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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这丫头竟敢套自己奴婢的话,大夫人顿时火冒三丈,狠狠给了彩衣一记响亮的耳光。
几乎在同一时间,大夫人的脸上也多了一个手掌印,而且比彩衣脸上的印子还要深。
大夫人被打得眼冒金星,等她反应过来时,便看到陈展将彩衣从地上扶了起来,一副呵护倍至的样子。
在场所有人顿时目瞪口呆,陈展的出现本来就是一个意外,没想到这家伙一出场就给大夫人来了个下马威。
其实我也知道打人是不对的,但很多时候我的冲动也是被逼的,彩衣一心保护我,我怎么能容忍别人欺负她,你是大夫人又怎么样,老子照打不误。
“陈展,你疯了吗?竟敢连大夫人都打,还不快向大夫人跪下赔罪!”丁月荷最先反应过来。
我没有给人下跪的习惯,不过服个软倒也没什么问题,于是我抱拳面向大夫人道:“大夫人,不好意思,方才见您脸上有两只很大的蚊子,我出手太快,没来得及很您打招呼,是我的不对,对不起了。”
“你这混蛋!”大夫人一手捂着破了相的脸,两只眼圈都红了,旁边的二夫人掩唇一笑,笑得风情万种,两颗眼珠子不停地在我转了又转。
我的心思都在彩衣身上,她却小声地对我说:“谁让你回来的,你知不知道……”
我朝她使了个眼色,我知道,她的下一句无非是想问那两个老头为何不守信用,这事儿也不能怪他们,我作为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抛下女人为我受过,而且还是子虚乌有的罪名。
丁月荷见我和彩衣挨得这么近,立即走过来一把拉开彩衣,我哈哈一笑:“老夫人,实在不好意思,我昨日上半夜一直失眠,下半夜便出去溜达了一圈,所以回来晚了。”
老太太鬼精的很,她当然不会这么轻易被我骗过,她微微一笑:“不打紧,不打紧,倒是我们怠慢了陈公子。”
说罢,她忽然脸色一变,嗓门也提高了两倍:“来人,将彩衣给我关起来。”
我想为彩衣求情,丁月荷突然在我脚上踩了一脚,并歪过头贴我耳边说道:“要想她活命,就给我闭嘴。”
好吧,我只能听她的,毕竟她比我了解她的外婆。
这件事情就这么告一个段落,彩衣被关,至于要关多久,老太太也没说,丁月荷说,彩衣这次犯的事儿不轻,怕是以后永远都别想出来了。
我挺后悔的,大夫人的枪口明显是对着我和彩衣,因为她认定是我和彩衣联合起来耍她,可如果我没去赴那个约,是不是就没有这么档子事儿呢?
世上没有后悔药,当然还有句话是这么说的,解铃还须系铃人,如果由大夫人出面说情,彩衣应该可以脱罪了吧?毕竟她是原告,在法律上,如果原告撤诉的话,案子就会撤销。
就在我想好了各种措辞,各种理由准备去让大夫人重新接纳我的时候,一个惊天噩耗随之传来,整个张府都被震动,我也被吓得不轻,大夫人于当夜被杀害于假山后的洞穴里。
(本章完)
第14章 破案()
次日,大夫人的尸体被抬到了堂前,老太太在丁月荷的搀扶下围绕尸体转了两圈,期间未说一句话,她的表情很严肃,没有人知道她的内心到底在想些什么。
二夫人哭哭啼啼地站在一旁抹眼泪,但在我看来,她更像是在做戏,别看平时她和大夫人表面上恭恭敬敬情同姐妹,心里头可都带着恨意,关于这些我都是听丁月荷说的,后来彩衣也悄悄地给我补充了不少,据说这对活宝以前就因为争头牌打过架,弄得整个张府乌烟瘴气,最后还是老太太主持大局才把这事儿给压了下来。
所以,与其说二夫人是为大夫人悲伤落泪,倒不如说她是为自己失去了一个难缠的对手而喜及生泣。
所有到场的下人们一个个都神情沮丧地低着头,尽管大夫人以前总是喜欢咋咋呼呼,对下人也比较苛刻,可毕竟一条鲜活的生命说没就没了,大伙儿这心里头一下子还是难以接受。
我在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虽然我一直不太喜欢大夫人的那股狐媚的样子,却也没想过她会遭遇到这样的事儿。
