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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信我也就罢了,又何必将我同凌鼎那般滥情荒淫的人放在一处比较!”
齐滦听她的话,越说越是不像话,心里便生气了,一时也恼了,面容沉了下来,一脸的不高兴,声音也带了几分恼意。
他想起她的话,后头的话虽然不像话,又难听了些,可前头的话却并非如此,想到父皇与母后之间的爱情虽然美好,但父皇确实也没有为了母后拒绝宫里的任何一个嫔妃,他想了想,又觉得阿遥的话很是在理,神色不禁有些黯然。
他低声道:“你说的也没错,即便父皇很爱母后,但也从未对母后承诺过只专宠她一人。想来,父皇同别人在一起时,母后心中必定是很难受的。”
“她当然是难受的,即便她贵为皇后,也不过是一介女子,但凡普通女子所有的心中愿景,文淑皇后心中也必然是有的,若是没有遇到心中所爱也就罢了,一旦遇到了,又有哪个女子愿意同别人分享自己的爱人呢?”
凌遥见齐滦心有所感,便知自己的话奏效了,她抿唇,很是情真意切的道,“阿滦,你说我与旁人不同,其实我也不过是一介女子,女子心中的期盼我也会有啊。”
“阿滦,我想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我是绝不愿意同人共享我的丈夫。凌玥那时觊觎你,她还尚未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我尚且那样对她,那会儿你尚且都未对我表白,我便放了细牙去咬她,可知我恼恨到了何种程度了。”
“而如今,你我两心相许,与那时又有不同,但我一旦成为你的妻子,你若食言再弄别的女人进府来了,我是绝容不下那个女人的。”
凌遥认认真真的道,“阿滦,女人这方面的心眼很小的,我的心眼也很小,我没有文淑皇后的气量,也不会齐氏的冷眼旁观,你要是有了别的女人,我就会杀了她,再毁了食言的你。”
凌遥知道,齐滦羡慕他父皇母后之间的爱情,甚至憧憬着自己的爱情也同他父皇母后的那样,要不然,他不会送自己这座温泉山庄的。但是,她也清楚的知道,她不是文淑皇后,做不到与人共享自己的丈夫。
也不希望齐滦同元熙帝一样,口口声声的说爱,身体却做着对这份爱不忠的事情。
她虽然成了这里的人,可心却依旧是现代人的心,她的灵魂依旧是现代人的灵魂,她要的,就是齐滦的唯一。
这份想要唯一的心在现代来说不算什么,可在古代这却被称作女人的善妒。
如果,齐滦肯接纳真实的她,齐滦肯只娶她一人,那么,她就愿意嫁给他。
齐滦沉默半晌,黑亮的眸子看向她,抿唇道:“阿遥,你放心。我虽然憧憬父皇母后之间的感情,但我也知道好歹,我既然应了你,将来必会践诺。你也无需担心,我既说了只要你一人,便自然只有你一人的。我本就不舍得你伤心难过,又怎么可能弄个别的女人进府惹你不高兴呢?”
他万分郑重的道:“阿遥,我无需时间再来想这个了,我本就没有这样的心思,方才所言,也都是我的真心话,只盼你能相信我。”
他只想跟阿遥好好过日子,又弄旁的女人进府做什么?他又不喜欢她们。
凌遥就爱看他这般郑重的模样,但凡他如此正经时,说出来的话却都是叫人听了便觉得甜蜜的情话。
“阿滦,你别怪我方才拿话堵你试探你,实在是我心中不能放心之故,”
凌遥笑得有些腼腆含羞,她道,“如今得了你的准话,我心里也就放心了。”
她眼中含了几分情意,抿唇低笑道:“方才一直没有回答你的,现在可以回答你了。”
她笑盈盈的道:“阿滦,我愿意嫁给你。我,愿意做你的王妃。”
这话说出来不容易,但是说出来之后,她心中却无一点后悔。
齐滦等她的这一句我愿意,等得也是不容易,乍听之时怔了片刻,之后却高兴起来,咧开嘴便望着凌遥笑道:“那我明天便进宫去找父皇,请他为我们赐婚!下个月皇祖母大寿,我们就定在那时候成亲!”
“这么急?”
