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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妞和你娘亲招呼一声,就说我跟樊大哥出去了!”
李彦跟妞妞交代了一句,这才跟樊哙走去。
只留下妞妞嘟着嘴,生气的低声说了句:“哼!又出去鬼混了!”
李彦跟上樊哙的步伐,这才问道:“你拉我这是去哪?好像火烧了一样!”
樊哙“嘿嘿”一笑,神秘的说道:“去县城,到了你就知道了!嘿嘿!”
李彦戏虐道:“樊大哥都学会卖关子了!”
樊哙只是“嘿嘿”的笑,得意洋洋!
李彦无法,只得跟着他静静的前行,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自己不再问,以樊哙的性格,肯定是忍不住心里的事情的。
果然,时间不长,樊哙见李彦不说话,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丝毫不再关心此去所为何事,倒是首先憋不住了,嗡声嗡气的说道:“李兄弟你就不好奇我们去干什么?”
李彦对樊哙翻了一个白眼,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只是不紧不慢的跟着樊哙。
樊哙还是忍不住了,爽快的说道:“我就告诉你吧!我们沛县前两天来了一个大户人家,据说和县尉关系莫逆,今天是乔迁之喜,整个沛县有名望的人都去祝贺,刘哥让我叫了你来一起去见识见识!”
李彦看着樊哙,“哈哈”大笑。
“就知道你会忍不住说出来的!”
樊哙知道自己上当,伸手就要去抓李彦的肩膀,李彦早有防备,侧身躲过,“哈哈”笑着加快脚步,越过樊哙向前跑去。
就这样,他们打打闹闹到了沛县。
县府不远处的一座偌大的宅院,正张灯结彩,一派喜庆的气象。
这是谁家?好大的气派!才刚来就买了这么一处庞大的宅院。
宅院门口,客人络绎不绝,客人都是衣着光鲜满面富贵相,不是有钱的人家,就是县府的官员。
围观的民众也有很多,都是指指点点,羡慕的议论着,却是不敢近前,
李彦看看身上的麻衣,对樊哙笑道:“你看看我这一身穿着,进去合适吗?”
樊哙一推李彦,说道:“你就别管了,赶紧走吧!刘哥他们还在那里等着呐!你什么都不用管,一切都有刘哥!”
李彦无奈,只得跟着樊哙向前走去。
刘季正在一处角落里和几个人说着说着什么,卢绾和夏侯婴赫然也在其中。
刘季早已看到了李彦他们,不住的向他们招手他们赶紧过去。
刘季等到樊哙和李彦过来,对樊哙脑袋上拍了一巴掌,说道:“你个屠子你请个人怎么这么慢?”
樊哙委屈的道:“你看看,我衣服都湿透了,已经很快了!”
刘季对李彦“呵呵”一笑,说道:“这屠子就是欠收拾!走我们去这吕府见识见识!”
说着,他当先而行,背着双手龙行虎步的向门口走去。
走了几步,他又突然停住,转身指着几个青皮说道:“看看你们几个像要饭的一样,现在外面等着!”
说完,这才又向前走去,走的真是威风凛凛,心安理得。
听到刘季说什么吕府,又看看宅院门楣上挂着的写着“吕府”两个大字的牌匾,心中一动,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被自己遗忘了。,。请:
第一百一九章 贺礼万钱()
看到刘季当先走去,樊哙赶紧快走两步,紧紧跟上,嘴里还嘀咕着:“走了这么远的路,早就饿了,正好吃顿好的!”
李彦和夏侯婴听了不禁莞尔。
卢绾听了,嘴一撇,低声揶揄的说道:“就知道吃!你家要卖的狗肉都被你吃光了,你还吃!”
樊哙听了也不生气,还得意洋洋的昂起头,颇为自豪的样子。
吕府后院。
一个二八妙龄女子一手扯着衣袖,一手拿着水瓢在木桶里舀了一瓢水,浇在了一棵刚刚栽上没有两天的银杏树上,动作优雅,高贵从容。
旁边,一位衣着华丽的妇人催促道:“雉儿,你就别浇了,这些让下人去干就行,赶紧去换衣服吧!你父亲知道了又要着急!”
那被称作雉儿的女子,放下手中的水瓢,拉着长长的尾音撒娇道:“娘!我知道了,还用你亲自来叫我小环来叫我就行了!”
