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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以前说过有晕船的,晕车的,这个邱八比较别具一格,最近总是晕马,尤其是到了大草原以后,据他说,仿佛天地都在晃。也不知道这家伙以前在树上来回窜的时候,为啥不晕。
不止邱八,还有几个飞军弟兄,跟邱杰差不多症状。
其实飞军的弟兄,都有练过骑马的,那是必训科目。
可是在蜀中骑马,和在草原上骑马,感觉真的不一样。
本来,庞龙还打算瞅个空子,带大家跑路呢,现在可好,有几个拖油瓶,也就走不开了。
庞龙请教过西凉军的老兵,说是这没啥,晕够了自然就好了。
庞龙没法,只得把跑路的计划暂时押后。
反正,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好好了解一下草原。
“庞大,俺好得差不多了,其他几个弟兄也都差不多了,咱们什么时候扯呼?”邱杰刚刚当上都尉,而且是无当飞军的都尉,无当飞军的都尉,给个将军都不一定换。没想到刚上任的第一个重要任务就这么棘手。要是庞龙有点儿闪失,回去老大还不得剥了他的皮。庞龙可是和他们老大甘宁走的很近阿,而且还是主公的大弟子,还是兵曹从事。
“走?多好的学习机会你们要走?静下心来,多看多学。今后我们的主要作战对象,就是骑兵。如今,天下两大最强骑兵,匈奴骑兵和大汉的西凉铁骑,全在你们身边。你们却想着扯呼。以后怎么征服草原,怎么击败来去如风的骑兵?”
“庞大,征服草原什么的,咱不急在一时。咱们离开这么久了。主公肯定很担心。如今弟兄们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咱们可以走了。最近我发现西凉军很反常,情况不太对,咱们还是早走为妙。”
李郭等西凉军,进入草原后。按照庞龙的建议,以都为单位,一路往北扫荡,只抢不杀。抢的全是牛马羊,吃的也全是牛马羊。杀掉的牛马羊,肉当即就煮了吃了,皮子留了下来准备回头拿回去换粮食。一路下来,收获颇丰,不但皮子攒了无数,队伍身后。还跟着大群大群的牛马羊。西凉军中的几位主将,对庞龙的看法这才改观。这样一路走下去,怎么可能会发愁吃饭的问题呢,肉大大地有。而且,不杀人,只抢牛马羊,一路上遇到的抵抗也没有太强烈的,低风险,高收益,早他娘的该这样干了。
因为庞龙很合作。还常常为西凉军出谋划策,渐渐的,西凉军对庞龙等人的戒心开始消除,而那个曾被庞龙几句话就激得冲到草原杀人的樊稠。更是对庞龙崇拜有加。
不过,最近几天感觉情势有些变化。
不但邱杰有这种感觉。
庞龙也察觉到了。
具体哪里不对,却也说不清楚,总之是有哪里出了问题。
“庞小哥,庞小哥!”
两人正说着话呢,有人呼喊着。骑马冲了过来。
两人一看,正是樊稠。
樊稠策马来到两人跟前,一个漂亮的盘旋,那马轻易就调转了方向。骑术之精湛,令庞龙和邱杰叹为观止。
“庞小哥,有紧急军情,请你过去商议。”
“什么紧急军情,需要你这个二品的将军,亲自跑来通知我?”
“走吧,快走吧,非常重要的紧急军情,否则老哥我也不会亲自来跑一趟。”说着,一夹马肚子,那马噌一下就又窜了出去。
庞龙和邱杰急忙打马跟上。
来到大帐,大帐内一片肃然,几乎所有的西凉军高级将领全在。
一看庞龙来了,李傕急忙叫道:“庞小哥来的正好,正有紧急军情,需要你帮某等拿个主意。”
“何种军情,我看周边并未见敌情?”
“庞小哥来看,”李傕一指桌案上的锦帛地图,“我们现在大概在这里,前面不远是甘微河,越过甘微河就到了燕然山下。刚才斥候来报,甘微河对岸,燕然山下,发现了一大片的帐篷,其中还有一个非常大的金顶大帐。”李傕为庞龙介绍着情况。
“我们都快到燕然山下了?”庞龙没对什么金顶大帐吃惊,倒是惊讶于已经北上这么远了,都快到燕然山下了。
“是阿,我军一路北上,进展颇为顺利,速度推进极快。庞小哥,你说说,前面是不是匈奴的王庭,我们要不要拿下它?”
