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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特么跟个班主任似的!
弄出来,一定把腿打折。
小六子这安保怎么做的?
赵允让有些后悔自己今天招揽小六子了。
小六子从后边悄声道:“早上就来了,我从屋里出来就看到了,正要找你说。”
赵允让摆摆手,倒要看看究竟是谁?
慢步轻声进了屋,正好这人转过身来。
赵允让一步蹿上前,一把拉住这人的胳膊:“你怎么来了?”
来人微微一笑:“不欢迎我啊?昨天蹴鞠大赛,这边书声琅琅,声音都压不下去,不是故意读给给我们听的?”
来的竟然是欧阳修!
赵允让一点也没有被识破的窘态:“你能来太好了——永叔兄,你看看这些孩子怎么样?”
“孩子怎么样?不怎么样,这些孩子还没有开蒙吧?”
“什么开蒙?”
赵允让有点懵,幼儿园的古代叫法?
“开始识字啊,例如千字文——”
这个赵允让还真知道:“就是那本‘天地玄黄宇宙洪荒’的千字文啊?”
“是啊!”
“没有!我没打算让他们学那个!”赵允让迷之自信。
没有点别出心裁不落窠臼的玩意儿,能把欧阳修弄过来教小学?
“那学什么?”
欧阳修有些不解,这千字文已然是开蒙的最好书籍了。
“这做学问可是要一步一步来,我看你们让他们背的九九表,也算是中规中矩,是算术的基础,可是这做文章上,你直接让他们被这两首不伦不类的小诗?”
不伦不类?
赵允让对欧阳修的评价表示很遗憾,“不畏浮云遮望眼”都能做出来,教给孩子们的诗能不伦不类?
“永叔兄,咱们要不要都打个赌,如果这诗确实如你所言不伦不类,我十坛碧落春送上,如果不是,永叔兄在京城一日,休沐之时来这里教读半日。”
“好!”
欧阳修学问精深,这两首诗地水平自然是看得出来的。
难道还有些什么事,是自己不知道的?
赵允让从怀里掏出一幅字:“欧阳兄请看,我这里正有一首诗!”
“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昼短苦夜长,何不秉烛游!”
“好字!好字!若是我没有看错,上次胥老先生的字也是如此吧!”
赵允让郁闷:“看诗,看诗!”
谁让你看字了?
“诗怎么了?这是东汉末年的古诗十九首,文选里有啊!”
“永叔兄请看,这些孩子没有识过字,如何读这首诗呢?”
“我教他们不就行了?”
“呃,我是说,让孩子们能自行把没见过的字读出来?”
欧阳修恍然:“有啊!”
赵允让愕然,还以为能把欧阳修难住,没想到居然还有办法?
倒要学习学习:“你说!”
“直音读若反切,这不都是?”欧阳修很是随意。
赵允让:“啥意思?”
欧阳修大笑:“直音,就是直接用同音字标注读音,例如赵,直音照,读若和直音差不多,反切稍微难些,用两个字来标注一个,比如贤弟名字中的‘让’字,就是日康切!”
“哦,哦,明白了。”
这个赵允让倒是多少听说过。
不就是古代版汉语拼音嘛,可是这些毕竟都是以识字为基础的。
比起汉语拼音方案来,这都是渣!
“可是小孩一字不识,怎么来直音读若反切呢?”
欧阳修一翻白眼:“所以才要开蒙啊!”
赵允让诡秘一笑:“我有一个办法,不用开蒙,直接可以认识字!”
欧阳修大奇:“说来听听!”
赵允让拿起笔来,就要在这幅字上注上汉语拼音。
结果被欧阳修一把揪住:“你要做什么?”
赵允让纳闷:“我给你演示啊!”
“等着!”欧阳修怒气冲冲抓起笔来,刷刷点点抄了一遍:“用这个!”
赵允让:“…;…;”
这个貌似也差不了多少!
