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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如果是这样,倒也无妨,一会我去后堂看看他们便是,你可不知,我对小孩子可是喜爱的紧。”
赵穆一边说话,一边暗中打量夏姬的表情,他自信只要有丝毫微小的波动,都不会逃过他的眼睛。不过,说完之后夏姬依旧面色如常,并未有什么异样,这倒是让赵穆放下心来,相信了她说的话。
“啊?只是这酒席才开了没多久,侯爷不再吃些东西么?”
望着夏姬一脸惊诧的模样,赵穆就觉得一股热线自小腹而出,直冲大脑,心中更是升起了一股想要狠狠蹂躏她的冲动。
“哈哈哈,先不吃了,桌上的东西哪有夫人好吃?何况我也想去后宅看看那乖乖孙儿,夫人,咱们这就去后宅吧。”
赵穆的话说的已经十分露骨,就算夏姬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却仍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娇俏的白了他一眼,夏姬便起了身子,率先向后宅走去。
推开房门,赵穆就问道了一股淡淡的清香,目光扫过,只见一尊上好的紫檀熏香摆在屋子的一角,而正中间则是平时小憩用的软塌,旁边立着的雕花屏风后面,一个巨大的浴桶正冒着袅袅的白烟。
经过青丝箩帐,眼前隐约可以看到一张梨木花雕牙床,夏姬慵懒的斜靠在床头,除了一个锦绸的抹胸,身上竟然再无寸缕,虽然盖了层薄薄的轻纱,可是那雪白的肌肤仍是大片大片的暴露在空气之中,许是酒劲上涌,皮肤下面竟然泛起片片桃红!
好一个尤物!
赵穆喉头不住的起伏,不自觉的咽下一口口的吐沫,尽管早已有了准备,可真到了这时,赵穆竟然有了一种幼时第一次偷窥丫鬟的紧张感,剧烈的视觉刺激让他大脑之中一片空白,甚至连身后突然多了一个人都没有觉!
阿三从房梁上缓缓的落下,粗壮的右手从后面轻轻地绕到了赵穆的颈下,手指猛得一收,顿时将赵穆的惊呼摁在了喉咙之中!
突如其来的偷袭,让赵穆脸色通红,拼命的蹬腿想要挣扎出去,可是那手臂如同铜铸一般,任他如何用力,都不能移动分毫。
夏姬急急披上一件衣服,掀开纱帘走到了赵穆身边,眼看着赵穆开始翻白眼了,这才对阿三点了点头。
阿三的手微微松了松,一丝空气流入到了赵穆的肺部,这才让他涨红的脸色缓和了好多,只见他的胸口剧烈的起伏,贪婪的索取着周围的空气。
“把你的腰牌交出来!快!”夏姬目光冰冷的盯着赵穆,努力压制着心底的那丝焦急。(。)
第二百七十五章 返秦(六)()
“把你的腰牌交出来!快!”
赵穆剧烈的咳嗽了几声,面带嘲笑的说道:“我说你怎么突然转了性子,原来是在打腰牌的主意,不过,我说夫人啊,你要腰牌可以直接说嘛,摆下这阵势是做什么,只要你开口相求,我怎么可能不给你呢!”
懒得听他打岔,夏姬给阿三递了个眼神,阿三会意,另一只手快的在赵穆身上翻找起来。一≦﹤<。≦1≦﹤≤≦﹤s﹤﹤<≤。≤
可是赵穆不以为意的态度让夏姬的心中十分的不舒服,一种不好的预感始终萦绕在心头,随着阿三将赵穆仔仔细细的搜了两边,夏姬的预感终于变成了现实。
“没有!怎么可能没有!你的腰牌不是天天都随身携带的么!说!你把腰牌藏在哪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夏姬现在已经没有了退路,如果没有腰牌,他们就无法顺利出城,只要拖到天亮,所有的一切都将大白于天下,也许并不会死,但是赵王绝对不会给他们第二次离开的机会!
“交出令牌,我饶你一命。”
强自镇静下来,夏姬一把揪住了赵穆的衣领,那冰冷的眼神如同一头护犊的母狼,随时准备择人而噬。
“呵呵。”
赵穆哂笑道:“抱歉,我记性不太好,可能需要想上一阵,不如夫人让这护卫松开我,让我坐下来仔细回忆一下如何?不过我再多说一句,你敢杀我么?我不死,你们就算被抓住也能留得一命,如果我死了,恐怕除了你那孙儿,质子府上下怕是会被大王杀光吧。哈哈哈!”
