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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些具体的忍者战术,中村有着很好的理解,汎秀也觉得言之有理。
“还是跟我一起出去看看”
话音未落,一阵低沉的脚步声响起,随即房门被用力扯开。
如此失礼,是谁这么不懂规矩?
在阶级社会耳濡目染,尊卑之分已然深入心扉,汎秀虽然没有呵斥,却不禁皱眉不悦。一旁中村一氏愣了一会,意识到此刻正该狐假虎威,却见来者身形修长,俨然是女儿身,顿时又咽了回去。倒不是他怜香惜玉,而是不知道姬武士井伊直虎与平手汎秀的关系。其他同僚倒是无妨,但若是无意得罪了殿下的枕边人
接下来外面传来一声大吼。
“井伊大人是忍者假扮的”
事态展开有些出人意料,中村一氏没来得及反应,只见那黑衣女子突然拔出忍刀,加速向前,直扑平手汎秀而去。
不到二尺的直刃,反射出一道白光,在昏暗的灯烛下分外夺目。
门口到平手的坐席,距离不足二十尺,正常人三步可及,更何况是经过专业训练的忍者呢?一袭黑衣,只停顿了一次,轻轻点在地上,顷刻越过房间。
等中村反应过来,已然来不及挡下。何况他方才躬身侍立,本不是容易发力起动的姿势。忍者中的精英倒是能够克服这种问题,但是中村一氏生来也算是小家门户的少爷,忍术修业方面,并不算是顶级的水准。
大部分武士在这个时候,都会选择以血肉之躯挡下进攻。功高莫过救驾,只要没死在这里,就等于是立下了难得的功勋。
只是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却已然没有了机会。
拔刀扑过去的时候,中村一氏心下已经凉了。
就算事后斩下刺客,平手汎秀也有可能被击杀当场。
平手汎秀本是以战功立名,素有勇将之称,刀剑骑射枪棒都下过功夫,但近年来作为独当一面的部将,单独面对敌人的机会越来越少了。甚至于所配的太刀,也渐渐流于浮华,成为精致但很少出鞘的装饰品。
一时之间,连拔刀的动作都没做出。
无论是盘腿坐在席子上,还是双腿折叠跪坐脚跟,都是不利于行动的姿势,但平手汎秀在私下为了放松,却是随意靠在墙面,双腿弯在身前。
虽然没来得及思考,却做出下意识的动作,伸腿把身前的矮桌踢飞。
然后才反应过来,不知是否错觉,身前这刺客,仿佛是有中途收手减速的动作。就类似于后世的足球比赛当中,为了避免领到黄牌,而收腿的动作一样。
如果对方全力刺过来,恐怕连这下意识的反应都未必
不过来不及细想,那忍刀却是刺穿了木制的桌子,扎进汎秀的脚底。
伤口并不深,但却令这位远近闻名的武将,险些疼得叫出声来。这比上战场的时候,手足受伤难受多了
只是这一瞬,刺客就失去了机会。
中村一氏克制住心头怒火,挥刀逼退女忍者,站在汎秀身前。
然后几个侍卫先后钻了进来,围成一圈。
“殿下,您”
汎秀强忍着钻心疼痛,挥了挥手,表示无恙。
突入重围中完成刺杀任务,无论成败都不会幸免,行动者往往事前已经服毒,或者把致命毒药藏在嘴中,根本没有审问的可能性。这一点身为武士自然是心知肚明,不用问是否活捉了。
“喂”那女忍者却丢下了忍刀,悻悻地对着平手汎秀说,“我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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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女忍者的来历()
投降?
