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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救醒他之后,将他带在身边调养,渐渐的,他知道这个乞丐竟身负极厉害的武学,当即下定决心拜他为师,学习武学好为将燕姑救出,为燕姑和自己报仇。乞丐倒也没有拒绝,川宝跟在乞丐门下,八年间走遍名山大河,深壑巨川,然而每当他问及师父名讳,师父却不肯告诉他,八年后的某夜,师父突然来到川宝面前,对他说:“川宝,你已经跟了我八年,为师也没有可以再教你的了。”听到这里,川宝猛地跪倒在地,“师父!”八年间,面前这中年汉子对自己虽不是照顾的悉心备至,却教授给他足够多的东西。“师父,可否在徒儿走之前,告诉我,您的名讳”“名”中年人似是无奈的笑了笑,“名讳,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第二天,川宝醒来,在他身边八年的那人,已经消失不见。
不久之后,川宝只身回到了富阳县,一股劲儿的想要找到当年的恶人报仇,最后却打听到,那商人早在数年前家道败落,全家更是牵扯上了人命案子,富商被斩,家中人口也尽数发配甘凉永世为奴了。
他还打听到了一个让他极为心痛的消息,燕姑被掳的当夜,因拒不从富商行苟且之事,头撞门柱而死。后更是不知尸身埋在了何处
“姑娘别走啊!在下仰慕姑娘已久,嗝!”这一声不和谐的声音,将川宝的思绪拉了回来
“放开我,别碰我!走开!”他循着几声女孩急促的呵斥声看去,却发现一位年轻姑娘被一为白衣青年堵住了去路,白衣青年面色桃花,一看便知是醉酒之人,但是华丽整洁的服饰,却让川宝感到一阵厌恶。周围路人指指点点,却不曾有人出手相助,这让川宝不由得想起了当年富商强掳燕姑的一幕,是何其相似!
一股无名业火从川宝心中窜出,当下缚住酒葫芦,施展轻身功夫一冲而起,三步挡在了慌乱的姑娘与白衣青年之间。
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乞丐,白衣青年一愣,似乎根本没有料到会有人来搅局,满嘴的酒气喷到了川宝的脸上,“臭叫花子滚开,不要不要挡着不要挡着我!”身后姑娘一看有人相救,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不顾污秽紧紧抱住川宝的胳膊,似乎被白衣青年吓得不轻。
白衣青年见此,似也有些恼怒,当即一把按在川宝肩上,想把他和姑娘分开,川宝感受到白衣青年掌间传来的雄厚掌力,思忖此时遇到了高手,却苦于被身后姑娘抱住一只胳膊,只得足下生风,诡步谲移,重重一脚照着白衣青年当胸踢中,纵然白衣青年身手不凡,却因醉酒不加提防,正中一脚,身如沙袋向后重重飞出。姑娘一时间看呆了,松开了川宝的胳膊,得以自由的川宝心中怒火难消,当下掌中运力,须臾间追上还未落地的白衣青年,数道恍若实质的掌影击出,正中毫无防备的白衣青年,后者狠狠的撞到了墙上,整个人深深的嵌了进去,一时间懵在原处不动了。
看热闹的民众这才感觉到危险,纷纷一哄而散,川宝还想赶上去再来几拳,却又一思忖,万一打死了就不好了,当下不管那白衣青年,转头想走,却和紧跟在自己身后的姑娘撞了个满怀。
一时间的软玉温香,让不曾体验过人事的川宝也愣住了,当下不知如何是好。反倒是姑娘脸红一阵之后,猛地向后退了几步,“小小女子失礼了,敢问大侠尊姓大名,小女日后定当重谢。”
“川”川宝刚要说出,突然犹豫了一下,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之前无意听到过的,见人要报姓和名,方是尊重对方。可是并不知道自己何姓,这该如何是好
“大侠”姑娘好奇的看着面前这个话说到一半停住的乞丐,川宝正在犹豫间,忽然听到姑娘发问,情急之中,突然想到燕姑,嗯,知道了
“燕行川”
