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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来攻打彭城,不会这么巧吧!?随便一抱怨,竟真把曹军给吼来了!”
文丑闻言,脸露惊色,同时自嘲般的讽道。
鲁肃亦是满脸惊讶,这实在是太巧了,当务之急是组织好军民一起共抗曹军。
知晓马上有仗可打,文丑顿时一改颓废之色,眼中神光闪闪,战意盎然!
三日后,郭嘉大军兵临彭城城下,五万曹军阵型齐整,刀枪剑戟熠熠闪光,喊着响亮的号子,踏着的整齐步伐,一步步向彭城逼近。
彭城守军见状,不觉中被严正、肃然的气氛所感染,心下不禁一突。
“杀!杀!!杀!!!”
吼声震天,带着无尽威势,慑人心魄,曹军虽未攻城,可这简单的一摆弄,便尽显锋芒,士气暴涨至顶。
这时,文丑的老对手许褚,跳出来吼道:“文丑,你个懦夫!有种下来接战,不要像个娘们一样,躲在城内不出来!”
文丑闻言,顿时大怒,脸上青筋抖动,威严的虎目迸射出无尽杀意。
“有何不敢?!!”
只听文丑大吼一声,随即提起长枪就欲出城厮杀,这时鲁肃急急拦住文丑,谏道:“文将军切勿冲动,以免中了敌军诡计!许褚如此邀战,使得乃是激将法也!我军兵少,守城尚且兵力紧张,又怎能出城野战!”
文丑闻言,知道鲁肃说得有理,遂不再坚持出城。
城外许褚听到文丑说要出城来战,顿时大喜,暗骂文丑莽夫!可是等了好一阵,却未看到文丑出得城来,心知城内高人看破了自己的激将法,心下不免有些郁闷!
之后,不管许褚如何辱骂,文丑就是不出城应战,最后听得实在烦了,文丑干脆拿布条塞住耳朵,耳不听为静!
第二日上午,曹军再次前来邀战,文丑谨记鲁肃嘱咐,坚决不出城,到了中午十分,文丑突然发现,大约三万曹军绕开彭城,朝下邳城而去。
想到下邳郡如今兵力空虚,若是被这两万曹军突袭,则下邳危矣!
下邳乃是吕布势力的中枢所在,绝不能出现任何闪失,想到曹军突袭下邳郡,将带来的恶果,文丑不禁冷汗直流。
眼见两万曹军渐渐消失在视野中,文丑强自稳住心神,一面叫来心腹将校,突出城去,给下邳报信,一面急急派人寻来鲁肃商议对策。
可是,那心腹校尉刚一出城,便备许褚带人射杀,文丑顿时大怒,同时对局势更加担忧起来。
少顷,鲁肃来到城楼上,文丑当即将情况详细解说一番,同时提出分兵救援下邳之策。
对此,鲁肃坚决反对,首先曹军往下邳方向前行,未必真是要突袭下邳郡,很可能是算计彭城守军出城,以便绞杀。
其次,下邳城有高顺等人防守,只要不是骤然被破,很快便有广陵郡、东海国等地的援兵赶到,彭城乃下邳西部门户,绝不容有失。
文丑闻言,虽心知鲁肃说得有些道理,但却免不了担惊受怕,他不曾亲眼见过高顺的守城之能,却知晓郭嘉的能耐,连陈宫都败于郭嘉之手,何况高顺呢!
