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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封狼将-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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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口利于病之类的名言都搬了出来,可谓头头是道。

    如果不是因为身上的伤太痛,我真得跑出去看看太阳是不是又从西边出来了。

    “你这个人也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你跟畜牲斗,能是那群畜牲的对手吗?”丁月荷将空的药碗放置床边的桌上,一边替我擦拭嘴边流下的药渣,一边埋怨了一通。

    我微微一笑:“形势所逼,不到那一步,谁也想不到。”

    “那也是你,换成是本小姐,本小姐宁愿站着死,也不愿意被一群畜牲欺负。”

    “嗯,有骨气,早知道应该让你去。”

    “哼,本小姐才不会去那种地方。”

    “哦,也对,那里公狼太多,你去很危险。”

    “你——”她气得满脸潮红,跺了跺脚道:“你这死人就是嘴贫,本小姐懒得和你说。”

    我哈哈一笑,可能是因为时间躺久了的缘故,屁股下面实在难受得紧,我想换个姿势,她赶紧俯下身子帮忙,她的发梢垂到了我的脸上,一股股淡淡的清香冲进我的鼻尖,闻着很舒服。

    “对了,流烟最近还好吗?”

    丁月荷一听,随手将一个枕头扔到了一旁,小嘴微微一撅,有些负气地说:“好,当然好,好的很,你受两次伤,她来都不来看你一下,你对她那么好,她就那么狠心,本小姐真是搞不懂。”

    老实说,我曾经心里确实失落过,但这些并不重要,因为流烟没有漂流瓶那么外向,不可能像她这么大大咧咧像个没事儿人似的地往军营里跑。

    而且流烟毕竟是公主出身,她从小受的教育远比丁月荷要严苛得多,封建时代对女人的约束条条框框,数也数不清,试想一下,一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偷偷溜出来找一男的,这让别人看到又该怎么说?

    我不希望流烟因为我而受到别人的冷眼,尤其是张氏那个苛刻的女人。

    “喂,陈展,我让你办的事你办得怎么样?”丁月荷突然问道。

    我这才想起她交待我做的事,只是这段时间事情太多,确实找不到时间,主要还是没什么机会。

    见我吞吞吐吐,她叹了口气说:“罢了,就知道你靠不住,这件事你不用管了,再者,我当时也是在气头上,现在想想,做了也没什么用。”

    “哦,对了,那个赵公子帅不帅?你们对上眼了没有?”我可不是在和她开玩笑,我是真心地希望她能找个如意郎君早点把自己豁出去。

    丁月荷冲我一瞪眼,“管好你自己吧,没心没肺的家伙,你就在那儿装吧,你明明知道本小姐在想着什么,还来捉弄于我。”

    “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我说大姐啊,我这不是为你好吗,早点嫁人有什么不好,人家赵公子要脸有脸,要权有权,关键是,他老爸是李刚,很有钱滴,你不嫁他嫁谁啊。”

    “要你管!”

    丁月荷掀开我的被子往地上一扔,还好我今天没有裸睡,要不然她不又得说老子耍流氓了。

    “怎么小两口一见面就吵个不休?”

    话落,金延昭一身金衣铠甲,笑容满面地走了进来,他身后的侍卫阿贝悄悄朝喔竖起大拇指。

    啥意思啊?我用眼神询问他,他却抿嘴偷着乐,我很纳闷,一个英武帅气的棒小伙非搞得跟个女人似的。

    丁月荷撒娇地跑到金延昭的身边,指着床上的我:“金大哥,你来的正好,这个兵是你的吧?”

    金延昭有些犯糊涂,他点了点头,丁月荷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当看到我一副没事人似的,她气的一跺脚:“罢了,你们都是一伙的,不跟你们说了。”说罢,一脸幽怨的跑了出去。

    金延昭似乎猜到了几分,一时没忍住竟哈哈大笑起来,好不容易才停下来,他走过来第一时间询问我的伤势,然后又问了一些关于军营里的日常生活,比如饮食习惯是否适应,工作强度是否习惯之类的。

    一通嘘寒问暖之后,他才主动将昨天围剿巫山狼窝的事情一一告诉我,他说他昨天也是凑巧从那附近路过,听到山的那一边有狼叫的声音,而且听声音还不只一只,于是他和阿贝运用轻功飞到对岸,爬到山顶,他们看到好多狼正步步逼近一个已经晕厥在地上的士兵。

