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凌遥听了这话,越发高兴,笑呵呵的答他道:“今天早上用了早膳,我就听说我要的那些药草回府了。我就跟着去瞧了热闹的,帮着种了一上午的药草。后来用了午膳,觉得有些累了,就没有再去了,在竹园里看了一下午的书,就是你从宫里拿回来的那些书啊。说起来,回真的语言还真是难学得很,我看了好一会儿字音表,都觉得头疼得很,还没怎么弄懂呢。”
凌遥絮絮叨叨的,都是说些她这一天干了些什么事情,事无巨细,都对齐滦讲了。
齐滦先前还不大相信她所谓的充实生活,如今听她一天里做了这么多事,倒是真的很充实的。他心里倒也很放心,他这一日在宫里,算是尝到了相思的味道,实不愿凌遥也这样,他就盼着凌遥有事做能分散注意力才好。
在宫里时,他还担心凌遥只枯坐看书,那样反倒闷了,听她所言,倒是丰富多彩得很,他也就放心了。
只不过,心下又有些担心,怕她这么折腾自己累着了,便等她说完之后,开口嘱咐她道:“阿遥,药圃的栽种之事,就让花匠去做罢,你别累着自己了。若是伤着碰着了,你不是存心让我难受担心么?”
对于齐滦的关心嘱咐,凌遥满口答应,小手一挥表示不必担心:“我知道分寸啦。我不会让自己累到的。你放心好了,我往后也不会去栽种了,今天试了一回,这活儿还是不适合我,我还是就在一边看看好了。”
齐滦听了就笑,紧接着,又听凌遥问他:“阿滦,你在宫里,父皇都跟你说了什么呀?是不是给你派差事了?是不是往后,你每日都要入宫了?”
齐滦此时已经吃饱了,放下碗筷,用帕子擦净了嘴,才答凌遥的话道:“今日进宫,我先去给皇祖母请了安,看她老人家安好,我才去父皇那里的。皇祖母和父皇见了我,都说我胖了,还说过几日,让我带着你进宫去跟他们说说话。我同皇祖母说过了,过几ri你忙完了府里的事情,就会进宫去跟她请安,陪她说话的。”
这倒是实话,之前的十来日,两个人只顾着黏在一起你侬我侬的腻歪,府里的事情基本没有理会,也就是这两日,凌遥才着手处理王府的日常事务来。他府中人口虽不多,但日常庶务却是不少的,府里头还有不少产业,罗成都要一一向凌遥报备,所以,凌遥往后一些时日都会很忙了。
所以,要等她把府中的事情忙顺了,才能入宫给太后和元熙帝请安。
齐滦笑道,“这些事情,皇祖母都是知道的,也体谅你,说既然你这一向都忙着,就让你一并连请安都不必入宫去了,只管把府里的事情安排好,等一切处理妥帖之后,你再进宫去也不迟。”
凌遥想了想,笑道:“府里的事情,再有七八日也就忙完了。到时候我便递牌子进宫去陪皇祖母说话去。”
她如今已是王妃,有了递牌子求见的权力。只要递了牌子进去,高太后见了牌子,就会放她入宫的。
齐滦笑道:“倒也不必这么麻烦。皇祖母疼你,给了你一块宫牌,说有了这块宫牌,你可以随时入宫,不会有人拦你。你往后要入宫请安,也不必递牌子这么麻烦了。”
齐滦手里就有一块这样的宫牌,只不过他的宫牌是元熙帝给的。而如今凌遥的宫牌,则是高太后给的。说着,齐滦就将装着宫牌的荷包递给凌遥,并叫她收好:“这宫牌,如今也就只你我手里有了。也只能咱们本人使用,可不能另借旁人。在外头,这宫牌就代表着父皇,权力很大,二品以下的朝臣见了都是要下跪磕头的。阿遥,你可要收好了,在外头不要随意拿出来,知道么?”