那华丽的夫人佯装生气道:“我还不知道你?要是不来,小环叫上你七遍八边,你都不带理人家的!”
那被称作雉儿的女子捂嘴轻笑,说道:“好!我去!”
说着,她爽快的当先而走,可是她还是小声嘀咕了一句:“这些客人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认识他们!”
她身后的妇人耳朵极尖,一字不落的听入了耳中,心中微生薄怒,但流露出来的更多的却是宠溺。
“你个小妮子……”
说着,妇人就伸手去拧她的耳朵,可是那雉儿却笑嘻嘻的跑了。
只留下那妇人摇头苦笑。可是看着跑走的女儿的身影,紧接着就是发自内心的心疼。她心里很清楚夫君让她这个宝贝女儿换衣服准备出去迎接客人是什么!都是自己那个儿子惹得祸!
她知道自己的这个聪明的女儿什么都清楚,只是表面装的轻松,还调皮逗自己开心,她清楚的知道其实她的心里苦着呢!
吕府门外。
两个仆人把在门口,把刘季等人堵在了门口,他们见来人衣着普通,又没有带什么礼品,就神色倨傲的喝道:“来者何人?可带有贺礼?”
本来樊哙刚才被刘季拍了一巴掌,心中委屈,这时听到两个下人言语无礼,狗眼看人低,心中顿时大怒,一声大喝:“你们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这可是我们泗水亭的亭长!”
听了樊哙猛然一声大喝,吓了两个仆人一哆嗦,他们何时见过如此威猛雄壮的人。
不过他们想到主人和县令的关系,不由的胸口又是一挺,骄傲的说道:“不管你们是什么人,都要有贺礼,县令亲自派来了县府的主吏缘来帮忙,他规定,每个进府的人都必须至少贺礼一千钱,否则不能入府!”
樊哙又想上前理论,却被刘季挡住了!
“我当然有贺礼,只是贺礼太重,不方便携带,稍后就有专人送来。”
两个仆人听说贺礼太重,顿时就是眼睛一亮,这贺礼应该是不少呢!不由问道:“贺礼多少!”
刘季不动声色,高声喊道:“泗水亭亭长刘季贺礼一万钱!”
说着,刘季不等两个仆人有所反应就带着李彦他们进了吕府,只听身后两个仆人异口同声的机械的报礼:“泗水亭亭长刘季贺礼一万钱!”
正在接待客人的萧何听到有人送贺礼一万钱,赶紧跑了出来,在沛县谁有这么大的手笔?竟送一万钱的贺礼!他不得不亲自出来迎接,可是看到的却是刘季,不由指着刘季惊的目瞪口呆。
“你……”
刘季眼看就要露馅,一个箭步前去,伸手捂住了萧何的嘴巴。
“好你个萧何,你怎么制定了这么一个坑人的规定?这不是把我也挡在了门外么?我刘季去哪里弄这么多的钱?”
这时,刘季已经松开了萧何的嘴巴,他几句连续的反问让萧何这么聪敏的人讷讷不能言。
刘季左右看了看,又指着身后的李彦等人说道:“我不管,今天反正你得帮我,你看我带着这么多兄弟呢,不能让我丢了面子!”
萧何这才反应过来,瞪着刘季无奈的道:“你看看吕府这都来了这么多客人,如果我不规定贺礼的数量这吕府哪能坐的下这么多客人?”
刘季“呵呵”笑道:“还是萧大哥聪明,安排的这么周全!不过这难不住我刘季!”
这时,吕太公也过来了,听到有人贺万钱,他不能不出来,能有这么贵重的贺礼,肯定是一个非常的客人,他要把最尊贵的客人迎入内室。
吕太公一出来,看那一身穿着,再加上身上由内而外溢出来的世家气度,就知道是这家的主人。于是他的的过来吓坏了两个人,一个是刘季,另一个就是李彦。
李彦一看道吕太公就知道坏事了,他没有想到这个吕太公竟然就是自己路过山东单父的时候错人人家女儿的吕太公,刚才进门时听说是吕府就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他只是没有太在意,原来是问题出在了这里,于是他赶紧转过身去,佯装欣赏府内的景色。
刘季本是带着兄弟们混吃一顿好的,没有想到却招来了这府上的主人,这不是穿帮了么!于是他赶紧给萧何使眼色他帮忙掩护。
可是,萧何却是装作没有看见,向吕太公介绍道:“这是我的至交好友泗水亭亭长刘季,是这沛县有名的豪杰,在沛县如果有什么事找他肯定没有解决不了的!不过……”
说道这里,萧何又附耳对吕太公低语几句。
刘季了解萧何的为人,知道他在对吕太公说的是什么,不过事情到了这里,他反而镇定了下来,而且还有些得意洋洋,好像还在为他今天的杰作而自豪!
