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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偏了几公分,也许单纯是因为钒秀的身高过了此时的平均水平。
没有可以犹豫的时间,忍着伤痛,抓起刚刚成为尸体的这个人所戴的头盔,接着才开始处理伤口。
血流不止,有可能是伤到了动脉,想办法绑住伤口,却有些难以操作,始终还是有鲜红的液体往外渗透着。
“我是军目付!方才叛党砍了我一刀,提着火把冲去抬重队了!”
情急之下胡乱编出的谎话,居然让闻声赶过来的人相信了,大概对方也是同样的紧张吧!
剧痛之下,声音改变得非常厉害,再加之弯腰捂着左肩的伤口,体形的差距也变得不明显了。
这个时代的军制中,并不设有专门的后勤队,而是每支小队都有几个骇夫和马夫来负责运送粮草。直属队的补给品也放在本阵中的两座帐子里,并没有什么人把守。
“要送大人去大殿那里吗?”
两个落在后面的人如此问道。
看来这群家伙里面没有人怀疑自己的身份。
“已经有人去通知了,你们先带我往东出去!”索性更加大胆,也是为了避免碰到能够认清情况的人,钒秀毫不客气地指使。不过心下却有些忐忑,这两个人会听这种命令么?
如果现在往西走的话,肯定会被杀红了眼的织田家士卒砍掉!
出现在两个人面上的,是欣喜和轻松的表情。趁着掩护伤员的机会脱离战场。看来正是他们的心愿。
果然不愧是贪生怕死的骏河人,
眼前似乎出现了河田长亲牵着秀江马的场景,是幻觉还是真的?
莫非失血过多了?应该不至于吧!
虽然委顿,却还不忘吐出一句“我是三蒲”
“三蒲大人!”
河田没有经过丝毫犹豫就改变了称呼。扶平手靠住马背,解开自己的衣带,把草草处理的伤口又绑了一遍。
依稀间觉得左肩一紧。
随即是一声怒喝。
“不许向东!退后者斩!”
连督战队都组织好了?或许是看到这匹马的价值,猜测来者身份不低,不敢轻易正法,才会好意提醒吧!那两个自以为捡了便宜的人却已经被拿下了。
“没看见大人受伤了吗?”
河田长亲大怒吼道。
轻轻一哼:“如果他死掉的话。倒是可以把级送回去。”
“我们大人可是治部大人之侄!”
“除非是治部大人亲至!”
“你,,回到骏河我绝对不会饶恕你!”
真是一丝不芶的军法官啊。
“等你活着回到骏河再说吧!”
不过话倒是很难听。
“还用不着撤退!”
血流似乎已经基本止住了,平手
回到战场太危险了!但是至少要离开督战队的视野吧?
“九郎河田长亲的字,你自行逃生吧!”
钒秀背对着河田说道。
“计小本非必死,不过中途出现了种种变化”
“殿下!如果弃马的话一定能够逃出去!刚才被现无非是目标太明显了而已!”
“如果合战输掉就没有必要逃了!那一声大吼本阵的人都听到了!”
“可是
河田长亲上前拉住马缰。
“还可以逃亡别国!可以找别的大名”
突然听到一声铁炮响。
雾已经渐渐散去,可以看到几十米外的十几个铁炮足轻。
“那就是诈降的平手!我认识他的马!”
马?
来不及细想,伸手拉住河田,双腿夹紧马腹。
左手持缰使力,伤口似乎又迸集了。
“殿下还是自己”
“不想死就别废话了!”
慌不择路,就是形容这种样子的。
钒秀生生回了一句,随即突然觉得一抖。
好像是马中枪了?
至少五十米的距离,被这个时代的铁炮击中
这似乎应该是秀江马第一次面对敌方有铁炮的情形呢。
所以,马受惊了。
钒秀双手紧紧抱住马脖子。脸贴在马背之上。河田长亲不知何时跌落下去了。
一路横冲直撞。
至少有三四分钟的时间,以秀江的脚程,可以跑出十里之外。
腰间的长枪,随着马势连续撞到障碍物,最终脱落下来,连带着钒秀也险些摔倒。
接着,秀江嘶鸣一声,瘫倒在地上,一时居然无法起身。
然后抬起头,却现四周都是织田家的士卒。
“今川义元级在此!”
