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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这么多天,感觉怎么样?”孙思邈一脸的嫌弃。
“还不错啊,此时真是浑身上下充满了活力啊,还是道长医术高超,能将我从阎王那里影视给拽了回来。”长孙澹一脸的轻松。
“好了,既然你这么轻松,那我觉得有必要让你不轻松。”说完用长孙澹提到过的纱布将长孙澹层层叠叠的捆了起来,只不过长孙澹原本应该被贯穿的身体居然没有任何的伤口。
这就要回到李泰出的主意上来了。
“我是说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你这损害了王家的利益,俗话说‘断人财路等于杀人父母’,你这都把人父母给杀了,还想着和解未免有些天真了吧。”李泰那胖胖的脸上满是奸诈。
长孙澹一脸的不以为意说到:“那我应该怎么办?带着这几个家丁冲上去,将王通一一刀给砍了,然后要么是被王家砍了,要么是被你爹给砍了?”
李泰说道:“你现在怎么这么暴力了?作为读书人,我很鄙视你的行为和想法。”
长孙澹说到:“那你说怎么办?”
李泰圆滚滚的脸上此时满是得意,说道:“现在是你在明,人在暗,只要转换过来,然后引蛇出洞就足够了。”
长孙澹有些意外,这不像十几岁的能想出来的主意,于是不动声色的继续说到:“嗯,不错,继续说。”
“小三子,过来,把帽子摘了。”一个小厮模样的人低眉顺眼的小步跑了过来。
长孙澹有些摸不着头脑,只是觉得眼前的人好想很是熟悉,却是总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转向李泰道:“你把他叫过来干什么?”
李泰一副见了鬼的模样,问道:“你平时不照镜子吗?”
“我一个大男人照什么镜子,我又不打算当小白脸。”说这话的时候上下不断的打量着李泰。
“那你能不能找个好点的镜子出来。”李泰实在是有些无语。
长孙澹吩咐小翠去找一面来,这面镜子是他最近一段时间在家里无聊时鼓捣出来的,本来是打算作为娉礼的。没错就是一面采用了用汞在玻璃上贴附锡箔的玻璃镜。
李泰见了这面镜子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过更加不好的是长孙澹。他用镜子对着自己,发现眉目居然和李泰带过来的名叫“小三子”的人有着八分相似,剩余的两分更多的是气质等方面的。
“你是打算李代桃僵。”长孙澹明白了过来。
李泰一副算你识相的表情,说到:“看来你也没有完全的蠢到家啊。”
“你是怎么样找到此人的?”
李泰洋洋得意的说到:“这一切都要归功于我的老师。”
长孙澹有些莫名其妙:“你和太子的老师李纲不是早挂了多少年了吗?”
李泰气呼呼的说道:“是你去西海道时,父皇新安排的,前任侍中大人。”李泰没有提名讳,这是最基本的礼仪问题。
长孙澹的心头剧震:“可是王珪王大人?”
李泰点了点头,说道:“正是。”
第四十章 最难消受的恩情()
第四十章最难消受的恩情
“可是王珪王大人?”
“正是。”
长孙澹没有想到王珪居然和他纠缠的这么多,本以为王珪被贬同州已经基本上和他不会产生过多的联系了,谁知道居然这样又转了回来。
“你还真的别说,老师对你的事情可真是很上心啊。”李泰说道。
长孙澹不明所以,说道:“这话怎么讲?”
李泰说道:“这小三子就是老师在同州刺史的任上发现的。”
长孙澹有些不明白了:“王师为什么专程把他找出来?”
“老师知道你迟早要出大麻烦的,所以就弄了这么一个替身过来,而且这些安排基本上也是老师做出来的。”李泰说道。
长孙澹恍然大悟,觉得突然间这李泰的行事风格就变了,原来身后站着这么一位大拿。于是说道:“那王师的意思是什么?”
