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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毫不客气地在她脸上猛亲了一口,她娇羞地用手捂着红如晚霞的俏脸,并挣开我的怀抱,和我保持着几步的距离。
女孩子脸皮薄情有可原,我作为男人,却不能把气氛搞得太尴尬,便没心没肺地笑着说:“今晚的月亮也不知道躲哪去了?要不然我带你上房顶去赏月。”
彩衣咯咯笑了起来,“今日初五,陈大哥不知道吗?”
我尴尬一笑:“哦,这样啊,难怪,是我记错了。”
话匣既然已经打开就不怕没话说,经验告诉我,男人和女人走在一起不说话会很无聊,但如果没有一个好的话题,那还不如不说话。
我们边走边聊,没多久便到了她的住处,这是一间幽黑僻静的小四合院,听说这里面都住着头等丫鬟,每人一个单间,很不错的待遇。
彩衣跨过门槛,回过头恋恋不舍地看着我,“陈大哥,彩衣先进去了?”
我向她招招手说:“明天见!”
“嗯。”
看着她安全的进了房间,我也就放心了,想到刚刚那“惊险”的一幕,心情竟没来由的舒坦,我习惯性地把手插在口袋,哼了几句流行歌曲,正准备朝自己的住处走去,一个家丁突然急冲冲地跑到我的跟前,说是老太太要见我。
顺着歪歪扭扭的长廊小道,我走进了那间灯光一闪一闪,忽明忽暗的大厅,我的心里不由得一阵打鼓,白天的时候我就觉得这间屋子阴风阵阵,晚上这种感觉更加明显了。
老太太端坐在首位,她的肤色本来就白得吓人,加上灯光这么一照,远远望去就像是墙上挂了一张遗照。
我的内心原本就带着一丝恐惧,没想到该死的老天居然在这个时候突然爆起一个炸雷,我当即双腿一屈,差点就跪在了地上。
****的天,你要打雷总得给个预兆先吧,给个闪电提示一下也行啊。
“陈公子来了?请上坐。”
老太太目光如炬,表情凝重,自打我进屋后,她的脸色才稍有改观,我找了个离她距离稍远的位置坐下,她一改严肃的面容,微笑地说:“这么晚了把你请来,你就没什么要问的吗?”
通常说这种话的,基本上都会有很重要的事,没钱的人叫卖关子,有钱的人叫打官腔,我面向她俯首作揖:“回老夫人的话,大夫人的案子过了今晚就有眉目了。”
她听了很高兴,笑吟吟地说:“陈公子果然机智过人,月荷总算没有看错人。”
老太太,你心里还没和数吗?我这也是被逼的啊,我道:“老夫人交代的事儿,在下一定会全力以赴。”
“好,好,好啊。”她连说三声好,然后拄着拐杖走到我旁边,从上到下,从左到右,里里外外,前前后后细心地打量了我一番。
这种被人当成珍奇异兽来欣赏观摩的事儿,我也不是第一次经历,早已司空见惯了。
看吧,看吧,再过几天我就要走了。
“陈公子,老太婆向来心直口快,也就不跟你兜圈子了,你真是宫里出来的公公?”
我虽有点吃惊,不过还是给了她否定的答案,她哈哈笑了起来,露出一排黄大牙,一股口臭味随之漂了出来,我实在受不了这个味道,却也只能极力控制让自己少呼气。
“其实,今夜找你前来,不单是问你大夫人的案子,主要还是想和你叙叙家常,你也不用这般拘谨。”
能不拘谨吗?你这儿这么多规矩,而且还这么不太平,我可不想被人给套路了。
老太太接着问了一些关于我家庭背景的事儿,我当然不能说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而是来自另一个时代的魂,我随便编了一些假信息,都是些没听过的地方,什么香港啊,九龙啊,铜锣湾啊。
至于出身嘛,只要不说得那么夸张,她也没理由不相信。
(本章完)
第16章 乱点鸳鸯()
“想不到陈公子也是贫苦出身,既然陈公子不是宫人,那么老太婆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老夫人尽管问,在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陈公子觉得彩衣这丫头怎么样?”
