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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迷了路的小孩,只能以他自己都陌生的姿态来面对外界,他武装了自己,却更显得令人同情。
“法兰西斯,我是你的朋友啊,你有什么苦可以告诉我,我们可以像在希腊时一样无话不谈,请你不要这样好吗?”
“我不要当朋友!我要你爱我!”他愤怒的吼道。
“法兰西斯,你听我说……”
法兰西斯不听她的,怕被她那信任的眼神给打败,怕一个失神就松了口向她妥协,他用尽了力量把她推向沙发,让她成了受困的羔羊。
“你可以用你的身体和我对话,我想这样我们可以更诚实的面对彼此。”
他的邪佞是佯装出来的,罗曼菱虽感到害怕,却始终不相信那个和善的法兰西斯会这样对待她。
“你不会这样对我的。”她对他展现出天使般的笑颜。
她和他的良知做了一场赌注,虽然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够全身而退,但是她必须,也只能够如此。
“骗子!你根本不相信我,你很清楚我是野兽!”法兰西斯狠狠瞪着她,硬是想要扮演成一匹想要吃羊的狼。
但,他是真的下不了手。
扣子才解了两颗,他的手就再也无法继续下去。
“法兰西斯,如果你真的对我下手,我会恨你、会咬舌自尽。但是,我相信你不会做出伤害朋友的事情,一如被流放孤岛,我仍相信我的朋友你会来救我。”抚上他的脸,她忍不住落泪,是为了无法回应他的爱而哭泣,“我很喜欢你这个朋友,唯一对你感到抱歉的是,我不能爱你,对不起!”
越哭越伤心,却每一滴泪都落进法兰西斯的心底深处,也同时震醒了他的良知。
“可恶!不许哭,不要哭,我不要你这么相信我。可恶!”狠狠捶打椅背,他最终还是落败了。
等两人都稍微平静下来,他带着她准备逃离,却在门口被拦阻了下来。
“外祖父!”
“我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法兰西斯,你真的很叫我失望!”拉萨冷冷的说。
“外祖父,我放弃了,我承认我输了,让她走吧!”
“那可不行,她比你还有作用。”
“什么意思?!”法兰西斯把罗曼菱拉到自己的后方,生怕她受到伤害,“您不要想伤害她,我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我只是要拿她来和路振寰谈一笔交易。”说完,他转身对手下下令,把他们关进房间,给我看牢一点,要是让任何一个逃了我唯你们是问!”
于是,两人就给请进了一个逃脱无门的房间里成了囚犯。
路振寰正苦于连络不上罗曼菱,拉萨就主动打电话告诉他罗曼菱的下落,但拉萨老爷接下来说的话可真叫他火大到想要掐死他。
“你这是在威胁我是吧?”路振寰冷冷的询问,手上的手机几乎要被他握碎。
“我是在和你谈交易。罗曼菱的贞操,还是你的自由,你只能够选择一样。”
“如果我不作出选择呢?”
“你知道法兰西斯很喜欢罗曼菱,所以结果你应该不难想到。如果你觉得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你也无所谓的话,那当然另当别论。”
“你以为我会向你妥协?”
“我不做任何猜测,只是告诉你罗曼菱现在的处境而已。”
“我不会向你妥协的!你用这个来威胁我根本毫无益处。”冷冷一笑,想藉此让拉萨以为他根本毫不在意,然而他的内心却已经波涛汹涌,不只是想要把拉萨掐死,还想把法兰西斯碎尸万段。
但是从小他外公就教育他,越是遇到麻烦越是要沉着应对,乱了方寸对事情毫无帮助。
在说话的同时,他已经让路橬去把车子准备妥当,而他也开始动身。
“臭老头,如果你以为用个女人就可以让我束手就擒,那你真是大错特错!”
“是吗?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就把那个女人送给法兰西斯好了,他可是在乎那个女人在乎得要死,我没看过他曾经对哪个女人如此用尽心思。今天,就成全他,让他和那个女人生米煮成熟饭好了。”拉萨也不是省油的灯,他继续反唇相稽着。
路振寰在心底臭骂,该死的臭老头,你很快就会自食恶果了!
下流卑鄙!他怎么会流着那种人的血?!他为此感到唾弃!
