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3C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两千xx年男人事件簿-第1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闹了半天,疲了,谢海媚像只虾米蜷缩着,萧潘头枕靠在她腰股边,卷弄着她头发。

“媚……”

“嗯……”

“媚,有件事……”欲言又止的。

“什么事?”她懒懒的。

“嗯,这个周末我要到温哥华一趟,我得去看我母亲。”

“你母亲不住在这里?”

“嗯,她一直住在老家里,和桑妮住得近——”突然住口,显然说溜嘴。

并不是他存心想隐瞒,只是不希望她多心。

“什么时候回来?”桑妮,多半是他分居的太太,谢海媚也不想多问。

直到现在她才知道他母亲住在另一个城,还有他分居的妻子也在那里。他一去,看的不会只是他母亲,还有他太太。他不可能不与她会面相聚。

“我大概会待一个礼拜、也许十天左右。”

十天?她心一紧。

离耶诞节不到五天,他十天才要回来,那就表示不只耶诞,除夕夜他也不会在这里,过了新年才会回来。

“对不起,耶诞节我恐怕不能陪你,”他轻轻抚弄她缎似的乱发。

“我会尽量在新年赶回来。”

她心整个冷了,不说话。

“我保证,情人节一定陪你。”他急切的许给她承诺。

她仍旧不语,翻身背向他。

这样的日子不能陪她,那还有什么意义?

承诺太遥迢,她的爱情,她要的温柔,要在当下。

“媚……你不高兴了?”

她怎么会高兴?又要她怎么高兴得起来?!

“你耶诞新年都要跟她一起过?”无法不嫉妒了。

那个“她”,不言自明。

萧潘沉默两秒,语气有点沉,解释说:“我是去看我母亲,真的。但我跟桑妮虽然分居了,却不是仇人,她又跟我母亲住得近……媚,清相信我,我很希望能留在这里陪你,跟你一起过耶诞新年的。”

“无所谓,你去吧。”谢海媚心里不痛快,语气十分冷淡。

“媚……”萧潘又不是蠢蛋笨石头,怎么会听不出来。他婉言又解释:“虽然我会跟桑妮碰面,但我主要是去看我母亲。别生气好吗?我保证我会尽早赶回来。”

那又有什么意义!有些事,有些时,不在当下那一刻,就失去了它的立息义。

“媚……”

见她不肯看他,不说话,萧潘有些急。叹口气,说:“我真的是去看我母亲的。我母亲就住在Xx街,耶诞期间我会待在她那里,并不会待在桑妮的地方。”

把他母亲住在什么街都说了,甚至表示不会与桑妮同居一室,不愿她多心,胡思瞎想。

“你不必跟我说那么多。”明知道自己没立场嫉妒,谢海媚还是忍不住。

对于萧潘分居的太太,她并没有太多的愧疚感。最主要的,因为她认识萧潘,远在他们分居之后,他们之间感情的破裂,也不是因为她的关系。

甚至,很多情况下,分居就已经差不多指向离婚的道路。

但是,那并不表示,分居了,就没有破镜重圆的可能。

虽然,大西洋的天空下,存在的爱情观,爱情结束了,就是结束了,与罪恶道德无关。但儒家教条下的爱情婚姻观,介入别人的爱是一种道德的不可原谅,甚至要背负一种罪。

所以,她觉得自己没立场;所以,她只能心酸的嫉妒,无法泼辣的撤闹。

“媚,我不是有意撇下你的,我知道你不高兴,可是,我跟桑妮的关系,毕竟还是……”他停下来。

关系虽然不再如昔,他总不能完全不理会她。

“你不必担心,我不会有事。”谢海媚终于吭声。

“你不生气了?”

“我凭什么生气?”

唉,还是不高兴了。萧潘瞅瞅她,暂时保持沉默,不去惹她更不愉快。

“我说了,我不会怎样。我会自己安排时间,耶诞夜那天,我会去参加朋友的聚会。”

“那很好,多参加活动,玩得开心一点。”

谢海媚心里更不痛快,冷笑一声。她会的。把他丢在脑后,想也不去想。

“我会带礼物给你。你想要什么?”低头吻她。

“不必了。”她撇脸避开。

要那种礼物做什么?她要的,他给得起吗?’

可或许,是她要求得太多?变贪心了。可甜蜜也好,嗔怨也罢,在情爱的牵缠纠葛中,谁能无求?

