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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和打手头目被打骂,二人不敢反驳,站着一动也不敢动,身子都在微微颤抖,好像很害怕一样。
刚刚还很张狂的崔云峰,看到金先生和周会首进来,脸色有点不自然,当看到金先生训斥下属时,人也变得不淡定起来,犹豫了一下,主向向金先生走过去,强颜欢笑地说:“原来是金先生,别来无恙吧?”
金先生连客套都不用,冷笑地说:“崔少卿,好大的官威,竟跑到春风楼闹事。”
“误会,这完全是误会”崔云峰脸色有些不自然地说:“某多贪了几杯,一时脑热,才做出无礼的举动,还请金先生见谅。”
博陵崔氏在普通人眼里,是一个庞然大物,可在皇亲国戚眼里,特别是深得皇上信任的申王眼里,有点不够看。
当然,要是在唐初,为了稳固大唐的千秋霸业,为了笼络世家,有时皇帝也要让上三分。
可惜,现在不是唐初。
宰相门子七品官,金先生是申王最受看重的管家,崔云峰可不敢得罪他。
“今日多喝几杯,就敢调戏春风楼的清倌人、打人、闯包厢,那明日多喝几杯,那岂不是敢放火烧了春风楼?”金先生冷笑道。
崔云峰面色一暗,知道自己今天闹得过份了,咬咬牙说:“某有错在先,要打要罚,全凭金先生处置。”
这话说得极有诚意,博陵崔氏的子弟,四品鸿胪寺少卿,竟然说出任由一个管家处置的话,就是金先生也不好再说什么。
一直沉默不语的周会首,开口充当和事佬道:“哪个少年人,身上没点热血,幸好事情没有闹大,崔少卿也。。。接受了教训,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吧。”
“某喝酒失仪,愿给妈妈和红儿姑娘各赔一百贯,以示歉意。”崔云峰看到周会首帮自己,马上跟着表态。
金先生沉默了一下,开口道:“既然是一场误会,这钱也就不用赔了,今日这事全由春风楼的姑娘引起,这样吧,冤家宜解不宜结,崔少卿不要记恨郑公子,今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崔少卿这样可满意?”
“满意,满意。”崔云峰连忙说道。
“陈妈妈,你带崔公子挑两个好的姑娘,备上酒菜,就当给崔少卿压惊,帐就记在某身上,千万不可怠慢客人。”
“明白了,金先生。”
崔云峰本以为金先生会给自己难堪,没想到这么大方,闻言连声感谢。
陈妈妈带人下去后,原来一脸笑容的金先生,突然开口叫道:“程武。”
程武正是劝架的打手小头目,听到金先生叫自己,马上应道:“小的在。”
“记住,是某说的,以后崔云峰再来,就说客满,让他找别的方消遣。”金先生面不改色地说。
博陵崔氏,影响力很强,崔云峰还是鸿胪寺少卿,不能做得太过份,于是给他一个台阶下,先礼后兵,不让他难堪,又表明春风楼的立场,就是博陵崔氏的人问起,怎么也说得过去。
这样一来,维护了春风楼的名声,给郑鹏一个交待,还能暧了春风楼上下的心,可以说一举三得。
难怪这个金老头,看起来有点弱不禁风,可申王把这么重要的物业交给他打理,真有过人之处,郑鹏对他也暗暗佩服。
换作自己来处理,也不见得比金先生好。
程武退下去后,金先生挥挥手,示其房间内闲杂人都出去,很快,房间内只有郑鹏、吕红儿、金先生和周会首。
等人都走了,金先生呵呵一笑,笑着对郑鹏行了一个礼说:“今晚之事,让郑公子受惊了,某在这里,代表春风楼,给郑公子赔个不是。”
“不敢当,金先生客气了,是我有些冲动,给金先生添麻烦了。”郑鹏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自己踢那一脚,表面是替吕红儿报仇,实则公报私仇,想不到金先生来了后,还真是一力替自己担下,还把崔云峰列入“黑名单”。
“非也,是崔少卿先出手,充其量郑公子也是被迫还手”金先生一脸真挚地说:“说一千,道一万,是春风楼在安全上做得不足,若是不让人随意闯进来,一切都没有发生。”
周会首拍着手赞道:“郑公子不仅风流多才,还怜香惜玉,关键时刻不含糊,真是难得,你看,红儿姑娘一直拉着郑公子的手,舍不得放呢,金老弟,看来我们这些老家还是识点趣,不要耽搁郑公子寻欢作乐。”
“那是,那是”金先生抚掌笑道,笑完,开口吩咐道:“红儿,好好伺候郑公子,今晚一定要让郑公子玩得开心、尽兴,还有,郑公子今晚所有的花销,一概免了。”
“奴家明白,金先生。”吕红儿俏脸一喜,马上应道。
郑鹏马上说:“这,这怎么好意思?”
