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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鼎记-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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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我喜欢你,不过,不是我做你的女人,而是你做我的男人,你不明白这其中的区别?”

    安和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高阳公主却退后两步,向他婉媚地一笑,冶艳轻佻地勾了勾手指,昵声道:

    “来,服侍本宫,今晚,我会让你像神仙一样快活,明天,我会给你靠你自己一辈子也争取不到的荣耀和富贵……”

    安和轻轻欠了欠身,道:

    “夜已深了,公主大醉,还请早些安歇,告辞!”

    高阳公主见他转身行去,不禁惊怒道:

    “站住!你去哪里?”

    安和没有站住,他一直走到门边,伸手拉住门环,这才扭过头来,正容说道:

    “请公主自重,要知道,这是在你府中,房附马就在西院的房间里,我相信,如果今晚我留下,我会很快活!但我更相信,过了今晚,我会一辈子不快活!安和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却也有我的尊严和我做人的规矩!”

第一一四章 拒绝诱惑() 
房门一开,满院清光。

    ……安和出了房府,向自己家行去。

    夜很静,风摇曳着树影,枝叶婆娑着沙沙的声音。

    一路走着,安和的心情渐渐平缓下来。他是一个现代人,在男女之情方面,他具有更加开放的思想,就算他不是个初哥儿,想要拒绝正当妙龄、娇艳妩媚的大唐公主的“邀请”,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但是值得庆幸的事,在关键的时候,他想到了尉迟阿敏,他禁受住了诱惑。

    一个玩物,谁会真的敬你、爱你?喜欢你时,你是她的禁脔,绝不容任何人染指;厌了你时,你就是一只又破又旧的鞋!

    至于尉迟阿敏,那就不用说了,她会爱一个承欢在别人膝下的玩物?

    一个面首,他有何面目去追求自己所爱的女人?

    为了一时的****,失去自我,失去尊严,失去所爱,这个代价,不值得!

    安和长长地吁了口气,心底最后一丝躁动,也随着这一声长吁平静下来。

    男人要是没有过女人,就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孩子么?

    能够抗拒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绝色妖娆的女人,只为自己心中那一份原则,这一晚,他似乎成熟的更多。

    皎洁的月光下,他的心也像那月光一般清明剔透起来。

    高阳公主看到安和头也不回地走了,心里一阵失落,整心仿佛被掏空了一样,她走向铜镜,看着铜镜里的那张绝美的面孔,她第一次有了挫败感,这是第一个这么断然拒绝了她的男子。

    为什么自己喜欢的男人都是哪么的清高呢?

    他们是真的哪么清高呢,还是戴着伪善的面具?

    高阳公主相信,男人都是一样的,天下没有不吃腥的猫,天下也没有不喜欢女人的男人,特别是像她这种倾国倾城的女人。

    辨机不是也曾以佛不近色的理由拒绝过自己吗?

    房遗直不是以自己是房遗爱的哥哥拒绝过自己吗?

    可后来呢,还不是都被自己俘虏了,尽管房遗直现在怕见她,拒绝见她,但他还是曾经上了自己的床。

    想到这里,高阳公主失落的心重又振作起来了,她走到案前,拿起那瓯昂贵的葡萄酒,又倒了一杯。

    她用手轻轻地拈起酒杯,放在唇边,微醉而迷离的双眼,仿佛看到杯中有个安和的影子,高阳公主没有犹豫,她一仰脖将酒全喝了,此时她感觉安和就在她的肚子里。

    高阳公主嘴角轻扬,红唇弯出一丝笑意,她喃喃地说:

    “走着瞧,你终究是本宫的,就像这酒一样。”

    她又看了一眼放在几案的那瓯酒,然后轻移莲步,走到床榻前,玉体横陈,带着一丝自信的微笑睡着了。

    安和回到宅中,睛云还在等她,她是个称职的侍女,安和晚上不回家,她从来没有睡过。

    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安和很喜欢睛云的性格。

    晴云很美,又写得一手好书法,用现代人的说法,晴云就是一个十足的文艺女青年,这是安和喜欢的类型。

    每当看到晴云的身影在他的房间穿梭忙碌的时候,安和也曾心动过,但他很好地控制了自己,他知道在唐代对一个女人做了哪种事情,意味着什么。

    这些天来,睛云对他无微不致的关怀和细心入微的照顾,使他感到温暖。

    也许晴云在宫中干的就是侍候人的活儿,所以她习惯于照顾别人,她对安和的体贴和照顾上好像完全出于自然,包括替安和换衣服,也没有一点的扭捏和难为情。

    看安和回来了,晴云赶忙去外面打来一盆水,让安和洗把脸,闻到安和一生的酒气,又从厨房里倒了一小杯米醋,让安和喝了。

    “阿郎,以后在外面要少喝点酒,酒多伤身,奴家在家很担心你呢。”

