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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不担心?”
“我为什么要担心,道长,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件事情?”
看着房遗爱无辜的神色,袁天罡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这脸可真是丢大了。。。。。。。(。)
第二百三十七章:崩溃的李良()
房遗爱找了一个自己认为最帅的角度仰望天空,我的天呢,好尴尬啊。
就连袁天罡后面的小道士也是强忍着笑容,恐怕他自己也没有见过这个实际上和大唐国师无疑的师父这般糗样。房遗爱表示自己很无辜,他可没有把袁天罡往沟里带,只是袁天罡自己说的话太满了而已。
房遗爱觉得事情不能这样下去,万一得罪了这个高人怎么办?这袁天罡可是自李世民反隋就跟在身边,和李世民的那些老部下都有交情,自己可不能让人家这么尴尬啊。
房遗爱向来认为自己是一个好人,把目光看向袁天罡背后的小道士:“小道长,我也曾学过那么一两手道法,可否让我为你卜上一卦?”
小道士倒是跃跃欲试,房遗爱举办天下文会的时候,道学那一项他软磨硬泡的终于让师父答应了,可惜陛下插了那么一腿。要不然他早就和房俊比试了,对于道学他可是极有信心。
袁天罡眼神示意同意,这也正好划去刚才的尴尬,也正好见识见识这房俊的手段。
小道士丝毫不怯生,大大方方地走向前来:“可需要我的生辰八字?”
房遗爱此时已经换了一种气质,那是一种看破世事,我欠你钱就是不还,偷看寡妇洗澡没有被发现,别人家生个儿子其实是自己的,出淤泥而不染的气质,总之玄之又玄,小道士见状收起了随意,一脸肃穆,身后的李良无奈地抽了抽嘴角,自己家公子怎么这么调皮,又一个人要上当了。
“我学的是相面,只需看你相貌,便可测你吉凶。”
“如此就有劳房大人为小道算上一卦了。”
房遗爱掐指一算,目光迷离:“我算出你叫李淳风。”
小道士神色淡然,“我的名字只要有心人一打听还是能够知道的,算出我的名字不足为奇。”
房遗爱也不以为意,早刚见这个小道士的时候房遗爱就有了这个想法,现在既然已经证实,还有什么难的,只需将李淳风的未来背出来即可。
“既然小道长不以为意,那我就耗费功夫好好地为小道长算上一卦,不知小道长想要算什么?”
“不知房大人擅长什么?”
“自然是算命了!”
袁天罡师徒二人眼中都是闪过一道精光,李淳风咬了咬嘴唇:“那你就给我算算命。”
房遗爱围着李淳风转了两圈,直把李淳风看的仿佛自己是一个没穿衣服的人一样,不然自己怎么这般有吸引力?
房遗爱一副眼中满是佩服的神色:“李道长,你将来可是了不得啊。我看你命相大贵,将来成为新一代太史令未尝不可,而且隐约可以看出将来你必定会将道门一脉发扬广大,所写典籍更是无数。”
李良懵了,他不知道这个世界怎么了。他虽然是一个粗人,但是他也听说过袁天罡的大名,那可真是神仙一般的人物,先是师父闹了个大乌龙。现在自己公子一番胡说,看眼前师徒二人的神色,那明显是信了啊。李良发誓自己以后再也不去算命了,与其去被别人骗,还不如让自己家公子算呢。
袁天罡拍了拍掌:“看来小友得到相面一术的精髓,老道佩服佩服。”
李良痛苦地把自己的脸扭向一边,因为自己家的公子现在脸色发白,明显是一副伤了元气的样子。别人不知道,李良可是知道,这是一种控制自己呼吸的方法,只需在特定穴位一按,配合特有的呼吸方式,就会造成脸色发白的情况。
“房小友,这是怎么了?”
“这不是为李道长算上这么一卦,有违天道,不过不打紧。”
“真是让房小友劳累了,我这里有陛下赐予的百年人参,待会小友带回去好好补补。”
“这怎么可以?”
“小友要是不收,就是看不起老道。”
“那好吧,不能辜负道长的美意。”
李良摸了摸自己的心脏,嗯,还活着,这世界是真的。可是这世界怎么会这样?
