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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霸业-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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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兄大才,不过这件事光有诚意是不够的。”

    “哦?”陈鈺饶有兴致的打量着眼前这个少年,声音里的情感不易捉摸。

    “听闻安乐公主殿下喜欢丝竹,我这里正好新研制了一种乐器名叫吉他,若是能献给公主殿下,定会锦上添花。”

    虽然以现在荀家作坊的生产能力将吉他量产还不太可能,但定制几把还不成问题。只要能在十日内将吉他研制出来,就可以赶在朝廷要求表态的最后期限内和安乐公主殿下达成共识。

    这份共识便相当于一块免死金牌,了却众人的后顾之忧。

    至于吉他弹出来是宫、商、角、徵、羽中的哪个他并不在乎,毕竟吉他是一个全新的发明,什么都是合理的。

    “吉他?”

    “嗯,你可以把它理解为改进的琵琶,只是声音更为悦耳。”

    一提到音乐荀冉便兴奋起来:“到时我相信全大唐教坊的伶人都会抱着一把吉他。起初荀冉叫崔伯研制吉他只是出于私心,想自己消遣消遣,但如今可以借着安乐公主将它推广出去。大唐皇帝陛下酷爱音律,曾在宫中设立梨园并亲自编排乐舞,这吉他由长公主献给他老人家是再合适不过了。大唐上行下效之风盛行,一切新奇的东西都是从宫廷传到民间,将来寻常市坊间吉他也必将流行起来。

    “徐之兄这个想法真是绝了!”苏晟显得十分兴奋,紧紧攥住了拳头。

    陈鈺亦是冲少年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他的提议。

    “这件事便依你的意思办吧,不过要加快些进度了。至少要在五日内把样琴送到我那里,有什么需要你尽管提,银钱直接从柜上支。”一直沉默的荀恪礼终于说话了,他的表态意味着荀、陈、苏三家在争取晒盐权这件事上正式结盟。

    “多谢三叔!”荀冉嘴角微微扬起,拱手相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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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人无再少年() 
崖州的雨说来就来。

    阮千秋披上蓑衣,戴了斗笠冷冷推开了桃花庵的大门。

    下山的路并不好走,尤其是在这样一个雨夜。

    空山寂寥。

    雨水拍打在斗笠上发出哒哒的钝响,在寂静的夜晚显的十分突兀。

    阮千秋任由雨水从他的面颊滑落,不发一言的朝山下走去。

    他的背上绑缚着一个黑色的布包,用油毡严严实实的裹着。鹞子静静的立在他肩头,双眼在黑夜中发出可怖的亮光。

    他并没有朝崖州城的方向走,而是浸着夜色钻入了一片密林。

    林内空间十分促狭,阮千秋走的很慢,尽量避开伸出来的藤蔓和树根。枝桠划过黑色包裹发出“吱吱”的怪响,引得鹞子躁动不安,不停拍打翅膀。

    过了半柱香的工夫,他停在了一处茅草棚前。

    屋内燃着蜡烛,透出微弱的昏黄光亮。阮千秋皱了皱眉,还是走上前去敲了敲大门。

    三声响后,门还是开了。

    阮千秋有些失望。

    “这么容易就找到你了,实在没有什么意思。”

    “你很有礼貌。”

    一个耄耋之年的老者颤巍巍的拄着铁拐走了出来,摇了摇头。

    “该来的总归要来,我躲又有什么用呢。”

    天空闪过一道闪电,凄冷的月光洒在老者的脸上,阮千秋看到一道蚯蚓般形状的疤痕从老人左眼眉骨一直延伸至下巴,十分可怖。

    “你若不想躲,又何必逃到这里。”

    “不过是想最后一段时间一个人图个清净罢了。你是从长安那边得到的消息吧?”

