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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了好大得劲,林潇潇才看看凑齐药材。“念棋,你想将这服药才煎出来中间一直用温火,时间越久越好,中间时不时往里面加一些清水。”
“是!”念棋一直都是那种少说多做型的,只是此时也是微微疑惑:“王妃,是要送去后山的人服用吗?”
“不用!”林潇潇嘴角逸开一抹清冷的笑容,那笑容中,竟是带着丝丝寒意,让念棋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微微瑟缩了一下,看了看那边兀自讨论着什么的秦大夫和杨大夫,顿时松了口气。“到时候送饭的身后直接的送去给他,就说这个吃了,可以对瘟疫免疫!”
念棋脸色瞬间变得古怪起来,讪讪的看着林潇潇:“可是,林相的病不是好了吗?他……”
“谁说他好了?”林潇潇笑容虽然还是清清冷冷的,可是却让念棋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但是转而一想,顿时又觉得挺解气的。“他不过中毒较浅,所以服用了药之后表面看起来就像没事人一般!实际上瘟疫还潜伏在他的身体中。”
“那为何王妃要说……”说他已经没事了?念棋有些不解,难道王妃对林相的恨意已经达到了如此地步?唔,自己以后还是少说多做,千万别得罪她!
“王爷这些天忙来忙去,没道理他堂堂丞相躺在那儿舒服吧,让他多少也干点儿事儿!”林潇潇淡淡的说道,声音并没有减轻,那边的秦大夫和杨大夫也不知道何时停下了讨论,眼神诡异的看着林潇潇,手下的动作更是放得轻了,似乎生怕惊动了林潇潇一般,房内顿时安静了许多。
念棋突然觉得嗓子有些发干,她原本还算小的声音突然是如此的清透洪亮:“现在娘娘是打算先给他治疗?”念棋怎么想也觉得不可能,虽说王妃表面看上去很好说话,可是实际上,心思深沉,而且绝对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人,当然,这话她也只敢在心中腹诽一遍。
“不算是!”林潇潇放下手中已经制成的药液,然后从另一个瓷瓶中到处一滴绿色的浓缩的液体进去,瞬间,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烧焦声加上那种格外难闻的气体弥漫在空中,这才接着说道:“这药也不知道算不算成功,先让他试验一下也是好的!”
“碰——”原本一直支着耳朵听着的秦大夫身子微微踉跄,下巴顿时磕在了一边的桌角,顿时,一阵龇牙咧嘴的吸气,然后捧着淤青的下巴眼角蹦着泪珠儿望着对面幸灾乐祸的杨大夫。
果然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两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甚至两人身子还不自觉的网一边的角落里缩了缩,努力地想要放低自己的存在感,最好变成透明的。
林正涛一边带着心腹侍卫,小心地到镇守府库房开始清点那些赈灾的银两,密不透风的一间石室,四面皆是墙壁,唯有前面一处大门,并且门上还上了三把锁,外面是两队士兵把守,若是有谁敢打赈灾银的注意,怕是会死的很难看。
打开大门,里面是好几箱官银,摆放整齐的放在里面,可是,却没人知道,这里面有两箱是空的!
轻轻走了进去,林正涛眼神警惕的斜睨了身后,然后微微颌首示意身后的侍卫将大门合上,然后这才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有些肉疼的看着面前堆砌起来的几箱官银,眼中划过一丝阴戾:“这两个天杀的!”林正涛实在是忍不住的开始破口大骂,转而,突然想起什么,伸手招过一边的侍卫:“等会儿你亲自在这里给我守着,不要让别人进来这里!”
“是!”那侍卫定定的道。
林正涛点点头,眼神阴郁,在石室内来回走动了一圈,再翻开那箱子看了看,里面那一锭锭的白花花的银两,最后狠狠的盖上:“开门!”
匆匆离去后,林正涛快速的写了一封信,让一个亲信带着上了胤都,那缺失的两箱官银还得补上,这次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损失惨重,微微闭了闭眼,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气,手习惯性的抹上胸口,旋即,整个人却是微微一僵,脸色难看之极:“来人!”
