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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同伴额头之上的血正汩汩的冒出来,因为那把雪亮的宝剑正缓缓抽离,而自己的同伴也正缓缓的倒下,这一倒下,只怕是再也站不起来了
眼前的这一幕还未完全消散,这名手持长柄大刀的刺客便忽然觉的喉头苦涩,全身都冷得发抖,他也非常奇怪,自己也是出生入死了无数次的人,为什么会突然感觉这么冷?虽然现在是冬天,但是杀人的时候他一向都是热血沸腾的。
他虽然感到奇怪,但是站在他对面的同伴——那名手持骇人巨斧的铁塔巨人——却一点儿也不奇怪,他明白自己的同伴为什么会感觉那么冷,因为死人是最冷的。那把刚刚自用枪的刺客额头抽出的剑,此刻又开始缓缓的自用刀的刺客的项间抽出
手持巨斧的铁塔巨汉,此时也不知不觉的恐惧起来,他狂吼一声,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巨斧抡了起来,他相信无人可以挡的住自己的这一击,那把刻着腾龙的宝剑的主人也不能,如果他迎上来,那么也会被自己这一斧砍作两截
但是他这一斧什么都没有砍到,明明刚刚还站在自己面前的一男两女却突然直直地移了开去,强大的力道因为没有遇到阻拦,反而将他带的原地转了一个圈。
他猛的一抬头,才发现那名一开始并未引起自己注意的腰悬利剑的年轻人,正飘飘然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他腰间的剑已出鞘,那把剑雪亮雪亮的,映着雪光,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剑脊之上栩栩如生的腾龙
铁塔巨汉狂吼一声,巨斧再次抡起,但是斧头刚刚抡起,还未砍下,他便觉得腹部一凉,全身的力气迅速的抽离,双目瞪出,缓缓低头,才发现那把雪亮的长剑此时已将自己穿了个透心凉。
“你到底是谁?”铁塔巨汉用尽全身的力气问道。
“我叫贺子铭!”贺子铭直视着那名铁塔巨汉的眼睛,慢慢的说道,“想杀皇上,得要先杀了我!”
“我们要杀的是皇上?”那名巨汉口中一开始溢出鲜血来,随着他的话语,红色的泡沫也在他的嘴角开始急剧的堆积。
贺子铭轻轻的点了点头,缓缓将腾龙剑抽回,那巨汉的身体这才“扑通”一声向后倒去,激起了一蓬飞雪。
何璧珺以前虽然见过贺子铭出手,但是之前的那次哪儿有现在这般震撼啊?眼睛都没来得及眨,四个凶神恶煞般的杀手便横尸在地了,小嘴张的老大,都忘记合上了。
月儿发觉自己还活着,便偷偷的睁开了眼睛,但是雪地之上的四具尸体和淋漓的血迹,让她再也控制不住,急急地拍了拍李观棋的身体,挣脱下地,“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只有李观棋还撑的住,此前祖东来逼宫的时候,他已经见过比这还要血腥上无数倍的场面,自然不会控制不住。他此时想的却是——这四名杀手下手狠毒,丝毫没有留下活口的意思,到底是谁这么想要自己的性命,又是谁如此了解自己的行踪呢?
李观棋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便又听到一个浑厚的声音传了过来:“丫头!你果然没有骗我,这小伙子的武功值得我出手!”
贺子铭的剑还没有归鞘,闻声也连忙回身,将需要保护的三个人挡在了身后。
随着话语,一高一矮两个人影自暗处缓缓的走了出来,借着地面的雪光,李观棋发现走在前面的那人身材魁梧,威风凛凛。头带九梁道冠,面似银盆,目若朗星,颌下三缕长髯。身披紫色道袍,上绣阴阳鱼,腰中佩剑——却是一位仙风道骨的中年道士。
而走在后面的那人一身白衣,长发披肩,头上束了一条金带,白雪一映,更是灿然生光,全身装束犹如仙女一般。看年纪也不过十五六岁模样,肌肤胜雪、娇美无比。仔细看了看,居然还是认识的——前朝公主上官瑾是也!
李观棋无奈的笑了笑,冲缓缓走过来的上官瑾说道:“朕没有想到你居然会如此执着,也没有想到你会如此不守承诺,居然安排下杀手要取我性命!”
上官瑾笑靥生春,衣襟在寒风中轻轻飘动,一缕清声自舌底吐出:“你这狗皇帝少来诬赖好人,我既然说过要放过你一次,又岂会食言?”
