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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巾贼,这宛城又要交与谁来守呢?”
汝南附近的黄巾贼数量虽多却没有一个明确的统帅,而是几个渠帅各自为政。在之前朱儁全部注意力集中在宛城时,便让他们逍遥了数月时间,如今既然能抽出一部分兵力,朱儁自然是要亲自挂帅,谋取最大的那份功勋。
听闻要留下守宛城,包含孙坚在内的一众将校都不肯说话了。谁都知道跟随朱儁去汝南那就是轻轻松松混功勋的,而留下守宛城最好的结果也就是维持原样,但如果上庸的十数万黄巾军突然脑子一抽要攻打宛城,那可就要遭难了。
“若将军不弃,吴懿愿为将军镇守宛城。”反倒是吴懿站了出来,他没兴趣再陪朱儁去南征北战,而且他也有信心守住城防坚固的宛城,便主动挑起这份重担。
“好!那本将便留下你本部万人兵马,及已故的南阳郡守秦颉的四千郡兵来镇守宛城。三日之后本将便起兵攻伐汝南黄巾贼,监视上庸黄巾贼以及镇守宛城的重任,就拜托子远了。”
。。。
第八十九章 黄巾陨灭()
四月,北中郎将卢植率北军五校将士及部分州郡士兵,入冀州进剿张牛角率领的冀州黄巾军主力。卢植率军连破张牛角数阵,斩首万余级。张牛角退保广宗。卢植命军士挖筑堑壕,修造云梯冲车围攻广宗,却因贼酋张角带病巡城,城内黄巾将士士气大振,急切间难以破城。
时灵帝派宦官左丰至冀州视察,卢植不肯贿赂左丰。左丰心怀怨恨回京师诬告卢植畏敌如虎作战不力,灵帝闻之大怒,将卢植征还京师治罪入牢,改命中郎将董卓进攻广宗。董卓携一万西凉部众初至广宗,广宗城下原卢植部众将士因卢植被判冤狱而心生不满,城内张角通过细作回报,认为这是一个击溃官军的好机会,便携张牛角在内的亲传弟子,倾其广宗兵力突然出城猛攻官军大寨。
董卓原以为黄巾军连败数阵已是瓮中之鳖,未曾料想自己刚来就遇到张角的倾力相攻,再加上他刚到广宗还未能尽收原卢植部众将士的军心,故而在张角的奇袭下董卓只能狼狈而逃。若不是得前来投奔卢植的刘关张三兄弟出手相救,或许会被张角趁势追杀,致使全军覆没。
董卓兵败的消息传至洛阳,郎中张钧上书,认为张角之所以能聚众数十万人起义,根源皆在于宦官。宦官父兄子弟、姻亲宾客任州郡地方官者,侵害百姓胡作非为,百姓之冤无处可诉,这才铤而走险。所以张钧认为应该斩十常侍之首,悬于京师南门之处,起义军或许会自行散去。
灵帝将张钧表章交给宦官,宦官看后皆免冠叩头,诈称自愿入狱以使天下平定,并出家财作为军费。灵帝大怒,命宦官照常视事,而将张钧下狱,以私通张角的罪名处死。
恰巧这时皇甫嵩平定颍川及陈国黄巾军的消息传回洛阳,灵帝大喜之下以皇甫嵩之功封为都乡侯,不久又传来朱儁收复宛城并大破汝南黄巾军的消息,灵帝又以功迁朱儁为镇贼中郎将。而宦官因知皇甫嵩和朱儁两人素来都厌恶阉党众人,为防皇甫嵩及朱儁得势便进言灵帝,迁曹腾之孙曹操为济南相,以此做为宦官势力日后之外援。
因南方尚有许多小股黄巾军作乱,灵帝便留朱儁镇压南方黄巾军,却命皇甫嵩率军北上。八月,皇甫嵩在济南相曹操的协助下,于苍亭大破黄巾大渠帅卜已所率的十万青州黄巾军。此战皇甫嵩一举击溃青州黄巾军主力,并俘虏了青州黄巾大渠帅卜已,斩首一万三千余级,战后又坑杀两万余黄巾军降卒。
大破卜已的青州黄巾军主力后,皇甫嵩带兵进剿冀州黄巾军。此时,听闻卜已兵败十万黄巾军全军溃败的消息,本就在病中的天公将军张角,当即被气得吐血三升不治而亡。
冀州黄巾军在张角其弟张梁的领导下屯于广宗城下。张梁英勇善战又与众将士携哀兵必胜的气势,竟将连战连胜的皇甫嵩击退数里。
见广宗黄巾军不可以力相敌,次日皇甫嵩任凭张梁在营寨外如何邀战,就是躲在营寨内按军不出。等到第三日,义军防守稍懈之时,皇甫嵩于凌晨率军向黄巾军发动猛攻。黄巾军措手不及,被皇甫嵩杀的大败,张梁力战不敌而死,黄巾军十数万将士被当场斩杀三万人,投降者五万余人,余者皆随张牛角往北方逃窜。皇甫嵩力排众人之议,将那五万余降卒逼迫至河内跳河而死。