突然间,她觉得自己彷佛那吐丝的蚕,作茧在自缚。

第10章

心情不好时,她会想,他们只是havinganaffair,外遇、不伦,不正常的关糸一而不是在谈恋爱。

有什么差别?

谈恋爱是你生病时,他会在你身旁,和你拉着小手逛街吃饭看电影:不伦的关系,见了面就只是做,上个街躲躲藏藏偷偷摸摸。

枕边的甜言蜜语,再甜再腻,一穿上了衣服,就都不算数。

然后,踢他打他踹他也都没有用;哭再多,泪流再多,也没有用。

没有用就是没有用。

心情好的时候,她会想,他的温柔,他的贴心,他的爱恋。一颗心因他柔软,为他牵挂,百折干回都为他。

会兴致勃勃的,特地为他煮饭,洗手作羹汤,只为了给他一个惊喜,看他露出满足幸福的表情。

但他……

“媚。”

“你现在在哪里?”

“还在办公室,临时有事走不开。”

萧潘跟她约好了,可已经晚了半个小时。

他忙,临时有事,不能来。

“还要多久?”

“我也不确定,可能会拖点时间。你不必等我,自己先吃了,嗯?我

“算了,你忙你的。”谢海媚心里不是滋味,觉得自己心里头最脆弱的角落受了损,穿了一个洞。

天气阴暗湿冷,加上假期前,忧郁的人特别多。她知道他不是有意的,但隔天一早他就要走了,她忍不住,失望又受伤。

但失望归失望,受伤归受伤,她还是坐在那里等,等到饭菜都冷了,等到天黑,等到夜深,等到她一遍一遍的走到窗前眺望,然后一遍一遍的失望。

然后,电话声蓦然响起来。

“睡了吗?”快一点了。

教她怎么睡得着?睡了,也只是辗转反侧。

“对不起,拖得太晚了。我怕吵到你,打扰到你睡眠,所以就没过去。”

借口!借口!

“我还没睡。”谢海媚吸吸鼻子,喉咙又发酸。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这样对身体不好。我不是跟你说了,不必等我。”

她不答,只是说:“你来不来?”

“很晚了,你该休息了。”

“我没关系。”

休息,别让我担心。”

“我想见你……”

“我很快就会回来的。”等到那时就太迟了。

“可是我想见你。”

“媚,乖,给你一个吻……”轻响起居触的|Qī|shu|ωang|声音,好像他温热的居在轻吻着她。

更教她心酸。

“我爱你,媚。我会想你……”

然而,尽就这么一句话,她的心就软了。

“我也爱你……”夜深低回,再肉麻的话都显得那般荡气回肠。

“要乖,嗯……”他温柔的叮嘱。“开心的和朋友去玩,参加聚会,别喝太多酒,还有”他低了声,很郑重。“不准去‘钓鱼’。”

“钓什么鱼?”她懂,佯装不懂,明知故问。

“我会吃醋的,所以请不要给我突然的惊奇。”

“什么惊奇?”

“你知道的,坏东西!”

因为他语气里那点醋意,谢海媚虚荣的泛开一点笑。

“好。”她笑着说好。“我就不去‘钓鱼’,但你也不许给我任何惊奇。我不喜欢惊讶——我喜欢好的,不喜欢坏的。”

“好。晚安,给你一个吻……”又一声唇触的轻响。

“晚安。”

挂上电话,那片刻间的甜蜜,瞬时就被低冷的气温冻住。‘望着空洞冰冷的墙壁,谢海媚觉得心情无比的低落,说不出的失落。

所有负面的情绪都撩起来,嫉妒又猜忌。

明天一大早他就会赶着走,不会过来看她的。也许会打个电话——

哦,会的,他最擅长的!他就是这种人,最擅长这种让人觉得温暖但其实狗屁的小举动。

然后,他会说他爱她,给她一个吻就这样。就是这样!

