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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东西酿酒也就成了这个味道,我都已经饮了几次了,多饮几次就习惯了,也算别有一番风味吧。”
张宝所言其实还不够。黄巾这些年的演变,大量的屯兵要以量取胜,又不爱惜民力,无论是对世家还是对百姓都是对待猎物一般,只有加入黄巾才能受欺负的少一点,就算张角中间又过改革又能如何,温饱都没办法解决谈什么享乐,至于商人根本来都不敢来黄巾的地段。
听了张宝的话,张角没有说话将酒坛抱起来大口豪饮,这酒乃是动物制酒只加入了少量的药材粮食酿造成的,味道自然谈不上只能说是酒就好。喝的张角数次反胃可张角都瞪目压下强行将酒灌进肚子里。。。。。。。
“兄长。。。。。。”看着张角这样豪饮,张宝都有些不忍的叫了一声但也马上忍住了,兄弟这么多年他知道张角等等想要说的话定然是他不想说的才会这样强迫自己喝大量的酒,哪怕这酒再难喝,哪怕这酒是因为自己才难喝的。
“哈啊!!额。。。。。。。。”张角喝完打个一个嗝反出一点酒水,那反胃而出的酒水味道比原本更难喝。虽然马上就被张角又咽下去可那股味道残留也够让张角干呕的了。
张宝连忙轻抚张角的后背问道:“兄长没事把?”
张角摇了摇头,将脸上和胡须的酒水一把抹掉笑道:“好酒啊!”
张宝没有说话,只是注视着张角。张角在张宝的注视下笑着笑着扫视了一眼大殿说道:“二弟,我们这百米宫殿多气派啊,直接于天地相接!!天下所有人都在我的脚下!!你说是这么气派的宫殿是靠谁来的?”
张宝没有马上搭话,直到张角将目光看向自己,当自己看到张角那双眼之中的癫狂方才小声说道:“刘鸢。”
“对!!没错!!就是他!!!虽然我是太平良师!我是天公将军!可我也很清楚我能拥有这一切都是靠刘鸢!刘熙鹏!!若不是他当初记得他父亲合肥侯的隐藏兵力在哪,并把他们控制住加入我太平道,我们如何能和装备精良的汉军相抗!若不是他才学无双,统兵有方,天下无处其右者!我们又如何能打到虎牢关!打到洛阳!打下这脚下之地!”
张角站在玉床之上慷慨激昂的说着,扫视着空荡荡的宫殿犹如扫视着自己的臣民一般继续说着:
“可那又如何他败了!!还败在一个黄口小儿的手里!我给足了他权力,什么都听他的,最后他还是败了!!他还写信告密让我的好友身死,破坏了我好友多年计划,可最后他还是败了!!是他没用!!他所说的都是错的!!所以我全部倒着做是对的!!!!!是对的!!!!!!!!!!”
歇斯底里的嘶吼响彻整个宫殿,宫殿都发出了嗡鸣声似乎在回应着张角的嘶吼。。。。。。
这一声嘶吼似乎用尽了张角所有的力气,嘶吼完张角无力的瘫倒在玉床上可嘴里之依旧喃喃着自己的是对的。
“兄长。。。。。。。。。”张宝叹了口气,联想起前后发生的事情的确如此,才起义的时候势如破竹打的汉军毫无还手之力,所有黄巾念得都是刘鸢的强大,张角只是太贤良师,就连天公将军的名唤都少有人提及。而刘鸢失败之后,所有人都不愿意再去提起他,张角才是一切。
宫殿又恢复了宁静,张宝从未处在张角的位置,也从未想过坐上张角的位置也不知道如何劝诫张角,只想到一个法子可又不敢和张角细说。也是拿起酒坛大口喝了起来,只是张宝没有张角那份心,喝了又吐,吐了又喝好一会才将一坛酒灌进肚子,总算有些醉意,借着这份醉意张宝才看了一眼张角狠心说道:“兄长可知那汉高祖?”
“汉高祖如何了?!”张角一听张宝说起汉高祖刘邦来立刻换上一副怒容。
张宝见状心中一颤,可是想了想还是狠心继续说道:“汉高祖此人并不如何,他当初完全敌不过西楚霸王,可他有韩信,韩信胜过了西楚霸王也就是汉高祖胜过了西楚霸王,可最后世人又有多少记得韩信的厉害,而又有多少不清楚汉高祖的伟业呢?”
张角听完这话双眼一瞪身子仿佛恢复了力气一下坐了起来。看到张角这幅模样,张宝也就放心笑道:
“兄长比之汉高祖强了百倍,但兄长何不效仿那汉高祖呢?”