高提着人头大声喊着的,似乎是河及秀隆。
这”跟我大概没有什么关系吧?
身穿红衣的信长,身上满是泥沙和血迹,却依然如以前一样意气风。
“这是今川身上的太刀!”
“好!”
信长抽出了著名的宗三左文字,将已经卷的佩刀扔到一边。
“继续追击!把他们赶出尾张!”
“噢!”
参差不齐的回答。军容已经完全乱掉。不过斗志却达到顶峰。
信长回看了看钒秀,露出残酷的笑容。
“回到清洲城再说你的事情。”
正好我现在也没有这份心情。钒秀心下如此说道。面上却仍是躬身一礼。
河田、服部他们如何?
还有合子的音讯”
秀江马后半身,几乎全都是血迹,臀部能看到散开的弹片,前身也有许多处伤痕,腰上看上去像是拉伤。
找了两个后勤队的人帮忙照看,钒秀匆匆往东赶。
马虽然宝贵却不如人重要。
“幸甚!我还活着。”
河田长亲柱着太刀费力地站起身。
“一开始我们就被围攻了!”丸目长惠气愤不已,“前田究竟在干什么?喊声连我都可以听见!”
肇事者倒是没什么事情,他居然真的碰上了三河一家临阵倒戈的豪族,会和到了一起。
“殿下,”
服部小*平台挤出这两个字,仿佛花去了全身的力气。小滕太搀着他的左手,而身子右边,是空荡荡的。
没有看到毛利新助
“新助恐怕已经”
一具脸上血肉都已经模糊的身躯,恐怕只能称为尸体。如果不是对身形足够熟悉,几乎辨认不出来这是谁。
伫立良久。
“新助,可还有亲人在世?”
服部小*平太摇了摇头。
接着低头思索,还是摇了摇头。
这样啊,,
即使还在担心合子,此刻却也不忍立即离去了。
“合子?你,”
“他们”把我锁在了房子里”
“那
松井友闲出列了。
“臣下冒犯!”
只,,如何?”
“涉及殿下的子嗣,是故臣私自做主。让宁宁姑娘代替去了。”
“可是宁宁并没有身孕啊?”
“对方并没有带着医师来,只要稍作伪装,
是么,
可是对方并没有回到今川的本阵!
钒秀摇了摇头,突然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去愤怒了。
简直就是一个噩梦。
虽然不能说完全是自己的过错,但是。未尝没有咎由自取的成分。
除了可以确定此战的头功之外。没有其他的好消息。
先有佐佐成政的见证,接着还有梁田的回报,就算信长不满于部下的自作主张,他也无法不承认这份功绩。
旺:今天上来。看到书评区的留言,感觉有点沮丧,是我笔力太差。还是我不擅长写战争场面,或者我脑子里的战争场面跟读者的理解不一样?以后还是尽量减少类似描写吧,今天把战争结束掉,明天还是回到政治上,我还是比较习惯通过小对话来描述事件。
突然就觉得,这一章找不到。不管质量如何我已尽力,就是这样,很遗憾。订阅之后觉得不满的读者,也只能是说声抱歉。未完待乳精蓄烈浙请独咖章愤多妍蚜支
第三十一章 余波()
、各位的留言我都仔细看讨了,决定还是扬长避短。日就多在幕后指挥吧,侧面描写战场场面。
今天总结了一下,感觉自己在处理上的确出现问题,希望能慢慢改正。举个例子,大纲中原有战前平手与梁田接触的剧情,但我为了节奏而砍掉了,然后才现这会导致后面有断层,今天把二十七章稍微改了几句话,梁田依旧是平手安排的,魔王从谏如流。
至少我觉得,各位应该是对我这个新手尚抱有期望才来看这书的,是以,多谢支持。
杀敌三千,自损八百。
敌方士卒之众,不止三万之众,而损失的八百精锐,却都是宿将精卒,纯以战场论,不过惨胜而已。然而取得了今”义元的级,却使得织田家名震天下。
自总大将以下,取敌三千级。仅是斩敌侍大将的,就有十四人之多。
战后论功行赏,自是皆大欢喜,唯有会议到了最后,功的说法出现疑问。
佐佐成政到清州之后,对织田信长转述了平手钒秀擅自决定的计划,接下来才有梁田传递信息的事情,确保奔袭之前避开了前线诸多军势。
见证者除了佐佐之外,还有有望因战功返回织田家的前田利家,都是足以让织田信长信任的人。只是当担任军奉行的村井贞胜在部将们面前读出这条记录的时候,却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真是奇策啊!”柴田愣了半天之后,忍刷主重重拍了一下大腿,“先前我还欲杀之而后快,如今看来。虽然擅自行事,但是功劳足以盖过过失,主公应该以功的待遇赏赐!”
