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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瑶气的嘴角一阵抽动,公孙无敌我招你惹你了啊?事事和我作对,你说你不随你爹守城去,天天在这陇西城里乱转什么啊!我爹什么事都让着你爹,要什么给什么,让十万大军无后顾之忧,你倒好,还真以为我老李家欠你们公孙家的不成!
“公孙无敌,你为何处处针对,真以为我李瑶好欺负的不成!”
“切!”公孙无敌一把推开怀里的女子,指着李瑶的鼻子,说道:“你爹是郡守,我爹是郡尉,明面上是比你爹低了半级,但谁人不知,这整个陇西郡能得这长久的太平,那是我爹边境御敌的结果,没有我爹,你们还想在这春羽馆喝花酒,玩女人?我呸!和我争?李瑶,你凭什么和我争!”
“你!”李瑶额头青筋乱跳,脸上红一阵青一阵,拳头攥的是咯咯作响,恨不得一拳挥到这混蛋的脸上!
“呦!还想打我!”公孙无敌见李瑶不服,唯恐天下不乱,两步走到李瑶跟前,面对着面,嘴里的一股酒气直接喷了李瑶一脸。“大家同为武将,不服可以比比啊!啊?哈哈哈哈!”
李瑶是一股子怒火直冲脑门,父亲的教诲早就丢到一边,一门心思就像揍面前的家伙一个满面桃花开!这拳头刚挥出,哪想公孙无敌早有准备,就等着李瑶出招呢,这拳还没到,公孙无敌早就一脚飞出,正中李瑶心窝,李瑶是倒飞而出!刚郁闷之时喝的酒水,早就顺着喉头喷涌而出,是吐了一身一地,李瑶试了几次,也没能站起来,就那么着躺在了一地污秽之中,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公孙无敌走了过来,俯视着他,嘲笑道:“记着!让你那爹爹好好的伺候我爹,以后你到我要行跪拜礼,否则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敢和我争!滚!”
李瑶是咬碎了一嘴钢牙,也不吭声,摇晃着冲出了房门,背后传来公孙无敌嚣张的笑声。而在门框边,一双美目暗暗的记下了这一切。
(今天老赢去丈母娘家刚回来,更新的有点少,有点晚,大家抱歉,老赢正在努力的码字,谢谢大家支持!)
第三十七章 李崇的疑虑()
“你是说,公孙无敌与李瑶不合!”赢广左手食指轻轻的在桌上扣着,墨印坐在旁边,捧着一个杯在那一口一口的抿着水。
“但那李崇却是个精明的人,分得清轻重,如今各国之间征伐频繁,公孙束能守得边境保得陇西一地安宁,李崇功不可没。而这公孙无敌与李瑶不合,在他们眼中不过是小儿之间的玩闹罢了。”
赢广停下了手指,看着墨印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忽然笑道:“小墨儿,你是不是有主意了。”
墨印俏目一瞪,“叫谁小墨儿那!小墨儿也是你能叫的!”
“叫一声又不会掉一块肉!”
“你。。。”
门口的阿二和阿三互相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堵住了耳朵。
女人,尤其是美丽的女人,那是不能和她讲道理的,比干和妲己讲道理,让纣王挖了心。伍子胥和西施讲道理,最后拎着把剑自杀了。赢广和墨印讲道理,结果可以说是最好的一个,就是屁股上有个脚印若隐若现,隐隐作痛。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小事小事,经过有心人的利用,小事也会变成大事。
话说那日李瑶气冲冲的回府,不但在屋内掀了桌子,就连上好的铜镜都被他砸的稀烂,破开的洞口总能让他想起公孙无敌那张嚣张的大脸,少不得又狠狠的锤了一遍。
外面的下人战战兢兢谁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惹得少爷不高兴,一身怒火发到自家身上。
李崇默默的走到儿子的房门外,下人们见老爷过来,纷纷行礼,李崇摆了摆手,让下人们都退了下去。稍等了一会,听到屋内的响动渐渐平息,只留下阵阵粗重的喘息,李崇打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屋内自己的儿子涨红着脸,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像一头不得发泄的公牛,眼中凶光闪烁仿佛要择人而噬一般,直到看见了自己的老子,这才恢复了一丝清明。