凌遥一愣,随即垂眸笑齐滦太着急了,结婚这么大的事情,又有那么多事情要筹办,哪有他这么着急的?这还只有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了,眼看着就要到下个月了,内务府和礼部又要忙太后的大寿宴,又要忙齐滦的婚礼,怎么忙得过来呢?
哪知她这话一出口,齐滦却皱眉道:“太急了吗?那我去同父皇商量一下,看看定在什么日子比较好。”
齐滦的目光落在凌遥的腿上,抿唇道:“不过,你的腿只怕要年后才能开始下地走动了。你有腿伤在身,成婚时行礼颇多,你只怕是不甚方便的,我也不舍你如此受罪,也舍不得你为此辛苦,想来成婚之日还是要定在新年之后方好。”
凌遥正要说这个,见他说了,便笑道:“这话不错,便是再着急,只怕我也是不能的了。腿伤限制行动,只好委屈你忍一忍了。”
凌遥心里知道齐滦着急什么,他都二十了,还没成亲,这现代不算什么,但在古代却是难得一见的。不过,看他如此体恤自己,凌遥心里也挺高兴的,再急也没法,至少要等她的腿伤痊愈方好啊。
“这倒无妨,”
齐滦抿了抿唇,忽而想起一事来,便问凌遥道,“对了,说了这么一会儿话,你饿了么?”
不等凌遥回答,齐滦便扬声唤了罗成进来,他问罗成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罗成的身影隐在水汽白雾之中看不真切,可他的声音却依旧那般沉稳,只听他答道:“回主子,此时已近酉时了。”
他才看过漏刻,确实近酉时了,主子同凌姑娘在殿中坐着说话尚不觉得,他在外头待着,眼瞧着天就黑下来了。
“已近酉时了啊,”齐滦转头看向凌遥,“已近酉时,想必你也饿了吧?”
凌遥也不客气,当下便点点头道:“恩,有点儿饿了。”
中午往照花楼赴宴,她虽吃了不少东西,但是这一路出来又是颠簸又是说话,那点儿东西早就消化的没有了,这会儿腹中空空如也,她也确实是想吃晚饭了。
凌遥看了看这水汽缭绕的宫殿,抿唇又问道:“阿滦,咱们在哪儿用饭啊?”
这温泉山庄里,想必也是有厨房的,只不过,他们总不能在这温泉池边用饭吧?这儿只适合沐浴泡澡,根本就不适合吃饭。应该是别的地方可供他们吃饭的。
齐滦听了凌遥这话,倒是没有急着回答她的话,反而转头问罗成道:“你去预备着,派个人去侯府送个信儿,就说我同凌姑娘一会儿就到了。”
罗成点点头,笑道:“属下会派人过去的。不过,侯爷和侯爷夫人,已打发人来了两回了,问主子同凌姑娘为何还不去,属下照实说了,来人还问,要不要派人来接主子和凌姑娘,属下也按照主子的吩咐,给推掉了。”
“你做得很好,”齐滦笑道,“外祖父还好,想来外祖母是最着急的了。这里离侯府也不远,咱们一路坐马车过去也方便,哪里又需要他们专程来接呢?”
齐滦笑了一会儿,摆摆手让罗成出去了。
凌遥在一旁却听得有些发愣:“阿滦,咱们不在这里用饭吗?”
齐滦这才想起方才凌遥的话他还尚未回答,便笑着解释道:“这里确实是什么都有的,今日我们过来,这里的总管也提前请示过,说是厨房都已经预备好了,问我要不要在此用饭,我给回了。我这次带你过来,是要把这个山庄送给你,至于在何处用饭,我早已另有安排了。”
齐滦笑道:“方才携你出府的时候,我就已经派人去过承恩侯府上送信了。我同外祖父说,今日晚间带你去侯府用饭,我之前同他们说过你,他们都想见见你。”
凌遥神情有些呆滞:“承恩侯府?你是说文淑皇后的娘家吗?”
“是啊,”
齐滦望着她笑道,“难不成,你从未听过承恩侯府吗?”
“我当然听过!”凌遥断然道。
当初元熙帝登基后的第一年,便封文淑皇后的父亲为承恩侯,他喜爱文淑皇后,推恩皇后乃是其父所生,自是有功之臣,所以,才册封文淑皇后的父亲为承恩侯的。这个事情当时影响很大,毕竟按大齐官制,公侯之家皆可领兵,册封一介平民为候,这是很大的恩典了。
虽然原主的记忆里没有这件事存在,但罗罗与她闲聊时,曾谈及这件事,所以她是知道的。
但她如今惊讶的不是要去承恩侯府这件事,而是齐滦后面的那句话,齐滦要带她去承恩侯府用饭,这意思岂不是说,今晚就要带她去见家长?