文丑越是如此想,越是心神不安,最后,文丑还是决定分兵救援下邳城,徐庶欲要阻拦,却被文丑粗鲁拒绝。
最后,文丑分兵一万,突出彭城,往下邳郡疾驰而去。
文丑心急如焚,不断催促兵士加快速度,兵士们连续奔驰数个时辰,早已疲惫不堪,顿时怨气横生。
眼见兵士确实体力有所不支,文丑便下令全军于一开阔谷地歇息。
吕军刚停下没多久,猝然间,谷地上方数声炮响,数支伏兵霎时冲出,对着毫无防备的吕军便是一阵硬弩狂射。
吕军反应不及,顿时被射翻一大片,看着四下围来,不下三万人的曹军,文丑顿时明白自己中了曹军诡计。
危急时刻,文丑悍勇厮杀,于伏兵中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吕军见主将如此神勇,各个奋勇上前,激战近一个时辰后,文丑领着三千残兵突出重围,望彭城而去。
大军行进至彭城城外二十里,却遇到了狼狈不堪的鲁肃等人,一问之,才知晓文丑引军走后不久,曹军便强攻彭城。
彭城只有万余兵马,加之无勇将守城,很快便被攻破,鲁肃见势不妙,急忙领着残兵撤出城来。
想到如今危机未除,文丑、鲁肃合兵一处,绕道疾回下邳郡。
。。。
第一百六十章 下邳城之危()
郭嘉用计袭破彭城之后,留下一万兵马守御,等待后续援军,然后任命夏侯渊为全军先锋,引兵一万先行攻打下邳郡。
此刻的下邳郡,几乎百分之七十的兵力都集中在下邳城,夏侯渊一路势如破竹,轻易攻破沿途县城。
五日后,夏侯渊引军抵达下邳城外三十里,尽管一路来顺风顺水,但夏侯渊却没有托大,蛮攻下邳城,而是设立大寨,等候郭嘉大军到来。
第二日傍晚时分,郭嘉率领三万大军赶到,当晚曹军歇息休整,并没有连夜攻城,第二日,夏侯渊以为大军今日便会攻城,毕竟拖得越久,形势就越加不利。
谁知等了一夜,却未等到郭嘉的攻城军令,夏侯渊心下不解,便来寻郭嘉,只见夏侯渊眉头微皱,疑惑道:“军师,兵法云:兵贵神速!此地乃吕贼腹地,多耽搁一日,便多一分变数!”
郭嘉闻言,面色不变,轻声答道:“妙才,稍安勿躁,攻打下邳城我早有算计!现在既然你来寻我,定是想请战,我便给你个机会!”
夏侯渊听郭嘉如此说,顿时大喜,只见郭嘉一改刚才的淡然,肃然道:“夏侯妙才听令,着你引军三万,分成两队,日夜佯攻下邳城,切记,务必要大造声势,给吕贼以震慑!”
“,佯攻!?军师可否为末将开解一二?”
在夏侯渊看来,当下每一时、每一刻都万分重要,若不抓紧时间攻破下邳城,待吕贼援军赶到,则良机失矣!
郭嘉闻言,招来夏侯渊,在其耳边耳语数句,说道如此如此。
下邳城城南最大的**红云楼,一猥琐中年男子,身穿锦衣,腰挂玉佩,坐于二楼靠近楼梯的雅座,搂着一容貌艳丽女子,上下其手。
表面上看,这猥琐中年男子,跟其他欢客没有不同,但仔细观察便可以发现,这猥琐中年男子,虽手上乱摸,淫笑不断,可他的眼睛却一直盯着入口处,无丝毫欲色。
楼下入口处,两个身穿吕军军服的军官,欲要入内,却被一个瘦高龟公阻拦,两人见不让入内,竟欲动粗。
猥琐中年男子见状,招来****,塞给她两块金锭,然后在**耳边耳语数句。
**闻言有些犹豫,做**生意靠得是各方帮扶,一般情况下,**不会轻易得罪任何客人,不过手上金锭的厚重感,让她立马作出了决定。
随后,**轻甩手绢,**上下摇摆,极其风骚地踱步下楼。
走到围观的众人面前,**脸色肃然,威严无比地问那龟公道:“这是怎么回事?!”
龟公向**作揖一礼,禀报道:“这两个破落将军,欠了我们红云楼十五两银子,如今欠账未还,还想来红云楼喝花酒,我不让他们入内,他们就想用强!”
**闻言,面色一改,风骚无比地望了这两个吕军军官一眼,然后用酥酥麻麻的嗓音对众人说道。
“红云楼做的是‘卖肉’生意,承蒙各位大人关照,才让奴家等人得以糊口!虽然奴家等人身份卑贱,但做的也是正经生意,这两位将军欲要来红云楼**,奴家欢迎,但要想白吃白玩,那可不行!”
那两个吕军军官,见**说话拿枪带棒,心下有些恼怒,当即说道:“我们兄弟乃温侯手下大将,连下邳城都是我家主公的,我们来这儿玩玩有何不可!?”
**听他们提及自己身份,以为这两人真是吕布手下大将,顿时有些拿捏不住。
这时不知誰吼了一句:“哈哈温侯手下大将?!真不知羞耻!我呸,小小的守门将也敢妄称温侯手下大将!!!”
一时间,全场哗然,围观众人纷纷讥笑不止,**见状,胆气顿时壮了,阴阳怪气地说道:“我还以为是两个大将军欲要骗取奴家的卖肉钱,原来只是守门将,这军职可真够高的!”
