会房遗爱和几位士子已经在台上准备继续诵述自己的故事,房遗爱仍然闭着眼睛,唯一区别的是他和其他士子相比他坐在椅子上,毕竟没有一个士子的故事能够说过一天的,只有房遗爱的故事已经连续说了六日。台下的众人已经麻木,本以为房遗爱说了那么长时间,故事可能不太连贯,但是却没有一丝问题,负责房遗爱记录的书记官一直都在士子中间,根本不可能作弊。
众人看这台上那个少年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这还是人吗?连说六天不重样!还他娘每天十章绝不多说!你不知道我们急着知道下面发生的故事吗?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到底是谁,你倒是赶紧说啊!
连阁楼中的李世民也看出有些不对劲了,“苏培盛,我看这许多人似乎都是冲着房俊来的啊?”
苏培盛反问道:“那房公子讲的如何?”
李世民恍然而悟:“先不说故事的好坏,房小子讲的时候抑扬顿挫更能吸引人,而其他士子在巨大压力下说的断断续续,毫无感情。更何况房小子的故事是英雄侠义自然吸引人。”
只是李世民刚说问,脸色就变的铁青。会场上的程咬金和尉迟听到精彩处,仰头痛饮一碗酒,一拍桌子大叫道:揍他娘的,房小子说的好!
有这两货带头,下面的百姓可不管你们是不是文会大比,纷纷叫喊道:房公子,讲得好,让李逵上去劈死狗官!
士子们面面相觑,但没有人站出来斥责,百姓们公然夸赞房遗爱,这幅场面显然已经麻木了,确实有些士子早早退出,看这幅场面还比个鬼啊。
“说那吴学究对宋公明说:要破此法。只有快教人去蓟州寻公孙胜来,便可破得高廉。宋江道:前番戴宗去了几时,全然打听不着,却去哪里寻呢。。。。。。。。”
房遗爱讲的这一段乃是戴宗赚公孙胜上山的一段,下面的人群又响起议论,不过大多数是百姓,士子们自持身份还是保持肃静。但是听着百姓们议论神行太保日行一千,夜行八百,若是能够习得此等秘术如何如何。有些士子实在受不了百姓们没文化的样子,这都是假的好吗?编故事的这个人还在上面继续瞎编呢!你们能不能有点出息,有点判断力?
有的百姓还在猜测戴宗怎么将公孙胜赚上山,有的说是杀他家人,立即有人反驳这是一个道士孤身一人,旁边士子说是让公孙胜犯道门戒律,立即遭到百姓白眼,鲁智深也是和尚可曾守过佛门戒律。。。。。。
总之国子监很热闹,叫好声此起彼伏,程咬金这两货听到精彩处手舞足蹈,桌子拍的啪啪响,李世民看着格外兴奋的两人,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那小官什么都不说让自己看了。这是**裸的嫌弃啊,当初这两货一把信誓旦旦地告诉自己要弘扬什么小说文化,自己真是猪油蒙了心竟然能相信程咬金嘴里说的话。
李世民咬着牙:“去,将那两个老货给朕叫上来。”
不一会,程咬金和尉迟两人一脸平静的样子站在李世民的面前,迥然一副乖宝宝的样子,似乎刚才下面大呼小叫的不是两人一般。
李世民手指有节奏地击打着桌子,似笑非笑:“刚才我看见两位爱卿很兴奋啊。”
程咬金竟然一副腼腆的样子:“一般般啊。”
尉迟这个黑炭头脸上也闪过一抹红晕:“陛下客气了。”只是两人脸上的红晕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心虚。
李世民可是对这两位的厚脸皮身有领会,早就有打算:“尉迟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子,你跟着知节可是学坏了呀。”
尉迟一怔,稍后一副遇到知己的样子,声音中都带着一丝颤动:“陛下英明啊,此番都是程咬金这个老东西教唆我的,说是边吃酒肉边叫好这样听着才有气氛啊!”
程咬金见况不妙:“陛下,臣错了,臣不该为了完美地执行陛下赐予我好好听故事的职责,然后肆意妄为地给学子们一个讲故事的气氛啊。”
李世民淡淡一笑,心底暗暗得意,收拾不了你们两个,朕这个陛下真是白当了。
不管怎样,小说家的比试已经接近了尾声。。。。。。。。(。)
第二百零九章:医家还用比?()
十日后,天下因一本水浒痴狂,长安城处处传颂,街头上在议论的都是武松,林冲之类的。,。就连街边的顽童都在玩着扮演水浒英雄和大宋官兵打仗的故事,哪一个小孩要扮演童贯都是一副哭丧脸的表情。
因为数千士子的汇集,此次大会被极力传扬,在古代可被传送天下的事情极少,无非哪次大捷,天子大寿之类的。但此次文会的消息飞快地向关中,山南道,向各地传扬。
水浒胜了,省的轻轻松松。水浒简直是碾压一切士子,它的魅力就在于将好好的国子监都能变成菜市场。所以李世民大笔一挥将文会举办的地方从国子监转向万福寺。
万福寺,长安城最大的寺庙。在其周围有各种杂耍,艺人。算是长安百姓闲时去的娱乐场所,这里人流量大,地方宽广。李世民下令工部在这里速速搭建一处擂台。没有人质疑李世民的这个决定,当今陛下对房遗爱的偏爱是个人都知道。
古人常说生子当如孙仲谋,现在大唐的百姓都在教育自己的家的孩子生子当如房二郎。不是因为房遗爱的才华,而是房遗爱能够把和陛下的关系搞得比皇子公主们还好。
若是房遗爱听到这些话绝对不会感到羞耻,反而还会觉得骄傲,房遗爱向来信奉吃软饭也是一种本事。此时的房遗爱因为小说这一项的比试已经获得胜利,得到一个响亮的房大家的称号。这时正在家里好好休养,连续十天每日说四个时辰房遗爱就算是铁喉咙也受不了。
虽然被房玄龄一阵鄙视不学无术,但是看到自己父亲那嘴角的得意。房遗爱十分谦虚地接受了自己父亲的批评,转眼在母亲卢氏面前告房玄龄的黑状。房遗爱不知道当夜房玄龄的情况怎么样,只知道卢氏乃是大唐出名的母老虎,而她又最疼爱自己的儿子。房遗爱觉得心情很好啊,丝毫没有出卖自己老子的愧疚,这就是情调啊!
休息的这三日时间,房遗爱抽空去了一趟高阳府上,玩了一套自己喉咙干需要喝水,让高阳亲自用嘴喂自己喝的把戏。接着又说自己坐了十天椅子腰疼的厉害,趴在高阳床上死活不起来,高阳也不避嫌骑在房遗爱身上就开始做起房遗爱教她的什么叫做马杀鸡的玩意。看起来高阳手艺不错,房遗爱离开的时候神清气爽,只是高阳衣衫凌乱,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不肯动弹。
接着又去了一趟长乐的宫中,房遗爱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虚,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和高阳亲热过的原因,心里一怂走到门口又拐了回去。便又去了一趟孟离府上,看着孟离八个月身孕臃肿的身子,房遗爱对这个女子心中有一股难掩的疼惜,房遗爱计划着是不是找个时机说服高阳把孟离接到自己府上,这样来回跑费事倒是其次,关键是房遗爱这样对待孟离太不公平,仿佛孟离就是一个在外面包养的女人。
房遗爱揽着孟离眼神有些飘忽,看着孟离在自己怀中满足的样子,心中一定:“阿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