“很不错啊,彩衣姑娘人长得漂亮,做事细腻,待人热忱。”
“嗯,确实是个让人心疼的丫头,十年前我从城隍庙回来,见她孤身一人坐在冰天雪地里,就将她带回府中,这丫头那时候才六岁,却很聪明,这么些年跟在我身边,我这心里特别踏实,与其说她是我的丫鬟,她倒更像是我的孙女。”
“这样很好啊,你身边有彩衣这么贴心的孙女,还有一个丁大小姐这么懂事的外甥女,我觉得老夫人你已经很幸福了。”
她当即笑得合不拢嘴:“是啊,两个都是我最喜欢的孩子,所以我不希望她们当中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你懂吗?”
“懂。”我懂什么呀?我都不知道她为什么对我说这些,我实在是困的难受,这都下半夜了,净说这些无关紧要的,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先喝点茶提提神。
“陈公子,老太婆我也就不和你兜弯子了,你不如就娶了她们两个吧。”
“噗——”
我嘞个去,刚喝进一口水,差点没把自己给呛死。
老太太神态依旧那么平静,她叹了口气说:“我有意将彩衣许配给你,我能看出来这丫头很喜欢你,而你对她的印象似乎也不错,可后来一想,月荷那孩子好像对你也有那个意思。”
“才没有。”话音刚落,丁月荷皱着眉头大步走了进来,从进门的那一刻,她就没给我好脸色,那双毒辣的眼睛恨不得能射出刀来。
尼玛,你以为老子很想娶你吗?
还没等老太太发问,丁月荷便走到老太太身边说道:“姥姥,大半夜的您不在屋里睡觉,您在这里瞎说什么呢?”
老太太一边拉着丁月荷在旁边坐下,一边笑着说:“你不也没睡吗?姥姥年纪大了睡不着,所以想找个人说说话,陈展这孩子不错,姥姥想把彩衣……”
丁月荷急了,再次打断她的话:“都跟您说了多少次了,这些事儿都不用您操心,再说了,彩衣那个奴婢不是刚犯了错吗?您怎么又关心起她来了,她是你的婢女,就得为您养老送终,就算让她陪您一起走也不过分,小小贱婢还想出嫁?美的她了,总之,不管怎么样,我不同意。”
这丫头可真够绝的,以前咋就没见她这么嫉恶如仇呢?
弄了半天,原来老太太是要给我做媒,这可是桩美事啊,彩衣的话可以考虑,丁月荷,嘿嘿,还是免了吧,这种塞到漂流瓶里扔出去估计都没人敢捡的货色,我看还是算了吧。
我承认我喜欢彩衣,但我放不下还在谓城吃苦的流烟,她现在虽然有个依靠,但那个舅舅有和没有差不多,她唯一能相信的人只有我一个,如今我长途跋涉来到淮水,她一定非常担心,我要是带个女人回去,她会做何感想?
她表面不说,心里肯定不会很好受,再说丁月荷这个漂流瓶也一定会更加阻拦,我看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别去沾花惹草了。
“既如此,那你和陈公子……,听姥姥的没错,你们俩挺合适的。”
老太太还是坚持自己的信念,大概一个人上了年纪都这样吧,她肯定是一厢情愿地认为我会给丁月荷带来幸福。
我真想大声告诉她,老太太啊老太太,你错了,如果丁月荷是漂流瓶,那我甘愿化作大海,能将她冲到多远就冲多远。
“我嫁他?姥姥,您没开玩笑吧?”丁月荷瞪了我一眼,露出一个冷笑:“天下男人都死绝了吗?我竟会喜欢一个奴才,况且他还不是个男人。”
我本想息事宁人,可这丫头却咄咄逼人,“丁月荷,你以为我就一定会娶你吗?那你可就太高看自己了,你就算有倾国倾城的容貌,我还真不稀罕,人生短短几十年,贵不在强,更不在蛮,而在自知之明,你处处讥讽挖苦别人,恰恰说明你内心阴暗孤独,像你这么孤独的人,有时候会很可悲,你没朋友,没闺密,没知己,因为你身上带刺,永远对别人充满了戒备,玫瑰虽好,却远不及莲之清纯可贵。”
“你——”
丁月荷气的直跺脚,我却不等她辩解,直接转头面向老太太道:“时候也不早了,老夫人,如果只是为了这些儿女情事,在下先行告退了,睡个好觉,做个好梦,明天给你打个漂亮仗,哦,对了,老夫人,可否借花名册用一下?”