    (本章完)

第41章 投毒?() 
还有一个士兵正面对着一个黑衣人痛苦求饶。

    毫无疑问,金延昭出手了,没想到这一出手收获不小,他直接斩杀了狼的首领,也就是那个像武大郎的家伙,最让他兴奋的是,对方居然就是前几年潜入谓城的番邦探子阿多奇,当年在与他激战过程中被他砍断了双脚,后来这个家伙在大牢里突然猝死。

    原来这一切都是阿多奇通过买通狱卒而使用的障眼法,他并没有死,事隔多年后不但练就一身非凡的武林绝学,还整出了一套歪门邪道,通过养狼来对抗大金。

    狼不是与生俱来就是人类的天敌,但如果加以训练和诱导,它比人类凶残百倍。

    ……

    阿多奇将我和王义兵掠到狼窝的情景,我至今记忆犹新,这样的武功可谓出神入化登峰造极,我还是难以想象他已经真的死了。

    怎么就和做梦一样的呢?

    “陈兄弟,你在想什么?”见我发呆,金延昭问道。

    我笑笑说:“也没什么,我只是在想,这个叫阿多奇的家伙武功确实不错,虽然没了腿,但还是能飞檐走壁来去自如。”

    “武功再好也不是我家将军的对手,现在他的首级还在营门楼挂着呢,你若不信,我一会儿领你去瞧瞧。”阿贝非常自豪地说。

    “哦,那就好,那就好。”我这人天生敏感,我也希望是我多虑了。

    这时,阿贝笑着走到我的跟前说:“七狼哥,你现在可是名声大作了,这全军上下还有谁不知道你七狼哥的威名,那他可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了。”

    金延昭接过他的话,微笑地点点头:“是啊,你赤手空拳击杀七只最凶狠的野狼,这件事已经在军营传成了一片,如今大伙儿虽未见过你陈展,却知道咱们西郊大营出了一个令野狼闻风丧胆的陈七狼。”

    “哪里哪里,侥幸罢了。”在金延昭面前,我觉得还是保持低调点比较好。

    “陈兄弟何必如此谦虚,我看以后我就叫你七狼吧。”

    “对,这名字霸气,七狼哥,以后还望您多多指教哦。”

    主仆俩一唱一和,我被他们夸得有些飘飘然,甚至有些忘乎所以,我想假如我的肩膀上再多对翅膀,我肯定会飞起来,然后高唱着汪峰的歌,“我要飞得更高,摔得更扁唉……”

    算了,七狼就七狼吧,陈七狼,好像听起来是挺不错的,只是七狼这名字怎么听都有点熟悉,总觉得在哪里听过。

    我想起来了,几个月前,那时我还没有到这个梦里,每次睡着我都会听见有人在喊着七狼的名字,搞了半天,原来七狼就是我?

    这么说来,我以后还会当将军?还会带兵打仗?不能吧?这是我的前世?未免也太夸张了。

    ……

    接下来的这段日子,我基本都在军营里养伤,没事去伙房和刘大头韩冰他们吹吹牛逼,要么就去别的营地看看他们操练,时间一久,大家彼此都熟悉了,那些老兵见到我都会喊一句七狼哥。

    正所谓冤家路窄,我好几次正面遇到独眼龙吴力,每次他都刻意避开躲着我,我不想和他成为敌人,大家毕竟同处在一个军营,只要他不招惹我,我也不会主动去找他的麻烦,但要我和他做朋友那是断然不可能的,我永远不能忘记他对蒙康所做的一切,我没要他的命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

    丁月荷那个漂流瓶隔三差五地过来看我,每次她都不会空着手过来,头几次送跌打药和补药,然后隔几天拎来一碗鸡汤,要么就是王八汤,人参燕窝就不用说了,到最后我闻到这些东西就觉得特别地反胃。

    怕我养伤之余无聊,她也不知从哪里找了一些民间的兵书和治疗外伤偏方的医书。

    我对这些盗版的书籍并不感兴趣,甚至可以说是深恶痛绝,在现代的时候,我的家门口有个老头一天到晚卖盗版书,不管风吹雨打日晒雨淋,他都在那蹲着,有一次我放学路过,一半是出于同情心,一半是被他的敬业精神所感动,便顺手买了两本具有浓厚历史意义的代表作《史记》和《上下五千年》。