凌遥接了荷包,将宫牌拿出来端详了一阵儿,又细细的收好,点头笑道:“阿滦,你放心好了,我知道轻重的,这宫牌,我也一定会收好的。等赶明儿我进了宫,再去给皇祖母磕头谢赏。”
齐滦看她收好了宫牌,便又笑道:“我中午是在父皇那里,陪着父皇一块儿用膳的。后来用膳后,父皇确实给我派了几件差事,倒也不是宫里的事,可能不必日日进宫。但这几件差事都是眼前的事儿,可能往后一两个月都会很忙了。大概在府里陪你的事情就不像之前那么多了。”
说到后来,齐滦话中倒有几分歉意。
凌遥自是能感受的出来,忙笑着宽慰他道:“这有什么!没事儿的。阿滦。父皇看重你,才会派给你差事。哪有男子汉大丈夫日日窝在府里不出去做事的呢?你放心好了,我可不是那等时时刻刻需要有人陪的小女人,你的事儿一样重要!你就只管放心去办差好了,我也只管做我自己的事儿。”
凌遥扬眉笑道,“不过,有一条你还是要注意一下,往后办差时,可不能因为想我而晃神了。要是差事办得不好,父皇会不高兴的,惹了父皇不快,本就是不必要的。所以啊,工作的时候要认真,而等你回了府里,咱们想怎么腻歪都成。你说好不好?”
凌遥这话在理,齐滦自然是不能不听的,当下认认真真的点头道:“恩,我听你的。”
见齐滦应了自己,凌遥才含笑问道:“好了,那这会儿你就告诉我,父皇给你派了哪几件差事啊?”
…本章完结…
第两百零二章 拳拳孝心()
齐滦笑了笑,不答反问道:“阿遥,你还记得元宵那夜父皇对四弟的处置吗?还有后来我与你说的父皇的那些话,你都记得吗?”
凌遥闻言,点点头道:“这个自然是记得的。”
元熙帝对齐溢的处置,她是先从高太后那里听说的,后来他两个大婚后,齐滦也同她细细的说过了,只是不知,齐滦这时候提起这件事来是为了什么,难不成,是跟他的差事有关么?
齐滦闻言便笑道:“再过十几日,就是先帝忌辰了。历来祖制,凡先帝忌辰时,都要派皇子去皇陵斋戒守陵三个月,父皇元宵那夜就同我说过了,今年的守陵就让四弟去。父皇今天同我说,等日子到了,就让我带着铁卫护送四弟前去皇陵,等将他和随行人员安置好了之后,我再回来。这一来一去总要个十来天的,所以,我可能要等到下个月的月底才能回来了。”
“四皇子如今都有十五岁了,又不是小孩子,还要你护送他去皇陵吗?”
凌遥眯眼笑道,“这知道的,说是父皇在惩戒四皇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父皇在惩戒你呢!这差事除你之外,旁人也不是不能去的,父皇何以偏要你去呢?”
齐滦笑道:“四弟到底还是年纪小了些,又是不常出门的人,父皇是怕他路上出事,好歹要在皇陵待三个月,父皇也怕他不安生,所以思来想去,才决定要我护送去的。这一回随着四弟去皇陵的,还有姨父。姨父是随行护卫四弟安全的,要陪着四弟在皇陵住上三个月,既是为了保护四弟的安全,也是为了防止四弟生事。更重要的是,是怕镇国公府借机跟四弟联系。毕竟这么多年来,一向都是不会承继帝位的皇子,才会被放逐到皇陵去守陵斋戒的。”
“父皇说,若是我送过去,这也算是他的一个态度,镇国公府看了,也不好轻举妄动的。”
凌遥听见说元熙帝是如此打算的,便叹道:“这倒也罢了,说到底,父皇也是为了你打算的。若不是为了让皇后歇了心思,父皇也不会把四皇子送的这么远。罢了,你就当辛苦一趟好了。来回十多天,也不会耽误什么事情的。”
说起这个,齐滦却深深一叹,道:“确实是不会耽误什么正事,但我回来时,正赶上父皇的万寿节。父皇是三月二十九的生辰,偏我那时候大概刚刚回京,只来得及替他预备贺礼和入宫赴宴了,却是不能替他操办寿宴了。而父皇也虑到了这一点,说是今年他的万寿节就让皇后督办了,因为不是整寿,也不必大办,白日里在勤政殿接受群臣朝贺之后,就去皇后的衍庆殿赴宴。“
“父皇说,这事他已同皇后说过了,皇后也同意了。这回请的人也多由皇后做主,父皇也不在意什么,只说这寿宴要向当初皇祖母的寿宴那样和和美美的就好了,不拘人多,只要大家一起高兴下就好。”
说到这里,齐滦又是一叹,“真是可惜了,原本要不是我要去送四弟去皇陵的话,这次父皇的万寿节,肯定也是我办的。只不过父皇说,让皇后办比我办要好,毕竟四弟要被送走,此举多少也能安抚一下皇后,免得皇后生了气,后宫生乱,那就不好了。”
齐滦是真的很遗憾自己没能承办这次元熙帝的万寿节,去年皇祖母的寿宴上,他也只是协理,却跟着学了不少东西,就想着承办父皇万寿节的时候把所学的展示出来,好好的弄个宴席出来,让父皇高兴,结果希望落了空,岂能不失落遗憾呢?