白衣青年动了动撞疼了的脑袋,当下便运功条理被震乱的心脉,朦胧中听到了前方不远处二人的对话。看着姑娘走远了,白衣青年忽然心有打算。
“燕行川,嗯,就你了”白衣青年喃喃,嘴角微动,微微运功,将自己从墙壁中推了出来。
哗啦一声,随着白衣青年落地,身后的墙壁也禁不住折腾,碎成一堆,川宝听到声音,回过头来,阴鸷的目光冷冷的盯着面前的白衣青年
其实此时他心中也是一片骇然,此子武功看来的确不凡,吃了自己全力几击,竟然只是昏迷了片刻而已,看来这次棋逢对手了。
白衣青年低头看了看一团糟的衣服,自顾自的说道“得,秋婶儿又要对我又吵又骂了这下没法交代了。那个”白衣青年抬头看着川宝,然后竟然径直走到他面前
川宝暗运内功,掌中已现氤氲波澜之象,白衣青年见状,忽然笑着摆摆手“燕兄住手,我不是来和你打架的”川宝听到这里,不禁皱起了眉头“谁是你燕兄,不不屑与你这种人渣称兄道弟”“人渣?”白衣青年一愣,看了看周围,哈了一口气,浓重的酒气差点没把他自己熏晕,得,肯定是喝醉了干了不得了的事情,才惹得面前这位“燕兄”如此不高兴。
“燕兄在下富阳县白家三子白煜,”白衣公子停顿了一下,“想必燕兄听过,我们白家在咱们富阳县是出了名的世家名门,在下刚才真是喝多了,无意冒犯,无意冒犯”
川宝听闻,面前青年竟是富阳县赫赫有名的白家人,还是白家三子,心中不由得担心自己方才下手重了些,据说当年富商案发锒铛入狱,还是白家大力为之,虽然不是为自己,但到底是帮自己报了仇,按理应该登门道谢才是。想到这里,不由的心头一松。同时,白衣青年也在仔细端详这位“燕兄”方才仔细看明白面前乞丐容貌,似是比自己还小几岁,但是出于安抚,还是一口一个“燕兄”叫的亲热。
“燕兄,开始多有冒犯,还请随在下去家中做客,在下准备些小菜,咱们哥俩喝一盅,给燕兄压惊赔礼!”白衣青年看到乞丐腰间的酒葫芦,猜测对方是爱酒之人,接道:“舍下虽无甚好酒,不过前几日二哥出游从别处带来的桃花酿,可真是香飘十里的美酒啊,还请燕兄赏光啊!”
白煜当即搭住川宝肩膀,不由分说的拉着他向白家方向走。
川宝本仍有些许反感,但到白家相谢却是惦念已久,加之白煜掌间传来的并无敌意的雄厚内劲,川宝还真就跟着白煜,去了白府。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
第三章:富阳白家(二)()
话说川宝随同白煜进入白府之后,并未随白煜立即去饮宴,却请白煜为自己引路,来到白家长者面前,重重相谢了一番,白家诸位前辈听完川宝缘由,纷纷感叹世事无常,更对川宝八年境遇啧啧称奇,不曾想到当年的义举,竟让面前这位年轻人如此念怀。川宝见白家众人并未因为自己的身份而有所鄙夷,对白家的好感又多了几分,当下相谈甚欢,后被问及为何认得三子白煜时,便按照路上白煜所嘱托言语了一番,站立一边的白煜听的是心惊肉跳,虽然有些前言不搭后语,在川宝故意遮掩下倒也将醉酒调戏姑娘这事隐瞒了过去。看着一旁对自己挤眉弄眼的白煜,川宝内心只得苦笑,这世家弟子倒也不坏的样子,看白煜对自己胖揍他之事浑然忘了一般,遮掩丑事这点小忙,帮也就帮了。
坐在一边一直微笑少语的白家主母,忽然问道“看燕公子年纪,似与我孙儿煜儿相仿,不知燕公子可愿告知老身”,川宝看着慈祥的白家主母,渐生亲近之感,也难怪,自小流离失所,所受关怀少的可怜,今日被当作上宾多受礼遇,竟有些不知所措,挠了挠后脑,“主母哪里话,我怎会不愿与您说”川宝回想着以前偷偷去教坊听得的文绉绉的语言,“只是在下实不记得”
白煜听到这里,上前一步,“祖母,煜儿觉得”白煜忽然狡猾的冲川宝一笑“孙儿明显比燕公子虚长几岁,应该比孙儿小才是,孙儿想,大哥二哥平时专注祖业,陪不得孙儿,孙儿平时练功都人陪伴,既然燕公子身负武艺,且也居无定所,而所以想让祖母做主,孙儿与燕公子结为异姓兄弟,燕兄本就孤身一人,这样一来让燕公子可以住在我们白府来,从此不用居无定所,二来孙儿也有个可以切磋交流的伙伴,三来,这岁末”