    阮千秋点了点头。

    “三日前接到的传书。我在想。。。。。。要不要来。”

    阮千秋的眼中闪过一丝犹疑,但很快就被平静掩饰。

    “福报祸报,报了就好。”

    “当年的事当真是你做的?那人。。。。。。”

    “是谁做的真的那么重要吗,千秋你听我一言,人有时糊涂点好。”

    “你不愿说,我便不问了。嗯,对了,你是倒数第二个。”

    “这一场雨过后,怕是你那庵里的桃花都要败了。可惜,可惜啊。。。。。。”

    “花有重开时。”

    只听见噗的一声闷响,老者再抬起头时一只黑色的弩箭已经射在了他的心口。

    “人无再少年。。。。。。”阮千秋将弩机重新用黑布包好,掏出一张泛黄的白布,在尹丰年的名字上提笔一勾。

    。。。。。。

    。。。。。。

    荀冉回到府邸后这几日除去吃饭便盘身坐在床上默念着阮千秋教给自己的心诀。也许是对自己这具身体越来越熟悉,他觉得这几日周身经脉愈发畅通,大小周天内回旋的元气也强烈了起来。

    从武学的角度讲,荀冉现在不过是在筑基的阶段,大可不必这么辛苦,可花费多一些时间把基础打牢。但他却每日坚持温习心法,在这个杀人比捏死蚂蚁更容易的时代,光有权谋是远远不够的,只有自身拥有强大的力量才能自保。

    在少年看来阮千秋是个怪人。怪人一般都有一些特殊的癖好,譬如郑板桥爱鹅,白居易好色,阮千秋嘛自然是嗜酒了。

    有嗜好就有弱点,有弱点事情就好办多了。

    今日清晨他便打算再次拜会一番自己这个古怪师傅,一来是他有几处心诀不太明白想要请教一番,不然万一走火入魔就得不偿失了,二来这人情往来是十分重要的,即便是阮千秋这样的人也不会无欲无求。

    少年提起两坛荀府珍藏了十年的好酒阔步朝府门走去。府门外马车早已准备好,少年冲扶春吩咐一番叫她今日再去总柜催催吉他的进度,此事已经发动全府之力,他不必再事事躬亲只要做到运筹帷幄即可。了却了心事,少年纵身一跃跳上了马车。

    马车一路疾驰直奔城南而去。荀冉脑中思索着接下来该如何和阮千秋相处,距离的保持实在是个令人头疼的问题。倒不是说荀冉对阮千秋个人有什么看法,实在是朝廷政策不允许将他和阮千秋的关系推到明面上。侠以武犯禁,纵然是大唐这样尚武的王朝也不能容忍凌驾于朝廷的侠客存在。若是人人都做那“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侠客,朝廷还怎么管理子民,这也是为什么历朝历代正史对侠客记载甚少。

    快意恩仇,不过是一场虚幻缥缈的梦罢了。

    既然荀冉已经选择了仕途,自然不能以一个侠客的身份出现,那么他便不能跟阮千秋过多的接触,若是被多事之人指摘一番,对他自己对荀家都是一件进退两难的事。

    正自沉思间,马车停了下来。

    “这是谁的马车,要出城做什么?”

    一个冷厉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荀冉不由得眉头一紧。

    “我是荀冉,崖州刺史刚刚推举的孝廉郎。有何事?”少年掀开马车车帘,探出半个身子。许是在衙署当了一个月差的缘故,他的声音不怒自威,竟然隐隐带着一股官腔的味道。

    “原来是荀大人,小的失敬了。”一个身着衙役班服的中年男子陪着笑脸朝荀冉拱了拱手。

    “荀大人有所不知,昨日有人在城郊发现了一具尸体,死者是被弩机射死的。这弩机可是军中之物,如今流落在外被人用于行凶。刺史大人震怒,下令彻查此事,现在全城戒严正在搜查凶手呢。”

    “噢。”荀冉扣了扣手指:“便是城门也不能开吗?”

    “现在啊这崖州城是只许进不许出,大人若是没有急事还是不要趟这个浑水了。”

    崖州城一向治安很好,虽不至于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但命案却是极少发生。如今竟有人在城郊被弩机射杀,甚至牵扯到军中之人,也难怪刺史大人如此震怒了。

    “若是这般,我不出城了便是。”

    荀冉也不想为难这差役,冲车夫摆了摆手示意启程回府。

    。。。。。。。

    。。。。。。。

    长安城,西市,醉山阁。

    吏部侍郎章解元正翻阅着各州县推举的孝廉名单。照理说这些琐事本不需他亲自来做。但皇帝陛下有意从中挑选两人出任东宫的伴读,这便成了顶天的大事。虽然选中的伴读还要入秋才会来到长安赴任,但对他来说越早确定人选越有利于后续工作的开展,毕竟审验伴读家世背景的工作量十分巨大。