十一月,皇甫嵩乘胜进击,与巨鹿太守郭典大破张角弟张宝军于下曲阳,斩首近十万级,张宝战死。至此,皇甫嵩终于平定冀州黄巾军主力,以此功得灵帝册封为左车骑将军,领冀州牧、封槐里侯。
上庸,曾统帅十数万黄巾军横行南阳的大渠帅张曼成,在接到张角病亡的消息时便忧心成疾病倒在床榻上。在其病情稍稍好转一些时,张曼成召开了军议会,准备召集军士与宛城官军决一死战,意在牵扯官军的注意力。但还没等张曼成做好战前安排,皇甫嵩大破冀州黄巾军的消息便传来过来。张曼成双眼一黑当即昏倒在军议会上,当天夜里就因旧疾复发而不治身亡。
“韩渠帅,如今诸部军马皆被官军击破,张大帅又在这时候撒手人寰,接下来我们上庸这十数万黄巾军又该何去何从?”曾冒充韩进去向朱儁诈降的孙夏,在张曼成、赵弘、黄邵等人相继身亡后,如今已是上庸黄巾军中仅次于韩忠的存在。可虽然在军中职位和权能大幅提升,但随着冀州黄巾军主力的全军覆没,天下黄巾军的大势已去,身为‘黄巾余党’孙夏根本没能有半点欣喜之意。
作为此刻上庸黄巾军的最高统帅,韩忠也为当下的困局所烦心:“如今天公将军、地公将军、人公将军相继仙逝,其他诸州郡的黄巾主力皆被官军击溃,皇甫狗贼更是手染数十万教众鲜血,我等虽暂且能安于上庸,但迟早会有官军前来围剿。”
“实在不行我们干脆执行张大帅的遗命,尽起大军去与南阳官军决一死战,就算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孙夏看似是一个忠厚老农,但被逼到绝境时竟还有拼死一战的血勇之气。
“不可,我等虽有十数万军士,但实际上这些时日里因军粮匮乏,每日只有一餐之食,军士不仅战力大减士气更是几近谷底。以此等军众去强攻宛城那样的坚城,只能是被官军轻易屠戮。若只事关我二人之生死也还就罢了,但眼下这十数万人的生死却不能因我等一时鲁莽而全部葬送了。”韩忠闻言只是略作思虑就否决了这个提议。
“那依韩渠帅的意思,我等又该如何呢?”孙夏虽也有些许头脑,但正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面对当下军粮匮乏各地黄巾军相继败亡的局面,孙夏真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能拯救上庸这十数万黄巾军。
“之前送去汉中的书信,那五斗米教的张修可有何回复?”韩忠想起之前在粮食匮乏时向汉中送去的求购粮的书信,突然觉得如果汉中的张修肯收留自己这些人,自己率众去汉中投奔张修也未必不是一个好选择。
第九十章 黄巾余党()
听到韩忠的询问,孙夏叹了口气道:“渠帅还是别把希望寄托在张修这家伙身上吧,之前张修派人送回一份书信,说是他已向益州刺史郤俭投降,此刻他已被郤俭那贪官任命为别部司马。张修这家伙还说从此官贼不两立,不仅不能贩卖给我们粮食还让我们别再与他联系了。”
郤俭其人昏庸无能,是凭借钱财从灵帝刘宏手上买得益州刺史之位。因其贪婪的本性,郤俭到任后能最快时间收回自己的‘投资本金’,对益州百姓横征暴敛、大肆收税。
“张修与我等一般都是举起过反旗,居然能顺利得到益州刺史郤俭的收纳?不仅没有被问罪还得了个别部司马的官位?”韩忠有些不可置信的追问道,他虽是上庸黄巾军当下的最高统帅,却也是因为刚刚上任不久,对于汉中张修那里的情报还并不了解。
而孙夏之前被张曼成派去专门负责与张修联络,多次黄巾军粮尽之时都是孙夏派人携金银珠宝向张修买来了救命的粮食。对于张修那边的消息,孙夏知道的更多一些:“郤俭那狗官最是贪婪,张修前段时间从我们这里收了购买粮草的钱财,他将这些钱财全部贿赂给了郤俭,而平白得了这么一大笔钱财郤俭自然也会对张修照顾有加。”
韩忠对张修归降大汉朝廷一事没有如孙夏那般愤慨,相反,他还从此事之中看到了另一条希望之路:“既然张修能靠钱财换来大汉朝堂的收纳,那我们又为什么不能对其加以效仿呢?”
