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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自己的小兄弟出了口多年来的恶气,贾清轻轻唤了声:“小鸾姐姐?”
“啊?啥?”
“小鸾姐姐有听说过碱石吗?”
携鸾这下彻底回过神了,小手继续在贾清身上游走,为他搓揉身子,一边答道:“哦,碱石我倒是不知道,不过我有听人说过碱,好像就是草木灰什么的。”
嘿,只要有这玩意儿就好办了,到时候找来提纯一下,说不定就可以造出香喷喷有泡沫的可爱小香皂了。
心情很好的贾清全身被携鸾冲洗干净,爬出木桶,站在设计好的木板凳上,让携鸾给他擦干水珠,穿戴好干净的衣服,整个沐浴过程不用自己动一点手。
哎,明明已经很腐败了,为啥还是有些不满呢?
年纪,是硬伤啊。。。。。。
第十六章 学堂闲睡时光()
沐过浴之后,又吃了午饭,收拾了一番,贾清又去了他读书的院子。
他是真心不想去读那劳什子的四书五经,学堂里也干干净净啥玩的都没有。不过一想到现在得罪不起的贾敬,还是不情不愿的去了。
继俞渊晨给他蒙授了《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后,贾敬检查之后,发现贾清的启蒙已经十分到位了,不用再学其他启蒙读物,只需要再拿几本当做课外读物就行。就开始给他上四书之《孟子》、《论语》了。
其他孩子这么大的时候还在背《三字经》呢,他就已经开始学四书了。对此,贾敬给的解释是:既然前面都学会了,干嘛不早点学四书呢?早学完四书五经将来就能早些下场,万一中了举人,早几年和晚几年就是神童和普通人之间的差距了。
对此,贾清是没有发表看法的,他还没想好要不要参加科考呢,他知道,在古代要中举绝对比在现代考北大要难得多,更晃提金榜题名了。
而且,在古代作弊的风险可是无比巨大的,没看贾母老太太看重的小儿子贾政,那么爱读书,家里又有权势,还是没能混上个进士的功名,只能靠恩荫做官。
当然,昏君**臣当道的时代不算。
不过,贾敬等人也不会在意贾清的看法的。在这个和平时代,读书入仕是每个有追求的人都应该有的目标,这是大势!
坐在“私人学堂”的凳子上,贾清将手中那两本学了快两年,已经要学吐了的书打开。。。。。。
这两本书贾敬已经反复给他讲解了很多遍了,这个月是最后的温习时间,下个月就要开始学《中庸》和《大学》了,所以这个月学堂里一般只有他一人。一想到后面还有五经要学,这样非人的折磨还要至少持续几年,他就无比纠结。
他也问过贾敬,为什么不让他去贾家族学里上课呢?
贾敬敷衍说:族学人太多,你太小,以后再去不迟。
不过,贾清还是感觉到了贾敬对族学的鄙视。也是,族学的先生贾代儒是贾敬的族叔,读了一辈子书,好像才一个童生功名,连秀才都不是,这样的人又怎能教出‘高徒’来呢?
只是碍于贾代儒是长辈,不好断了他的‘饭碗’,才没给族学另起先生。不过要让他的小儿子也去混日子,那是没门!
兴致懒懒的贾清,草草翻了一下手中的书,随即就丢在一边。
“真是无聊至极!”
小声吐槽一句,随即又想到要是携鸾、佩凤在这就好了,这个天气躺在凳子上,头倚着这携鸾的玉腿,享受着这头上的按摩与旁边不时递过来的小块的水果。。。。。。那才是神仙的日子呢。
可他怎么敢把丫鬟带到这儿来?被贾敬知道了,非打断他的狗腿不可!那才是。。。不能忍受的滋味!
轻轻起身,踱步到院门处,悄悄往外看了看。咦,没人!正好补个觉。
把院门合了,闩上,又悄悄地回到凳子上,躺下,不一会就进入梦乡。
贾珍今天心情不是很好,睡了个午觉,起来也不想做什么事。想起上午的事,又觉得还是得去看看他的那个庶弟到底是不是个能威胁到他的人,就准备找他聊聊,探探虚实。
他知道这个时候贾清多半都在学堂里读书,也没叫人跟着,直接去了贾清读书的地方。
隔着老远,就见学堂的院子门是关着的。贾珍心里想:莫不是今天二弟休假?