李崇找了一张还算完好的椅子,扶正,自己稳稳的坐了上去,挥挥手,示意儿子站到自己的跟前。
“气消的差不多了?”李崇淡淡的问道,声音中听不出一丝的火气,好像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儿子为什么发这么大的脾气。
“爹!我不懂!他们公孙家凭什么看不起我们李家,没有我们李家,他能在战场上无所顾忌么?什么都只知道向我们伸手,全然不管我们的艰辛,晚到一天,轻则骂娘,重则动手,他也不想想,没有我们李家的支持,他公孙家能坚持半个月我都跟他姓!”李瑶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拳头攥的是吱吱作响。
“瑶儿,你知道为什么我们李家能在陇西屹立百年而不倒么?”李崇老神在在的说道。
“爹,孩儿不过是一员武将,想不清那些东西。”
“愚蠢!武将就不用动脑子么!枉我平时如此教你!”波澜不惊的李崇突然大怒,自己精心培养的儿子还是这么一根筋,这让打算让李瑶接班的老李怎能甘心,至于外面流传的那些虚名哪有儿子的悟性重要,偏偏自己的儿子钻进虚名的牛角尖里不肯自拔。
见到父亲突然生气,李瑶羞的满脸通红,哪里还有刚才的火气,如霜打的茄子一般,不吭声了。
李崇骂了一会,喘了口气,看见儿子如同幼时犯错一般,乖乖的站在自己面前,心中不由得一痛,儿子都比自己高出一头了,自己也老了,李家终究还得交到他的手上,指了指四角朝天的椅子,李崇放缓了语气说道:“摆好椅子,坐!”
“是,父亲。”李瑶连忙扶起了椅子,低着头坐在父亲的旁边,以前犯错之后,都是被父亲抱着放到腿上,成人之后,父亲再没打骂过自己,不知不觉之间,父亲的鬓角都白了一片了。
“隐忍、本分这是我们李家立足的资本。一时血气之勇,固然畅快,可是后续的麻烦接连不断,人就难免为其所累,无法抽身事外。一旦被有心人利用,抓住把柄,那就是处处被动,少不得被人当做开路先锋,等到了那时,刀里火里还由得你不去么!”
李崇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儿子,接着道:“而本分,就是要做好应做的事宜,学得屠龙术,卖与帝王家,享得荣华富贵,那就得有所付出,干好你分内之事,让君上觉得你有用,这才是你的生存之本。”
叹了口气,用手指着李瑶低垂的脑袋,道:“如今世道无武力则不足以自保,所以我让你跟随名师学得一身本事,但不是让你用来好勇斗狠的!这里,才能决定最终的成败!”
“一时荣辱算的了什么,我李氏一脉要存续下去,武力、智谋都缺一不可,可你呢,勇武有余,智谋不足,偏偏自己还不知上进,难道要生生气死老父不成!”
见到父亲是动了真火,李瑶连忙跪倒父亲跟前,将头叩到父亲足前,喊道:“父亲息怒!孩儿知错了!”一下下的,额头叩到青砖之上是砰砰作响。
李崇拉起自己的儿子,心痛的替他扫了扫额前的灰渍,只是片刻,李瑶的额头就已经有些红肿了。
“那公孙家仗着有丞相撑腰,目中无人,殊不知其钱粮命脉尽在我手,如果不是为父顾全大局,灭他公孙如杀只鸡!瑶儿你是我李家长子,需要牢牢记得,太平盛世我李氏必要隐忍、牢守本分,万不可做那出头之鸟,直到有朝一日天下大乱,那时才是我李氏逐鹿天下的时机!”
“是!孩儿记下了。”
“恩。现在心情好些了么?”李崇慈祥的看着儿子,这孩子打小就是头倔驴,如果不能让他心服口服,那定是鞭赶不走打着倒退,不过还好,李瑶红着脸,点着头,显然是记到心里了。
望向窗外,李崇心里闪过一片阴霾,辖内流匪起的蹊跷,战力与寻常土匪截然不同,而那赢广的墨麟营一入陇西,却是所向披靡,顺利的一塌糊涂,要说中间没有什么,做为一个官场的老油条那是万万不信的,可是说那赢广有谋反之心却是万万不能,无他,区区一营兵,他没那个实力。他来陇西到底所图为何?
李崇陷入了深深的疑虑。
(书中的剧情有了些调整,赢广在设计矛盾上又加了些新的东西,更新有些缓慢,望众书友见谅。厚颜求推荐~求收藏~)
第三十八章 行与不行()
“小墨儿,最近典军那小子剿匪剿的怎么样了。”赢广躺在软椅上,拿着一个包子正往嘴里塞,引得墨印一阵白眼。
“托您老儿鸿福,典军撵得封庄到处跑,俩人打得热闹着呢。开始典军那小子一根筋,次次扑空,还总能吃着一下口甜头,半个月下来,估计那小子摸着点门道了,哪次出去都是不慌不急,像回自己家一样,到了就拿,拿了就走,自在着呢!”