房遗爱自然不知道李良的反应,按照房遗爱的理解,给人算完卦之后不是都要吐几口血表示表示,自己只是脸色发白也没什么吧?再说了作戏一定要做圈套,房遗爱向来是一个完美主义者。
“那道长答应我去学堂任教这件事?”
袁天罡微微沉吟一番:“不是老道不想去,而是老道确实有事情。不如让我的徒弟淳风去吧,他已经及冠。我的本事他也学了七八成足以任教。”
房遗爱可没有半点委屈模样:“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在道学堂等待李道长的到来。”
向两人拜别后,房遗爱心情甚好地离开了白云观,顺便拿走了一支百年人参。房遗爱在马车中高兴地唱着啦啦啦,显得心情甚好,哪里有半点受创的模样。李良驾着马车泪流满面,为什么世界上的笨人那么多?自己怎么这么聪明?
别院前,李淳风若有所思道:“师父,这房俊是不是故意装疯卖傻?”
此时的袁天罡一副神色淡然,浑然没有任何事。“不像,他今日所为倒也符合传闻。”
“师父,那这房俊的相面一道到底如何?”
听闻这里,袁天罡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相面一道本就是小道,相面只可测短期吉凶,怎能测命?这就连为师也做不到,只是这房俊为何会如此确实让人费解!”
“那师父又为何让我去学堂教书?”
“凑个热闹罢了,若真是有好苗子你也可以给自己找个弟子。”
李淳风满是苦笑:“我才二十岁,可不想这么早就找弟子。”
袁天罡紧了紧衣服:“这个随你,我有事需要出去一段时间。”
“是否为了此次地震之事?”
“此次地震倒是给那些人一些借口,为师要去打探一番情况,你若是无事便去找房俊那小子吧。”
话音刚落,袁天罡的人影已经消失不见,这袁天罡赫然还是一位武林高手。李淳风整理了一下道袍,嘴角含笑:“房俊,真是有意思。。。。。。。(。)
第二百三十八章:狗腿子房遗爱()
房遗爱在思考一件特别严肃的事情,自己是不是长的特别帅?思考良久,思考的都有些饿了,房遗爱最终肯定了自己特别帅的事实。頂,。不然,房遗爱实在无法解释李淳风这个臭道士一天到晚跟着自己的事情。
李淳风给出的说法是他不认识去三原县的路,所以只能跟着房遗爱。房遗爱真想指着这个道士的鼻子大骂,你能从离长安城几十里外的白云观找到我家,你找不到三原县?就算你找不到你不会问人吗?我给你派人带你去你又说你喜欢上我家你不想走了。所以现在李淳风直接从李道长变成了臭道士。
至于房遗爱为什么会回来,房遗爱表示这是我的家想回就回就是这么随意。好吧,其实是高阳相召。高阳往三原县送了一封信,然后又被孟离送到自己这里,房遗爱看完信之后立刻马不停蹄地离开。
信上的内容让房遗爱很生气,高阳来信说此次地震被一些官员大做文章,说是李世民德行不够,施政有亏,所以上天才会降下这次灾难,以示警戒。李世民这几日大怒,高阳心忧,所以写下这封信向爱郎请求帮助。
天人感应这是对古代帝王的枷锁,自董仲舒将其提出来之后,便成了儒生手中挟持帝王的手段。一旦发生天灾**,必然会有腐儒上奏折让君王下达罪己诏之类的东西。然而房遗爱想说这样做有任何用处吗?不过这是在古代,这一套还是很吃香的。
天人感应是应对昏君的好手段,但是对于英明的君王来说却是大大不妙。这实在是心怀不轨的臣子攻击君王的好手段。房遗爱只能在心里对李世民说不幸,当你接受君权神授这一思想时,就不得不承认天人感应的正确性。
可是你们千不该万不该让我高阳不开心,让我高阳不痛快,我让你们都不痛快。当房遗爱得意洋洋地告诉李淳风,自己要去皇宫面见陛下时,李淳风仍旧一副淡淡表情,让房遗爱心里实在不爽。我可以摆脱你了啊,拜托你给个反应好不好?
