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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玉生一说,房遗爱几个也跟着急得团团转,安和却还是坏笑不改,笑着摆了摆手指说道。
“我吧,不知道你听没听过艳照门?”
“艳照门?”
几个家伙顿时一阵愣神,见此,安和就更得意了,嘿嘿,哥就是比你们见多识广。
“程伯献,你去弄点春药去”
“是。”
程伯献就这点好,让干啥答应的干脆利落,从不二话。
满意地看他下了楼,安和又对王玉生吩咐了起来。
“王兄,上个月你不是说来了七八个愿意卖身的胡姬吗,嘿嘿,这会用上了,都给我带过来。”
王玉生也听话的下了楼,只弄得王惜君小脸一红,气呼呼地一撅嘴。
“又想什么歪门邪道了,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非也非也,你看小弟我可就啥都没干……”
“你也不是好东西!”
没理会两个长不大的人在哪儿拌着嘴,安和脸上的笑容此时已经淫额荡到了极点,淫笑着就拍了拍一脸木纳看得一头雾水的房遗爱的肩膀。
“各种名媛不过鸡,千古的风流一相机,咱也演绎一把大唐艳照门!”
“安兄,好诗啊,像鸡是啥玩意啊?”
“哦,嗯,哦,啊~”
诱惑的娇啼声不断从眼前传来,六个金发碧眼,丰满臀圆的胡姬扭动着奶白色的身躯,靡靡无比的不断在长孙润那略胖的身体上来回摩擦,揉搓着,浑圆压扁,肌肤雪汗,看的安和口干舌燥,双眼发红,喉咙都直往下咽口水。
“娘的,长孙润,便宜你个老小子了,小爷我还没试过大洋马什么滋味呢!”看着被灌了春药,嗷嗷叫着像发情得公猪一般的长孙润,安和不无羡慕的小声嘟囔着。
悲愤间,不经意又触动了刚刚被羞怒的王惜君掐红的那一块,疼的安和一阵龇牙咧嘴。
还好,安和前世学了一手很好的素描本事,笔画飞飞,在他身边,各种动作捕捉下,惟妙惟肖的长孙****图已经画出来了好几张了。
“哎,要是有照相机就好了,哪儿还需要费这个劲儿!”
捧着画好的春宫图,安和很是得意。
安和正在得意的时候,却不知道楼下又出了事儿。
楼下李敬业领着横行长安市坊的十来个游侠,也是双眼放光的盯着台上随着剧烈音乐挑着独特胡旋舞的几个胡汉小妞直流口水,程伯献这个金吾卫左郎将都在这儿呢,他们又有什么好怕的。
不过几个游侠可不知道,此时程伯献看似盯着台上姑娘奔放的大腿色**,实际上,他不断跟一位活像要出门打劫的彪悍老者哀求着。
“爹啊,您老还没看够吗?要不,等下次孩儿再带您来看成不?母亲大人可快要崔伯父那里省亲回来了。”
“男子汉大丈夫,怕她一个妇道人家做甚。”
一旁的程伯献是义正言辞地说着,当然,如果他要不是一直盯着最左面姑娘豹纹下鼓鼓的胸脯还有那不断踢起的修长大腿,再擦掉嘴角那一片晶莹,就更有形象了,看着自己老爹这样死赖着不走,程伯献都快哭了。
看自己的老爹还在看个没够,程伯献只得的回过了头,在他视线中,被堆成一堆的长孙豪奴最外层,有个家伙趁着几个游侠看得入迷时候,悠悠转醒,迷糊着脑袋鬼鬼祟祟的就出了门,而这一切,安和、李敬业等人却毫无知觉。
一会估计有热闹看了,立马程伯献就把刚才劝不动老爹的痛苦丢在了脑后,双眼放光的等了起来。
楼上,安和还在流着口水盘算着。
大唐的生意还真是多,餐饮业这醉仙楼扎下脚了,那一头王惜君这小丫头也真能干,自己刚刚把八仙桌太师椅沙发几样家具弄出来,那一头她就已经聘请木匠开起了家具店,这个丫头,人漂亮,还能干,难怪长孙润这头猪打她的注意呢!
不知不觉中,安和竟然忘了身前的活春宫,出神的想起了自己的发财大计来,想到精妙之处还双眼闪闪发出了金光。
就在安和都想入非非的时候,终于一声娇喝猛地在醉仙楼门外炸响。
“那个贼子歹人敢扣留我们长孙家的人,还不快点把我哥哥送出来,跟着姑奶奶去见官,胆敢说个不字,一把火烧了你这个贼窝!”