听到这儿,赢广突然坐直了身子,说道:“连典军这神经大条的汉子都嗅到些味道,李崇那老狐狸能不起疑心么?最近那头有什么动静?”
“最近陇西郡内还如平常一样,没有什么大的动静,倒是李瑶此人稳重了很多,任苏媚儿如何挑逗,也决口不提那日之事,春羽馆的次数也少了许多。”墨印手托香腮,沉吟了一会,说道:“看来李老狐狸是先安家宅,然后以不变应万变,剿匪总有完成的一天,时间拖的过久那就是我们办事不利,蒙将军那里也不好看。”
赢广笑道:“有道是东边不亮西边亮,一个巴掌拍不响,李崇教子有方,我们甘拜下风,不过人不招事,事找人,我想公孙无敌最近又闲得慌了吧,也该让他听到点风声了。”
墨印甜甜一笑,道:“少爷,刚才叫奴家什么?”
赢广手捂臀后,连道:“没什么,没什么。”
阿二、阿三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捂住了耳朵。
陇西郡内一条香艳的流言尘嚣之上,一跃成为百姓饭后谈资之首,大概的意思是这样的,一日,郡守家公子李瑶在春羽馆与花魁苏媚儿春宵一度,一番云雨过后,心满意足的苏媚儿趴在李瑶胸前,任胸前的柔软被那坚实的胸肌挤压成了一个半球,李瑶看着苏媚儿眼角的春光淫笑道:“宝贝,可还满意。”苏媚儿妩媚之间含着娇羞,拧了李瑶一把,“死相儿,难得你如此精壮。”李瑶拉着苏媚儿的小手,笑道:“比那公孙无敌如何?”苏媚儿白了他一眼,不屑道:“就他?不行,一般而已。”
男人,才学可以一般,武艺可以一般,甚至人品都可以一般,唯独这个。。。一夜之间,大街小巷,酒楼茶肆,到处都可以见到人们交头接耳,捂嘴窃笑,更有个七尺汉子,在酒楼学那苏媚儿事后娇羞的媚态,尤其是那一句不屑的“不行,一般”,更是惟妙惟肖。
公孙无敌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就觉得满大街的大姑娘小媳妇看自己的眼光都是怪怪的,鄙视之中带着惋惜,如此雄健的身子却不行。。。。
暴怒的公孙无敌闯进了春羽馆,**自然不会承认这谣言是在这传出去的,苏媚儿更是以泪洗面,说有人败坏其名声,污了公孙公子的名节,听得后面的龟公嘴角一阵抽搐,这说瞎话都不带打草稿的,入行多年还谈什么名声、名节。
看着苏媚儿泪流满面,妆容都被泪水犁出了道道沟壑,知道也问不出什么,一口浊气压在心头,不吐不快,安慰了几句,就出门上马,直奔李府而去,他要问问事件的当事人,他堂堂公孙家的少爷,哪里不行!殊不知,就算李瑶承认,两个堂堂男儿,互执双手,含情脉脉的说,你行,还是你行,又是一番怎样的光景。
流言刚出现的时候,李崇就瞥见矛头不对,给李瑶下了禁足令,命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少招惹是非。哪想到郡衙有事,他这前脚刚出门,后脚就是麻烦登门。
李瑶刚在后院打了一趟拳,热身完毕,拿起钢刀准备练习下刀法,就听见前厅一声巨响,其中还夹杂着家中杂役的惨呼,光天化日竟然有人敢强闯郡守府!
还没到前厅,就听见一人大呼小叫,“李瑶小贼,赶紧给我滚出来,再不出来,我拆了你这郡守府!”
见过嚣张的没见过这么嚣张的,朗朗乾坤之下竟要强拆朝廷大员的府邸!李瑶气的是三尸暴跳七窃生烟,一个箭步窜到门外,就见到公孙无敌站在院中喝五邀六,家中的杂役躺了一地。
还没等李瑶说话,公孙无敌倒是先跳起脚来,指着李瑶鼻子大骂:“好你个泼才,那门子说你不在府中,死活拦着就是不让本大爷进来,你若不是心亏,躲起来作甚!”说完,一脚将那门子踢出老远,这武将的全力一脚,普通小老百姓哪能受得了,眼瞅着那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