李观棋一个字一个字的听着,但觉清音娇柔,低回婉转。暗自感叹,为何上次在宫中未能发现上官瑾竟是如此美貌呢?
上官瑾见李观棋不回答自己,反而是双目直直的盯着自己,知道他是在凝望着自己的美貌,不禁俏脸微红,低声啐了一句,“好色之徒,无耻!”
第十九章 真碰上高手了()
何璧珺也发现了李观棋的异样,不禁醋意横生,悄悄的伸出手来在李观棋的臂上用力一拧。
李观棋吃痛之下,急忙收回神思,说道:“这地上躺着的四位难道不是姑娘的属下吗?”
上官瑾咯咯一笑,不屑的说道:“这么废物的人,怎么会是我的属下呢?”
李观棋皱眉说道:“这些人既然不是姑娘的人,那姑娘来这儿是要干吗啊?”
上官瑾面色一冷,说道:“当然是要报上次受辱之仇了!”
正所谓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上官瑾本来只是实话实说,但是这话听在何璧珺的耳朵里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她银牙紧咬,再次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捏住李观棋的胳膊,迅速的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旋转,阴阴的笑着说道:“人家要报受辱之仇呢!你就不解释解释?”
李观棋赶紧抬手捂住何璧珺的小手,苦笑着说道:“姑奶奶,你就别胡思乱想了。先想想怎么渡过眼前的难关吧!”
何璧珺撅着小嘴,说道:“有贺子铭在,怕什么?这位柔柔弱弱的小姑娘难道比刚才的那四个人还厉害?”
李观棋皱着眉头,说道:“她可能并不是很厉害,但是他身边的那位道士可是口气大的很啊!”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何璧珺冲李观棋翻了个白眼,说道:“随便一个江湖术士说几句大话就把你吓着了?”
李观棋还没来得及回答,对面的那名中年道士已是开口说道:“丫头,再要胡言乱语,小心道爷大耳刮子打你啊!”
“贺子铭!”何璧珺顿足怒道,“你替我上去打他几个大耳刮子,看他还敢不敢乱说?”
“遵旨!”贺子铭答应一声,踏前一步,目中寒芒闪现,冲那中年道士沉声说道:“亮剑吧!”
那道士并不拔剑,而是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贺子铭,这才缓缓说道:“年轻人,看你的身法和剑术,像是木清风门下。”
贺子铭皱眉说道:“正是家师!”
那道士呵呵一笑,回头冲上官瑾说道:“这我就不明白了。木清风明明曾是你们上官家的第一快剑,怎么他的徒弟倒跑到你们的死对头那边去了?”
上官瑾尴尬的一笑,说道:“此中曲折,晚辈也不甚了解!”
那道士哈哈一笑说道:“我也懒得管你们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木清风号称天下第一快剑,刚才看了一下,这小伙子的剑也确实不慢,倒激起了我的兴趣。他交给我了,其他的你看着办吧!”
那道士说完,“呛啷”一声把剑抽了出来,那剑如纸一般的薄,在风中不住的抖动,而他腰间的剑鞘中居然还有剑。
那道士轻剑在手,冲贺子铭笑着说道:“小伙子,我们来比比谁的剑更快吧?”