没过多久,衙门的人过来了,四个衙役加一个仵作,一共是五个人,按惯列,这里发生了命案,他们要带走尸体以及第一时间发现死者的人。
老夫人坚决不肯把尸体交给衙门的人,她说事情既然发生在张府内,就应该由内部解决,其实她是不想让家丑外扬,因为她发现大儿媳在遇害前被人性侵过。
这是个严重而又严肃的问题,老太太可是有言在先,如果谁把府里的事情抖漏出去,一经发现乱棍打死,所以她完全不用担心府里会有人走漏消息。
但若将此案移交给官府就比较麻烦了,虽说官府里有他们张家的人,善后也不是件难事,可悠悠众口,谁敢保证滴水不漏,万一出个意外,老张家的老脸往哪里搁?老太太可不想去冒这个险。
张家家大业大,衙门的人也不好来强硬的,只好由仵作草草做了个备案便回去了事。
至于追查凶手这件事,老太太也不敢独断专行,她毕竟不是这方面的能手,只是张府上上下下百余口人,除了贴身婢女彩衣,她谁都信不过,只是彩衣目前正被看管着,她又不好徇私放那丫头出来,无奈之下她只能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外甥女月荷的身上。
丁月荷纠结了好久,不答应吧,她又觉得对不住姥姥,答应了吧,她一个富家千金大小姐,让她去跟人比划琴棋书画吧,倒是没什么问题。
追凶断案,那可是官家干的事情,她一个三寸金莲的小女子该怎么着手,又该从哪着手?再说,每次看到大夫人那具冷冰冰苍白的尸体她就想吐,她怕晚上会做恶梦。
思来想去,她终于开了窍,那就是慷慨激昂地先把活儿给揽过来,然后再毫不客气地把这块烫手的山芋丢给了我。
事实上这也是老太太最终想表达的意思,我毕竟不是张府的人,她不好意思直接给我下命令,只能通过丁月荷的手。
我不是福尔摩斯,也不是包青天,对于查案断案根本就是一窍不通,我所掌握的一点知识大都从电视剧里看到的,谁都知道电视剧很多东西是不可取信的。
然而,事到如今,没办法了,我这只被赶上架子的鸭子只能姑且一试。
佛家不是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吗?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在动手前,我提出了一个要求,那就是指名让彩衣来帮我,丁月荷一开始是强烈反对的,那我就说了,不放彩衣出来,难不成你给我打下手?她顿时语塞。
老太太当然没有任何意见,她正愁着找不到借口放彩衣出来。
彩衣是个胆大心细的姑娘,有她在身边,我的胆子也会大一点,我们的第一步工作还是得从尸体着手。
大夫人的尸体被安置在后院最角落的一处密室里,这里面温度挺低的,尸体放个几天也不会发臭。
说实话,第一次近距离面对死人的尸体,要说不害怕,那就是在自欺欺人。
我和彩衣都戴上了由我亲自设计的口罩和手套,检查尸体本不用忌讳男女,可我终究还是放不开,便让彩衣扒光大夫人身上的衣服,并让她仔细检查尸体身上的每一处部位,我则拿着笔一笔一笔记录着。
“死者右踝关节有扭伤痕迹。”
“右小腿有骨折以及轻微擦伤。”
“大腿右侧有淤青。”
“左乳有严重抓伤。”
“左耳朵有被咬破的伤疤。”
……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尸体身上有二十多处伤疤,我实在难以想象当时的画面,如果我分析得没错的话,大夫人被性侵时已经达到了高潮,这种情况可以证明一点,这个男人一定是大夫人认识的,而且两个人一开始就是自愿通jiang。
我不知道该怎么向彩衣解释这男女之事,她还是个不经世事的小姑娘,我只能避开这个话题,道:“大夫人的丫鬟彩霞找到了吗?”
彩衣摇摇头:“还没有,已经两天了,还是没有消息,大伙儿都说她可能跑了。”
“不会,她可能也已经不在了。”
“啊,不会吧?事发之后,还有人看到彩霞鬼鬼祟祟地离开大夫人的房间。”说到这里,彩衣忽然想到了什么,激动地抓着我的胳膊道:“陈大哥,你说夫人会不会是彩霞杀的?”