“嘿,小娘皮够狂,烧了我们醉仙楼?大爷倒要见识见识小娘皮你有几斤几两?”
一听就是李敬业的大嗓门,也顾不得想着这些长孙家人为什么来的这么快了,安和赶紧把已经画出的十来张现场“写真”揣进怀里,飞身就下了楼,还没等到楼下,他就差点没气的背气过去。
短时间内,一楼大厅已经达成了一锅粥,桌子椅子长条板凳丢的到处都是,安和花了大价钱烧制的青瓷也是被丢的东一个西一个碎成了一片,一大群客人更是狼奔虎逐出了门,没付钱不说,不少人居然还把酒杯随手踹走了
“混蛋,这可都是钱啊!”
看着一楼乱哄哄的豪商游客,七零八落的店面,安和那叫个欲哭无泪啊,狠狠一跺脚,他赶紧也对着主战场冲了过去,不过神奇的是,一方新来的百多个长孙豪奴,参过军的府兵汉子,竟然拦不住安和片刻,被他泥鳅一般左右滑了进去。(。)
第二五四章 眼睛直了()
此时,中央的战斗也达到了白热化,不愧是程家的子孙,程伯献一把横刀舞的跟雪花片子一样,足足牵制了十多人,剩下的几个人连带安和放置在醉仙楼中看场子的护兵配合下也是大占上风,二十来个人打的百多长孙家奴鼻青脸肿步步后退,最中央,轮着一把加重横刀的李敬业正和一个娇滴滴骑马少女打得不可开交。
少女衣着倒是颇为时尚,紫衫玉带的女士胡服,蛮靴马裤,紧身的胡服将她诱人的身段完全勾勒了出来,再往上看去,白皙的樱桃脸上因为剧烈的搏击也浮现上了一层好看的油彩,香汗淋漓中带着一丝别样的诱惑,看的激战中的安和都忍不住愣了愣神。
“长孙家几个货我都知道啊?什么时候多出这么一个俏娘皮?”
对于长孙家这个要命日后大敌,安和不去了解也不行,可是京城长孙家中,想破脑安和都想到有这么一号啊,而且武力值还不是一般彪悍,一把紫金鞘横刀使的如同蝴蝶纷飞般,娇喝连连中打的一行人中蛮力最强的李敬业都是步步紧退。
这时候李敬业估计也被一个女人压着打也是面上无光,还没等安和赶到,他已经一个虚招让了个空挡,在少女惊奇中回身猛地一股白烟吹了出去,顿时熏得少女一个迷糊。
就在这时候,一声暴喝终于在场中央大声炸了起来。
“本中郎将面前擅动刀兵,你们要造反吗?”
这一句话可严重,愣了愣神,盯叮咣啷一阵铁家伙响动,那些长孙家豪奴赶紧就退出了一个半圆,将兵器收了起来,不过少女却明显不怕什么王爷,晃了晃脑瓜后一翻身就从那匹彪悍的大宛马上翻身下了来,有些好奇厌恶的看了一眼安和,用怀疑的语气嚷了起来。
“中郎将,本小姐怎么就不知道有你这么个小屁孩中郎将?”
这话说得可有些口不对心,别看此时的安和才十七岁,也不知道因为灵魂穿越的原因却是早早就面生成熟,看上去和二十岁的少年再无差异,并且营养也好,虽然没有高的离谱,但在这个时代安和也算得上比常人略高了,怎么看都不像孩子。
所以一听少女这话,安和立刻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小爷还没见过你这个黄毛丫头呢!你又是那个窟窿眼蹦出来的野丫头啊?
“怎么,姑娘不相信?要不要跟着本王去宗正寺那里验明正身,顺便算一算和姑娘的生辰八字合不合?”
“呸,本小姐管你是不是真王爷干什么,赶紧把我哥哥交出来,不然的话就算你是王爷,我父亲参你一本,你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一阵郁闷中,安和的眼珠子却忽然滴溜溜的一转,恍然大悟的忽然嚷嚷了起来。
“哦,你说你是长孙府的,这么说闯进本将军店里,欲逼本将军管事为奴,还在店里强暴民女的混蛋是你长孙家的人了?”
“放屁,我们长孙家的人才不会做这等事呢!明明就是你们这帮奸商绑架了我哥哥!”