看他这样,凌遥忙笑着安慰他道:“父皇的考虑是对的。四皇子远去皇陵,又被父皇间接暗示四皇子不可能是未来太子,皇后心里肯定是不痛快的。再加上元宵那夜的惩处,皇后和四皇子心里肯定都不舒服的。四皇子倒也罢了,皇后是一国之母,后头还有镇国公府,不好太过了。父皇此举安抚皇后,也是该当的。”
“你有这一番孝心,自然也是好事,父皇心里肯定都是明白的。何况,就算今年不能承办,明年你再承办也就是了,父皇年年都有生辰,你还怕不能对父皇表示你的拳拳孝心么!”
凌遥拉着他的手笑道,“方才你不是还说了么?父皇给你派了好几样差事,你身上领着这么多差事,总要有喘口气的时候吧?若是累着了,岂不是也让父皇心里过意不去么?所以,也不急在这一时了。你就体谅一回父皇的用心好了嘛。”
齐滦想想,也觉得凌遥说的有道理,想起当时元熙帝也是这样说的,他的心情一下子又重新好了起来,望着凌遥笑道:“我原本还想着,我既不能承办,却可以让你去承办的,毕竟如今咱们已经成婚,你是我的王妃,又是父皇的儿媳,承办万寿节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只不过当时未能与你商量,便不好提出来。哪知父皇却看透了我的心思,说今年既已定了是皇后承办,就无需再议了。等来年,我已是太子,你又是太子妃时,不拘我和你哪个去承办他的万寿节,父皇都是很高兴的。父皇既如此说了,我也只好不再开口了。”
齐滦这话,却让凌遥听到了另外一层意思,她含笑问齐滦道:“阿滦,父皇已经明确同你提到立太子的事情了吗?”
当初她见元熙帝时,元熙帝说得是最迟仲夏之前就立齐滦为太子。但她当初同齐滦说起此事时,齐滦好似一副不知情的样子,她那会儿就猜到了,可能元熙帝还没有同齐滦正式说起立太子的事情来。
齐滦也笑道:“恩,父皇已经跟我说了。说是等他的万寿节后,大概四月前后,就会下旨册封我为太子的。今儿父皇还下旨封了三弟为安王,并定了三弟与永安侯府齐二姑娘的婚期,是在五月。父皇说,等册立我为太子,给我行完册封大典后,就让我先替三弟操办婚事,等三弟的婚事完了之后,就让我每日同他一起上朝听政,让我慢慢的学着做一个掌政太子的。”
听见元熙帝果然把立齐滦为太子的事情提上日程了,凌遥也是一脸的笑:“看来父皇已经都替你安排好了,这样也好,有父皇在,往后的事情你也不必操心了,父皇都会替你安排好的。”
凌遥听见说连齐泯的婚事元熙帝都要齐滦帮忙操办,想来元熙帝应该同高太后是一样的心思,都希望齐滦能够跟齐泯亲近,多少身边有个帮手,也是一件好事。
齐滦这些年里,从来都知道,父皇给自己的恩宠和爱重是皇子之中的头一份,就因为父皇最为爱重的是他的母后,这些年里,后宫嫔妃和皇子公主们从没有人能越过他们母子,而如今的萧皇后和四皇子更是比不上他和他的母后,所以,就算父皇从来不曾明确表示过,但齐滦却一直都认为,将来的太子,非自己莫属了,父皇是不会另立旁人的。
如今父皇把自己的心思表露出来了,果然就如他所猜想的那样,这大齐的江山,未来都是要交到他手上的了。
夫妻两个又说了一会儿话,便相携一起去院子里走走,打算消消食。走了小半个时辰后,又一块儿回了屋中,各自洗漱后就到了榻上。
齐滦素了二十多年,这才开荤十来日,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两个人躺在一起了,正经话说完了,他就又动了那个心思,伸手过去把凌遥捞过来抱在怀里,然后手就有些不规矩的动她的衣裳,凑过去一边咬她的耳朵一边低笑道:“阿遥,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