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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蛮兵皆是祝融部落的族民,万余藤甲兵赫然杀至,挥舞长刀猛烈突杀,晋军士纷纷前往抵挡,哪知这些藤甲兵却好似鬼兵一样,竟是刀枪不入。
一时间,晋军被连番杀退,藤甲兵扑涌来救,马超和祝融夫人奋力荡开阵脚,逃回阵内。
张辽脸色一冷,纵马来追,一员藤甲将校持刀抵住,张辽一提雁翎刀,倏然暴砍,正中胸甲。
只是以往无坚不摧的雁翎刀却仅仅砍透了些许,张辽脸色微变,见那藤甲将士提刀劈来,骤然斜砍其脖颈,这才将其杀死。
张辽迅速收刀,这时在后面的成公英扯声喊道:“张将军,这些蛮兵身上的铠甲甚是诡异,我这银枪却是难以破入!”
张辽听言,又见数十藤甲兵杀来,舞起雁翎刀,倏然暴出,皆是劈中其头颅、咽喉位置,夺路而杀。
面前藤甲兵蜂拥赶来,张辽一时突破不得,张辽引军强突,亦是杀破不开。
此时祝融夫人和马超早已退走,张辽眼见这些藤甲兵难敌,不欲与之过多纠缠,喝令一声,便与成公英引兵复回杀入乱军之内,擒杀乱军内的蛮兵。
却说孟获慌忙逃命,沿着河岸望偏僻处而走,一众酋长紧紧地跟在孟获身后,忽然一声暴喝突起,无数箭矢当头落下。
只见高坡处,两员晋军骁将,正指挥着弓弩手射箭,四五个蛮族酋长躲避不及,被射落马下。
孟获吓得脸色剧变,连忙转过赤毛牛,望山谷而逃,正逃间,却见南、北、西三处耀起火光。
孟获疑有晋军兵马,因此不敢贸然前进,只得望东奔走,方才转过山口,见一大林之前,转出一部晋军,为首之将正是李远和陈宁。
李远把枪一招,遥指着孟获,厉声喝道:“蛮王孟获,你屡屡犯我汉境,罪不可赦,我奉成郎中之命在此等候多时,特来取你项上首级!”
孟获听言大怒,回顾左右酋长,带着几分疯狂之色喝道:“此番又中奸贼诡计,我军大多难保,若是诸位随我拼死而杀,或许尚有一线生机!!!”
那数十酋长听了,各个精神一震,齐齐吼起,恶煞着面孔,各提兵器,拍马猛冲向前。
孟获骑着赤毛牛,首当其冲,当先呐喊,抢到大林之前,李远眼见孟获与一众蛮族酋长赶来,毫无慌色,忽然间却是展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容。
孟获见得,心下一突,当即猛地一勒坐下赤毛牛,那些蛮族酋长不知何事,蜂拥而冲,猝然间,‘噗嗤’一声,尽数跌入陷坑中,惨叫不绝。
李远冷着面色,一声令下,率领一众将校来擒孟获,孟获见眼前一阵灰尘大起,好似地裂,早已吓得魂飞魄散,拍起赤毛牛狼狈而逃。
李远纵马飞奔,胯马骏马嘶鸣不断,少顷赶至孟获身后,铁枪骤然刺出,哪知孟获却是诈逃,见李远追来,正是心喜,暗道李远莽撞。
眼下听得背后声响,猛地转身,祁红铁蒺藜骨朵突兀砍出,同时,另一手抓起盾牌就向李远砸来。
李远急收枪一挡,‘嘭’的一声暴响,铁枪顿时荡开,孟获转过赤毛牛,连声咆哮不断,逼出全身力劲来杀李远。
情势危急,李远的枪式猛地加快,如同激流之势,对着孟获暴刺不停,孟获见李远武艺不凡,心里一惊,亦是全力而杀。
幸好李远力劲不大,虽然枪速猛烈,却并未对孟获生出威胁,孟获扯声一吼,使盾荡开李远的铁枪,举起祁红铁蒺藜骨朵向李远面门就砸。
就在此时,陈宁亦是追近,一刀迅飞而出,将孟获的杀招破去,随后,两人齐齐猛攻孟获,一时间,孟获被李远、陈宁联手杀得慌乱无比。
又是杀了十几回合,孟获见后方有数个晋军将校杀来,不敢托大,荡开阵脚便是退走,李远等一众晋军将校,死追不放。
孟获逃了数百步,忽地一阵马蹄声传来,原来是孟优和朵思大王引着数百从骑赶了过来。
孟获顿时涌起狂喜之色,死命望那部人马冲去,孟获逃回阵内,见李远、陈宁引数个将校来追,气得火冒三丈,速命孟优、朵思大王去擒李远、陈宁。
不过就在孟获话音刚落,后面晋军追兵杀来,孟获见状,哪还顾得李远等人,速引着孟优、朵思大王一众人马,望山谷逃去。