    “阿郎”是对唐代女子对男主人的通称,安和听起来很受用。

    特别是从晴云这样的江南女子口中说出,听起来软软的,绵绵的,像棉花糖一样敲打着安和的心,于是安和的心就醉了。

    “嗯,以后听晴云姐姐的。”

    “姐姐”的称呼像温水一样漫过晴云的心。

    她虽然是宫里出来的,但一直只是个宫女,干的都是侍候人的活儿,说白了也就是一个在皇宫里的高级女仆,得不到皇帝的宠幸,还经常被才人、缤妃们唤来唤去。

    有时,连宫中的宦官也指使她,宫里的女人太多了,她们的名字似乎都被遗忘掉了,被别人称呼的更多的是:

    “你,干啥干啥去”

    于是很多时候,“你”就成了她的代名词,有时她自己都快忘掉自己的名字了。

    是安和让她重新记起了“晴云”这个名字,而且有了一个暖心和称呼“晴云姐姐”。

    她家里的父母都已经不在了,她没有家了,她已经把这里当成了她自己的家,把眼前这个十六岁的少年当成了她的最亲的人。

    晴云已经二十六岁了,他一直把看起来十五六岁的安和当成一个小孩子,认为他在男女之事上什么也不懂,她甚至在安和换衣服的时候也不曾背过脸去。

    看安和练了一天的马术有点倦了,睛云让安和脱掉上衣趴在床上,她挥动着皓腕,温柔地给他着腰,然后给他捏着背。

    安和在感觉晴云温柔的手掌春风般在他全身拂过,他的身体有些痉挛,他努力的克制住自己的想法,可经过高阳公主的一番挑逗,此时,又有晴云春风拂面般的玉手,在他****的身上揉捏,他还是禁不住有点蠢蠢欲动了。

    当晴云看到安和下身宽大的衣裤撑起一个蒙古包时,她羞红了脸,她这时才知道,原来安和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他是个男人,一个有着正常生理功能的男人。

    安和有些窘,忙拉被子盖住了自己的下体,晴云的心乱了,有节奏的按摩与敲打也随着晴云的心乱了起来。

    安和感觉晴云的手全乱了章法,他听到了晴云心的狂跳声,安和忙对晴云说:

    “好了晴云姐,你去歇吧。”

    “嗯”。

    晴云慌乱地应了一声,忙端起了洗脸水,飞快地走出了安和的屋门,安和在房间内听到晴云的脚步声也很乱,他还听到水一路洒地的声音。

    安和有点羞愧的躺在床上,暗骂自己的小兄弟不争气,又不禁想到晴云慌乱走出时娇羞的样子,后来又想起高阳公主,他虽然拒绝了她,但有大唐第一美人之称的女人喜欢自己,虚荣心还是得到了很大的满足。

    如果在现代,自己会不会能抗得住这样的美人的诱惑呢?

    安和自己也不敢给一个肯定的答案。

    安和从学过的历史知道,永徽四年,高阳公主欲夺房遗爱兄长房遗直所继承的官爵,诬告房遗直对自己无礼,经长孙无忌审理,与其夫房遗爱意图拥立荆王李元景谋反事泄,李治赐其自尽。

    房遗爱与高阳公主的愚蠢举动导致了房玄龄一脉永久衰落,大唐名相房玄龄的光芒在身后数年之后便被子孙丧失殆尽,可惜,可叹!