他面上笑容未停,话未说完,全身已突地拔起,手中轻剑一抖,无数道剑影已罩向贺子铭。
贺子铭身形一震,腾龙剑挥出,叮叮声中,将对方的剑招全部都接了下来。
“不错嘛!”那道士说话声中,剑光却并不停顿,一剑紧似一剑,犹如水银泻地一般,连环攻出。
贺子铭剑如闪电,上下翻飞,不但将对方剑招全部格开,还还攻了两剑。
“很好!”那道士又是一声喝彩。左手一翻,又自腰间拔出了一柄剑,双剑并施,眨眼之间又攻出了不知道多少剑。只见剑光闪动,剑风急起,看的人一片眼花撩乱,惊骇不已。
贺子铭目不转睛,腾龙剑如波浪一般,一重又一重,层层破解。突地长剑一横,格住那道士的左右双剑,暗运内力,竟生生的将那道士的双剑黏住。
那道士扯了两下,竟然未能挣脱,当下眉头也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
贺子铭右手擎剑黏住那道士的双剑,左手立掌如刀,向那道士的胸膛劈了过去。
那道士双剑被贺子铭制住,却并不慌张,嘴角微微一笑,身形突地一震,腰间的剑鞘之中又弹出了一把剑来,他右腋一挟,把剑柄稳住,然后一动身,剑尖一扬,贺子铭那一掌,竟直直地向他剑锋劈来。
贺子铭大吃一惊,但仍临危不乱,化掌为指,双指一挟,竟挟住这第三柄剑的剑尖。
就在贺子铭为接住这大出常规的一招而暗自松了一口气的当口,那道士的腰间又弹出了一把剑,这次却是用左腋夹住,身体向前一倾,这柄剑便又急又准地向贺子铭刺了过去。
这突如其来的第四柄剑,令贺子铭眉头连皱,他双手应付着那道士的三柄剑,已是没有多余的第三只手了,只好双腿凌空展出,竟用两脚凭空把这第四柄剑夹住。
但是如此一来,贺子铭右剑架双剑,左手挟单剑,双腿钳一剑,如果那道士还能发剑,实在是无法再行招架了。但是一人用四剑已是奇闻,贺子铭也不大相信那道士还能发剑,但是当他向那道士腰间望去的时候,眉头皱的更紧了——那道士腰间居然还有剑。
果然,只见剑光一闪。又一柄剑自他那道士腰间剑鞘激射而出,只见他一抬脚,竟不偏不倚把这剑剑柄吸在脚尖,向前一伸,剑刺贺子铭。
贺子铭长叹一声,只好放弃此前的努力,腰间用力,身形急旋,堪堪躲过了这匪夷所思的第五柄剑。
落地之后,贺子铭不敢相信地盯着那道士,沉声说道:“你竟然可以同时用五把剑?不对,你的左脚还能再用一剑,你可以用六把剑?”
那道士哈哈一笑,说道:“年轻人,今天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吧?实话告诉你,道爷我可以同时用十三把剑。不过你年纪轻轻,居然能逼我出五剑,也值得夸耀了。”
说着话,那道士五剑齐出,疾风骤雨般地攻向了贺子铭。
眼见那道士武功大异于常人,贺子铭再也不敢有丝毫大意,打起十二分精神应付起来,虽然未露败相,但是也没有精力再顾得了其他了。
上官瑾这才轻轻一笑,向李观棋三人走了过来。
第二十章 被绑架了()
何璧珺秀眉一皱,放开李观棋,迎了上去。身后的两个人都是只有挨打的份儿的,她虽然也看的出上官瑾的武功肯定也不弱,但是还是要义无反顾的迎战的,谁让她的老公不能打呢?而且她也想借机教训教训这个把李观棋迷的神魂颠倒的妖女。
本着先下手为强的原则,何璧珺率先发动,陡然跃起,急向上官瑾扑去,身在半空,蓦见上官瑾也跃起身子,双掌迎面劈来。
何璧珺轻功了得,虽然身在空中,但是仍能变幻,双手变掌为抓,向上官瑾的颈后擒去,快速无伦。
上官瑾侧头避了何璧珺的一抓,左手抬起又格开一抓,跟着右手屈指向何璧珺的面门弹去。
何璧珺慌忙回掌去格,“啪”的一声响,上官瑾的手指正正的弹在她的左手,一股深入骨髓的剧痛传来,手背上登时鼓起老大一个包,何璧珺不由地痛呼出声。
二人在空中交手两招,显然是上官瑾占了上风。
何璧珺心中不由的暗自咒骂:“这丫头到底是谁?看她模样,像是还没有自己年长,怎么武功这么了得?”
二人身形刚一落地,上官瑾便又并指如剑向何璧珺胸前点来,何璧珺不敢大意,只好使出浑身解数,仔细应对。
两人这一搭上手,登时以快打快,瞬息间拆了二十余招。何璧珺竭尽平生之力,也是丝毫占不到上风,越斗越是心惊,突然间风声过去,右颊又被上官瑾打了一巴掌,脸颊上顿时又多了五道清晰的血痕。
上官瑾却是得理不饶人,连进三招,尽是从意料不到的方位袭来。何璧珺一时不知如何招架才是,只好使出自己最擅长的轻功,东窜西斜,避了开去。
不料上官瑾的轻功也自不弱,何璧珺闪到东,她跟到东,窜到西,她追到西,真个儿似附骨之蛆般,如影随形。何璧珺虽然让开了那三招,却摆脱不了她源源而来的攻击。
何璧珺眼见对方了得,稍有疏神,不免败下阵来,不光自己面上无光,只怕身后的李观棋也要遭殃,当即凝神致志,拼尽全力应付。
上官瑾边出手相攻,边笑着说道:“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