李泰说道:“我还以为你真的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啊,原来你也有不明白的地方。”
长孙澹立马拉下脸来:“这给你几分颜色你就开染坊啊。”
李泰却是完全不管长孙澹的脸色,自顾自的说到:“你这次算是彻底的得罪了王家,就等着王家的报复吧,这替身是给你找着了,怎么办你自己掂量掂量就行了,没必要和我商量了。”
说完不等长孙澹再说什么,就出了门。
长孙澹突然发现,那个不久前因为自己的离开还差一点哭鼻子的孩子现在居然成长到了这样的地步。
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长孙澹化妆了一下,跟着吴江东一大早就到了长安城中,然后躲进了孙思邈的药庐观里。
然后就等着刺客主动出击了。
那天的刺客其实有两拨,第一波就是躲在草垛中的那位,剩下就是那群骑士。骑士的任务有两个,一是确认长孙澹的生死,二是在必要的情况下补刀。
“小三子”没能救回来,如果有救的话,那群骑士一早就将王铁胆等人一网打尽了。
长孙澹没有问“小三子”的具体情况,有些时候问的多了难免会产生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从王珪选中“小三子”的时候,他的命运基本就注定了。
长孙澹只是让张忠给李泰送了些铜钱过去,剩下的由李泰去办就可以了。
在孙思邈的药庐里待了几天,长孙澹浑身裹着纱布,被绑成木乃伊一样的回到了侯府。
这次来的时候只有寥寥几人,可是等到回去的时候却是浩浩荡荡的一大堆人马。驸马都尉程怀亮带着左骁卫的一千多人将驻军的地点改为了新丰侯府旁边的骊山脚下。
刚一回到府中,他的邻居王玄策就上门了,带来的礼物是,嗯?你说什么,就只有二两柴胡吗?哦,还有。什么?还有二两黄连。
王玄策大喇喇的站在长孙澹的床前,说道:“哎呀,贤弟啊,你这受了这么重的伤,我现在才知道,这家里也拿不出什么来,听说这柴胡和黄连治疗外伤不错,就带了些过来。”
长孙澹心里暗骂,可是这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谁让自己泡人家妹子来着,只好假惺惺的说:“哎呀,王兄客气了,来就来嘛,还这么客气干什么啊?不知另妹最近可好?”
长孙澹有些奇怪,这王梓欣小妹妹以往基本上是每天都要过来一趟的,今天自己这是回来了,怎么不见人影啊。
王玄策心里一阵窝火,说到:“哦,舍妹最近身体有些不适,感了风寒。只是长孙公子这么重的伤,说话依然中气十足,看来是平时锻炼的功劳啊。”
长孙澹有些尴尬,只好假装咳嗽几声,说到:“还好,还好,有些时候还可以,有些时候就不行了。”刚说完,又是一阵咳嗽。
王玄策没辙了,俗话说“人不要脸则天下无敌”,遇上这么一位脸皮用城墙厚度来形容的主,一般的讽刺真没什么用处,只好告辞出来。
不多时,王梓欣就过来了,自然后面跟着萧女侠。
“长孙大哥,你怎么这样了?”看见浑身上下都被过得结结实实的长孙澹,王梓欣的泪珠就像断了的线一样不停的留了下来。
“没事,没事,我这不好好的嘛。咳咳”没办法,吸取了王玄策的教训,长孙澹只好硬着头皮将谎言进行到底。
此时小翠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不得不佩服孙道长的演技,这几日可算是帮长孙澹挡了好多人的架,要不然这早就穿帮了。只是这也有副作用,看不惯长孙澹做派的道长给长孙澹开了一副药,吩咐这趁人多的时候给端上来。
王梓欣大大方方的从一脸不情愿的小翠手中接过了药,端起一勺,送到了长孙澹的跟前:“来,乖,把这药喝了就能早些好了。”
长孙澹实在是不想喝啊,因为这药方也是特制的,特别加重了黄连和牛黄的用量。
“很苦的。”长孙澹只有说道。
“没事坚持一下,一大口就喝下去了。”
“真的很苦的。”长孙澹重复道。
王梓欣自己喝了一口,原本有些酡红的脸上立马变了颜色,药汁在口腔里打了几个转,终于是咽了下去,才对着长孙澹说道:“没事的,你看,没有多苦的,我都喝下去了。”
那么一瞬间,长孙澹的整个人都愣住了,就那样看着王梓欣。
“怎么,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被看的小脸再次红起来的王梓欣说道。
“没有,没有。碗给我,我自己喝。”长孙澹说道。
“你有伤在身,还是我喂你吧!来,乖,张嘴,这样就对了”这句话重复了很多遍。每一遍都伴随这长孙澹龇牙咧嘴的动作和怪异无比的表情。
一碗药很快就见了底,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长孙澹的卧室里只剩下了两人。
“还疼不疼啊。”清脆的声音响起,很快又接上了:“应该很疼吧,这一碗起不到多大的作用的,还是要好好的修养啊,这要不了几天就要过年了,你要快快的好起来啊。”
王梓欣说着,长孙澹静静的听着
这最难消受的果然是美人恩哪!