第171章 刘鸢出山(一更)()
这一夜刘鸢无法入眠,他认为的已经被现实无情的摧毁,他所能做的似乎只有在这小院里等待吴禹破开城门了。
漫漫的长夜里,刘鸢不断的反思着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会让张角这么不待见自己,当初单齐的反间计其实有许多漏洞的,就算一开始没有想明白,三年时间也能看出端倪来才是。至于吴禹,如今吴禹兵临城下,吴禹强不强都看的出来,自己失败一次并非不可理解,更何况当初自己的对手并不只有吴禹一个。张角厌恶自己的理由似乎都已经站不住脚了,都主动来了院子,可为什么看到自己还是那般的厌恶。。。。。。。。
刘鸢想不通,不单单刘鸢,千古多少名臣名将都想不通,我一心为你,只为你的辉煌为何却只能换来不断的猜疑和厌恶,或许只有他们放下才能够看清,可放下了却又改变了。
巨鹿的清晨没有鸡鸣之声,只有零零散散的一些鸟鸣伴随清晨的阳光洒落在巨鹿城内,却又有百米的宫殿遮挡,城中不少地方见不到阳光。这其中也包括刘鸢的院子。一夜未睡的刘鸢早早的起来洗漱清洗干净,重复着数年来一直在做的事情,只是走到书架旁想要取书书写的时候却呆住了。
“是了,我以后应该可能用不上这些了。”刘鸢淡淡了自言自语一句离开了书架又回到床上想要开始新的生活。没有过多的阳光,宁静的氛围让疲倦的刘鸢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可刘鸢才睡下没多久,门外却是响起了大量的马蹄声将刘鸢惊醒,还未等刘鸢起来就听门外两道熟悉声音响起:“公子!”
刘鸢听了这两道声音心中一惊连忙起身往门口看去,只见齐魁和齐刹两人分立左右,身后还有许多黑甲军众,所有人都是一脸风尘的样子,只是风尘之中还有一丝别样的气息,这种气息是刘鸢最为敏感的。
“好重的血腥味,你们刚从战场回来?这个时辰就能赶到巨鹿,身上的风尘气息并不重,你们都没有多少损伤,应该是和曹孟德交手了吧,看样子汉军已经打进巨鹿郡了。”
刘鸢皱着眉头说出自己的推算。齐刹,齐魁和一众黑甲军听了都是会心的一笑,齐刹上前对着刘鸢拱手笑道:“公子就是公子,被困三年依旧能轻易推算一切。。。。。”
齐刹还未说完,刘鸢就摇头摆手道:“刹,你不要为了做傻事,没有主公的命令我不会踏出这里半步,哪怕巨鹿城破,我也会在这院子里继续待着。。。。。。。。。。怎么可能?!”刘鸢那从未惊慌惊讶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惊慌惊讶的表情,只因为齐魁和齐刹两人手上的物件!!
一个黄巾的兵符而另一个却是张角的口谕!!一道重新任命刘鸢为黄巾军师统领黄巾所有大军的口谕!!
“公子,昨日我等中了曹操的计大败而归,二弟心急没有忍住就独自来找太贤良师,我发现后连忙带人来追却不想二弟直接从太贤良师那拿到了兵符和这道口谕,虽不清楚为何如此,但公子能从这该死的院子里走出来就是最好的了!”齐刹微笑着向刘鸢解释道生怕刘鸢误会是两人逼迫张角弄来的口谕和兵符。
“是啊公子,虽然我来找太贤良师的时候是有那种想法,可我都还没看到太贤良师就看到了地公将军就拿到了这兵符和口谕,地公将军也亲口和我说了如今事态紧急要公子你马上上任,也保证不会干扰到公子任何决策。”齐魁也是补充道。
齐刹,齐魁都是刘鸢最信任的人,也都不是特别有心机的人说的很简单满是漏洞反而第一时间让刘鸢选择了详细。而为什么昨天还那样讨厌自己的张角会在不到一天的时间里转变态度呢?这个问题并没有在刘鸢脑海停留多久,因为不知为何刘鸢瞬间明了的答案。
惨然而又洒然一笑,刘鸢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闭目片刻,再睁眼之时!眼如刀斧!眉如利剑!整个人气质完全不一样了,曾经的那让大汉颤抖的黄巾军师又回来了!
“恭迎军师!!”
