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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平手物语-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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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大意!”吉良义昭随口说了一句,不过自己也没放下心上,反而问到:“织田家毕竟是占据大半个尾张,麾下足有四五千士卒,此时适合进攻他们吗?”

    “主公不必担心!”富永忠元作胸有成竹状,“去年他们虽然讨取了今川义元,但是付出的代价也不少。战死的士卒过一千,足轻大将以上级别的武士也有十几人阵亡,而且他们北方还有斋藤家虎视眈眈。我看织田只不过是冢中枯骨而已!”

    吉良义昭思索了片复,果断点了点头,仿佛是被说服了。然而随后又立即犹豫起来。

    “就怕这是松平竹千代那小子故意捏造啊!可惜我手上没有适合去打探情报的得力干将,”

    “不妨让在下前去!”

    富永忠元请缨到。

    “这

    吉良义昭露出犹豫之色。

    “伴五郎啊,你乃是本家的家老,如何能够亲自”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请殿下准许!”

    “这,好吧!”

    “请主公放吧!”

第四十三章 动与静() 
数日。平年泛秀安静地呆在御馆里,深居浅出。没知谓何外人,与前日的勤政形成鲜明对比,领内不免流露出些许流言来,不过却被河田长亲镇压下去,威胁再有擅传者,轻则收监,重则处刑。连清州城都听到了风声,不过一时之间。也没有做出什么反应。

    到第五天的时候,有客商自称近畿来人,欲求见此间领主,不过却被奉行众席松井友闲带着人拦下来。将他所询问之事悉数告知。当“行商”疑惑领主为何不能露面时。松井回应说,殿下刚刚迎娶了新妇。正是琴瑟和弦之时,后者连忙表示理解,做出男人都懂的表情。那行商又以提供兵器为由,侧面打听城中的军备情况,几个家臣全都避而不谈,直到那商人奉上银钱若干。方才有几个人肯透露一点内情,不过却不乏前后矛盾,不合逻辑。言不及义之处,仿佛这几位家臣对城里的兵事并无所知。

    不过那商人离去之后,商议中的事务并不见兑现,反倒是三河方面的军事情报传来。不过由此一来。反倒真有不少领人注意到,不仅是领主,连主母都不见踪影,是以当真相信的松井的话,以为平手泛秀贪恋**,不理政事。

    不管外人猜测如何,泛秀却是淡定自若地教妻妾们读书写字,床第之欢固然令男女向往,然而反复为之,心理和生理都不免疲惫,反倒是做些风雅的事情,亦是颇有谐趣。襁褓之中的雪千代,在大人怀里却也并不哭闹,反而时常睁开好奇的眼睛看着父亲行笔书写。仿佛是在接受文化熏陶。“合子啊,雪千代真是聪明,将来一定会成为远近闻名的大家闺秀吧!”

    阿犬笑着称赞,不过始终带着一丝失落。她进门方才三月,腹中没有动静才是常理。不过人的情绪却不是可以通过常理来推断的。

    “夫人您才是远近闻名的才女。”

    合子不敢轻忽,连忙躬身拜了一拜,恭敬地答话。尽管彼此渐渐熟捻。对方也并不自恃出身而据傲,但是嫡庶尊卑之道,却始终压在她的心下,不敢有丝毫松动。

    阿犬也坦然受了此礼,才轻笑着把合子拉起来。

    在两人看不到的位置,泛秀轻轻点了点头。一门之内还要相敬如宾的确并不让人轻松,但是武家门第之内。长幼有序却是必不可少的。阿犬能展示出更多的正室风范,那绝对是有利于平手家的事情。

    “话说,我网到清州的时候,就看到阿犬在看平治物语一类的东西。不过这并非女子喜欢的读物啊

    阿犬见到泛秀直视的目光,面颊微红。低下头去。明明有了许多次肌肤相亲,却依然会因此羞涩,这就是少女之态了。

    “其实那是阿市喜欢的书,因为她弄不清文法,所以才”

    织田信长的妹妹,居然会弄不清楚文法?不过若是那个时常模仿姬武士的小姨子,倒是可以想见。

    “噢,那她一定不会像别的少女那样敬慕九郎判官源义经,反倒是喜欢巴御前和木曾义仲吧!”防:其实室町时期那个男生女相联美男子义经形象还未普及,不过此处就按现世的艺术形象来了。

    勇猛粗豪的木曾义仲,在织田家内部,也只有柴田胜家才勉强符合这种形象了。所以很多事情,恐怕也并非全是政治因素啊。

    “嗯。”阿犬轻轻点头,而后迟疑了片玄小声问:“殿下您欣赏的人物,是九郎判官还是镰仓公源赖朝呢?”