含元殿,李世民一言不发地批改着奏章,殿内空气简直是要闷死人。
这当然是房遗爱进到含元殿后的第一感受,房遗爱心中暗暗感叹,不论李世民多么英明神武他也是一个人,是人就会有感情,就会不开心。
“陛下,臣有事要奏!”
李世民没有像往日那样称呼一声臭小子,头都没有抬:“你有什么事?”
“臣往日也算为陛下做了那么多贡献,可惜我以诚心待陛下,陛下却把我当外人,哎呀,臣心里好难受啊,比没有肉吃都难受。”
李世民扑哧一笑:“合着朕就好比一块肉?”
“陛下不要妄自菲薄,您可不是一般的肉,那是龙肉啊。”
“你小子少在这里插科打诨,朕这几日心情不爽,朕怕忍不住逮着你小子打一顿。”
“陛下,谁让你不舒服了,给臣说,臣给你出气!”
李世民闻言整个人靠在龙椅上,按了按自己的额头:“不怨别人,想来是朕做的还不够好。”
房遗爱嗤笑一声。“陛下难道还信命?”
李世民倒是也不怪房遗爱的无礼:“朕说的不算啊。”
“陛下,您想想您当初是怎么成为大唐皇帝的?是谁和七十二路反王争锋?是谁打败王世充拿下洛阳城?乖乖啊,还有那什么天策上将,那可都是您一刀一枪打下来的!”
“再说您心情不好,不就是有人说此次地震是因为您德行有亏吗?可是这些人就那么区区几个,天下的百姓都在称颂您的英明,四方敌酋都拜服在天可汗的英明神武之下,您应该做的就是站在龙椅上,大喊几声,还有谁!”
李世民终于笑了:“你小子还是这般张狂,不过这次可不是你说的区区几人,而是各级官员数十人,其中更有三四品的大员。”
房遗爱听事情如此严重,再看李世民如此说道,想必这位陛下已经想透,“在陛下面前,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
“好一个纸老虎。你小子说的话深得朕意。”
“看见陛下开心就好,只是陛下难道不想出口恶气?”
“什么恶气?”
“陛下所作之事都是有目共睹,如今却有人睁着眼睛说瞎话,陛下英明不和这些人一般见识,但是他们敢让陛下不舒服,臣就让他们不舒服!”
李世民毕竟是一个凡人,而自己的政绩是自己最满意的事情,可是却被人随意诋毁,他自然不高兴了。当房遗爱看到李世民眼中那一抹意动就知道事情成了。
政事堂外,房遗爱让李世民藏好,便自顾自地向一个年轻人走去。这个年轻人名叫窦骁,贞观三年进士,如今已经贵为从五品的右司郎中,却只有三十岁。只有一个原因,这人是一名寒门子弟。
可是就是这个寒门子弟是此次叫嚣最狠的人之一,房遗爱最恨白眼狼,右司郎中可是尚书省的实权人物,虽然品衔不高,但绝对比三品的刺史吃香。他之所以有这样的成绩就是李世民的默许,可是这人竟然忘恩负义。
房遗爱装作不小心地碰到了窦骁,将他的奏折不小心碰在地上,一脸无赖:“你怎么不给我道歉?”
窦骁气极反笑:“明明是你撞得我,我还没有让你给我道歉,你还敢恶人先开口?”
“你知不知道我爹是谁?”
窦骁不屑道:“房相大公无私,想必会认理不认亲。”
房遗爱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脚,把窦骁一脚揣在地上:“我让你威胁我!”
躲在一旁的李世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种不讲理的样子真是好玩。
“你敢打我?我可是尚书省的右司郎中!”
窦骁刚站起来,又被房遗爱一脚踹坐到地面上:“你还知道你是从五品的右司郎中,老子是三品的鸿胪寺卿,不敬上官,该打!”
“房俊,你别以为你爹是房相我就没办法,小心我告御状!”
“我好怕啊!”
“你知道怕。”就好两个字还没说完,窦骁又被房遗爱踹了一脚,“我他娘的让你告御状,打小报告,你还是不是人,连这种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房遗爱是又踢又骂,越打越兴奋,周围有太监和侍卫围过来,但是没有人拉架,宫内的人可比这些官员们更清楚陛下的喜好,房遗爱把这货打了也是白打。
窦骁见有那么多人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