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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哥哥,你好坏,你肯定以为兕子小,就故意瞎唱歌!”
兕子稚声稚气的声音让高阳和长乐都大笑不已,高阳忍住笑意,掀开马车的门帘:“房俊,好好唱歌,不许糊弄兕子,不然我不依你了啊!”
房遗爱也满是笑意:“我怎么糊弄兕子了,兕子还小当然要听儿歌了!”
兕子终于忍不住,从马车里钻了出来,小脸通红:“兕子才不小呢!兕子也想听一些软软酥酥,甜甜蜜蜜的歌。”兕子满脸陶醉的样子,让房遗爱觉得自己是不是教坏小朋友了?
一直未曾开口的长乐终于开口了:“俊弟,既然兕子想听,你就唱给她听吧!哎,对了,上一次我过生日的时候你唱的那一首歌就很好听,再唱一遍吧!”
房遗爱没有丝毫起疑:“好,那我就开唱了啊。。。。。。你就像烟火的美丽,那么美丽。轻轻划过无人的天际。曾经交换过的秘密,紧紧埋藏在心底。。。。。。。。。。
微风依旧,轻轻的吟唱声回荡着,没有人注意到长乐的眼神不时悄悄地打量房俊一眼。歌声那么美妙,吹动各人美好的心弦。。。。。。。
夜晚悄悄降临,篝火已经升起,众人围着火堆坐成一个圈面,这对于众人来说是一个新奇的体验!房遗爱自然不想让如此大好时光白白浪费,眼珠一转,顿时就有一个好点子出来!
“各位兄弟们,咱们玩一个游戏吧,游戏的名字叫做三个字。”
心急的尉迟直接开口:“俊哥,怎么玩,你赶紧说?”
“这个游戏很简单,一个人开始说三个字,从他旁边的人开始依次传递,若是有一人改变了这三个字,则必须再返回去!谁输的话必须表演个节目!”
程处墨已经叫嚣着开始:“从我这开始,吃馒头。”
尉迟:“吃馒头”
李恪:“去喝酒!”
众人大笑,李恪茫然。房遗爱不由得出口解释:“为德,你改变了这三个字,所以只能对尉迟说,不能对小荷说!”
“原来如此,若是我没有改变这三个字我才可以顺着说!”李恪很是淡定,“我知道了,那咱们开始吧!”
“为德,且慢,你的节目呢!”
“节目,什么节目?”
房遗爱见状二话不说,挥一挥手顿时几个人就围了上来,李恪十分识时务:“我表演,我表演!”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李恪缓缓站了起来,一脸坏笑:“我表演的这个节目叫做俊哥看高阳!”
在众人惊奇的目光中,李恪很快变了一副神色,眼定定地看着高阳,旁边的尉迟颇为配合,将李恪的脸扭到另一边,李恪再次将脸扭过来,还不争气地流了流口水!
众人大笑,高阳面色羞红:“三哥,你太坏了,房俊哪有那么不堪!”
旁边的房遗爱颇为大气:“老婆,别急,等会咱们就还回来!”
房遗爱话音刚落,长乐不明所以,一干子兄弟纷纷挤眉弄眼起来,这一群货和房遗爱厮混久了,自然知道老婆是什么意思,俊哥大气啊!
游戏进行的越来越热乎,秦怀玉终于出错了,颇为干脆地站了起来表演一段武艺。很快尉迟也懵了,让这个大老粗表演节目真是比上天都难。
一旁的程处墨颇为兴奋:“尉迟,咱们可不许表演重复的节目啊!怀玉已经表演过武艺了,你可不能再来了!”
尉迟面露苦色,但看到酒坛的时候眼睛明显一亮:“有了,我为大家表演喝酒!”
在众人面面相觑的目光中,尉迟一口气喝光了一坛酒,更是对程处墨傲娇地竖起了中指。程处墨很想反驳,但他却没有底气!好吧,他输了!
尉迟兴高采烈:“老程啊,做事情不能那么绝!你看,现世报吧!”
程处墨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他和尉迟真是半斤八两,喝酒和武艺,别的什么都不会。在众人催促中,程处墨颇为羞涩地站起来:“我为大家讲一个笑话吧!”
尉迟笑的前气喘不过后气:“哎呀,老程,你这个笑话真好笑!”
程处墨面色铁青:“尉迟,我还没讲呢!”