金顶大帐,一般就是匈奴单于的大帐。
匈奴单于所在,通常就是匈奴的王庭所在。
匈奴的王庭在前,怪不得引得众人激动,这可是一块很大的肥肉阿。
“距离我军还有多远?”
“我军离甘微河只有三十余里,而此王庭在甘微河北岸五里处,背水而居。大概离我军不足四十里。”
“帐篷多吗?此王庭附近,甘微河上游下游,可还有其他营地?”
“帐篷很多,太多了,数不清楚。上下游,目前还未发现其他营地。”郭氾道。
众人正议论着呢,突然一声刺耳的鹰鸣响起。
“不好,是匈奴人训练的猎隼鹰哨,来人,速速去将其射落下来。”李傕脸色急变,立即命人出去想把天上的猎隼给射下来。
猎隼是匈奴人训练来侦查猎物的,可以说是飞在天上的斥候。就如后来契丹人的海东青一般。
若不将其立即射下,西凉军马上就会暴露,王庭那边马上就会得到警讯。
庞龙也知道事态严重,一摆手,邱杰也跟了出去。
西凉军的强弩虽然射程很远,但是比起飞军手里的强弩,还是差了不少。
不多时,派出去的人,又回来了。
“报大将军,属下无能,那贼鸟已飞走了,未能射下。”
形势一下子严峻了。
猎隼回去,西凉军暴露在即。
是走是留,是攻是守,众人一下子都朝庞龙看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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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节 马背上4()
“大将军,此时还有何好犹豫的。此时深秋,甘微河水必然很浅,完全可以轻骑涉水而过。请几位将军立即下令,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天与拂取反受其咎。目今只有即刻下令,全军攻击前进,不给对方反应过来的机会,必然一击而就,一锤定音。请大将军立即下令!”
李郭两人对视了一眼,相互点了下头。
“好!西凉军的儿郎们,全军都有,呈翼阵展开,左翼樊稠李利,右翼郭氾,庞小哥随某为中军,全军攻击前进。务必全歼敌人,活捉单于!”李傕大声命令。
“诺!”众将轰然应诺。“全歼敌人!活捉单于!
只短短一眨眼的功夫,各部在各自主将的带领下,跃上马背,两万多铁骑,如洪流一般往前涌去。
庞龙以前看到的西凉军的行动,都是以都为单位的,也没有什么大的战斗,感受不深刻。如今,看着如怒涛狂奔一样的铁流,有一种自己很渺小的感觉。怪不得老师对平原作战甚为谨慎,一再告诫,眼下新军不得出汉中入三辅或凉州。
骑兵太强大了。
太让人震撼了。
这就是大汉真正的精锐,名震天下的真正的西凉铁骑。
庞龙领着一个都的飞军,在这整个怒涛中,就如一朵浪花一般不起眼。
以骑兵的速度,跑起来和天上的猎隼其实差不了多少。
所以,等大队骑兵涉过甘微河,匈奴人的营地正一片大乱。
“嘟呜呜呜~~,嘟呜呜呜~~”
汉军的军号呜咽响起,攻击如水银泻地一般展开。
西凉铁骑狂风一样扫过匈奴人的大营。
厮杀声,哭喊声,怒吼声,交织在一起。
匈奴人因为仓促应战,还没来得及成战斗队形,大都是刚刚爬上马背。各自为战,被风驰电逝而过的西凉军如割草般一个个的斩落马下。
而那些好不容易凑在一起,形成战队的,也被汉军犀利的弩箭纷纷射落。
其实西凉铁骑的战力。要远比匈奴人要高。
最重要的就是装备差的太远。
汉军有弩,在马上其准确性和穿透力,都比匈奴人的弓箭要强。而且汉军都是铁骑都有护甲,匈奴人最多是皮甲,根本防不住汉军的弩箭。
匈奴人真正强的。是其骑术。
马背上的民族,天生就是好骑手。
骑兵作战,往往都是血腥而暴力的,没有那么多花哨。刀落头掉,留下一地残骸。
邱杰带着飞军的弟兄,紧紧跟着庞龙,生怕庞龙有什么闪失。
幸亏现在是顺风仗,前面没什么敌人。
一旦发现前面有匈奴人,邱杰二话不说就连弩狂射,绝不给对方任何冲上来的机会。
战斗很快就结束了。整个营地,万余名的匈奴人,几乎片刻就被屠戮一净。
李傕郭氾等带人,冲进金顶大帐。
大帐内早就惊恐一片,侍卫们早就冲出来战死了,剩下一群侍女,吓得哆哆嗦嗦,跪满一地。大帐的里面,绫罗丝帐,帐内似乎躺着一人。
李傕长刀一指:“什么人?速速报上名来。或可免你一死。”
众人近前一看,那帐内之人,早就垂垂病危,命若游丝。声若蚊蝇。
“某乃匈奴单于於夫罗,不知尔等何人,要无辜屠杀我族子民?”