数十人用尽力气的齐声呼喊声浪足够震撼!方圆百米的雾气都被这声浪震散!而刘鸢面色如常上前将兵符和口谕拿在手中,大步走出这个院子!昔日玉面青年已是白发苍苍,但不变的是他的强大!虽还未跨出这个院子,但有齐刹,齐魁跟在身后的刘鸢已经有一股腥风血雨在弥漫!
大脚跨过那不存在的大门,刘鸢只淡淡的留下了一句话,除了他和张角没人能懂的话。
“我便做好我的淮阴侯。”
。。。。。。。。。。。。
巨鹿军营处,刘鸢持着兵符带着齐刹,齐魁和一众黑甲军直闯大营,大营之中似乎正在商讨如何应付马上就就要兵临城下的汉军,刘鸢冲进去就是一路坐在主位之上扫视大营内诸位将领冷声道:“现在所有人清点人数,我需要巨鹿大军所有情报!”
这些将领并不知道刘鸢已经复位,为首着名为鄂来,原本就是看刘鸢不顺眼的人现在又被刘鸢这么突然打扰还直接坐在主位指挥起来更是不爽,直接冷笑开口嘲讽道:“这不是已经被天公将军给关起来的军师大人么。。。。。。。。”
这话才开口,刘鸢一双眼睛用几乎能将人冻结的眼神盯着鄂来,鄂来的头颅便化作了满天的血沫!而鄂来的身上还留着半截两刃刀。
“还有谁有话说?”刘鸢冷冷的开口,剩余几个将领又是紧张的出汗,又是寒冷的发凉,不知道应该如何回应,不过还算有机灵的人立马拿出商议之前统计过的兵力交给了刘鸢,其他人纷纷效仿。好在他们之前都是各守一方,现在也不会出现有谁没交的情况。
刘鸢快速的浏览着如今巨鹿的兵力情况,巨鹿兵马总共十万之多,而且都是装备精良的精锐,分散四面守卫巨鹿,只是这些兵马只听张角,张宝调派。不然有这十万装备精良的精锐,刹魁和徐福张燕也不会这么快败北,不过也多亏这十万精锐还在,刘鸢也还有着反败为胜的可能。
“巨鹿粮草还有多少?徐福和张燕方面情况如何?”看完情报刘鸢飞速又问了两个问题。将领争先答道:“巨鹿是我黄巾都城,存粮极多,粮食军资足够三十万大军两年用度,前日情报上徐将军和张将军还有四万大军,还在平原狙击吴禹大军。”
刘鸢闻言皱眉道:“来人将粮食分散放置决不能在一个地方放置,还有将人火速前往平原让徐福和张燕两人带着大军缓步回防,吴缘华手下不少人都是冀州人,野外地形徐福和张燕必然吃亏若是大败而归直接失了巨鹿郡东方所有屏障,就算侥幸赢了也会被曹孟德里应外合一起击破。”
“是!”那答话的将领应了一声立马狂奔出了营帐,虽然逃出了刘鸢的视线,但他却不敢忤逆刘鸢的话老实的按刘鸢吩咐的去做了。
看了一眼将领离开是真的去办事了,齐刹方才出言提醒道:“军师,吴禹这次是从洛阳出发,临时被调派的并没有带手下。”
可刘鸢却头也不抬的回道:“只要将曹孟德,孙文台还有现在汉军其他人的情报交给我就好,兵力等等也是,至于吴缘华绝不可能一个人来,于私,他麾下有几个人还要和我黄巾做个了断,吴缘华不是枭雄必然会答应,于公,讨伐我黄巾乃是举世瞩目一战,吴缘华既然已经在风口浪尖自然不会放过打出民望打出名声的机会,所以他必然会带,而且可能是他现在手下最强的人都带上了。”
刘鸢此言一出大营之内所有人的惊了,可刘鸢给他们带来的震惊远远不止于此。
“齐刹你持我兵符,向徐,并两州边界处调兵,记住要暗中调兵,粮食军备沿途补给,将沿途所有城镇封锁,任何人不准进出,这几路大军一定要做到不走漏风声,我们在百姓面前只有威信,没有民心,如今特殊情况就以暴治理,必须压制住如今百姓和世家可能的暴动,大军临近没时间处理内部事宜。”
齐刹闻言有些疑惑道:“军师,虽然这此是吴禹领兵,先前也爆出吴禹和他人不合,但并州,徐州两州还是有大量兵马蹲守的啊,而且如今民怨不断,若是其他各郡也直接镇压会不会将其逼反,我们先前几次失城也就是因为他们和世家民众里应外合所致,之后更是直接以当地世家民众为守城之人,如此对汉军主力没有任何负担影响,而且那些世家民众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