“你倒是看的很开,不过就算杀不了你,让你受点罪还是做得到的!”
阿三手掌用力,重重的击在了赵穆的后脑上,然后趁他昏厥的刹那,手指顺着脊柱一路下滑。待到肾宫之处暗劲突出,将赵穆整个人都弹了出去。
夏姬见状大惊,却是真怕阿三一怒将这赵穆击杀,这赵穆虽然话说的难听。但是恰恰抓住了他们的软肋,杀了他固然简单,但之后的后果却不是众人所能承担的。
“夫人莫怕,这厮只是昏了。”
阿三搓了搓手,小声的说道:“赵穆知道我们不敢杀他。所以肆无忌惮的拖延时间,我们在他嘴里是问不出什么的。如今他那府内管家还在前厅,不如将他抓来审问一番,再者说,那腰牌乃是赵穆随身之物,如果不在身上,那必然在一个他认为足够安全的地方,或许那管家能知道个一二,只要能问出地方,哪怕龙潭虎穴。我也得走上一遭将那腰牌取来!”
“罢了,罢了,就按你说的办吧。”夏姬失魂落魄之下也是没了主意,也就只能按照阿三的意思去做。
再说那侯府管家赵康,在侯爷离开之后,他便入了席,同来的众护卫一拥而上将那舞姬拉入了自己怀中,临末还没忘记送一个最漂亮的到赵康的身边伺候。赵康这会搂着舞姬吃的正酣,忽然见幕后转过一名小丫鬟,俏生生的走到自己身边。小声说道:“管家大人,刚侯爷有命,令你去后堂一趟。”
“嗯?”赵康轻佻地勾起了小丫鬟的下巴,惊得那小丫鬟不断后退。险些摔倒在地。
“侯爷怎么说的啊。”
“婢。。。。。。婢子只是听命之人,哪敢问侯爷何事。”小丫鬟羞得满脸通红,低着头,两只小手紧紧地卷着衣角,用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声音答道。
“哈哈哈!”
赵康有心再逗一逗她,但是想到侯爷召唤耽误不得。这才收了心思,抬手在她的俏脸上摸了一把,便让她前头带路向后宅而去!
小丫鬟仓皇的走在前头,圆鼓鼓的小屁股扭的赵康眼都乱了,眼见左右无人,赵康伸出手去想要沾点便宜,哪成想旁边树丛之中忽然窜出一名黑衣人,不由分说,捂住赵康的嘴就将他拖进了树丛!
冰凉的匕让赵康浑身麻,刚刚起的色心早就飞到了九霄之外,现在他只想着自己到底得罪了什么人,让人不依不饶的追杀到质子府中来。
“我问,你答,不要说废话,如果多说一句,我就剁你一根指头,听明白了就眨眨眼。”
赵康连忙忽闪着眼睛,示意自己已经明白,绝对听话,只是那频率稍有些快,倒像是在向对方抛媚眼一般。
“赵穆此次赴宴有没有带那腰牌?”
“小人不知。。。。。。”
“不知!”黑衣人扬起匕作势要扎,就听得赵康颤抖着说道:“壮。。。。。。壮士!那腰牌也是宵禁之后的通行凭证,小的猜测侯爷一定是随身带着的!”
“那他有没有将腰牌交给你!”
“没有!没有!壮士不信,可以来搜!”
“那会不会交给那些侍卫?”
“不会,那些侍卫是轮值选取的,其中并无侯爷心腹,如此贵重之物,侯爷绝不会假手他人!”
见黑衣人随时可能扎下来,赵康回答的异常痛快,生怕慢上一点,凭白受了皮肉之苦。
东西既然已经带出来了,那就绝对不会无故失踪,掐头去尾之后,能存放贵重物品的地方就只剩下了一个——那辆装饰的异常华贵的马车!
“那辆马车上有没有暗格!”
“这。。。。。。这。。。。。。小人真的不知啊!壮士,你要干什么!啊!”
赵康惊恐地捂着自己的嘴,不知道刚刚眼前的黑衣人将什么东西强行塞进了自己的嘴中。
“别鬼叫了,不过是一粒毒药,一时三刻你是死不了的,乖乖带路,现在去停放马车的地方,快!”
