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吴力这小子迟迟没有跟上,这里面问题多多啊,我倒是不怕他中途返回,因为就算他会耍这种小聪明,吴勇也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要知道,从巫山折返个来回,身上衣服裤子不破几个洞,衣服不沾点河水,没有人会相信他没有作弊。
可是他这次跑曲线,故意和我拉开很长一段距离,很明显就是在耍花样。
龟兔赛跑,乌龟虽慢但最后赢了比赛,那是乌龟的坚持不懈和兔子的骄傲造成的逆天结果,而我和吴力之间始终被一层阴谋所环绕,我感觉到自己已经跳进了他们兄弟二人挖的坑里面。
不管了,先游到对岸再说吧,我就不信赢不了这只独眼龙。
(本章完)
第63章 夜来风雨声()
我顾不得脱衣服,直接跳进了冰冷刺骨的河中,咚的一声,水中溅起巨大的浪花,我的四肢泡入水中的那一刻几乎麻木的不能动荡。
以前天热的时候没什么感觉,没想到冬天的水竟然是这么的冰冷,起码有零下十几度。
这应该是冰窖该有的温度吧!
在我还在犯着嘀咕的时候,我的身旁不知从什么地方飘来一艘打渔的小船,船行进的速度并不快,像是刻意在等我,吴力就在船头稳稳地坐着,船的另一头还站着两个身强力壮的士兵,他们手里拿着很长的竹竿向我劈了过来。
草,果然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阴谋,是我太轻敌了,就没想到他们会有这一手。
我急忙避开,但肩膀处还是没能躲过被敲了一竹竿,肩上被竹片划开一道很深的口子,鲜血不住的往外冒,流到水中很快染遍我周边的水,我吃痛地咬紧牙关,继续前进。
吴力走到船边,嘴角露出一丝邪笑:“陈七狼,你不是很聪明吗?没想到你也有这么愚蠢的时候啊,怎么样,水里的温度一定很舒服吧?”
我一边躲着向我敲来的竹竿,一边说道:“吴力,你以为这样就能赢了这场比赛吗?就算你耍再多花样,你也永远赢不了我。”
吴力咯咯一笑:“好啊,那我就在巫山那头等着,哦,不,我们还是在西营见吧,只是我不知道你还能不能活着见到我。”
吴力大手一挥,“给我好好伺候七狼兄弟!”
“是!”
两名士兵高举手里的长竹竿对着我一阵猛抽,水面发出噼啪噼啪的声音。
我不停地往前划去,他们便紧紧地跟着我,只要我把身体露出来,他们手中的竿子就会毫不客气的砸在我的头上、肩膀上、以及后背上,偏偏我的四肢麻木无力,行动变得缓慢,每次试着潜入水中都会浮出水面。
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变得像个泡沫似的,想沉都沉不下去,到底是水的问题还是我自身的问题。
我忍着全身上下阵阵剧烈的伤痛,不停地尝试往水里面钻,最后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好不容易将半个身体沉入到水中,我的腿却被一根绳子套住,直接拉出了水面,耳边传来一阵嬉笑怒骂地声音。
“陈七狼,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你使多大力都到不了里面吧?我来告诉你吧,这条河每到冬天都会变得极冷,而且还不会结冰,但是任何东西掉入里面都不会下沉,所以,陈七狼,我的手下有的是时间陪你玩,我会慢慢地将你折磨而死,哈哈哈…………”
我明白了,这里的水已经到了冰冻的温度却没有结冰,正是因为水的密度上发生了本质上的变化,也正是因为密度的问题,任何物质都只能漂浮于水面,这也是以前学的课文里面死海不死的道理。