川宝听到当中,忙要拒绝,毕竟八年间自己逍遥自在惯了,且上门第一日,就要和人结拜兄弟,自己对白煜还不甚了解,正要开口,却听到白家主母乐呵呵的笑了几声,打断了白煜的话,道“还请燕公子见谅,我这孙儿从小被老身宠坏啦,做事从来都不懂得问别人的想法。不过既然燕公子独身一人,不妨就住到白府来”
“在下孑然一身,早已自在惯了”川宝听得出,白家主母是出自真心,却不想与他人徒增麻烦,“今日谢过白家诸位前辈的关心了”当即拱了拱手,转身便向庭外走。
“燕兄!请留步!”白煜慌忙几步跟了出来,伸手拍向川宝肩膀,已然运了三分内力,漂泊多年的川宝本能的躲开一拍,运功反手对出一掌,两人均被对方内力震的后退了几步,好在两人均无恶意,白煜脸色数遍,似是思索了许久,才道“燕兄,我想请你帮个忙,还请听我说完,刚才在主母面前,我没来得及说”川宝看着面有急色的白煜,心想,走不在这一时,不妨听听“白兄所指可是你方才所说岁末”
“嘘,此事体大,还请燕兄随我来”白煜见川宝有听的意思,做了噤声的手势,甚是神秘的引着川宝走向他的书房。
“岁末试炼?这是什么”幽静的书房里,传出阵阵人语,自是川宝与白煜二人无疑。
“燕兄可知”白煜一脸神秘的压低了声音,“北方战事已起,月前叛军攻下了洛阳,东都千年积累的财物被安贼叛军尽数洗劫,不少宝物流入民间。其中不乏好多皇家的百年珍藏”讲到这里,白煜已经是一脸兴奋,川宝不明所以的看着他:“那又如何?”毕竟钱财珍宝在他看来,是分文不值,甚至是害人之物,只能勉强拿来当作酒资。
“燕兄有所不知,我朝太宗皇帝时,建凌烟阁,内有二十四功臣图,”“这我知道”川宝似有些无奈,却不知这白煜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继续听,白煜赶忙说道,“燕兄莫急,下面的你绝对不知道,这凌烟阁下,太宗皇帝还秘密修建了另一处,世代只为皇族成员和极少数参与此事的内臣所知,名为神器阁,专门收录天下神兵宝甲,仅太宗在位期间,宝库就扩建了三回!可见内中宝物之多”说道这里,白煜双目精光闪烁,川宝皱了皱眉,心下思忖,这目光怎么和他那日调戏那姑娘的目光有些相似,但是后面的内容,却听的川宝目瞪口呆起来。
“我白家祖上其实是是侍奉太宗皇帝的内臣,极少数知道此等机密的人,而太宗皇帝驾崩之后,知道秘密的内臣本是要陪葬的,可是祖上怎会就此罢休,他们买通建造陵墓的工匠,弄到一份逃生图纸,在下葬当日,墓门封闭之后便沿着图纸所示,逃了出来,秘密来到了余杭”
“等等”川宝打住白煜的话,“这些我的确是第一次听到,但是这跟岁末试炼有什么关系?”
白煜道“燕兄莫急,且听我说完,我白家祖上来到余杭之后,便悄悄的开枝散叶,逐渐分支出多个宗族,钱塘、盐官、富阳、新城、余杭、临安、于潜、唐山,八个县都有我们白家的族系”说到这里,白煜一脸骄傲,却看到川宝已经冷下脸来,才知道自己已经扯远了
“咳咳,月前战事爆发,余杭的族长听闻安贼已经攻陷洛阳,料想此等宝物落在贼子手里将是祸国殃民,便派人手秘密潜回东都,趁乱将众多神兵宝器从地底宝库运了出来秘密保存在余杭某处,而一是数量巨大,容易走路风声,二是若是战事燃到余杭,族长也不敢保证宝物不会被抢夺,于是前几日对江南道所有的白家族系发起密令,要将这些神兵宝甲分散到各族手中,鉴于有些族系没有能力保护这些宝物,切家族分支众多,一时不好分配,所以族里决定,用比武试炼的方式,让族中决定这些宝物的去向。这便是岁末试炼了”
“原来如此”听到这里,川宝似有所悟,接着问道“可是,白兄留我到底是何意?”白煜苦笑一声“实不相瞒,我所在的白姓宗族,富阳白家,并不崇尚武学,家中三子,大哥二哥皆是政客经商的好手,却不善于舞枪弄棒,只有在下,喜欢这武学之道”说道这里,白煜似有一丝怅然,接着说道“族内约定,比试最少要去三人,可燕兄也看到了,我形单影只,如何去参加试炼?所以才想留住燕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