好吧,这阵子赵允让也没少练,有着系统的帮助,这瘦金体倒是也有了几分形似。
好在就是拼音,一般也看不出什么来。
拼好之后,赵允让随手叫过一个孩子:“来,这个字念什么?”
“生!”
“回去——你来!”
“这个?”
“年!”
一连叫了五个,把第一句这五个字都念好了!
赵允让直接叫过第六个孩子:“念一遍!”
“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昼短苦夜长,何不秉烛游!”
虽然有些结巴,但是——一字不错!
赵允让得意道:“如何?”
欧阳修眼睛瞪得老大,抓起笔又写了一首:“这首画眉鸟,是近几日玩笑所做,你来!”
这有什么啊,这群孩子背了三天音韵诗,然后赵允让开始教他们汉语拼音。
从无到有,一张白纸,掌握的和小学生没有任何区别,反倒是几个年龄大一些的孩子吃力些。
现在已经熟练掌握了,就指着这个来忽悠欧阳修这样的大家呢!
如法炮制!
“百啭千声随意移,山花红紫树高低。始知锁向金笼听,不及林间自在啼。”
孩子们依旧念得流畅之极。
欧阳修眉头紧蹙:“贤弟,你这奥妙,恐怕就在这些个画符之上吧?”
这话说的,怎么那么不爱听呢?
堂堂汉语拼音,怎么就离着鬼画符不远了呢?
其实赵允让一开始也有着用这个做密文的想法,可是后来一想,与其做密文,不如泽被天下!
欧阳修:“这是你研究出来的?”
“不敢居功,之前看过一本古书而已。”
这个可不敢,该是谁的就是谁的,至于欧阳修误会,那就不关己事了。
这东西不能详细解释,否则怎么那么凑巧,就是这“啊——我饿”,就是正好发这个音呢?生理解剖不擅长啊!
欧阳修仰慕之情溢于言表:“果然是高明之极!”
“贤弟的意思是——”
“我教你这个,你来教孩子们读书!”
“贤弟有如此才能,亲自教他们岂不是好?”
好个屁,回头弄个现代文阅读出来,带着孩子们分析中心思想——估计会被家长们打死!
“还是你来!”
欧阳修面露感激之色:“我一定让你名扬天下!”
“别啊,人怕出名猪怕壮——呃,不是,我是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前几天都已经摧了一回了。
老这么摧下去,自己就成了“辣手摧花”里边那朵花了!
“淡泊明志,宁静致远,方是我辈追求啊!”
“修不如!”欧阳修一躬到底!
在偶像面前装逼的感觉,真特么好啊!
还没等赵允让从陶醉中醒来,小六子已经破门而入:“少爷,不好了,那边打起来了!”
第三十二章 我想进去,有什么条件?()
我靠,怎么就能打起来呢?
谁打起来了?
赵允让都顾不得欧阳修了,夺门而出。
欧研修看看赵允让的背影,看看你这群孩子,亲切地凑到一个稍大的孩子跟前:“这首小诗有什么奥秘?谁来说说?”
赵允让不知道欧阳修准备在这里向孩子们偷师,就算是知道,也绝对乐见其成!
一路狂奔出来,可不——操场那边已经是尘土飞扬了。
可是,没人说话。
离着近了,能听见拳拳到肉的声音和闷哼声,却没有人大呼小叫。
这还特么真是能动手就别吵吵!
人堆里动手的,一共有三拨儿。
看着一般的身高体壮,分不清谁是谁,唯一认识地,就是那群护卫。
站在护卫前头的,居然是燕彰。
毕竟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有事的时候,这做弟弟地还是站在哥哥这边的。
那边正在折腾的就看不好了,不过石磊站一边,徐至诚也站一边,这特么什么意思?
一个护卫凑了过来。
原来,这一边是禁军,一边是武将子弟,石磊就是站在武将子弟这边的。
“那徐至诚算是哪头的?”
这小子不是和石磊不错嘛?
护卫一指禁军那边一个壮汉:“看见没?那是禁军教头徐文志,徐家的远房亲戚!”徐家封侯了不是武将系列嘛,怎么还打架?