晋军一路狂杀,孟获等人皆弃了坐骑,翻山越岭,借着山林茂密,逃脱一劫,众军士追失了孟获,只好带着数百骏马,还有一头赤毛牛赶回来见李远。
此时李远早将那跌入陷坑内的蛮族酋长一个个拖出,用绳索缚定,比及黄昏,战事皆止,落渊河沿岸尽是蛮兵尸体,河内更是被尸体堆满,河水溢出,风一拂过,尽是血腥之味。
在四周被擒下的蛮兵,知得一夜之间死了如此多同袍,各个皆是惊骇不已,面如土色,望着那一队队汉人兵马,如同见了牛鬼蛇神,尽是悚然之色。
南蛮此番卷土重来,可谓是昙花一现,不到半月间,便被晋军杀得溃散,死伤过半,俘虏无数,随孟获一同而来的酋长几乎都被晋军俘虏。
却说马超一众人连夜马不停蹄,逃出梓潼境界,见晋军再无赶来追袭,便在一山口内歇息。
法正与马超趁着蛮军都在歇养,两人走到山林某个隐秘之处相谈,马超阴沉着脸色,向法正问道:“孝直,如今蛮军已败,我等下一步该当若何?”
法正皓目烁烁,面色一沉,原来法正早前收到刘备的传信,在信中,刘备有着特殊指示,本来凭法正之智,在数日前如何看不出成公英的计策,法正却不拆穿,全因是按照刘备的吩咐。
只听法正肃然答道:“蛮夷此番又是大败,前后死于晋军手下者,足有十余万人,想必蛮夷对晋军惧如鬼神,孟获连番败北,对晋军更是恨之入骨,依照大王之令,当下可与那孟获交涉,让蛮夷为我大蜀所用!”
马超听了,略一沉思,却有几分忧虑而道:“话虽如此,但我看那孟获并非愚昧之人,此人心胸狭窄,只怕此事难为!”
法正听言,忽然咧嘴笑起,目光带着几分莫名的神色望向马超,马超不由一怔,不知所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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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五章 美男计()
马超见法正如此作态,不由一怔,不知所以然,随即便听法正说道:“数日前,某教将军拼死去救那祝融夫人,正是为保万一,将军有所不知,祝融部落乃南蛮数一数二的大族!”
“其族麾下藤甲兵更是南蛮少有的精锐兵马,其铠甲刀枪不入,兵士各个勇猛过人,可谓是打遍南蛮无敌手!”
“而说起这祝融夫人,昔年更是南蛮第一勇士,但因其是女子之身,后又嫁与孟获,这第一勇士的名头方才落到了孟获身上!”
“祝融夫人在南蛮威望极高,就连孟获亦要对其妻忍让几分,依某之见,祝融夫人生性豪爽,乃是女中豪杰,巾帼英雄,将军救了彼命,彼必定记恩在心,将军可暗暗交好于她,到时彼自然会助我等一臂之力!”
马超听罢,似乎听出法正言外之意,脸色微微一变,随后脑海内不觉涌现祝融夫人那曼妙如同妖蛇一般的娇躯,眼目内不觉射出几分贪欲之色。
如此尤物,试问世间哪个男人不会为之动心,马超心有想法,却未有表露出来,故装深沉向法正拱手而道:“孝直之意,某已知之,为了大王伟业,超自然在所不辞!”
“哈哈哈将军大义,正实钦佩不已!”
法正张嘴笑起,甚是打趣地瞟了马超一眼,拱手而拜,马超碍着面子,故意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随后数日,蛮军一边歇息收复残兵。一边在山林四处打探孟获的行踪。而在这期间。马超与祝融夫人时常貌离神合,马超时不时更会对祝融夫人大献殷勤。
祝融夫人乃是蛮夷之人,不似汉人女子那般守三从四德,而又因马超对其有救命之恩,祝融夫人亦不好拒绝马超的好意。
于是,两人是越走越近,情愫暗生,但因祝融夫人毕竟是孟获之妻。两人并无逾越,相敬如宾。
后来某日深夜,一队蛮兵找到了孟获一行人,原来孟获等人当日各弃坐骑,翻山越岭逃脱之后,因川地地势险峻,众人迷失在山林之中,险些活活饿死。
幸好就在孟获众人将要山穷水尽之时,被祝融夫人所派的族兵寻到,孟获等人又是逃过一劫。狼吞虎咽,饱食一顿后。便各自歇息。
到了次日,孟获聚众人商议,孟优眉头深锁,凝声而道:“我军屡败,晋军屡胜,依我所见,梓潼难破,兄长不若就此收兵,就在南蛮称王,亦是富贵足矣!”