车已经在楼下等候,他上了车子,假装对这个话题感到无趣,“臭老头,如果你打电话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件事情,那我已经知道了。我很忙的,如果你没别的事情的话,我可是要挂电话了!”
这回他的反应的确让拉萨紧张些许,担心他的计谋无法得逞。“路振寰,你这是在承认自己输给法兰西斯是不是?”
“输?哈哈!我路振寰的字典里面没有那个字!”又有了理由继续拖延,真正输的人可是拉萨了,他才耍了计谋,拉萨就紧张得半死,这会儿话筒那端的他八成急得跳脚了。
“但是我准备把公司交给法兰西斯,如果连你的女人也变成他的女人,你就真的是个大输家了。”
“臭老头,你的嘴巴很臭,你怎么不换个角度想想,你的财产是我不要的,女人也是我的二手货,你觉得最大的输家是谁呢?”为了占上风,路振寰只得说出违心之论,他不能让拉萨发现自己有多在乎罗曼菱。
他说不在乎,她才得以全身而退。
但是说自己最爱的人是二手货,这话说起来连他自己听了都觉得不能忍受。
“这话可以如数转告罗小姐吧?”拉萨窃贼似的问着。
“请便!”
“我一定会如数转告的。”
“臭老头,你爱做什么就去做,我忙得很咧,没空跟你抬杠。”挂了电话,他让路橬在路口停了一下。
“买花?这时候不是该买枪?”
“花是跟曼菱道歉的,刚刚臭老头激得我不能不说些对不起她的话,至于枪,那就不用了。”路振寰抓起车内的棒球棍,冷冷的说:“这根就够让臭老头吓得腿软了!”
一手拿着花束,一手拿着棍棒,路振寰大摇大摆的走进拉萨在台湾的豪宅。拉萨的一群护卫除了被路振寰凶神恶煞的神情给吓住之外,也碍于拉萨的命令而不敢动他分毫。
一群人只能眼睁睁看着他通行无阻的进入主屋。
“你们很识相,更识相的话就滚到一旁去,我不想伤害无辜。”路振寰口气不小,一进到主屋,就对站在拉萨一旁的几个人下达命令。
“你胆子真大,到我的地方还敢用这种态度,要不是我下达命令让他们不可伤害你,你真以为你可以如此大摇大摆的进入这里?”拉萨坐在靠墙的沙发上,冷静的说。
但是那只是他努力假装出来的镇静,路振寰进屋时的气势早把他压倒。他确实有大将之风,但却杀气过重,那或许是因为他流着一半黑道人的血液吧?!
然而拉萨却也不认为路振寰可以在重重保镳护卫下动他分毫,因此他仍旧有恃无恐。
“把人给我交出来!”路振寰再度上前一步,语气比方才更加凶恶。
“我记得你在电话中说你一点也不在乎那个女人,还要把她送给法兰西斯,怎么态度改变得这么快?”拉萨语带嘲讽的笑着。
“臭老头,我没什么耐性!别和我玩游戏,你玩不起的!快把人交出来!”
“她早就变成法兰西斯的女人了,你现在才来也太迟了。”
“臭老头!我再说一次,把人交出来!”再上前一步,他几乎已经站在拉萨身前。
护卫立刻上前阻挡,“别再靠近!否则休怪我们对你无礼!”他们使出人海战术,一层层的用身体当成盾牌。
“滚开!”
路振寰一声怒吼,路橬身后就跟进了一票穿黑西装的手下,一拥而上把挡在拉萨面前的保镳一个个拉开。
“现在你该知道强龙不压地头蛇是什么意思了吧?!”路振寰冷笑,再近一步,弯了上半身。欺近拉萨,手上的棒棍不断的敲打着地面,藉以威吓他。
拉萨怕了,却还想赌上一把,他赌路振寰对他多少还有一丝亲情,不至于对他下毒手。
“我是你祖父,我们是一家人。”
“你到底要不要交人?”
“她已经是残花败柳了,你要了何用?有我的财产,你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
拉萨的话来不及说完,路振寰手中的棍棒就已经高高举起。
他以为这次自己在劫难逃,在看见路振寰盛怒的眼神时,他吓得差点心脏麻痹!
他恐惧的闭上了双眼,心想,死定了!