对着不知什么时候躲在了战圈边上看热闹的王微不可察觉得悄悄歪了歪嘴,看着这小子很配合上了楼,心中有底的安和也立刻愤愤不平的嘟囔起来。
“死丫头还嘴硬?不信跟我上楼对峙一下!”
“去就去,我长孙织怕过谁。”嘟着诱人的小嘴,这位长孙大小姐毫不示弱的挺了挺高耸的小胸脯。
几分钟后。
“这?怎么可能?”
虽然还保持着刚刚诱人的活塞动作,恨不得把丰乳肥臀都塞进长孙润的身上嘴里,不过七个胡人女子都超着蹩脚的汉语不断叫着不要却是假的不能再假,还好在安和擦眼中拙劣无比的表演,对于长孙织这个女人来讲,却也是触目惊心了。
嘿嘿,都说女人胸大无脑,啧啧,这个小丫头就好骗啊!得意洋洋看着长孙织目瞪口呆痛惜的样子,安和很小人得志的挤兑了起来。
“长孙小姐如何说?”
“哼,这次回去我一定要禀告父亲大人,哥哥这也太不像话了!”
气呼呼的跺着小蛮靴,潮红这一张小脸,长孙织却忽然又是语气一变,“
不过你也别得意,开这种猥琐的店铺贱业,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回去我一定让我父亲也参你一本!”
“好说好说,长孙小姐您随意,您走好,不送了您內,走之前别忘了把砸坏了的东西赔了就行,要不账单我送到长孙府了……”
目送着这个暴力妞有些狼狈的下着楼,安和领着一伙大小游侠,得意洋洋,呲牙咧嘴的就对着她姣好的身影挥着手,气的这个暴力妞直哆嗦,不过刚走到一半,长孙织却猛地一下咕咚翻倒在了楼体上。
“我靠,这就气死了?”
安和一阵愣神。
“我靠,这妞真能挺,现在烈妇吟才发作!”
李敬业也是瞪圆了眼睛喃喃的说着,一句话下来,安和却差点没一个跟头也跟着翻了下去……
“你,你,你给这个暴力妞用了烈妇吟?你,你知道不知道这位可是长孙老贼的闺女,老子都他娘的惹不起,她,她要是出了事儿,从老子到你们,全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长孙织抬到另一个屋中,哪怕昏迷中依旧在床榻上来回翻滚着,撕扯着胡服迷糊喊热,看着长孙织那张喝醉酒般通红俏脸,气急败坏的安和干脆跳着脚指着李敬业鼻子大骂了起来。
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王微几个明白人脸色也跟着剧变着,一脸苦相的苦思冥想着,被骂的直愣神,李敬业很无辜的摊了摊手。
“头儿,当时哪想那么多啊,脑袋一热,我就扬出去了,并且也不什么大不了的,实在不行,上她一次就行了呗!”
“上她一次,就行了?”
安和嘴差点都没气歪了,直接一个暴凿锤在了李敬业的脑袋上,对着他那张丑脸喷了一脸吐沫星子。
“你丫的说得轻巧,长孙老贼有那么容易善罢甘休?上了他闺女?
你小子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李敬业彻底低下了大脑袋,不过这时候,程伯献那个坏小子却一脸讪讪笑着凑了出来,坏笑的拉了拉安和衣袖说道。
“安兄,恐怕还真的需要你上了她?”
“啥?你是怕现在闯的祸还小,皇上打不死我吧?”
安和一转身,又喷了这个程伯献一脸的吐沫星子,幽怨的擦了把脸,程伯献这才很猪哥亮的为安和分析起了利弊。
“安兄,你看吧,这里头唯一身份超然的也就是您了,谁不知道你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就算您和长孙小姐发生了些超越友谊的关系,人家长孙小姐哭哭啼啼的找上门来,陛下也不能咔嚓了您吧,顶多一顿板子,责令您对长孙小姐负责就是了。”
“想想,挨顿板子,让长孙老东西赔个女儿,还是凭空捱一通排头,那样合适?”
程伯献的话好像挺有道理,还真把安和说动了,想了好半天,他这才气急败坏一跺脚。
“草,还真被你绕进去了,这板子,还不是落在老子屁股上,麻痹,老子怎么交了你们这一帮坑爹兄弟?”
“安兄辛苦。”
齐齐的一鞠躬,几个无赖家伙讪笑着就退出了屋子,原地只留下安和使劲儿的比划着中指,好一会,身后一声娇啼声这才重新把安和的视线吸引了回去,一下子,他的眼睛却干脆直了。(。)
第二五五章 阴差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