“於夫罗?”李傕和郭氾惊问道:“你不是在并州美稷吗?怎么会跑到燕然山下?”这个於夫罗,李傕和郭氾作为西凉军的高级将领,当然听说过。於夫罗是南匈奴的大单于。南匈奴是相对于北匈奴而言的。因为汉军的强力打击,有一部分匈奴南下依附大汉。是为南匈奴,另外的匈奴则尽量北迁,远遁漠北,是为北匈奴。南匈奴的王庭,设在并州西河美稷,接受朝廷的册封管辖。
“尔等何人?看模样似乎是朝廷的兵马,为何要袭击我王庭?”於夫罗有气无力的问道。
“某乃大汉车骑大将军李傕,这位是后将军郭氾,这是右将军樊稠。这位小哥,是益州牧刘璋的弟子庞龙。我等奉朝廷旨意,北上剿灭祸乱我大汉之匈奴贼人。尔等不在并州休养生息,为何辗转千里来此燕然山下?祸乱凉州的,可是尔等族人?”李傕毕竟是老兵油子,官油子,立即就先把黑锅往对方头上扣。於夫罗部南匈奴毕竟是依附大汉朝廷的匈奴人,杀了这么多得有比较合适的理由才好。
“几位将军冤杀我等了。我部族人在并州,奉公守法,奈何如今大汉境内不宁,自丁建阳殁后,并州益乱,吾等外族,恐受牵连。加之老夫年迈体弱,命不久矣,欲请天子册立小儿为下任单于,可惜天子奔波,缘吝一见。我命不久,鸟倦恋家,老马返途,所以回到燕然山下,欲葬此地矣。”
原来是这样阿。
“尔为单于,约束手下不力,近日多有匈奴入凉州祸乱,烧杀抢掠,吾等奉朝廷指令,扫荡草原贼寇,你既擅离封地,回到草原,未必没有包藏祸心,趁朝廷混乱,意欲另立王庭之意。某等今日,代天伐罪,你莫要蒙蔽我等。”李傕继续把黑锅往於夫罗身上戴。
“老朽将死之人,大将军欲问何罪,皆无不可,不过请诸位帮某一个小忙,若能应允,这帐内的金银器皿,侍女下人,尽皆送与诸位。”
金顶大帐内,有的是金银财宝,绫罗绸缎。侍女等也都是绝色尤物。
西凉军诸将皆面现贪婪之色。
不给也不行阿,老家伙。
“吾有一份遗命,欲立下一任大单于,需请朝廷册封。”老人说着,从头下的枕头中,拿出一份羊皮卷诏书来,“若能立誓,请得朝廷旨意,护佑我族子民,辅保下任单于顺利继位,则我族必奉之为主,为之奔走。”
於夫罗把遗诏放在身前,一字一句的说道:“长生天在上,立誓者必须全心全意,帮助我族,否则天人共噬,必降天谴。”
“於夫罗,某是大汉的车骑大将军,你只管将遗诏与我便是,某自会与你做主,你想立谁为下任单于,就立谁为下任单于。你看如何?”李傕啪啪拍着胸脯保证。
於夫罗尚未答话,旁边已有人出声反对了。
“李稚然,此事如何能决于你一人,某家,还有樊稠、益州的庞龙,大家都是见证,都有机会,如何选择,全在老单于自己。”(未完待续。)
PS: 说一下,於夫罗的南匈奴真实情况是南迁到离石,而不是本书里西迁。此为故事情节需要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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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节 马背上5()
“姓郭的,汝欲何为?某的官职最高,难道不该是某来接这遗诏,为单于安排册立之事吗?”李傕冲着郭氾怒道。
“李傕,现在大家都在这里,总不能好处你一人得了吧。樊稠、庞龙,你们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