身上传来的阵阵伤痛令我无法再继续想下去,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想办法干掉船上这两名士兵,要不然我会被他们活活地给打死,于是趁他们竹竿打来的时候,我顺势接住其中一根竹竿,咬紧牙关,使劲往下面猛地一拉。
“咚——”
那名士兵尖叫一声掉入水中,刚好飘在我的身边,我抽出腰间的匕首在他的脑袋上一通乱刺,河水变得通红,河面多了具尸体。
另一名士兵怕自己会像同伴一样被我拉入水中,当下扔去手里的竹竿,取出弓箭,拉满弓,瞄准我的脑袋射来。
连射三箭都射偏了,第四箭由吴力亲自动手,我能感应到那只箭笔直射向我的太阳穴。
我以为我的生命就此划上了句号,因为即便我的速度再快也快不过射来的箭。
在生命最后的弥留之际,我看到了母亲以泪洗面的画面,还有那个臭老道脸上沾沾自喜的表情。
正在这时,我的耳边吹过一丝暖风,是怪音。
“不要说话,只管往前划。”
我兴奋地应了一声,身体像吊了块大石头似的往下沉,河水的温度瞬间开始升温,我感觉自己像是泡在了温泉里面,浑身舒坦不已,我不停的摆动双手往前划,四肢也变得孔武有力,不一会儿便游到了对岸。
至于那支朝我射来的箭,不知道中了什么邪,竟然射到一半的时候突然调转枪口直直地对准那名士兵,直接穿透士兵的心脏。
河面变得很红,因为又多了具尸体。
吴力被这一幕吓傻了眼,尤其是看到那支居然会转弯的箭时,他扔掉手里的弓,不停地搓搓眼睛,他在军营号称力大如牛,胆子却比老鼠还小,以为自己见了鬼,他双腿一哆嗦一头栽进了水面,谁知此时水里的温度已经接近沸腾,他被烫得嗷嗷叫……
翻过巫山,然后折返回来,虽然期间身上的伤很痛,我也不能中途放弃。
我不负众望地出现在了西营的校场外,尽管从头到尾满是鲜血,狼狈不堪,但我还是赢了,月字营的士兵们从惊呼到欢呼,校台上的八个兄弟直接冲破卫兵的阻挠,跑到台下将我举起,扔向空中,异口同声地呼喊着万岁。
人一高兴,哪里还顾忌什么,只要喊着顺口,就行,哪怕掉了脑袋也是值得。
见吴勇脸色铁青,刘大头见状,赶紧过来让士兵将我放下,他喊来韩冰一起搀扶着我往营房走去,。
吴勇跑到我的跟前,失望、纳闷、愤怒、怀疑,这便是他现在的表情,他怎么也没想到我会活着出现在他的面前。
既然已经许下诺言,他也不好自己打自己脸,说道:“陈七狼,这次你虽然侥幸赢了,并不等于你永远都那么幸运,你,你好之为之吧,我们走。”
吴勇等人气势汹汹地走后,韩冰冲他背影狠狠吐了口吐沫,骂道:“什么东西,给他三分颜色,他还真敢开染房啊。”
刘大头面向我,拍拍我的肩膀,一脸的关切之意:“兄弟,你受苦了。”
我笑着摇摇头,学着领袖阅兵时的样子,向他招招手,“为人民服务。”
韩冰瞅了瞅校场渐渐散去的人群,纳闷道:“咦,怎么没看到吴力那小子,不会被巫山的野狼给吃了吧?”
这时,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快去禀告吴大人,副月长受伤了。”
话音刚落,便有两个士兵用担架抬着吴力向军卫所跑去,韩冰随手拉来一个军卫所的老兵,一问之下才知道吴力这次伤得不轻,浑身上下除了脸部,其他部位全都被烫脱了厚厚的一层皮,昏迷期间还一直反复念叨着水里有鬼。
烫伤?水鬼?怎么能呢?
会不会是怪音搞得鬼?
我正想着,一缕北风吹打在我的右脸颊上:“养你的伤吧,莫要瞎猜。”
我嘿嘿一笑,韩冰和刘大头不知所措地对视了一眼,也难怪他们会吃惊,除了我,没有人听见怪音的声音,只是这个怪音最近活动频繁,我心里的想法她都能接收得到,信号这么好?开wifi吧?
(本章完)
第64章 强敌来犯()
刘大头是个细心的人,回到营舍,他特地让韩冰转告那些月字营的兵,以后千万不要因为一时冲动而口不择言,刚才的那句山呼海啸的万岁两字,他听着心惊胆寒,后背直冒冷汗,普天之下除了皇帝,谁敢称万岁?