孙夏闻言瞪圆了一双铜铃大眼:“韩渠帅你不会还没睡醒吧?我们可是黄巾军啊!虽然张修那家伙也是举起过叛旗,可在大汉朝廷眼里张修在汉中之地也不过是疥癣之疾,可我们黄巾军在大汉朝廷眼里那可就是心腹之患了啊!而且,就算我们想学张修那样贿赂大汉官员,你觉得宛城内的那些家伙会如郤俭一般好说话么?要知道,几个月前我们可是杀了不少汉军士卒,甚至听说连之前的南阳郡守秦颉都被赵渠帅临死前斩杀了呢。”
其他各路黄巾军都是被官军疾风扫落叶一般轻易剿灭,唯独上庸黄巾军在宛城给朱儁所部带来了不小的伤亡,至今尚且还占据着上庸之地,可谓是朱儁的眼中钉肉中刺。就算如今韩忠等人想要向朱儁献降,也不知朱儁会不会先假装纳降,再与韩忠等人秋后算账。
“无论如何我们都得去试一试,明日我就去宛城走一趟,如果朱儁真的还嫉恨当日那一战,就让我用自己的性命来换取大家一条生路吧。”韩忠脸上闪过一丝坚毅,他既然是上庸十数万黄巾军的首领,理所应当就该为这些人的后路做考虑。如果以自己这‘首恶’的生命能换取朱儁的谅解,就算一死又有何妨?
……。
南阳宛城。
随着朱儁逼走张曼成收复宛城,原先逃到乡下的宛城居民很多又重回自己家乡。虽然因为战乱的缘故很多民居都已经被拆毁,但在数月的时间里,这些勤劳的百姓民又再次用双手构筑出自己的家园。
“主公,今日又有一批粮草从洛阳运到宛城了。”徐庶拿着一份竹简走入宛城郡守府,在新的南阳郡守还未被朝廷任命之时,受命镇守宛城的吴懿便一直住在这间重新翻盖的郡守内,代替朱儁全权处理宛城的大小事务。
吴懿从堆积如山的竹简堆里抬起头来:“洛阳的粮草运到了?也别入库了,昨天朱儁将军还派人来催粮草,正好把这批粮草运到朱儁将军的大营里。”
徐庶应诺一声就准备离去,吴懿却又叫住他:“元直可见到我那师兄程昱了?”
“程大人好像在城南,一些原先逃出城的宛城世家想要讨回自己原先住宅的土地,但偏偏程大人让他们出示地契时,他们又称因逃走时太过匆忙地契遗落在城内老宅内。如今那老宅早就被黄巾贼拆成一片平地,谁知道他们所说的那些地契是否真的存在?”徐庶对于那些来讨要地皮的世家子弟没什么好感,但这事又不归他处理,自然也乐得不用为此烦恼。
吴懿皱了皱眉头,又窜出一群想要讨要土地的家伙。宛城是南阳郡治所所在,城内虽然经过张曼成一番折腾变得有些萧瑟,但因为宛城连接南北的独特地理位置,重新恢复昔日繁华景象完全是可以被预见的。而宛城真正的世家势力,其实大多都死在张曼成手里,现在冒出来的那些家伙,大多都是周边郡县的世家势力,他们的目的都只是想趁乱在宛城占上一片无主之地而,所谓的什么地契丢失之类的话,也全都是无稽之谈。
“如今宛城还有这么一大堆事务等着处理,哪里有闲工夫浪费在这些家伙身上。元直你去唤程仲德回来,如果有人阻拦,直接以干扰军务的罪名抓入大牢关起来!”吴懿是被眼前这堆积如山的公务烦透了,他急需要程昱这样的政务能手为自己分忧解愁。
看着徐庶离去的背影,吴懿站起身来伸个懒腰,也不管案几是的那一堆书简,直接往郡守府的后院走去。
还未走进后院,远远的吴懿就听到金属震耳欲聋的撞击声。踏入后院,却见黄忠与典韦正各持趁手的兵器与后院空地中杀做一团。
原先典韦在吴懿麾下根本没有能与之习练的对手,但自从黄忠被朱儁贬到吴懿手下后,典韦就终于等到一个可以全力一战的对手。
此时的黄忠正值壮年,无论体力还是武艺正是其人生最巅峰的状态。虽然力量上略输典韦一筹,可凭借精妙的刀法,黄忠每次与典韦对练时,不战至七八百回合之后,根本难以分出胜负高低。只有到了七八百回合之后,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