    泛秀心下顿生警觉。

    这个问题,几乎让以为她是在替信长探明家臣的心思。有了织田市和五德的例子在。织田家的女婿,恐怕并不是那么安稳的个置。

    一眼扫去,只看到羞涩中充斥着几分期待的少女神色。看她的性情。应该不至于如此。或许只是自己太过敏感了吧!

    心下如此想着,却回答到:“其实我所敬仰的,反倒是为平氏尽忠的悲运智将,新中纳言阁下平知盛。”这应该不算是太差的答案。也并非全然刻意扭曲。

    “噢阿大应了一声,若有所思。这样看来倒似乎真的是偶然问起来的。

    接着觉得有些冷落了合子,于是转过身去,对她说:“即使是女子。也要教她汉文才好,教育子女的任务,并不能完全指望请来的老师。”

    “是”

    后者俯身答道。

    与侧室谈教育子女,似乎也是略有些不妥当之处,不过这个时候倒不会有人注意到。

    这时候,突然门外响起脚步声,随后门上有人轻轻敲击了三下。

    接着门被推开,宁宁悄然钻了进来。

    “殿下,服部小幕太大人说。有要事禀报

    要事?莫集是三河那边,,

    “让他小心一点进来

    泛秀按捺下情绪,波澜不惊地吩咐道。

    “是

    宁宁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小藤太急匆匆地走到了门前,俯身跪下去。

    “主上,果然不出您所料!西三河的吉良和松平,都在招募兵马。”

    有两家?

    “具体的情况呢?”

    “松平家花了一天时间,才动员到了三百足轻,而吉良家已经有了五百多人,还在不断扩充。”

    是这样啊。

    泛秀皱眉不语,心中开始非非浑平家是在意料户不想二河吉良氏也有姆纵圳川张**。难道是两家联合起来了?难道松平并没有倒向织田的想法?

    “是否要再去看看呢?”

    小藤太看着泛秀的神色,小心翼翼地问到。

    “嗯,”泛秀缓缓点了点头,“不过从今日开始只需要警戒城附近三十里之内的区域。现敌军的情况,立即回来报告。”

    “是”

    按照这个时代的规律,要攻下一座守备完好的城池,至少需要五倍的兵力。以沓挂城的情况来讲,就是一千五百以上的军势。在五六月份。松平与吉良单独凑齐这么多兵马恐怕有些难度,如果合力的话数目上倒是足够,不过双方有信任的基础么?

    倘若认定了守将受伤,趁机攻城。那就没有必要特意找人分一杯羹了。

    到底事实如何呢?这个时候。真是希望有个出色的谋士,或者优秀的情报系统来依仗,可惜二者都没有眉目。至少有一个了解三河吉良氏的人也好啊!

    服部兄弟没有出过尾张,河田长亲来此才不过两年,松井友闲以前甚至不是武士,,

    也许如今以静制动方是上册,只要保证沓挂城不要失守,就可以保证没有损失。至于能否有所收获,就要看届时临机应变了。

    就在小藤太返回沓挂城的时候,他的情报已经过时了,吉良家汇聚起来的兵马,已经达到了八百人之多,这已经接近了吉良义昭目前的上限。不过松平家的数字,倒是依旧保持着三百不变。“这个松平元康,至今还是只凑出了三百人马吗?”

    吉良义昭听到了斥候的回报,不免大笑起来。

    “是啊,据说酒井忠尚这个实力派以农忙尚未结束为借口拒绝了出兵的要求,内藤清长口头上答应参加作战但却根本置之不理,不少依附他们的小家族也纷纷效仿,名义上可以动员三千人的松平家,想不到只能调动十分之一的人数。”家老富永忠元说起松平元康,也是满脸的不屑之色,“现在他都不敢继续下动员令了,万一有半数以上家臣反对他,弄不好就直接下台了!”