平手泛秀嘴角轻扬,嗤了一声,随即又觉得有些可笑。孤身闯入敌营的刺客,难道还指望投降后可以免死吗?这实在是过于异想天开了一点。身在乱世飘零,纵然是女子,也不该连这点觉悟都没有。
任何一个武士,在这种情况下,都绝无可能心慈手软。
方才平手泛秀受伤的一瞬间,中村一氏背后淌满了汗珠。家主当着他的面遭受刺杀,倘若事情传扬出去,足以让任何武士引以为耻,甚至于受到迁怒,被逐出家门,也是情理之中。更严重的是,有此一例,以后还有谁会接受这个家臣呢?心念一动,不免谨小慎微,生怕身后的殿下有什么不满,稍微犹豫了一下,侧首悄悄回望,余光扫及,眼见平手泛秀并无表示,方才定下神来,对着那个女刺客大胆呵斥到:“现在说这个不觉得太晚了吗?说出主使,还可以少受些罪过,留你全尸。”
这些场面话,即使没有做过机密工作也能随口说出来。只是他心怀旁骛,出言的时候并没有多少肃杀之气,全然不似见惯鲜血的资深忍者。
那女忍者虽然身陷重围,听闻此言却不禁露出一丝轻蔑之色:“平手家的武士还真是不中用啊,难怪会被我混进来”
中村一氏和周遭的足轻自是不忿,只是对方所言乃是事实,当着平手泛秀的面,却也没有胆子反驳。
“还等什么,拿下她”中村一氏话语之中,俨然有了几分恼羞成怒的样子。
“嗨”侍卫们齐声应答,五六柄长枪齐出。
“都说了我要投降了”女忍者娇嗔一声,扔下忍刀,自是不能坐以待毙,身子向后一跃,立在墙角。
“喂,平手大人。”最后一个字,叫得不情不愿,但终究是举起双手,示意不再反抗,“我可是能帮您”
“先把你的武器放下。”平手泛秀已经恢复了淡然的表情,盘腿坐在席上,面沉如水,目火如炬,一眼望去,倒也颇具威严。
“忍刀我已经扔下了”少女作无辜状。
“哼忍者出动,绝不会只带着忍刀而已”为了弥补殿下心中的形象,中村一氏竭力思考自己的忍者知识。
少女先是愕然,继而讪笑一声,轻轻抖了抖右臂。
“别这么认真嘛看来你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差劲啊”
随着话音落地,是一串金属敲击之声。十数个小巧的苦无和手里剑落在了地上。
中村一氏却丝毫不敢大意,微微低头,飞速地向地上扫了一眼。
“不止这么些”中村挥着忍刀,指向女忍者的左臂,“看着苦无的式样,是伊贺百地家的传承吧”
“什么伊贺百地家,我不知道”话虽如此,那少女眼中却明显多了几分忌惮。
“京都什么时候轮到伊贺来插手”纵使离开甲贺郡,中村一氏却依然保持着强烈的归属感,对于分属别营的伊贺自然没什么好感。
这个时候,平手泛秀却插了句话。
“忍者的对话难道这么麻烦?”
声调十分平淡,但中村却知道是殿下不耐烦了,于是不再纠缠,持着刀上前两步。
少女似乎明白他要干什么,露出些许惧色,却终究不敢反抗,伸直了双臂。
中村收刀入鞘,伸出双手捏住对方的肩膀,使出气力,向内一翻。
两声闷响,那少女哼了两声,只见她双臂无力垂下,显然是脱臼了。
接着中村又毫不客气地撕开少女的外衣,从中搜出几个藏在衣襟里的小包袱。
然后就看到那人似乎是受不住吃痛,跪倒在地。少女的身材容貌并非绝佳,只是透过白色亵衣,却明显能感觉到一股鲜艳的青春气息。平手和中村可以视而不见,那几个侍卫却做不到。有少年无妻者,已然对着少女胸前的蓓蕾盯直了眼睛。
如果女忍者还能自如行动的话,这倒是突围的机会,不过看来她已经不具备能力了。
“殿下,已经处理完毕了”中村回身禀报道。
平手泛秀上沙场十余年,死在刀枪下的敌人不下数十,只是从未杀过妇孺,眼见中村的行动,心下难免生出几分怜香惜玉,不过他也知道,当下绝不该显出怜悯来。
于是硬起心肠,沉声发问:
“是你自己说呢?还是由我提问?”