声落,一个黑影瞬间出现在房内,那略显暗淡的光线使得那身影整个的就如同一团黑雾一般。漂浮的站在林正涛的不远处,细看,却能够发现,那是一个全身包裹在黑暗中的人影,整个人无声无息的出现,没有引起任何的波动。
“给我盯紧三个人!”林正涛手紧紧地攒着桌上的笔杆,由于力气过大,竟是直接断开。冷冷的说出三个人的名字来。
黑色身影却是一动不动,定定的看了林正涛半晌,就在林正涛心里发紧,背脊冷汗直冒的时候,突然,面前的黑影瞬间消失。“呼——”林正涛整个人如同虚脱一般的瘫软在椅子上,突然,一阵眩晕感袭来,顿时全身一阵麻痹,无力感充斥着全身的感官,这种感觉……这种感觉,怎么这么像瘟疫?
胤都,相府内,一处幽静的院子里,此时正是傍晚的时分,天上落日余晖倒映在那不大不小的人工湖里,里面的锦鲤游来游去,岸边由于鲜少打理,已经有些杂草渗入水中,一边的几块凸起的石头上面,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有一搭没一搭的折断着身边的草屑丢入水中,脸上的表情成熟中带着冷漠,冷漠中透着孤寂,远远望去,就会让人感到一阵的心疼。
“少爷……”身后的是一个看起来差不多十多岁的小厮,那样子看起来有些畏缩怯弱,但是那微微低垂着的头眼中闪烁着精明的光芒,却是与那怯弱的外表极为不相符。
林月曜闻言,小小的眉头紧紧地纠结在一起,转头阴沉的看着身后的人:“有什么事吗?”突然,脸上表情一松,整个人霎时间如同冰雪融化一般,脸上隐隐带着笑意:“是不是姐姐有消息了?”
“呃……”那小厮有些为难的挠了挠头:“刚刚大夫人接到消息,应该是那边发来的,然后便出门了,好像是去找少爷的姑姑……”
“我都说了,我跟他没关系,那个女人也不是我姑姑!”林月曜脸色顿时变得阴沉起来,冷冷的瞪着眼前的小厮:“好了,知道是什么事吗?”这些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刘文雅揪着柔夫人不放,两人明争暗斗的挺厉害的,所以相对来说,也给了他喘息的机会,但是,他毕竟年纪小,势单力孤,在这里也算是侥幸的在夹缝中生存罢了。
“这个小的不清楚……”小厮心中亦是有些疑惑,然而眼珠子一转:“这个时候,二小姐八成快要回来了吧?”
“差不多了,你快些离开吧!”林月曜小小的脸上带着酷酷的表情,看起来颇有一种小孩子扮老成的感觉。
那小厮刚刚离去,便见到另一边林月夕带着几个年纪差不多大的少女以及身后的两个贴身侍婢趾高气昂的走了过来,林月曜眼神微微一沉。
“你看,我就说这个小贱种定然是在这里吧!”林月夕一脸鄙夷的看着林月曜,扭头倨傲的对身边的一个少女说道:“真不要脸,也不知道是不是爹爹的孩子呢,居然就死皮赖脸的住到了相府来!”
林月曜小小脸蛋紧紧地绷着,突然,脑中想到了林潇潇曾经说的话,顿时,快速的调整好脸上的笑容,微微仰头,可爱的脸上泛起可爱的笑容,只是那微微眯起的双眸掩盖了中间的深邃和黑暗:“四姐,你是来找我玩的吗?”
望着面洽如此可爱的小男孩,顿时,林月夕周围的两个少女霎时没原则的围了过来:“月夕,这真是你的弟弟?真可爱!”
“是啊是啊,好可爱呢。”少女对于可爱的事物抵抗力尤为的弱,尤其是他眼睛微微眨了眨,加上那迷蒙的表情,瞬间便击中了几个少女的萌点,就算是林月夕,也不由得微微愣了愣,转而快速的回过了神,不屑的看着林月曜:“切,他才不是我弟弟呢,不过是个外面来的杂种,怎么配当我的弟弟?”
两位原本正双目放光的看着林月曜的少女讪讪的退了回去,他们两人,一位是户部尚书的庶女,一位乃是工部尚书的嫡女,两位虽然与林月夕交好,不过平日里都是林月夕趾高气扬的格外强势,但是碍于身份,尽管两人平日里再不满,也不敢真当着林月夕的面怎么样。
“哎呀,不过是个来历不明的私生子啊,不过丞相又怎么会让这等人进林家的门呢?”户部尚书的庶女胡可双一脸鄙夷的斜了林月曜一眼,然后一脸谄媚的看向林月夕:“我们月夕才是丞相最宠爱的女儿,一个杂种确实配不上。”
工部尚书玉琳燕则不同,她不仅是家中的嫡女,更是父母掌中宝,从来就是我行我素的那种,可是一遇见林月夕,便是被压得死死的那种,心中自是很不喜,同时亦是很不屑,看着林月夕如此,心中顿时冷笑,私生子与庶子有什么区别么?