怀着一探究竟的心思到了近前,觉得有些不对,这门不是从外面锁的。
心下好奇,又往前几步,微微倾首,透过门缝隐约可见一个小孩子躺在里面的凳子上。再定睛一看,不是贾清又是何人!
贾珍心中一笑,果然还是个孩子,竟在学堂里睡起了大觉。
再仔细看了看,了解到贾清睡得十分香甜,显然是习惯了在这睡觉,贾珍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摇了摇头,轻轻的走了。
这样的人,能有什么作为?
贾清一觉醒来,已是日头渐昏了,咕噜一声翻起来,望了望天,然后也不整理书本,跑到院门前,抽出门闩,一路跑着回了自己的院子。
晚饭时,一个婆子前来传话,说二门外一个叫王顺的小幺儿要见贾清。贾清很高兴,暗想这么快就有消息了?匆匆出了院子。
在二门外见到了王顺。
“小的见过二爷。”
“恩,快说找我什么事?”
王顺斟酌了一下,说:“二爷不是要我们留意西边的动静吗,恰巧今天我们就得到一则消息,不知道是不是二爷想要的消息。”
上午他两个虽不明白二爷要他们打听西府的动静干嘛,下去之后还是照办了,恰巧就打听到了一则不大不小的消息,连忙来回,想验证验证是不是这样的消息,免得以后做无用功。
“那你还不快说!”
“听西边守西角门的张有财说,他们府上嫁到到扬州巡盐御史林家的姑奶奶死了,政老爷打发赖大去扬州帮忙协助处理丧事,听说还要接一个表小姐来京呢。哦,对了,赖大就是西边的总管。和府上的赖总管是亲兄弟。”
贾清当然知道赖大是谁,不过现在的他一点不关心。他脑海里全是林妹妹那悬悬欲泣的眼泪了,哪里还有心思想其他,直到王顺把他叫醒。
回过神来,贾清对王顺道:“你们这个消息不错,二爷先给你们记着功,以后有赏,现在你就先下去吧,好好努力,大好的日子在等着呢!”
是的,大好的日子在等着呢。
告别了王顺,贾清反身回了后宅。他这几天心情都很好,而且,推算林妹妹也就还有大概两三个月就到京了,心情不由得更加好。
俄而,贾清又想到:可惜我现在还进不了荣国府的上层,看不到林妹妹进贾府那一段了。就算勉强混进去,当个绿叶做贾宝玉的陪衬也实在不是他的风格,想想还是有些小忧伤。
管他呢,到时候再做打算,能看到最好,看不到就算了。这样想着,总算将唯一的一点不快都抛却了。
第十七章 公子无心惹闲气()
刘府寿宴之后,京中上层社会再次见识到刘家的圣眷。
原本很多人都以为,刘墉从首辅位置上下来之后,虽然当今圣上为了奖赏刘墉,将他的大儿子提升为礼部左侍郎,但大家都以为这是回光返照了,毕竟人走茶凉的道理谁都懂。
岂料到当今的两代天子都还在记挂着刘家。为人臣子做到这个份上,满朝文武无不艳羡。随着艳羡刘家的,还有很多人也在感叹当今两位圣人仁德无双,厚待功臣,无不为之歌功颂德。
也许,这也在圣人的预料之中。。。。。。
这些都与贾清无关,和他有关的是,随着时间流逝,他的诗名也在京中上层的一定范围内流传开来。那首‘荷花’也被一些爱好此道的名家所收录。
贾政不算是名家,但他却也爱好此道。
几天前听说东边府上那个清哥儿在刘府做了一首好诗,得到刘老爷的赞赏。又是自家子弟,他当然好奇了,于是命人去打听那首诗的原文。
此时,他坐在他的书房内,手中拿着一张纸,上面正是贾清作的那首‘荷花’。
“一片愁云一点霞
十分荷叶五分花
湖边不用关门睡
夜夜凉风香满家
恩,果然是好诗!”
他轻轻念出声,同样是写花,宝玉写的全是些堆砌词藻、浓词艳赋,让他看了生气的东西。而这首却给了他一种清新淡然的感觉,听说这清哥儿比他的宝玉年纪还要小些,不由更加满意。
正好这时他的几个清客也来到他的书房,他就把手中的诗递给他们,让他们传阅。自己却喝起了茶。
不一会,他的清客中一个名叫单聘人的首先问道:“这署名的贾清可是老爷门中子弟?”