泛秀这辈子并没有审讯工作的经验,只是经过影视作品濡染,自然知道此刻最不能却的就是气势,于是装模作样地发问,倒也颇有几分样子。
那少女倒是全无隐瞒之意,咬了咬牙,未作沉思,就爽快地作答:
“石川五右卫门这个名字,您一定听说过吧”
石川五右卫门
“关于这个人物的传言我倒也听了一些,据说他原名真田八郎,是伊贺的精英忍者,与伊贺上忍百地丹波的侧室私通,事发之后就做了拔忍。”
平手泛秀说话的时候,直视着对方的表情,而少女也没有避让的意思。
“既然您都知道那我也不避讳言了石川那个白痴虽然是个可恶的混蛋,不过好歹还讲一点点义气,你们前几天抓住的盗贼就是他的同伙,我是奉命来救人的”
“噢?这么说来你是他的手下?”
“切本姑娘只是暂时跟那个混蛋合作而已。”
以平手泛秀的经验判断,面前这位少女并非口不应心的娇嗔,而是确实咬牙切齿的痛恨着石川五右卫门。
既痛恨着,又搅合在一起泛秀下意识就想到了一些有关男女之情的八卦问题上面。
不过,这与眼前之事何干呢?
“你的来历我知道了,不过我没有看出来绕你一命的道理。”平手泛秀轻轻摇了摇头,话语倒是相当坚决。
“我可以帮你捉住石川五右卫门”
“那个大盗的确很让人烦恼,不过只是疥癣之患而已,你以为我很重视他吗?”平手泛秀摇了摇头,表示对少女的条件并不感兴趣。他心里隐约觉得,对方应该能够开出更好的条件才对。
“”少女一时答不出话来,平手见之也不多说废话,挥手示意把此人带下去。
“等一等我能想办法让石川为你效力”
“为我效力?”
平手愕然了片刻。这个消息倒是令他有些心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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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依据传言来判断,石川五右卫门是个胆大妄为但又颇重情义的人,干的是劫富济贫的行当。侠以武犯禁,显然不为当权者所喜,但若真放下身段结交,却并不难掌握。
地处异乡,如果能有个地头蛇投效,日后行事自然方便许多。至于忠诚度的问题却并不用担心,纵然他日后离反,这种角色也不至于造成太严重的打击。
“先说清你的来历。”
平手汎秀低头看着赶过来的侧近用绷带缠住自己的伤处,看也不看那女忍者一眼,言语俨然是命令的口吻。既然对方生死系于己手,对着这个向自己挥刀的刺客,自然也不用客气。
“这又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女忍者脸上闪过一丝**被窥视的羞恼之色。
“是否要紧,由我决定。”
平手的回答淡定却不容置疑。少女闻言怒视,颇怀怨愤,却只见对方根本不为所动,甚至根本没注意到她的神色。
“好吧,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要答应一个条件”
“你觉得你还有谈判的资本吗?”平手汎秀轻笑一声,面色看不出怒意,但话中却隐含着一丝寒意。撇开侧近,稍微检查了一下伤口,发觉并不太严重,他才缓缓站了起来,负手而立,上下打量着这位大异常理的女刺客。
依照往日的经验,生活在黑暗世界之中的忍者们,多半都是生性沉默寡言的人,但眼前这个人,性情却与正常的少女没有太大区别。自以为是分不清形势的狡猾,怎么看都该是衣食无忧不谙世事的大小姐才应该具有的特点。
说起来,那位被誉为尾张第一美女的大小姐,嫁给近江也有数年了吧,如今想起来,连面目都记不太清了。时至如今还将她铭记于心的,大概也只有柴田胜家那个家伙了吧。
平手汎秀一时出神,目光便停留在少女的身上,却令后者心生寒意。
这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心下只觉得,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一定是个“荒yin无耻”的男人。那一双不带感情地眼睛,从她身上扫过,却好似剥开了最后一层亵衣,在未开封的身躯上来回巡视。石川五右卫门那一伙人当中,不乏无女不欢的浪荡子,这种审视的眼神,她只在见惯了女人的老手身上见过。
彼时扶桑国内,底层民众并不重视贞洁,职业的女忍者更是随时做好献身换取情报或者接近目标的准备,但这名少女却并不是普通的忍者
“你”少女下意识地想要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变成另一幅样子,“如果你肯帮我一次的话,随便怎么样都可以”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声调突然变得十分柔软,平添了几分媚态。
色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