丑陋的嫉妒心,把他的温柔、他的柔情都抹煞。

这晚上她就失眠了。

躺在床上,数了半天羊,愈数愈混乱,就是睡不着,想起流理台上的一堆碗筷,大半夜爬起来洗碗。

然后,又躺了回去。看看时间,快三点了,她爬起来,又把碗洗一次,跟着清理厨房,刷浴缸马桶,然后擦地板。

这些都做完了,天还是不亮。高纬度的冬天,不到八九点天不亮。她坐在窗台,瞪着黑漆漆的街道,失望的心情,像蚤子一样,爬满她全身,咬着她的骨肉。

吸毒的人无眠的夜。

她应该把他戒掉。

像戒掉菸戒掉吗啡鸦片一样,戒掉他。

将他戒掉。

※※※

一大早萧潘就打电话给她,然后就去赶渡轮了。等船时又打,在船上也打,一到他母亲家就打,晚上也打,临睡前又打。

算一算,一整天,前前后后,总共打了六七通电话给她,多有情绵绵似。

但谢海媚心里还是不痛快。前日一夜无眠,她的心更加晦涩阴暗。

隔天她一大早就出门,顶着寒气像一只无头苍蝇在街上乱窜。再一天就是耶诞了,很多人忙着买礼物,街上人很多,很热闹。

冷风吹着她半长的发十分凌乱,经过一家发型设计店时,她顿了一下。

萧潘喜欢揉她头发,她想着,心里又觉得妒跟酸,不多加思索,走了进去。

故意的,要烫一个又蓬又卷的黑人米粉头。

“小姐,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美发师轻手轻脚撩顺她的头发,有点可惜的多嘴提醒她。

“不必了。”考虑了,她的心就会动摇。

“以你的发质,其实最适合你现在的直发,像丝缎一样,非常漂亮。

如果非烫不可,我建议你烫小卷就好,比较自然好看。”

“我不要小卷。”谢海媚铁了心,拒绝美发师的好意。

美发师无奈。总是有这种怪顾客。

烫完发,结果果然如她想的难看。

谢海媚瞪着镜子半天,没说话,付了钱和小费离开。

中午她没吃饭。明知道会胃痛,她还是吃了大半桶冰淇淋,吃得牙齿打颤,整个人都在颤抖。

她驼着背,缩着脖子,勉强走了两条街,几次和一对对的情侣擦身而过,心里觉得更凄惨,眼泪几乎掉下来。

又勉强走了两条街,停在一家商店外。是家为人刺青的小店。透明光洁的玻璃店门,映照着她难看蓬松的米粉头。

她推门进去。店里只有一名光头的中年男子,看起来像是老板。

“我想刺青。”不想多废话。,

店主也不问原因,只说:“有一点你必须明白,在肌肤上刺青后,虽然不是说完全无法消除,但去除刺青的过程会很麻烦。你确定你还想这么做吗??

谢海媚点头。

光头店主也点个头。

她在左边脚踝上刺了一颗破裂的心。

痛、热、麻、烧,好像同时有一万根针在扎刺着她。

望着渗着血珠的脚踝,她忽然想起那断掉的脚链。

这是不是,就叫自虐自残?

约莫是煽了风,还是刺青的后作用,那晚上她觉得喉咙怪怪的,不到九点就爬上床。然后一直醒来,喉咙像火烧,痛得说不出话,吞咽也困难。

夜半时她又冷醒,更觉凄凉,软弱无比。

萧潘现在在他太太身旁吧?

如果她从未遇到他,和他成了故事,她会一直坚强下去,独立照护自己,反正她一直那样过

来了。

但她遇见了他,暴露她脆弱的一面,被柔弱逮住,再也收藏不回去,回不去一个人时的坚强,会想有个倚靠,在这种时候,不禁觉得更凄凉。

可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不在她身旁,而在另一个女人他名正言顺的老婆身旁她是自作自受。

她明知道结果会是这样,却偏去犯了它,只能说活该。

她只能订正这错误,离开他,回去她自己一个人时的过去。要不,就找一个她需要时,可以、能够、而且会陪在她身旁的男人电话蓦然响起。她望了它一眼,不理不睬。

他是真的喜欢她吗?还只是舍不下她肉体的青春?

尽管他口口声声说爱她,但算她心胸狭隘、思想肮脏,她无法不这么想。

电话仍旧在响,执着的,不肯死心……

不理、不想、不要去听——

“喂?”仍旧是投降了。

“媚……”果然是他。

“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我想你……”萧潘低低的吐着柔情。“你好不好?”

怎么会好?!

她头昏发烧!喉咙痛,咳得整个肺都快跑出来似。

“我很好。”

“我打过电话,但你不在。和朋友出去了吗?”

“嗯。”

“玩得开心吗?”

“嗯。”

“那就好。明天晚上你有计划了?”

“对。”

“和朋友出去?还是去参加聚会?”他试探问。

“你问这个做什么?”她告诉过他的。

“只是问问,我希望你玩得开心一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