    为储君挑选、延揽辅佐人才关系到国本大运,必须是慎之又慎。一来其本身不能在朝中任有要职,不然便有结党之嫌;二来其必须品德高尚,因为他们肩负着规劝谏言太子的重任,必须德行能够服众。故而这初入仕途如一张白纸,可随意涂抹敲打的孝廉郎便成了最好的选择。

    只是这孝廉郎的数量实在太多,他翻阅了两个时辰也没有找到中意的人选。

    章解元端起一杯刚冲泡好的龙团春茶,微呷了一口,目光无意间落在了一个叫荀冉的名字上。

    荀冉,字徐之,崖州荀府长公子。

    章解元看着文碟上简短的介绍,心中突然想出一记万全之策。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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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秘杀() 
崖州府衙大牢内,裴渊目光幽冷的望着牢房内的十数名囚犯。

    良久,他起身瞥了一眼恭敬侍候在一旁的捕头,冷冷道:“秦丰,你们便是这么办事的吗?这些人都是杀害尹丰年的凶手?”

    那秦丰双手束立两侧,此刻已是筛糠一般的不住发抖。

    “使君大人,这事,这事是底下小的们办的,属下也不是十分清楚啊。。。。。。”

    为官之道最重要的便是遇事一拖一推,便是没有品级的小吏都深谙其中奥妙。

    裴渊却是暴怒。

    “你不知情?你若不知情他们会随意锁些流民乞丐来充数?本官真不知养你这捕快何用!我看,你根本没有把本官的命令放在眼里!”

    这番话他说的极重,直是字字诛心。加之长居上位养成的威势,吓得那秦丰当即跪倒,不住叩首:“属下知罪,属下知罪,使君大人息怒,使君大人息怒啊。”

    裴渊平生最恨没骨气的人,若是这秦丰不卑不亢承认错误,并承诺尽快追捕凶手,他或许还会给秦丰一些宽限。他一脚踢开秦丰,冲牢房里新抓来的囚犯点了点:“这些人马上给本官放了,本官再给你三日,三日后你再拿不出什么线索,这捕头自有人去替你做。”

    “属下一定全力追查,不辱大人之命。”秦丰的那点小把戏全被裴渊识破,哪里还敢再耍心思,忙不迭叩首。

    裴渊一脸厌恶的瞥了秦丰一眼,甩了甩衣袖冷哼一声离开了大牢。

    这件事发生的实在是突然,裴渊也是十分吃惊。尹丰年那是何等的人物,他若不查出个所以然来,李相那里还怎么交待。

    其实,凶手的身份并不难猜测,无非是那几个人的门客。别看朝堂上群臣和睦,如一潭清水般平静,实则是暗流汹涌。

    陛下虽正当盛年,但太子,三皇子,五皇子皆有意那个位子。做臣子的实在是难处,稍有不慎就犯了大忌。

    有时裴渊在想,人这辈子实在是个劳苦命,为君王活,为社稷活,为家族活,为名利活,又有多少时间是真正为自己而活?他裴渊若是不做官,怕现在也是个丹青圣手了吧。

    官场仕途是一条不能回头的路,若是谁在半路上怕了,退了死状将极为凄惨。

    都是一条船上的人,谁还能独逃了去?

    一出大牢,阳光有些刺眼,裴渊只觉有些目眩,身子一阵摇晃。

    裴府管家忙上前搀住了裴渊。

    “老爷!”

    “我没事。最近可有从长安来的信?”

    那管家犹豫了片刻,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了裴渊。

    “老爷,章侍郎送来两封信,一封是走的驿站,一封是他门客带到的。

    裴渊皱了皱眉。

    吏部找他谈公事,无非是些人员任命的事,这些事它不关心,走个形式交给底下的人办就好了。

    他抽出那封私信,用小刀划开封泥,取出了信纸。

    整张信纸只写了四个大字。

    速杀谭庄。

    。。。。。。

    。。。。。。

    该来的还是来了。

    府衙大牢内,裴渊静静的望着监舍里的中年男子,心中生出一股悲凉之意。

    “子穆。”

    裴渊点了点桌上的酒菜,淡淡说道:“外人我都支出去了,今日咱们兄弟二人好好聊聊。”

    那中年男子正在看一本名为《六经注》的书,闻言抬起头苦笑道:“这是我的断头饭吧?”

    “子穆,事已至此你又何必再问呢。”

    不知为何,裴渊仿佛觉得时间回到了二十年前,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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