话音落地,信长却只是作闭目养神状,冷笑不语。
柴田疑惑地环视室内,才现气氛不对来。
林佐渡反常地一脸严肃地沉默不语,与平手钒秀颇有旧谊的丹羽也是欲言又止。特准进入会议的佐佐想要说什么,却觉得不合身份。与他同来的前田利家却是尽量低着头,看不见表情。
战时负责西方和北方警戒的沌”反倒是话了,所谓旁观者清,此战与他关系最浅,就算出言有误也无甚大碍。
“平手殿真是好算计啊。”施川淡淡说到,“若是我军战败,自然也可以把此事推脱掉,安心享受今川家的俸禄吧!”
柴田作恍然状,其后又皱眉不悦:“彦右沌川一益的字此言恐怕不妥吧!平手家是本家谱代家臣,怎么能和那些墙头草一样的依附势力混为一谈呢?”
若非是与他素来相善的沌”以柴田的个性,出言断然不会如此温和。
“那平手殿为何不早日报之主公呢?”
“那是彦右你不知道局势啊,今川家葛山氏元,领军割断了清州城东边的道路,所以才来不及汇报!”
“原来如此,请柴田大人恕罪。”沌川俯身施了一礼,面色不变,:“然而,平手家的确是谱代家臣不假,不过平手钒秀对主公究竟抱有如何的情绪,恐怕不是柴田大人所能揣测的啊!”
“一益!”柴田忍不住叫出了沌川的名字,声调也不自觉高出了几分,这种失礼的事情,整个尾张恐怕只有他做得出来,“那件事情已经过去许久了,十年以来,甚左何时对织田家不满过?”
“既然他可以骗过今川。未必不能骗过“混账!”
信长睁开双眼,厉色视来,二人连忙跪倒于地。
“此事不是尔等可以议论的。”
声调不高,却令两人汗流浃背。
平手政秀殉义已近十年,却仍是织田信长心中不可冒犯的逆鳞。
“万千代以为如何呢?”
万千代这个名字,是丹羽长秀的幼名,按理不该继续使用,信长如此称呼,显然是表示亲近的意思。这份宠信。除却他之外,也只有池田和被逐出前的前田可以享受了。连自幼侍奉的佐佐都无此“殊荣”
“这,”
丹羽行事沉稳,在敏感问题上从不轻易表态,但是主君钦点,又不可避开。
“平手殿,应该是忠于本家的。”
什么叫应该是?就是说有可能不是了?此言看似是为其辩解,但却包含深意啊!佐佐成政闻言,愈急切。却又不敢造次,只能向他岳父村井贞胜以目示意。
后者立在信长身侧,轻笑摇头,示意无碍,才让佐佐稍微平静了一点。
“干脆一些!”
丹羽做沉思状,考虑良久,仍是摇摇头。
“臣不知。主公何不问又左前田利家呢!”
“嘲”
信长斜视前田,德笑了一声。
“你这头小大,又跑过来了啊!”
前田利家却是如闻仙乐,双目立即垂下泪来。
“主公”
“好了!这只爱哭的小犬!不是已经准你回归了嘛,现在说的是甚左的事情。”信长笑骂一声,似乎是十分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