“要是郑公子不答应,那就是还生我们春风楼的气,瞧不起我们。”金先生扳着脸说。
周会首在一旁笑着说:“郑公子,你不是怕像刚才崔少卿那样,免了花销,以后却再也进不了春风楼吧?”
“没有,绝对没有这事”金先生一脸认真地解释:“郑公子是我们春花楼最尊贵的客人,无论什么时候来,春风楼的大门都为你打开。”
“金先生这样热情,那某就却之不恭了。”话都说到这份上,郑鹏还能说些什么,连声感谢。
金先生和周会首又调侃了几句郑鹏,这才施施然离开。
虽说金先生暗示,吕红儿也非常主动,可发生这么多事,郑鹏有些兴趣索然,吃过酒菜,又看了吕红儿妩媚入骨的舞蹈表现,最后还是在关坊门前回家。
总不能别人说不收钱,就把人家辛苦培养的清倌人给“办”了吧?
在春风楼小小报复了一下博陵崔氏,又在吕红儿身上吃了不少“豆腐”,郑鹏郁闷的心情好了不少,让郑鹏惊喜的是,一回到家,阿福又给自己带来一个期待已久的好消息。
154 崔云峰的难言之隐()
“少爷,郭公子让人送信来了,说通风系统已经调试完毕,让你明天抽空去看一下,要是没问题,就可以投入市场。”阿福一看到郑鹏,马上如实汇报。
终于调试完成了?
郑鹏高兴地说:“早该做出来了,再晚一些,黄花菜都凉了。”
图纸画出,大致原理解释清楚,就是一些细节的完善,说起来弄了近半个月,够磨蹭的了。
越早做出来,就越早赚钱啊。
阿福笑着附和:“就是,那些家伙,少爷对他们可是没得说的,顿顿有鱼有肉,隔三差五还能喝上一杯,都快赶上乡下地主老财的待遇了,干活也不利索点,再弄得晚些,秋风一起,天气一凉,卖谁去,冬季就更不用说了,除非送的热风,到时找鬼卖去。”
送热风?
郑鹏脑中灵光一闪,对了,自己差点忘了壁炉,地球的另一边,西方冬天奇寒,他们就做壁炉,古时候他们没有电也没什么高科技的取暧工具,靠的就是用壁炉烧柴取暧。
其实壁炉也不算什么高科技,华夏很早就有了火坑,上面睡人下午烧火,两者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西方的壁炉巧计更巧妙一点。
当然,也更费木柴。
到时火一烧,整间屋都暧洋洋,不用摆那么多炭炉,不怕烟不怕灰,要是不小心,在安全性上也比炭炉好多了,起码不用害怕一氧化碳中毒。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郑鹏哈哈一笑,用力拍了一下阿福的肩膀:“说得不错,晚上给你加个鸡腿。”
“谢谢少爷。”阿福脸上一喜,连忙感示感激。
阿福敢保证,虽说自家少爷在大唐排不上号,但下人的伙食绝对排得上号,加个鸡腿的诱惑力不大,让阿福高兴的是,自己能哄得少爷高兴。
对一个忠仆来说,没什么比得到自家主子的欢心更有成就。
这时阿军走过来催促道:“少爷,是时候练功了。”
“练功,练功”郑鹏握紧拳头,兴致勃勃地说。
春风楼一役,郑鹏一个照面就放倒崔云峰,那种胜利的感觉太美好,现在对练功也越发有了期望。
每次练武前,郑鹏都会跟阿军做热身准备,跑跑步、松松筋骨,这样练功时专注力更为集中,也可以预防扭伤。
一向有些沉默的阿军,在做准备运动时突然开口道:“少爷,你在春风楼,有些冲动了。”
“是吗?”郑鹏不以为然地说。
“小的知道少爷不喜欢博陵崔氏,也知少爷做这多,也是有朝一日能不用看别人脸色,可少爷现在才刚有点起色,韬光养晦才是最重要的,现在把崔少卿得罪得那么狠,引起他们的注意或打压,那就不好了。”
少年人血气方刚,在青楼争风吃醋很正常,可是打归打,下手也得分个轻重啊,郑鹏倒好,一脚就踢在别人的命根处,那可是要害中的要害,踢了这一脚,别人想不记恨都不行。
八品乐正得罪四品少卿,还是有背境的少卿,这不是找不自在吗?