他为我的声望越来越高感到高兴,又不得不为我今后的前程感到担忧,用他的话说,你陈七狼今后要么是人中龙凤,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要么就是老子最不愿意看到的结局,死无葬身之地。
刘大头的担忧不无道理,在经过这一系列的事情之后,整个月营足足千人的士兵,没有人再听吴勇的命令,但凡是吴勇交代下来的事情,大伙儿表面唯命是从,实则阳奉阴违,敷衍了事。
吴勇敢怒不敢言,他怕再次引起士兵哗变,无奈之下,他只好放下身段来找我,因为他知道月字营的士兵只听我一个人的,说句不中听的话,就算现在朝廷的圣旨下来,这些人也未必会放在心上。
我只能和吴勇说,对待下面的士兵不要动用高压来威胁,武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须知物极必反的道理不是说着玩玩的,与其做个只知道为自己立威的恶人,倒不如做个实实在在,一切以大局着想的军官。
吴勇照着我说的去做,很明显看到了成效,至少那些士兵不再对他白眼,就在他高高兴兴“洗心革面”想做个好军官的时候,接下来发生的事儿打破了他的美梦,同时这也是我从军以来第一次遇到的最残酷的一件事。
……
日薄西山,晚霞渐渐被一朵黑云抹去,一轮明月突破乌云快速冲向高空,她的到来无疑给寂静的黑夜点了一盏灯,照亮了千万家。
星空璀璨,好久都没有像今晚那么的明媚和鲜亮,凌晨的时候,天边开始下起了一场流星雨,毫无一点征兆,因此在整个西郊大营也只有个别哨兵看到了这种美妙的画面,他们这个时代的人称这种现象为天神下凡。
由木头搭建的岗楼上安排了两个哨兵,他们一前一后,严密监视着下面的动静,这样的岗楼有六座,分别矗立于东西南北四个角,以及军卫所和兵器所。
前天吴勇收到赵参军的信报,说是西营的甲乙丙丁四营出师大获全胜,不日即将返回驻营,希望他提早做好接营准备,吴勇心里不太乐意的,因为四营的归来,也就意味他这个临时任命的西营之主要拱手相让了,但即是赵参军的亲笔信,他哪敢怠慢,于是加岗加哨,绝不能在关键时刻出点纰漏。
军营的宿舍早早就熄了灯,大伙儿忙碌了一天,一个比一个睡得香,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这个时代没有手机没有电脑,要不然还能坐在床上消遣一会儿,无聊之余,也只能侧卧在床边,数一数天上的星星,猜一猜哪个是牛郎哪个是织女。
我以为这世上只有我这么一个无聊的人,没想到刘大头此刻也正若有所思地看着外面的天,我和他的床面对面,中间就隔了一张桌子。
他无意中把脸转过来,见我瞪着眼珠子盯着他看,他吓了一跳,。
“格老子的,你不要吓老子哦。”他一口的四川话,我刚来的时候从没觉得有什么,现在听起来还挺顺溜,那语调听着像唱歌似的。
我朝他做了一个小点声的手势,他这才压低嗓门,像做贼似的问:“做啥子?还不睡?想妹子了?”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妹子谁不想,只是现在还没资格去想。”
“啥子意思嘛?”
“男儿先成家后立业,要不然娶了老婆怎么养,我认识一个司机,他十八岁结婚,生了三个娃,三十来岁做的跟头牛一样,一天到晚跑车累死累活也赚不到啥钱,以前很帅的一个棒小伙,现在头发也掉光了,跟个老头子似的,我不希望步他后程,我要带给妻儿们最好的生活,而不是让他们将来跟着我这个丈夫和爸爸受累受苦。”
“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不过我还是觉得你得先成个家,你和别人不一样。”
“为什么这么说?我和他们哪里不一样?”我边坐起来边笑着问。
他索性也掀开被子靠在床头,冲我微微一笑:“你小子太野性,喜欢闯祸,惹事非,你得找个女人好好管管你,对了,上次那位丁家大小姐就很不错,我看你们两个就很般配。”
“能不能别扯她行吗?”一提到漂流瓶我就头疼,我苦笑着说:“你想多了,我和她不来电,况且他还是赵不凡的未婚妻。”
刘大头遗憾地点点头,“也是哈,不过这事儿得先下手为强,换成是我,我一定主动出击,抢在赵家公子的前头把她给抢了。”
“行吧,你去抢吧。”
“你还真别激老子,老子当年啥事不敢干?”说到这里,他悠悠出了口气,郑重其事地说:“小子,珍惜眼前人吧,丁家小姐虽然脾气有点大,但人真的很不错,关键是人家对你真的很有意思,她几次三番救你,你可不能没良心,脾气嘛,两个人处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