林月曜眼中冷光渐渐凝聚,心中怒气上涌,可是却是不断压抑,轻轻咬着嘴唇,有些疑惑的看着林月夕:“可是,爹爹说了,大姐二姐才是他最疼爱的女儿啊!”
“什么?”林月夕不过也才十多岁,虽然跋扈,可是心思到底是简单,所以当即便被激怒了,蹭蹭走到林月曜面前,单手叉腰指着他的鼻子:“她们算什么,若不是刘文雅,若不是那林清月嫁给了信王还有价值,爹爹会对她们如此好?”这些话,自然是平日里柔夫人在她耳边念叨的,只是在这个场合说出来,却是有些不怎么好。
林月曜眼中划过一道诡谲,身子微微瑟缩了一下:“四姐怎么可以这么说大姐二姐呢,她们是嫡女,四姐跟我一样,也不过是庶女……”
“啪……”一声巴掌声,顿时周围一切安静了下来,外面的风微微的吹着,林月曜脑袋微微低垂着,谁也没有看见,那眼中划过的残忍的暴虐。
“你这贱种,本小姐怎么会和你一样,你不过是个外面的贱种,现在登堂入室就算了,还想根本小姐相提并论,我告诉你的,迟早,我也会变成嫡女的!”林月夕此时显然有些口不择言了,就连一边的玉琳燕和胡可双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哦?我倒是不知道原来四妹就快变成嫡女了啊!”突然,一个声音打破了这边张弛的气氛,众人齐齐回头,便见到那边林如星正面沉如水的看着这边,那身子正轻轻地站在一棵不起眼的树旁,并且看样子,貌似还来了有一段时间了?“因为我们有利用价值,所以爹爹才对我们好的?”林如星的声音很轻,慢慢地走了过来,随着她的走进,空气顿时也变得稀薄起来,明明她的面上没什么表示,可是,却是让林月夕无端的觉得压抑。
“二姐……”林月曜轻捂着侧脸,可怜兮兮的望着走过来的林如星,眼中划过一道冷笑:哼,我让你们狗咬狗!
不管胤都怎么闹,这边却是一如既往,相对于在王府的锦衣玉食,这里便是粗茶淡饭了,林正涛服过药之后,便沉沉的睡去,这期间,林潇潇也来给他把过一次脉,感受着那沉稳的气息之后,心思便定了下来,现在这林正涛自然不能死,也绝对不能死在这里,尽管是拿他来试药,自然也是对自己的医术及其的自信。
“娘子,来——”将菜种为数不多的几粒肉丁挑出来,放到林潇潇的碗中:“娘子,这里的生活很辛苦吧,要不,我让吴岩先送你回去?”
林潇潇眼神儿一挑:“今儿个那圣旨说些什么?”
安逸绝微微一顿,然后摇头笑了笑:“皇上召我回去,好像是西冧国的那个质子出了什么事!”
“呵呵,这出了什么事,倒是第一个想到了你!”林潇潇清冷的笑了笑,对于这皇室的人,她是从心底里反感,珍妃,皇后,太后,皇上,信王,他们哪一个是省油的灯?相对来说,那个郕王倒是显得有些低调了,他与安逸绝的关系貌似不错……突然,林潇潇身子微微一顿,这个郕王,貌似挺会做人的,他好像与太子,信王关系都还过得去……林潇潇抬眼,看着一边安逸绝,其实,怎么看,她都觉得自家大叔挺不错的,这老皇帝眼睛被纸糊了,这才看不见?“对了,那西冧国的质子是怎么回事?”
“娘子知道,这天下四分,但是周边还是有许多小国,还有部落,四大国表面平和,其实暗潮汹涌,后来北辰国与东邑国联姻,两国关系好了起来,而南浔国相对来说中间隔了一条长河,并且南浔国的人爱好和平,这个时候,西冧国又怎么会是东邑国与北辰国的对手,所以两国干脆的交换质子,签订和平协约!”安逸绝一边淡淡的说道。
“咦,交换质子?”林潇潇微微有些讶异:“那之前不是两国还在打仗么?”
“自是有人不想要西冧质子回去!”安逸绝一边说着,一边将林潇潇喜欢的菜都拨到她的面前,说到正事的时候,他倒是一点也不脱线。皇室便是这么危险啊,为了一点点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