的确,在检查大夫人的尸体之前,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在看过尸体之后,我不这么认为。
我绕到死者的前面,用手探到死者的脖子处,彩衣立即拿来火把,在火光的照耀下,死者脖子上的印迹非常明显,只可惜这个时代没有手机和照相机,我只能用笔在纸上画下那个印子。
这个印子再一次证明我的推断,大夫人并非死于彩霞之手,而是另有他人。
尸检到这里也算告了一个段落,我收拾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这里,彩衣将那张白布重新盖在大夫人的遗体上,谁知尸体竟然坐了起来,彩衣吓得尖叫起来,大夫人瞪大眼睛,冰冷的双手死死地掐着彩衣的脖子,嘴里一直反复骂着,贱人,我要杀了你。
彩衣因为喘不过气,整张脸涨得通红。
这种情况叫诈尸,我以前在老家遭遇过这种事情,当时我也被吓了个半死。
我立即咬破手指,将手指顶在大夫人的眉心,从手指破口处渗出的鲜血顺着她的眉心流到鼻梁,再到人中和嘴唇,大夫人像着了魔似的总算闭上了眼睛,但双手仍旧掐在彩衣的脖子上,只是没有刚刚那么用力了。
“冤有头债有主,大夫人,我已经知道是谁杀了你,你还是先放过无辜的人吧。”我的话刚说完,大夫人整个身体向后面倒了过去。
被这么一折腾,我的头上脸上都是汗,彩衣也被吓得不轻,身上衣服湿透了,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少女汗腺的味道。
且看她紫衣罩体,修长玉颈,下片****被衣服衬得鼓鼓的,乖乖,这丫头年纪不大,发育得很不错啊。
她见我盯着她胸前看,顿时满脸通红,两手不自觉地护着那对挺拔的胸脯。
(本章完)
第15章 做媒()
“哦,那个,刚刚从里面出来,感觉还好吧?”我痛恨自己的无耻行径,却又逃不出男人好色的本性,只得找了个话题打消眼前彼此的尴尬。
“陈大哥,我是不是很没用?”
“哪里哪里,你已经很勇敢了。”
“真的吗?这么说你以后还会带着我……”
她活蹦乱跳地像只小兔子,意识到自己一时失态,顿时粉颊微红,支支吾吾地说:“彩衣的意思是,经过此事之后,以后我的胆子会更大了些,像陈大哥你一样。”
我微微一笑,两人一时无话,她看着我脸红,我面对着她总感觉心跳在扑腾扑腾地加快,于是我将手里的那本尸捡记录递给她,“还是你来保管吧,可别弄丢了,这东西很重要,能不能破案就靠它了。”
“陈大哥放心,彩衣一定会保管好它。”她一把接过本子,用手在封面上擦了又擦,然后双手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
我把手插在口袋里,谁曾想被咬破的手指头接触到裤子还有点痛,我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不料却被她看在了眼里,赶紧过来用布条替我包扎伤口。
看着她一副着急担心的样子,我心里特别感动,真是个可爱的丫头。
完事后,我大步流星地迈步朝前走去,彩衣则小心翼翼地跟在我后面,我们俩一前一后就这么走着,俨然一对漫步在校园里的小情侣。
古时的府苑没有水泥路,没有路灯,没有一排排整齐的电线杆,没有轿车以及五颜六色的共享单车乱停乱放。
这里铺着粗糙的石板,每走几步便会听到石板咯噔咯噔的声音,落叶飘飘,零星碎片的落在我的身上,彩衣小跑几步,轻轻拍去我肩膀上的那片枫叶,谁知一不小心踩在一块松动的石板上,整个人往后倒去。
我顺势把手伸到她背后,托着她那水蛇般的细腰,软软的,滑滑的,她的面颊红润,双唇娇艳欲滴,我们彼此的脸挨得很近,我能感受到她急促的呼吸和心跳,还有少女身上特有的芬香令我神魂颠倒。
一股充满野性的冲动在我全身迅速蔓延开来,最后化作一团熊熊烈火,我极度渴望占有眼前这个女孩和她的身体。
而我只需再把头往下低一点便可以吻到她性感的双唇,这时,彩衣突然把脸转到一边,她并非厌恶我,怕是另有说不出的苦衷。
我毫不客气地在她脸上猛亲了一口,她娇羞地用手捂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