“我要为大家讲的是一个冷笑话,从前有一头北极熊在北极被冻死了。”
。。。。。。。
真的很冷,房遗爱长大了嘴巴,显然没想到程处墨竟然有这个天赋!
天色渐渐深了,长乐躺在帐篷内却怎么也睡不着,这一切对于他来说都是新奇。从来没见过如此样子的三哥,没有见过如此可爱的程处墨,尉迟。。。。。。长乐为旁边已经熟睡的兕子掖好被子,嘴角带着一丝甜甜地笑意进入了梦乡。
远处,一处粗大的树枝上,房遗爱揽着高阳的腰坐在上面,天上的月亮好圆。
“高阳,天不早了,去睡吧。”
“可是我想再在你身边多呆一会。”
“现在可就不离开我了,等到咱们成亲可是要天天呆在一起呢。”
“今年才贞观五年,还得等到贞观六年,还要一年呢!”
“怕什么,好饭不怕晚啊!”
“去你的,人家就是饭啊!”
房遗爱端起高阳的小脸,直接吻了上去,许久,唇分。“这样,我就可以天天吃你了!”
“啪”,一声清脆地响声传来。
房遗爱大怒:“妈的,你们不是都睡了吗?”
“哎呀,我怎么梦游了。。。。。。”
房遗爱和高阳对视一眼,忍不住苦笑起来。。。。。。
ps:今天作者后台死活进不去,然后耶义很傲娇地就去吃了个饭,所以推迟了四十分钟。在这里向各位书友说声抱歉
第八十三章:长孙冲()
终南山,位于长安城的北部,乃是秦岭中的一段山岭。但因乃是道教圣地,所以闻名天下!
房遗爱一行人扎营地地方倒是颇为接近终南山,更兼具地形类似一个盆地,所以捕捉猎物倒是颇为容易。
房遗爱自然不去打猎了,对于房遗爱来说,智慧莫过于享受,李恪等一行人已经出去打猎了,房遗爱搬出自己的躺椅,寻得一处凉荫,取出自己的小桌子,上面摆满了瓜果和酒水,还有兕子在后面给房遗爱捏着肩,人生如此,夫复何求啊!
若是李世民看到这一幕,肯定会让房遗爱明白为什么花儿会这样红!自己都不舍得用自己的女儿,房遗爱倒好,把自己最喜欢的小女儿当作丫鬟来用!
这对于房遗爱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在房遗爱的心中自己给兕子讲故事,兕子给自己马杀鸡,完全是平等交换!其实自己还不乐意呢,房遗爱的理想就是抱着高阳躺在躺椅上一起睡觉觉,佳人在怀,再做一些快乐的事情。。。。。
多么美好啊!房遗爱睁开眼睛缝看看在一旁自己玩的不亦乐乎的高阳,根本没有一点浪漫情怀,房遗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俊哥哥,这次科举考试你能考上吗?”
“兕子,你这句话说的不对!”
“兕子哪里说的不对了?”
“你竟然怀疑俊哥哥?俊哥哥怎么可能考不上!”
兕子闻言露出两个可爱的小梨涡,更是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是兕子不对,俊哥哥肯定能考上的!”
旁边的长乐闻言眉头一蹙,欲言又止,扶了扶丝,还是开口道:“俊弟,不可大意,今年考生比以往都多,你不可如此狂言,这些话在兕子面前说说还好,切不可在外人面前诉说!”
房遗爱有些诧异地睁开了眼睛,显然是没有想到长乐竟然说出这样一番话,注意到长乐关怀的神色,房遗爱忽地蹦了起来,眉飞色舞:“长乐姐姐恐怕不知我,十岁裁诗走马成,冷灰残烛动离情。彤花万里丹走路,雏凤清于老凤声!”
一阵微风吹来,吹动房遗爱的青衫,丝,那神色满是不羁的青年,那嘴角淡淡笑容的青年,迷了两人的眼睛,有些痴了。。。。。。
长乐急忙收回自己的目光,急忙拍拍自己的胸口,似乎是在庆幸房遗爱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失态!但是还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俊弟,你为何如此自信?”
房遗爱一脸高深:“因为我是陛下的女婿,陛下会给我走后门的!”言罢,还特别得意地给长乐挤挤眼睛,露出一副你懂得得眼神!
长乐觉得真的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本来还是一脸崇拜的兕子也忍不住嘟囔道:俊哥哥怎么这般不要脸。。。。。。
午时,李恪,程处墨等一行人全部回来,每个人的马匹上都有猎物,满载而归!