但是,棍棒敲上了墙壁,发出了巨响。路振寰把所有的火气发泄在墙壁上,这一敲,竟把墙壁给敲出了一个洞。
“你……竟敢这样对待自己的祖父?!”拉萨双脚在发抖。
“祖父?你根本不配让我那样叫你!这是给你一个警告,叫你以后不要招惹我身旁的任何人,还有,快点滚回你的国家去!”
等不及拉萨主动告知罗曼菱的去向,路振寰用力踢开每个房间。
“路振寰,我会告你擅闯民宅!”
“拉萨老爷,您最好祈祷我家少爷在这里找到完好无缺的罗小姐,否则你的命可能就要不保了。现在我劝你少说两句,否则等一下敲出一个洞的可能就是您的头颅。”负责看管拉萨的路橬出言相劝。
路橬的劝阻奏效,那一声又一声踢门巨响确实也叫拉萨吓得腿软。
“我决定不让他继承我的财产了!他根本就是个流氓!”
“您总算是明白了,我们就是流氓。”路橬回以一笑。
拉萨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却明白一件事,那就是这些人都以自己是个流氓为荣,尤其是带头的路振寰。
终于在楼上的其中一个房间找到了罗曼菱和法兰西斯,路振寰冷眼扫了站在窗户旁的法兰西斯一眼,最终把目光落在窝在沙发上的罗曼菱脸上。
“振寰!”一看见他到来,罗曼菱从沙发上弹起,冲上前投入他的怀抱,“你总算来了!”
“你没事吧?”
“没事。”
“你放心,她毫发无伤。”知道他疑虑的是什么,法兰西斯转头告诉他这个答案。
“你还算聪明,要是她伤了一根头发,你就不能安全的站在那里了。”
“我并不是怕你才不敢碰她。”
“那又是为了什么?拉萨老头的命令?哼!”路振寰冷哼着气。
法兰西斯看着罗曼菱,心中满是苦楚,“我承认我一直很想得到她,甚至差点就失去了理智,但是她那双认真与信任的眼神唤醒了我的良知,她把我当成好友般的信任让我下不了手。”
爱依然存在,却无奈不得不放手,他心中有着不易让人察觉的痛楚。
“我输了,彻彻底底的输给你了。”
“我根本从来不曾把你当成对手,你的输赢与我无关!”搂着怀抱里的罗曼菱,路振寰把她往房外带,“下次敢再傻傻的一个人乱赴约的话,我就叫人二十四小时把你看住!”
“喂……”罗曼菱抬头看他,想要抗议,却在接触到他霸气却满是担心的眼神时住嘴了。
“还有意见啊?”
“没。”她回以一笑。
男人,以他自己的方式在关注着她,虽然称不上温柔,却非常令人感动。
“你是傻瓜啊?一个人呆呆的傻笑着什么?”
“我们回家吧。”
“当然要回家,臭老头的地方我一分钟都待不下去。”
两人下了楼,越过拉萨身旁时,罗曼菱停下步伐向他行了一个礼。
路振寰扯住她,没好气的问:“干么跟他行礼?!”
“帮你道歉!你刚刚差点伤了他老人家吧?他毕竟是你的亲祖父。”
“亲祖父?哼哼!谁鸟他!”
她还有话说呢。“我替振寰向你道歉,但是我并不认同你的做法,可因为你是振寰的祖父,所以这次的事情我不会放在心上,希望这也让你得到些教训。”
“好了,不需要和他说那么多,我姓路,一辈子都不可能是坎培德家族的人。”路振寰拉着她离开拉萨的豪宅。
车子离去了,拉萨依然受到极大的震撼,傻傻的坐在沙发上,双脚不住的发抖。
法兰西斯拎着行李下楼时,他才回过神来,“法兰西斯,我决定了,我要把我的财产全部交给你,但是你要替我打败路振寰,我要他一辈子都活在悔恨之中!”
“我不要。”
“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要,不要继承你的财产,也不要帮你对付路振寰,我要离开你,离开坎培德集团,我要去走我自己的路。”
“法兰西斯,我是你的外祖父,你不能违背我的意思!”拉萨开始歇斯底里。
法兰西斯转头看他,突然逼近他冷冷笑说:“你从来不认为我是你的外孙,现在,你就留着你的那些财产将来一起带进棺材吧!”
说完话之后,法兰西斯就拎着简单的行李离开豪宅,从此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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