**此言一出,围观众人又是一阵窃笑,那两个吕军军官见状,顿时羞愤异常,两人拔出腰刀,就欲一刀砍了折辱他们的**。
**见状,陡然后退,故作惊恐状,高声叫道:“要杀人啦!要杀人啦!!官军欺压良善百姓啊!!!”
一时间,场中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两个吕军军官身上,两人虽心中对**恨意滔天,但也不敢公然在此杀人,遂将腰刀放回。
**见状,长长地深呼吸一下,随后轻轻拍了拍摇摇晃晃的事业线,露出后怕不已的模样。
围观众人盯着上下起伏的事业线,只觉口中干涩无比,不禁狠狠吞了口唾沫,还别说,这**虽然年近三十,但姿色上佳,每一个动作都风韵无比。
那两位吕军军官脸面大失,再也待不下去,就欲离去,这时,**却不干了,只见其猝然拦在两人面前,双手插腰,趾高气扬地喝道。
“奴家记得你们还欠红云楼十五两银子,先把银子还了再离开!”
那两个吕军军官闻言,眉头一皱,冷声道:“我们现在没钱!”
“没钱!!!哼!没钱还来**,今日不把钱还了,那就休想离开!”
**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手指着那两个吕军军官,竟无比嚣张地喝道,这下两人可就真火了,腰刀再次拔出,哂笑道:“你确定真不让我们兄弟离开!!!”
**闻言,心中忐忑不已,不过想到楼上那人的承诺,强自镇定道:“你们不把银子还了,就,就,就别想离开!”
随后,**朝龟公一招手,很快,十来个手持棍棒,凶神恶煞的壮汉,气势汹汹地将那两个吕军军官围住。
场内剑拔弩张,气氛一时间紧张无比,就在这时,猝然间,从楼上走下一个猥琐中年男子。
猥琐中年男子分别看了那两个吕军军官和**一眼,随后朗声道:“我看这两位将军气势不凡,必是遇到了难处!你这**,些许银两,何须如此折辱人!他们欠的银子,某还了!”
“!你来还!??”
那两个吕军军官和**异口同声惊呼出声,随即各怀心思的沉默不语。
只见猥琐中年男子从怀中掏出一块金锭,扔给那**,然后说道:“给我安排一雅间,我要款待两位将军!!!”
**一边不停的抚摸着那块金锭,一边谄笑着给那两个吕军军官赔礼道歉,并邀请他们上二楼雅间。
那两个吕军军官心下疑惑不已,他们并不认识这个猥琐中年男子,为了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两人随着猥琐中年男子来到二楼雅间。
三人坐定,猥琐中年男子率先开口道:“某姓陈,名广,字有财,乃一介商贾!”
猥琐中年男子自我介绍完毕,那两位吕军军官亦相继自我介绍道。
“某姓宋,名宪,字知远,乃温侯麾下下邳城南门守将!”
“某姓成,名廉,字子勇,亦乃温侯麾下下邳城南门守将!”
猥琐中年男子闻言,故作惊讶问道:“莫非两位就是昔日温侯麾下八健将之二?!”
宋宪、成廉见陈广提及往昔辉煌,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出声应答,想到时下沦落为一城门守将,甚至连****都可以欺辱,不禁神色黯然。
陈广一直在暗暗观察两人的神色,见宋宪、成廉似乎对现状极其不满,遂又问道:“我观两位将军英武非凡,为何为沦落至此?”
也许是说到了两人痛处,成廉愤然出声道:“还不是投了个忘恩负义的好主公!想我兄弟忠心耿耿为他卖命多年,南征北战,出生入死,他竟然……”
“贤弟勿要胡说!”
宋宪蛮横地将成廉的牢骚打断,随后向成廉打了个眼色,意思是注意场合。
可成廉却没有停口的意思,不以为然地道:“哼!吕布这厮既然做得出来,又何惧他人去说!!”
陈广闻言,连忙点头应是,随后,三人举杯推盏,喝得是酣畅淋漓。
数十杯酒下肚,宋宪的话匣子也打开了,陈广默默地听着两人抱怨,并时不时挑拨几句。
不知不觉中,宋宪、成廉两人对吕布的不满,如火山般猝然爆发,一发而不可收拾,到最后,两人心中竟生出非报复吕布,不能解恨的地步。
夜至二更,宋宪、成廉二人醉醺醺地回到南门,此时曹军在外佯攻,高顺素来谨慎,遂通宵巡城,见两人如此模样,顿时大怒,分别责罚两人五十军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