    更加可悲哪件事情洗牵涉到司空吴王李恪、司徒荆王李元景、宁州刺史薛万彻、卫州刺史柴令武、巴陵公主、侍中宇文节、江夏王李道宗、左骁卫大将军执失思力、李恪之母杨妃、蜀王李愔、银青光禄大夫房遗直、薛万彻之弟薛万备。一杆子打落一船人。

    经过长孙无忌的整肃,再加上之前李承乾和李泰争储时的牵连,房玄龄,杜如晦,柴绍,魏征,薛万彻,李道宗,这些贞观一朝的重臣后人都没有留住家族曾经的荣耀,这些家族在初唐荣耀一时,却在他们身后迅速衰落。

    君子之泽,三世而斩。

    安和看历史时,曾多次为这件事情叹息过,毕竟这么小的一件事,牵涉的人太多了,而且像李道宗、薛万彻、柴绍都是一代名将,因为这件事被牵连,死的死,流放的流放,怎不令人扼腕叹息。

    现在是永徽元年,再过三年的时间,这重大的事件就要发生了,安和心想:

    自己既然到了唐朝,能不能通过什么样的办法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呢?

    安和潜意识里有了这样的想法。

第一一五章 胡姬艳舞() 
安和照例每天下午去司农寺草场练习马球,不是因为想参加比赛,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不能看电视,不能玩电脑,不能看3d电影,这唐代的娱乐方式实在太少了,好容易找到一个自己喜欢的运动,安和当然不会错过。

    长孙润也是个步球和马球迷,每天也来司农场玩球,两人难免碰面。

    长孙润好像比原来和善多了,见面主动和安和打招呼,还一个劲的夸安和球技好,在整个大唐首屈一指。

    一日,安和练过球,正想牵着马回家,这马是尉迟循毓送他的,正宗的突厥马,安和给他起名叫“大宝”,大宝身高马大,膘肥体壮,四只碗口一样大的蹄子,全身如同黑缎子面一样,没有一根杂毛,安和看到他就想到项羽的乌骓马,一看就非凡品。

    安和牵着大宝转了几圈,大宝顺势躺在地上,朝着两个方向,各打了几个滚,然后站了起来,抖了抖身上的毛,仰起头,愉快地打了个响鼻。

    安和爱惜地摸了摸大宝的脖子,用手在它身上搔着痒。

    这时,在一旁练球的长孙润一溜小跑地跑了过来,笑得两眼迷在了一条缝:

    “安老弟的马术是越来越来进步了。”

    长孙润四下看了看,薛仁贵不在,接着奉承安和:

    “你现在水平,怕是薛将军也比不了。”

    安和笑了笑没有说话,他虽然很讨厌长孙润,但伸手不打笑面人,更何况他是长孙无忌的儿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安和喜欢中庸之道。

    长孙润接着陪着笑脸接着说:

    “上次在东市的事,是我的错,回到家后,家父也教训了我一顿,今天没事,不如为兄请你喝酒,也算是向您陪礼歉。

    说完,身子弯得像虾米一样等着安和回答。

    安和哈哈一笑说:

    “这个实在不敢当,也怪小弟当时出手太重,误伤了老兄,还请老兄莫怪。不过小弟还有别的事情,就不劳老兄破费了。”

    说完牵着阿宝要走。

    长孙润忙拦住说:

    “老弟就不要客气了,为兄已在醉仙楼定了座席,您就赏个脸吧!再说,为兄还想向您请教一下马球的技巧呢!”

    安和心想,如果自己不去,一来显得自己不够大气,还记恨原来的事,二来好像自己很保守,不肯拿马术的技巧与人交流。只好答应下来。

    长孙润一看安和同意了,顿时笑面如菊,忙将与他一起练球的朱七喝了过来,三人一块去了醉仙楼。

    在唐代,胡人在大唐经商开店,开的最多的就是珠宝店和酒店。珠

    宝自不待言,西域珠宝无论是造型款式,还是珠宝成色,都较大唐本地的珠宝出色,而胡人酒家众多,却是因为胡人酒家有胡姬。

    男人是酒店最大的消费群体,年轻貌美的胡姬侍酒,自然会引得酒客们趋之若鹜。

    “摘莲抛水上,郎意在浮花”,醇酒美人,相得益彰。

    汉家女子抛头露面做酒店侍应的太少,没有竞争力。因之,胡人酒店越开越大,档次越来越高,成为达官贵人、巨商豪贾们最喜欢逗留的所在。

    故而长安的大酒楼,一般都是胡人开的。

    醉仙楼,是长安极热闹的一处所在,也是长安城里数一数二的胡人酒家。

    长孙润带着安和、朱七走进去的时候,台上正有几个胡姬在跳舞。酒店极大,中间是一个圆形的两尺高的表演舞台,舞台直径数丈,四面八方的酒座都以这舞台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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