“没问题。”
“好,稍后在下来取。”
“你不准走!”
尽管丁月荷喊破了喉咙,我依旧大摇大摆地出了前厅。
“姥姥,您都听见了吧?这样的人你还指望他,我都要被他气死了,这个狗奴才,我是真不该带他来。”
老太太非但没有生气,反倒哈哈大笑起来:“玫瑰虽好,却远不及莲在清纯可爱,这孩子说得有理啊,其实他说得没错,你呀,是得好好改改你那得理不饶人的脾气了,有时候退一步反而能看得更远。”
说罢,她的目光再次转向陈展离开的方向,自言自语道:“月荷啊,你是不知道,这孩子的个性太像你姥爷年轻的时候了。”当她说完这句话回过头时,早已不见了丁月荷的身影。
…………
“一人我饮酒醉,醉把母猪当人睡,一人我饮酒醉,母猪竟然是你妹……”
我双手插在口袋里,嘴里哼着时下最流行的歌曲,推门进屋的时候,发现房间的灯是亮着的。
我警惕的看看四周,四下一片漆黑,咦,这么晚了会是谁呢?彩衣吗?
难道是那个装神弄鬼的家伙?对,一定是她,也罢,见个面也好,有些事摊开来说清楚比较好,省得她以后老是冷不丁过来吓你一下,我的小心脏是很脆弱的,经不起她这么折腾了。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儿?是不是又有谁有难了?我跟你说,以后有事儿直接腾云驾雾去找如来佛祖,孙悟空猪八戒都这么干的,你也可以。”
说话间,我已经推开了房门,谁知道一进门便看到漂流瓶坐在桌前,一边喝着茶水,一边翻阅着一本书。
我惊讶不已,她却头也不抬的说:“一个大男人,腿脚怎的比本小姐还慢。”
(本章完)
第17章 水落石出()
“咳咳,这个,丁大小姐,你找我有事儿吗?”刚和她顶了架,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来找我,丫的,是来秋后算账的吗?没这么快吧?
“废话,没事儿就不能找你了吗?你要搞清楚,本小姐才是主子,你是奴才。”丁月荷两手掐腰,昂首挺胸,样子很凶。
我不吃她这一套,走到她旁边,拿起茶壶咕咚咕咚喝了起来,那叫一个痛快啊,她气地一把抢过我手里的茶壶举到半空,我笑着说:“摔吧,摔吧,你姥姥家有的是钱,也不在乎这点东西,还有,你要是不怕把下人们都引过来,就摔,对了,尽量往门上砸,要是嫌声音不够大,我把门打开。”
我假装去开门,她气的一跺脚:“混蛋,有你这么当奴才的吗?”
“大小姐,您说这话就不对了,我什么时候成了你们丁家的奴才了?你姥姥都称我一声公子,两个舅妈也叫我小哥,压根就把我当成了坐上宾。”
“坐上宾?就你也配?”
“配不配,你我说了都不算,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我没那个闲工夫和她瞎掰,便道:“有事就快说吧,我要睡了。”
我打了个哈欠,她张开嘴,想骂我,但话到嘴边还是吞了回去,只是随手将那本花名册扔到我跟前,“诺,拿去吧,你不是要看吗?”
我瞄了一眼,淡淡道:“先放这儿吧,一会儿我会看的。”
“你这个奴才,连句感谢的话都不会说吗?”
“哦,谢谢。”
我漫不经心地搪塞一句,接着问道:“时候不早了,大小姐要是没什么事儿就先回去吧。”
丁月荷气的扭头就走,没走几步便转身说道:“希望你记住,这里是张府,不比你们宫里,说话不要那么随便,还有,你毕竟是太监,别成天色眯眯地看着人家。”
靠,我看谁了?看你吗?我没有搭理她,而是迅速脱去外衣准备睡觉,她拿我没办法,无趣地伸手去开门,我眼睛的余光无意中发现一个黑黑的像筷子般大小的东西从窗外飞了进来。
暗器?
本能的反应促使我飞快地向丁月荷扑了过去,只听呼的一声,一把飞刀穿过窗户从我耳边飞过,射在房间的柱子上。
一切回归正常,寂静已经吞噬了一切,那个放暗器的家伙早已越墙逃跑,我也没打算去追,因为我还想多活几年。
奇怪,刚刚那一跤我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