孟获听了,顿时碧绿细目眯起,满脸火爆之色,扯声厉喝道:“我族十余万儿郎死于晋军手下,此血海深仇不共戴天,若不报之,如何泄本王心头只恨!本王欲再回蛮境,重整大军,再来与晋军决一死战,若不能报得此仇,本王势不罢休!!”
朵思大王一听,见孟获满脸狰狞,眼有尽现疯狂之色,顿时吓得脸色连变,急与孟获谏道。
“大王不可,如今我南蛮损兵折将,前番又有许多酋长被晋军所擒,如今尚且生世不明,倘若此事传回南蛮,必定大乱,况且晋军乃是虎狼之师,且奸诈无比,就单凭南蛮之力,实难与之相抗,还望大王三思!”
孟获闻言,眯起的碧绿细目陡然睁得斗大,好似凸出一般,满目狰狞,竭斯底里地吼道:“倘若就此罢手,天下人岂不都笑我南蛮之人无能?此事就此定下,莫要多说!”
孟优与朵思大王见孟获不肯听劝,皆是脸色一变,就在此时,法正拱手作揖,凝声而道:“大王所言是理,晋国贼军妄图一统天下,倘若让其取得川地,待歇息数年,其必定出兵征伐南蛮!”
“吕布此人素来不喜异族之人,昔年北羌族民,几乎被其灭族,如今北羌之民,皆沦为奴隶,毫无尊严,犹如丧家之犬,更何况如今晋国更将大王视为心腹大患,岂能容也?依正之见,大王绝不可坐以待毙,否则南蛮一族迟早必遭灭顶之祸!”
法正话音一落,马超便是心领神会地接话而道:“法尚书所言极是,昔年某尚在西凉时,曾与西羌一同抵挡晋国贼军,奈何成公英那奸诈小人,贪生怕死,临阵倒戈,以致我西凉落于贼子手中,之后,西羌一族皆被吕布贼子使为奴隶,为其耕田种地,修葺城池,遭人轻辱,可谓是生不如死!”
马超此言一出,在场一众南蛮之人不觉都打了一个哆嗦,脸色皆是吓得铁青,孟优细想一阵,无奈长叹一声言道。
“可晋国贼军如此厉害,就凭我等实难与之相抗,纵使此番大王再从蛮境重整旗鼓,卷土重来,亦不见得能击败晋国恶贼!”
“既是如此,南蛮何不与大蜀联手相抗,蜀王乃当世豪杰,仁义充塞四海,天下无人不敬,倘若不是昔年与晋军连番恶战,大蜀损兵折将甚多,岂能让晋国贼军在川地这般猖獗,倘若大王愿出兵相助,旬日之内,晋国贼军便可破之!”
法正看时机成熟,忽然话锋一转,出言而道,孟获听了,脸色先是一喜,随后面色又是沉了起来,冷声问道:?“所谓一山不容二虎,若是本王与蜀王联手,同为一席,却是诸多不便!”
孟获之所以如此而说,心中却是暗暗察觉到了蜀国有将他驱为所用之意,法正听言,灿然一笑,摇头不语。
就在此时,祝融夫人忽然张口劝道:“依奴家之见,法尚书所言亦非无理,时下晋国贼军势大,就凭我南蛮,难以与之相抗,倘若置之不理,让其取得西川,唇亡齿寒,我南蛮不久必将遭灭顶之灾!”
“可若是我南蛮与蜀王联手,合两家之力,必可将其破之,驱赶出蜀地,对于两家来说,却是百利而无一害,大王身为一国之主,岂能无智?何不从之?”
孟获听言,眉头一皱,遂将目光投了过去,只见祝融夫人瞪着那双娇媚似火的大眼狠狠地盯着孟获,孟获心中一紧,却是想到当初对其见死不救之事。
当下孟获气势便是弱了几分,沉吟不定,祝融夫人见状,迈开曼妙的身姿,走到孟获耳边,低声附耳数句。
孟获脸色一沉,便向法正问道:“兹事体大,本王一时难断,就不知倘若两家果真联手,到时又是何人做主?”
法正似乎早料孟获有此一问,很快便是答道:“所谓天大地大,正理最大,到时自然看谁家有理,便依从谁家之言!”
孟获听言,心想刘备并非欲要独揽大权,紧绷的脸色便才松了几分,然后又再问道:“若是两家联手将晋国贼军驱赶出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