凌遥顾不得多言,只在心里默默的琢磨,齐滦还说了他们,那这个“他们”都有谁啊?
据罗罗所说,承恩侯府里只住着承恩侯和侯爷夫人许氏,也就是齐滦的外祖父和外祖母,方才听齐滦所言,也是说了外祖父外祖母几个字的。
凌遥抿唇,她这才答应了嫁给他,真的这么快就要先见他的外祖父外祖母了吗?
一想到这个,凌遥突然就觉得很紧张。
齐滦细瞧凌遥神色,弄不懂她为何一脸的纠结,还以为她是舍不得这里,便笑道:“今日是我未曾问你,就擅作主张了。你若是喜欢此处,下回再来这里用饭好了。”
他抿唇道:“其实,我也是怕你有伤在身不方便,所以一直在这儿坐着,没有领你四处转转,下回再来时,等你能走了,我就陪你四处逛逛。只是今日,确实没有预备晚饭,我只是想着带你来看看此处的。”
怕凌遥不高兴他的自作主张,齐滦顿了顿,又抿唇问她道:“阿遥,你是不是不想去承恩侯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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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结…
第一百零五章 大方改口留宿承恩侯府()
凌遥怕齐滦误会,忙摇了摇头,笑道:“我不是不想去,只是没想到你这么快便会带我去承恩侯府罢了。”
凌遥望着齐滦坦言道:“阿滦,说实话,要去见你的家人,我有点儿紧张。我也不会怪你擅自做主,只是,在出明王府的时候,你若是早些同我说了此事,我还能有些准备,如今我什么准备都没有,连礼也不曾备着,就这么上门去见他们,怕是不好吧?”
头回上门就空着手去,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嘛。
齐滦听了这话,反倒笑起来,他眼中含了几分戏谑,笑看着凌遥道:“阿遥也会紧张么?方才,是谁一本正经的同我说的,不怕死人,不在乎人命,如今不过是去一趟承恩侯府罢了,你居然也会怕么?”
听他如此打趣,凌遥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恼道:“这能一样么?”
她抿着唇嘀咕,“我紧张还不是怕侯爷他们不喜欢我么?他们要是不喜欢我的话,那岂不是——”
“他们不会不喜欢你的,”齐滦笑着打断了她的话,含笑道,“你别胡思乱想了,我知你的担心,但你大可不必如此。外祖父和外祖母都是很好的人,他们肯定会喜欢你的。何况,我早就同狄二哥说过你的事儿了,想必这会儿,大家都知道了你的事儿,只要我喜欢你,他们也定会喜欢你的。”
齐滦黑眸中有星星点点的笑意,他道:“至于礼物,你也不用担心。我知道头回带你登门,不送礼肯定是不行的。这是礼数,我心里都明白。所以,我早就从王府的库房里寻了几样东西,就放在外头的马车上了,等会儿到了侯府,你就让罗罗挨个去送,也不必说是我准备的,就说是你预备的就是了。”
对于凌遥的事,齐滦自来事事上心,既然决定了要带着凌遥去承恩侯府,又怎会不提前预备好礼物呢?
听他说已经备好了礼,凌遥心中方安定下来,继而又觉得齐滦果然还是那个齐滦,妥帖周到,对她甚是细心,他的那几句话消弭了她心中大部分的紧张,又听他话中的意思,似乎他早就同承恩侯府的人议论过她的事情。
想到此处,凌遥抿唇问道:“阿滦,你把我的事,全都告诉他们了吗?”
齐滦道:“自然不会,那是你的私事,我怎么随意同他们说呢?我只同狄二哥说那日是我救了你的事,然后被他看出来喜欢你,我就说了我同你在宁王府里的事儿,至于明王府和凌珏的事情,我是一个字都没有提的。”
齐滦抿唇道:“我喜欢你的事,狄二哥是最先知道的。我还没来得及告诉外祖父和外祖母这些事儿,只同他们说过会带着你去,但狄二哥肯定会同他们说的,所以,大家应当都知道了。”
凌遥眨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