赵允让伸手勾勾手指头,徐至诚跑了过来。
赵允让用下巴朝着徐文志点点:“怎么个意思,窝里反啊?”
“什么窝里反,禁军和武将子弟从来就不对付!”徐至诚不满道。
“说说,说说!”赵允让对这类消息向来感兴趣。
石磊也凑了过来,听了一耳朵:“还不是中下层军官不知足,有啥不对付的?”
徐至诚干脆就没理他。
赵允让直接明白了,这不就是坐享其成地官二代和奋斗到天花板地穷二代地竞争嘛。
这么说,自己算什么呢?
既然是很有规矩的打架,赵允让反倒不着急了。
打呗!
有的时候就是这样,打一打,问题就解决了。
当初六大派围攻光明顶是怎么来的,二战之后的秩序是怎么确定的?
就是靠打嘛!
场中的人却没有注意到赵允让的到来,那徐文志低吼一声,将对手扛在肩头,直接扔了出去。
那不知谁家的子弟,翻滚起身,却是一脸沮丧。
“你输了,一边去!”徐文志挥手。
石磊泄气:“怎么能是输呢?”
“要不你去试试?”徐至诚怂恿。
石磊看看场中的徐文志:“还是算了吧!”
原来,这个徐文志,名字虽然以文为志,却是个喜欢练武的奇才。
投笔从戎,现在是禁军的一个教头。
禁军的教头,那可都是靠着拳头打出来的。
石磊这些武将子弟,虽然家学渊源,有些底蕴。
可是却少了一分疆场上的铁血,动起手来还是很有些差距。
徐文志点手:“燕彰,你过来——让我来领教一下你燕家的绝技!”
燕彰毫不示弱:“好啊!来——”
两个人一到场中,二话不说,就像两头猛虎一般斗在一处。
说起来,燕彰比徐文志恐怕还要弱上一些。
而徐文志又比燕昭弱一些。
但是徐文志地说法,可是捅了燕彰的肺管子了。
燕家的代表,从来都是燕昭,燕彰的存在感弱的很。
可是徐文志点名唤姓,燕彰这也算是为荣誉尊严而战,超常发挥。
徐文志连续作战,愣是拿不下燕彰。
所以两个势均力敌,难分胜负。
赵允让一看,这估计没完没了,战争就怕这样儿。
于是咳嗽一声:“我说,你们经过允许没有——就在这里聚众斗殴?”
结果没人理他,都在关注场中的胜负。
你妹啊,赵允让怒了:“小六子——”
小六子闻声而动,跃入场中,双手一手一个,徐文志和燕彰顿时被摁倒在地。
反关节技的图纸,赵允让已经在招揽小六子的时候,就递给他了。
其实这玩意儿,对一个武者而言,根本没有奥秘。
奥秘地关键其实是人体解剖学。
所以,小六子一出手就是控制技能,直接把措手不及的两人都制住了。
当然,是不是小六子还有什么隐藏技能之类的,就不得而知了。
毕竟昨天见识过宋益地老家人之后,赵允让开始觉得,就算带个狙击步枪来,这个世界也不是可以平趟的。
燕彰憋屈啊,好容易打个平手,就让人制住了。
在场的就没有一个外行,这是什么招法?
能瞬间制住两大高手,有人已经开始推测小六子的背景了。
赵允让环视众人:“这是我家!”
随随便便就动手还行,必须给他们点教训。
昨天赛场上,那些老家伙可没闲着,一下子就注意到了赵允让有意暴露出来的斯巴达障碍赛的场地。
这些老家伙眼力多毒,一下子就看出了,这简直就是为了军队量身定做的。
所以,今天禁军也来人了,武将子弟也来人了。
到了这里就直接分两拨儿,和原来就占着地盘的护卫们干起来了。
干起来地原因很简单,就是为了谁用场地的问题。
特别是禁军,已经找人开始画场地和设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