赵康揪着一张臭脸,虽不情愿,但考虑到自己的小命,还是率先走到了停放马车的院中,并支走了周围看护的侍卫。见周围再无他人,那黑衣人忽然从阴影处掠出,一头扎进了车厢之中,见到这种情形,赵康心中那逃生的念头瞬间膨胀,刚要迈步,可想到吃的不知名的毒药,赵康又不得不停了下来,前进无路,后退无门,那纠结的心如同被拧成的麻花,是怎么碰都疼。
不多时,就听见车厢内一声惊呼,却见车帘卷起,黑衣人如同利箭一般****而出,不由分说,一把抓住赵康的脖子向后宅飞奔!
赵康就觉得耳边尽是呼呼风声,眼角处一个东西在月色的映照下不停的闪着白光!
那是赵穆的出城腰牌!(。)
第二百七十七章 返秦(七)()
入夜之后的邯郸
周而复始的巡逻总会使人懈怠,打头的队正正盘算着走完这最后一圈,大家伙便可以回营好好休息,不想在那浓浓的夜色之中,忽然冲出来一辆马车,那赶车的车夫不时的甩着鞭子,不但对迎面而来的巡逻队视而不见,甚至没有一丝停下来接受检查的意思。
对于这种没有任何标识还敢在夜里肆无忌惮横冲直撞的马车,其背景往往都大的吓人,根本就不是他一个小小队正能够得罪的起的。所以那队正非但没有让人拦截,反而还约束队伍躲到了路边,让开正路好方便马车经过。
一只手顺着车窗伸了出来,手里攥着一块腰牌遥遥的对着巡逻队晃了晃,那队正眼尖,一看那腰牌的形状便知道了车中之人的身份,当即拱手行礼,任由那马车扬长而去。
待那马车经过,巡逻队这才回到道路当中,一名年轻的士兵悄悄问道:“队正,刚才那是什么人啊。”
“什么人?你只要知道,能有那种腰牌的全都是权势滔天的权贵就行了,以后看见那样的人,能躲多远,躲多远,在他们眼中面子比人命更重要。”
马车内,赵康颤颤巍巍的将腰牌从窗口处收了回来,可怜兮兮的望着异人,也许是以前欺负的狠了,异人对这个侯府管家下手是极重,两记老拳让赵康记忆深刻,现在望着异人的眼神都满是恐惧。不怕不行啊,刀还在脖子上架着呢。
就这样,马车飞快的向前行进,在车厢内。最后方坐着的是夏姬婆媳,而那小小的婴孩正在母亲的怀中安睡,异人用匕架着赵康的脖子靠在车厢的前方,外面驾车的则是阿三。马车拐过街角。便已经可以看到那高高耸立的城楼。
只不过这深夜出城,必要的检查是不能少的,城门值守也不像城内的那些巡逻队,对那些达官显贵睁一眼闭一眼也就那么过去了,因为夜间城门的每次开启都必须记录在案。如果没有足够的理由说明原因便擅自开门,城防将军便可以立刻砍了城门值守官的脑袋,再定他一个玩忽职守之罪。
所以当马车缓缓减的时候,两队全副武装的守卫已经点着火把一字排开,为的值守官扶着腰刀站在道路的正中,冷冷地盯着这辆没有任何标识的马车。
“来者止步!”
听到值守官的呼喝,阿三慢慢收紧缰绳,车减缓,终于在离值守官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车窗处的竹帘掀起,打里面露出了一张阴晴不定的脸。紧接着一个不甘的声音说道:“巨鹿侯府出城办事,尔等让开!”
“呦,原来是赵管家!”那城门值守也是个伶俐人,刚一听到声音,就已知晓车内之人的身份,再接着火把的微光快打量了一眼车窗,便更加确认了赵康的身份。
“管家大人恕罪,虽然卑职认得您,但是这出城手续还是少不得的,劳驾出示下腰牌。再详细说下此刻出城有何公务,小的在这也好做个登记。”
赵康现在心底是各种纠结,想要露出点马脚引起守卫的警觉,但又怕一旦打起来自己小命不保。可是等一会真出了城,自己可是连最后的逃生机会都没有了,正在反复犹豫,却见那值守走得更近了。
感受到后腰传来的阵阵凉意,赵康很快就在现在死还是一会死之间做出了选择,只见他面色平静的将腰牌递了过去。
那值守小心地接过腰牌。对着火把仔细的端详了一阵,确认无误后便又恭敬地送还到赵康手中,借着还东西的机会,城门值守的眼睛迅的向车厢内瞟了几眼,只可惜里面黑乎乎的一片,根本就看不分明。
“不知大人此时出城。。。。。。”
“奉侯爷之命出城办些私事,有些事该知道的知道,不该知道的不要乱问!”感受到后腰处传来的阵阵刺痛,赵康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