“为德,你可以啊!打了这么多猎物!”
李恪一个潇洒地下马姿势:“俊哥,我们李唐的天下可都是马背上打下来的,我怎么能丢下这功夫呢!”
“三哥说的好,不像某人那样,只会躲在树荫下逗兕子玩!”
房遗爱竟无言以对,自己是在逗兕子吗?长乐你追着自己问东问西的,你好意思这样说吗?不过房遗爱欣慰的是,只是这两天,长乐和李恪的关系明显比以前好了很多,以前他们可是从来都不开玩笑,也许一切事情都在悄然改变!
“好了,各位兄弟!你们打猎回来,接下来做菜的任务就交给我了!”
程处墨闻言大乐:“终于又可以尝尝俊哥的手艺了,只是想想我老程都要流口水!”
旁边的尉迟满脸鄙视:“老程,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就好像俊哥没有下厨给我们做过好吃的一样!”说罢,尉迟谄媚地朝房遗爱抛一个眉眼:“俊哥,我说的对吧?”
房遗爱顿时觉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很是淡定地挥挥手:“谁把尉迟揍了,今天中午我给谁做他最爱吃的!”
房遗爱话音刚落,尉迟旁边的程处墨一把就将尉迟扑倒,然后就看不见尉迟那足足六尺的身影了,高阳三女哈哈大笑。房遗爱轻飘飘地走过长乐身边:“看见没有,不是我不爱动,而是我有智慧!”
长乐翻了一个白眼,小声嘟囔道:小心眼!房遗爱差点脚步一滑摔在地上。。。。。
忽然有侍卫来报,营地外有一大群人要进来,说是长孙冲。
房遗爱看了长乐一眼,长乐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房遗爱笑道:“这长孙冲也算是长乐姐姐的未婚夫,既然来了便请他进来吧。”
片刻后,一行三人出现在房遗爱面前,房遗爱认识一人乃是长孙涣,居中的那一人恐怕就是长孙冲了,至于另外一人却是不知道了!
长孙冲一副世家公子打扮,单单从外表看来确实一副浊世佳公子的形象,只是房遗爱却感觉到一股淡淡地敌意。
“长乐,我听闻你在这里春猎,所以携幼弟和令武前来拜访!”
长孙冲话音刚落,房遗爱便知道另一个青年是谁了,若是没错的话这人乃是柴令武,其母乃是李世民的妹妹平阳公主,其父乃是大将军柴绍!却没有想到他竟然也和长孙涣厮混在一起。
“表哥,我是跟随俊弟一块出来玩耍的!”
长孙冲听见俊弟二字,脸上明显地闪过一丝怒色,但很快就掩饰了过去。长孙冲抱拳行礼,脸上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笑容:“哦?俊弟?不知是哪位?”
就站在长乐身边的房遗爱脸上没有一丝怒气:“长孙兄,我就是俊弟,房俊。”
“原来你就是房俊啊?果真是其貌不扬啊!”
房遗爱此刻已经明白这长孙涣此刻定然是来找茬的,只是不知道哪里惹到他了。不过对于这种事情房遗爱却是不屑理之的,自己一个成年人和一个小孩子生什么气?
长乐脸上闪过一丝迷惑:“表哥,你失礼了!”
闻听动静的李恪等一行人也赶了过来,李恪瞥了一眼:“我当是谁家的人呢,原来是冲表弟啊,来了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跟我这个三哥打个招呼?”
“原来是三哥啊,小弟眼拙,没有注意到您,只是您后面怎么这么多灰头土脸的奴仆啊!”
程处墨等人脸上皆是闪过一丝怒色,房遗爱明白事情恐怕不会如此作罢,便开口道:“三位兄弟,来者是客,不妨坐下尝尝我的手艺。”
“早就听闻房府的二子是个有名的厨子,今日终于得到证实了!”
长孙冲闻言一怒:“涣弟你是怎么说话的,厨艺是房兄的爱好,人家好心请我们品尝,你的话少点!”
“是,是,兄长教训的是,是小弟的不对!”
房遗爱就这样看着两人演戏,默不作声,似乎一切都没有生过,只是李恪的眼中明显闪过一丝厌恶。这长孙涣的姑父正是李世民,与李恪更是姑表兄弟,只是房遗爱却是李恪的知己好友,任凭谁也不能侮辱房遗爱!不仅李恪是这样想,其余众人看向长孙涣的目光都满是厌恶!
气氛一下子微妙起来,现在长乐也注意到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