让人无言的是,打人是为了一个不熟悉的青楼女子,那就更不值了。
很明显,郑鹏这是借题发挥,算是表达自己对崔源做法的不满。
郑鹏不以为然地说:“这事我故意把申王府也拖进来,崔云峰这段时间不敢碰我,估计他还怕我被别人打,到时申王府以为他不给面子就不好了。”
“申王府也就是保一时,保不了一辈子,其实昨晚,少爷只要忍耐一下就没事,可以继续卧薪尝胆。”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要是天天活得那么憋屈,还不如不做,回家做个太平犬,何必来这里左右逢源呢?”
人不能有傲气,但不能没有傲骨,别人都骑在脖子上拉屎了,再不反击,活得像只乌龟,那有什么用。
忍无可忍时,不忍,打了先爽了再说。
好吧,为了一时之快,惹了一个劲敌,只怕日后的日子不太平静,不过郑鹏是少爷,怎么做是他说了算,阿军叹了一口气,也不再说什么。
阿军没话说,郑鹏却有话说,看着阿军,开口调侃道:“阿军,走的时候,你从里面走出,衣衫不整,咦,你颈间还有胭脂,怎么,干坏事了?”
“托少爷的福,打完架后,春风楼给某安排了一个美女,一时没忍住,就,就成了事。”阿福说完,那张坚毅的脸上,罕见出现了扭拧的神色。
“是吗”郑鹏笑嘻嘻地说:“没想到你也有拜倒在石榴裙下的一天,还以为你不好女色呢。”
郑鹏对下人很好,除了吃饱穿暧,每个月还给例钱,让他们自己买些喜欢的东西,阿福和阿寿这两个家伙,一拿到例钱,不出三天,那钱大部分都落在窑姐手里,只有阿军每次都是默默把它攒起。
阿军脸色一红,很快说道:“少爷,我只是不喜欢说话,可我是男人。”
郑鹏看了阿军一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就在郑鹏笑得春光灿烂时,在胜业坊一幢装饰考究宅子内,崔云峰脸色阴得想滴水。
被郑鹏踹了一脚,下身一直火辣辣地痛,可再痛也比不过心中的疼,崔云峰发现,无论是春风楼那对漂亮的孪生组妹花,还是家中最宠爱的小妾,都不能让下面“举”起来。
家中那位刚买回不久的美妾,弄了大半时辰,下面还没有半点恢复的迹象,最可怕的是,在痛的时候,不时还有失禁的现象,崔云峰也顾不得羞耻,托人请了一位名医上门就诊。
看着老郎中那紧锁的眉头,崔云峰焦急地问:“关郎中,某的身体。。。没事吧?”
关郎中抚了一下胡须,开口说道:“下身受到重创,不幸中的大幸,没伤着主根,一会小老开个方子,只要按这个方子喝,休养三个月左右就能康复,切记,康复其间不能行房事。”
“有劳关郎中,这病的事,还想关郎中。。。。。”崔云峰暗暗松了一口气,然后有些吞吞吐吐地说。
关郎中见多识广,哪里不知崔云峰要说什么,马上表态:“医者父母心,小老只管看病,其它的一概不理,也从不多口。”
等的就是这句话,崔云峰转头吩咐:“送关郎中去写方子,诊费翻番。”
下体受创不举,这事传出去,自己的脸都不知往哪里搁,看到郎中配合,顿时放下心头大石,出手也慷慨起来。
多给一倍,就当是掩口费。
关郎中谢过,然后收拾东西告徉,临出门时,突然回过头说:“崔少卿,小老给个建议,以后出门,最好让下人多拿几条换洗的裤子,说不定有时能用上。”
说完,也不等崔云峰回答,径直走了。
这话有点奇怪啊,崔云峰还想多问几句,可关郎中已经走远。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