吕太公听着萧何的话语撇了一眼刘季,先是有些诧异,接着又是不住的点头。
让刘季没有想到的是,听完萧何说的话语,吕太公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还是很热情的邀请刘季到最尊贵的席位上去。
他偷眼看向萧何,他都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了,难道萧何说的不是自己根本没有万钱?
不过,刘邦就是刘邦,他没有慌张,更没有询问什么,而是回头对身后几人说了句“你们先随便四处逛逛,我去去就来!”
然后就非常坦然的跟随吕太公入了贵宾席。
不说刘季在贵宾席上如何口若悬河,侃侃而谈。单说李彦为躲见过自己的熟人,和樊哙他们告罪一声就溜了,他专找人少的僻静的地方走,这吕府的人可是有不少的人都见过自己。
不知不觉,他却是迷了路,无意中到了后院,看到一个丫头正在给一棵刚栽过没有多久的银杏树浇水。
小丫头转身舀水时,也正好看到了他,见到一个男人进了后院,吓的她一声惊叫小腿绊在木桶上摔倒在地,溅了一身的水。
李彦知道自己走错了地方,想要退出去,可是人家一个小丫头摔倒了,又想上前去扶,又感觉有些不合适,就在他进退两难之际,一个动听悦耳的声音传来,听着还有些耳熟。,,。请:
第一百二零章 又见吕雉()
这个耳熟的声音当然就是吕雉,和李彦的女朋友长的一模一样的吕雉,李彦千方百计的想躲着他们,可是却还是遇到了他最不想见到的人,因为他不知道应该怎样去面对。
“小环,你怎么了?干活总是这样毛手毛脚的!”
声音落处,一个身着萝裙,打扮得体的女子缓缓步了过来,看得出来她是刚刚换的新衣,也认真精心的施了薄薄的淡妆。
“小姐!我们后院闯进了一个男子!”
那个叫做小环的小丫头,委屈的都带了哭音。
李彦听到后,有些手足无措,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什么叫闯进一个男子,我是无意的好不好?
其实,吕雉早已看到了李彦,更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个曾经错认自己的男人。
不知为什么这个突然跑来说自己是她未婚妻的男人,怎么就不留痕迹的出现在了自己的世界里自己这些日子时时想着他,刻刻念着着他,就是睡梦中也是他站在自己的面前轻松处理那些地痞的身影,这让她苦恼不已。
她以为再也不会见到他了,他就像是那天空的浮云在自己的上空只是停留了片刻,便已悄悄远去,不知飘向何方。没有想到,他今天竟然又突然出现在了自家的后院,就这样如一棵青松般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好像是披着五彩霞光来迎接自己。
她知道父亲的意思,他是想借这次的乔迁之喜让自己挑选一位合心的青年才俊,然后把自己嫁了。那次李彦走了之后,县令的小公子那个猥琐男并没有善罢甘休,三番五次的来吕府闹事,大哥吕哲欠人家赌债还把人家打伤了,根本不是钱解决的事,父亲吕太公想尽办法用尽他在单父的关系都不管用,那猥琐男说要么抓吕哲去县府治罪,要么把自己嫁给他,父亲怎么可能把自己嫁给那样一个猥琐男?更不会把大哥吕哲送去治罪,他又想到李彦离开之前提醒的话,无奈之下只得买通城门守卫在夜里逃出了世代居住的单父,这才来到了沛县。
吕雉轻移莲步,不由的来到李彦的面前,幽幽的说道:“你怎么来了?”
李彦低头,短短的一句话他听出了吕雉心中的幽怨。
他的精神有些恍惚,仿佛是婷儿又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她在怪罪自己,怪罪自己这些年去了哪里,怎么忍心抛下她她独受相思之苦?
李彦的心很痛,好像有一双手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