第四十一章 又被禁足了()
就在长孙澹被裹得像粽子一样躺在床上的时候,李二陛下已经接到了有关长孙澹伤势的报告。
“你说什么,长孙澹是用的替身?”李二陛下看不出来是喜是怒。
“是的,陛下,只不过这长孙侯爷的替身是最近由越王提供的,所以我们得到消息有些迟疑。”
“我不需要理由,你们这次的事情有些迟钝了,你陈渝这些年有些松懈了。”李二陛下依然显得无喜无悲。
“卑职这就告退。”陈渝的脸上满是苦涩。
李二陛下挥挥手,说到:“你退下吧,西域楼兰需要人手。”
满是苦涩的陈渝从鬼门关上转了一圈,声音中夹杂着惊喜,努力压抑后,用略带颤音的声音回答到:“谢陛下!”倒退这出了甘露殿。
等陈渝出去后,李二陛下自言自语到:“长孙澹啊长孙澹,到底是你运气好,还是冥冥之中自有天定”
第二日,长孙澹接到了一封圣旨,丝毫不提长孙澹最近的这些功绩,只是简简单单的几句话,意思却很明显:长孙澹又被禁足了。
为什么是“又”了!
太上皇的病情减轻了很多,已经可以有人搀扶着下地活动了。
这是最近李二陛下听到的不多的好消息之一,积压了多日的公务以前所未有的效率处理着,只是关于盐湖的事情却是一拖再拖。
“启奏陛下,这盐湖的事情却是不能再拖了。”房玄龄说道。
“是的,陛下,这几年连年用兵,特别是去年同时对西海道和獠人用兵,国库入不敷出啊。”民部尚书唐俭接着道。
这西海道的盐湖事关重大,关于这里的事情已经商讨了多次,依然没有定论。
李二陛下望着底下争论的众臣,没来由的一阵烦躁:长孙澹你把事情惹下了,拍拍屁股就跑了,却让我给你收拾这烂摊子。
李二陛下出声道:“可否官营?”他实在是不想刚刚灭了一个王家,又出现一个长孙家。
“万万不可。”这次出声的却是魏征,顿了一下继续说道:“陛下,这西海道盐湖距离中原太过于遥远,要是官营的话会得不偿失的。”
魏征这话杀伤力过于强大,原本还有些嘈杂的大殿立时鸦雀无声。
房玄龄出声道:“陛下,这盐湖牵涉的利益太大,而且涉及到拓地千里的偌大功绩,这势必要在那里长期驻军,按照新丰侯的建议未尝不可。”
“你是说由商人负责按照配比运送粮食到盐湖,同时直接将银钱送入户部?”李二对这话很是熟悉。
“是的,只是这可以适当的变通一下。”
“却是如何变通?”
“这不能下决定的原因在于利益,如果利益没有那么大的话,这是否还能吸引那么多商人前来了?”这几日房玄龄和唐俭家的大门几乎快被那些世家大族敲破了。
“不妨继续说下去。”李二陛下说道。
“我们不妨专门设立一个负责运营盐湖事宜的机构,负责每年审定这些盐商的份额”房玄龄没有继续说下去。
这样一来,这盐湖的事情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朝廷说了算的。
“关于驻军的事情了?”唐俭问道。
李靖说道:“关于这西海道驻军的事情,不能和内地一样采用府兵的制度。”李靖已经告病辞去了兵部尚书的官职,可是新的兵部尚书还没有上任,所以今天特意将李靖招了过来。
“那应该怎样?”唐俭问道。
李靖思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