    “难怪他要联系本家一起攻打沓挂城,否则就凭他那三百人,就算是城主死了都打不下城池!原来我还担心这是驱虎吞狼之计,如今看来

    “主公,据骏河的人说,松平竹千代是太原雪斋公亲传的弟子。”

    恰到好处地加上一句话,讽刺意味十足。

    “这倒也不能怪他本人。”吉良义昭捋须而笑,“其父死后他又被送到骏河当人质,连一个当主都没有的家族,如果能够精诚团结反倒是怪事了!”

    “主公所言极是。”

    “沓挂城的情况如何呢?”

    “虽然百般遮掩,但是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城主受伤的事情。至于家臣全都是庸人,只收了一点贿略就泄露了军情,而具连一个熟悉兵事的都没有。”

    “是这样啊。”吉良义昭稍微有些疑惑。“平手泛秀这个人,最近几年声名鹊起,应该不至于是无能之辈啊?”

    “主公!”富永忠元躬身道。“他的确称得上是智勇双全,不过治政就差远了,我到了沓挂城才知道。平手泛秀免去了许伤残者的一半田税。”

    “一半?真是乱来啊,仅凭仁爱之心是不足以平定乱世的。”

    “只是为了小仁而罔顾天下大义。”

    “不错,此举乃是忘却了我辈武家的根基所在。”

    “另外,主上,在下有一言,不知该不该,”

    “是何事呢?你我虽是君臣却是一体同心,何必顾虑?”

    “是。那松平家要求本家让出城池以换取沓挂城”

    “哈哈”

    吉良义络大笑不止。

    “主上这是何意?恕臣不解

    “当初所说的是,如共同取下沓挂城,的让出另一处的城塞作为交换。但是如果本家独力攻下城池呢?”

    “原来主公早有打算,反倒是属下借越了。”

    “无妨,无妨。”

    “后日就是约定好的共同出兵的时间了,本家”

    “明日清晨就起兵!同时派人去通知去联系松平家,拖住那个胆的孩子。”

    “主公英明。”

    城中各种勾当进行的同时,城外的士卒们也已经开始各自的猜测和讨论。初夏日,春寒早已褪尽,夜间三五成群围坐。正是适合聊天闲扯的时候。

    下级的武士和农兵,身份本就无甚区别,长年从田亩中捞取生存资本,自然谈不上什么礼仪教化,虽然号称是军队,不过却是三三两两散落在各处,席地而坐,勾肩搭背,相互谈着不着边际的江湖传闻,有人公然饮酒也不会被斥责,似乎只要不生哗变,就不算是有违法度。

    然后渐渐话题就集中到这次合战。

    “听说了吗,我们这次是要攻打沓挂城,那可是尾张的大城!”

    “尾张?连今川治部都死在那里了。就我们这点儿人”

    “你也太没志气了,正是因为他们两败俱伤,才有我们的机会啊

    “沓挂城的城主叫什么?好像听说是什么监物?”

    “平手监物?他不是好几年前就切腹了吗?难道现在这个是他儿子?”

    “什么平手。尾张的名将不是就一个柴田胜家吗?”

    “森可成才是枪术最好的!柴田只不过资格老而已。”

    “谁知道是不是吹出来的,等我拿下那个什么监物的级

    “喂,这个人可不简单啊,听说当年一个人在一千多人里面讨取了林美作的级,而且这次今川治部”

    终于有灵通人士出来展示真相,众人恍然之余却不免有些忐忑。

    “照这个说这个平手很厉害?那

    “反正是上面的人决定打不打的,到时候看好自己的小命要紧!”

    “没错,都留点儿心,要是那家伙真的很强,咱们打不过还跑不过么

    松平家那三百士卒,也已经集中起来,但军容却是全然二致。这一次松平元康身边没有一人是出自墙头草般的国人众,选取的尽是酒井、石川、本多、神原、大久保以及近支一门众的部属,虽然人数很少。但是向心力却极高。

    然而有人公开拒绝征召的事情。仍然是令松平家震动不已,尽管元康并未表现出异状,家臣们却都已有些心态失衡了。

    被视为席重臣的酒井忠次,就收到了许多的古怪目光。因为他的叔叔酒井忠尚,近来屡次表达了对今川家统治的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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