    回到家翻来一看,我当场差点晕过去,纸张劣质也就算了,毕竟这是盗版书的通病,通篇错别字连篇也可以原谅,毕竟这是人为手工输入,有误差也在所难免,问题是,这两本书的历史年代没几个是对的,皇帝的年号和姓名更是颠倒不清,黑白不分,比如康熙写成熙康,李世民写成李时民,刘邦干脆写成刘棒,朱元璋直接写成猪元璋。

    可怜这些早就挫骨扬灰的皇帝老儿们,一世英名却被人当成了儿戏,我真怕他们半夜从地里面爬出来,然后再爬进去。

    不过,丁月荷这次带来的这两本书在性价比上要远远强过现代的盗版书,错别字的没有,病句的没有,名词、药名张冠李戴的也没有。

    花了两天时间总算看完了那本兵书,感觉平平淡淡,没什么特别引人注目的地方,将兵书搁置在一旁,我随手拿起那本医书随便翻了一遍,想不到的是,这一看便一发不可收拾,。

    事实证明,这本盗版医书不仅不是一无是处,而是大有用处,至少对我今后的人生影响特别大,就比如不久后发生的一场灾难来说。

    …………

    这一晃就是两个月过去了,后来回想起来,那两个月是我在军营过的最太平最安宁的两个月。

    不知不知觉已入初冬,虽然不至于冰冻三尺,但这刮在人脸上如刀割一样的西北风着实让人难以承受,最近这段时间军营里不少士兵都感染了风寒,而且一个比一个严重,找过军医,找过郎中,但不过是缓和一下病情,并不能彻底治愈。

    后来便有越来越多的士兵卧床不起,个别士兵没能挺过去最后丢了性命。

    刘大头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个偏方,其实就是一种草,形状像一串串铜钱串起来,在我们老家俗称金钱草,确实是一味中药,加以利用,可以对付不少疑难杂症,虽然效果没有西药那么快,但至少不用担心会有副作用。

    刘大头让我将这些金钱草碾成汁,然后兑上一些当归粉、麦麸粉自己苞谷粉,再添置一些生姜片,加入一点白糖,搅拌均匀后直接投入到大锅粥里面,烧开后直接服用。

    我问他什么时候对医术有研究了,他笑着挠挠头说,行医治病本来应该是军医干的事,他哪里会懂,只是他见不得那些士兵痛苦难受的样子,他便趁出去买菜的时候走访了乡野的一些赤脚医生,好说歹说,人家才愿意告诉他这个配方。

    果然,没过几天,那些得病的士兵病情都在不同程度上得到了缓解,用一句话去概括就是,躺的能坐了,坐的能走了,走的能跑了。

    全军上下一片欢呼,就连在外地带兵打仗的最高统帅金延昭都写信过来对刘大头给予口头嘉奖,并许诺今后一定会将他提拔重用。

    刘大头高兴地掉下眼泪,他说他当了二十年兵,还是头一次得到如此高的肯定。

    这件事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对于一名军人,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命,不是钱,而是荣耀。

    (本章完)

第42章 尸出有因() 
但凡火头军出来的兵都为刘大头感到高兴,我们作为刘大头身边最亲近的人更为自己有这么一个能干的老大感到欣慰。

    正当大家沉浸在幸福的喜悦中,一场灾难悄然降临在我们月字营。

    那是一个晴朗的早晨,晨曦的一抹阳光逐渐被放大,最后透过窗外的缝隙直射到火头班的宿舍里面。

    记忆中的冬天早晨应该来的比较晚才对,今天却有些反常,刘大头昨夜一时高兴请我们全班人喝了点酒,大伙儿都喝得有点过,所以这会儿正是睡得正香的时候。

    我因为尿急,快速麻利地穿好衣服,套了双鞋子,匆匆忙忙地跑了出去。

    尼玛,甩掉沉淀了一夜的包袱,整个人神清气爽多了,从茅房出来,我抬头仰望蔚蓝的天空,猛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实在太爽了。

    陆陆续续有士兵起床往茅房这边赶来,不一会儿便排起了长队,看来都是同道中人啊,只有放空了肚子,才能更好的吸收和补充新的能量,这是我的习惯,也是不变的哲理。

    我顺着来时的路往回走,从茅房到宿舍只要拐两个弯就到了,正当我迈开步子将要拐过最后一道弯的时候,我立即停下脚步,只见火头班的外面站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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