贾政点点头。
“老爷府上不愧是钟鸣鼎食之家,族中弟子也个个都乃龙驹也。这首诗立意高远,颇有超凡脱俗之意,实在是难得一见的好诗。”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另一个叫詹光的相公也恭维道:“老爷门上如今又现此大才,看来距恢复当年荣宁二公之荣光之日不远也,恭喜老爷,贺喜老爷。”
贾政被这轮番马屁拍的心情很好,谦虚道:“哪里哪里,这不过是族中一个后辈所作。他年纪尚轻,就作此脱世之词,恐非福事。。。。。。”
詹光问道:“这位世兄年方几何?”
“七八岁”
虽然只是为了拍马屁找依据,但詹光还是被这么小的年纪所震撼到,一时不知该如何措辞。
还是单聘人先反应过来,问道:“是贵府哪一房的公子?”
“就是我们东府敬老爷的小公子,前几天在刘墉刘老大人寿宴上作的这首诗。”
“哦,原来是敬老爷之子,难怪有此等诗才!贵府真是福缘深厚,教子有方,前有老爷之子宝玉珠玉在前,衔玉而诞,文采斐然;后有敬老爷之子,年方稚龄,诗才天授,可见世上之福缘竟被您家得去了大半。。。。。。”
“先生快莫如此讲,我贾家如何当的起!况且,这清哥有诗才不假,我那宝玉就不成器了,先生还如此夸他,政实在是羞于启齿了。”
詹光看出贾政是真的对宝玉恨铁不成钢,果断转移话题:“不知我等可有缘得见一番这位清世兄?”
“人就在府上,待有机会我带他过来见过各位。”口气中,俨然是以直系长辈的口吻应承者,其实,我们贾清和他是真不熟!
贾政书房的谈话在一片祥和中继续。。。。。。
。。。。。。
送走金色的五月,跨过炎炎的六月。
七月流火
天气开始转凉!
贾清已经在骄阳的炙烤下度过了一个多月的《大学》生涯。
早上,天还没大亮。
“二爷,二爷。。。”
青居之中,贾清早梦正酣,他的床前,一个俊俏的丫鬟正轻轻唤着。
青居是贾清给自己的卧房起的名字,他原本想取成青楼的,为了避免过于张扬,还是改为了青居。
此外,他还给自己住的院子取名一品堂。当初佩凤问他为什么要叫‘一品堂’,他怎么解释呢,一解释就要连着天龙八部和金庸一起讲,那要讲到猴年马月啊,就敷衍道:他以后要做一品大员!
“嗯~,让我再睡会~”
“二爷,该起来了,老爷今天要检查功课呢!哎呦~”
听到贾敬要检查功课,贾清的睡意消了些。不过他可不是这么容易就范的,趁着携鸾躬身扯他的手时,轻轻一个巧劲,就让佳人扑倒在床上,然后被子一裹,佳人大半个身子就钻进了被窝。
“二爷别闹了。。。!”
“啵”
携鸾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她被某人偷袭了。
顺利的亲了携鸾一口,贾清神清气爽的爬出被窝,对还躺在床上的携鸾道:“小鸾姐姐,快给我穿衣服,待会要迟到了!”声音急促。
携鸾这么好的性子都差点被气到了,没好气的白了厚脸皮的贾清一眼,还是起身拿起一旁的衣服,给贾清穿了起来。
看着携鸾红彤彤的脸颊,贾清作死道:“小鸾姐姐,你的脸怎么香香的呢?”
携鸾是真有些生气了,手中的动作一停,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二爷现在是越发不尊重了,什么事什么话都敢做敢说,再这么下去,我是不敢再服侍二爷了!”
贾清见携鸾真生气了,知道自己玩过了头,有些讪讪不知说什么。
幸好这时候佩凤也走了进来,开口笑道;“咦?这大清早的是怎么了,谁不敢服侍谁了?”
携鸾见佩凤进来,缓缓站起身来继续给贾清穿衣服。口中说道:“没什么,就是二爷做了个噩梦,二爷讲出来把我给吓着了。”
见佩凤怀疑的眼光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