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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领全部聚齐,吴汉也专程从修武城赶到两湖城,两湖城的演武厅办公室,众将领聚集一堂,会议桌上摆着巨大的沙盘。
江河行看了一下,吴奎,吴汉,张凯,张捷,张猛,李孝全,马援,马彪,郝战,金刚等全部到齐。
第十一章 议方案()
江河言道:“多余的话我不多说,张家庄的事你们应该都知道了,大家跟张家庄什么关系,自己心里清楚,那么多乡亲的仇我们要不要报?”
在座的除了吴奎吴汉,全是张家庄出身的,马援虽说不是张家庄出身,可也跟张猛情同兄弟,因此上江河行此话一出,全部高呼:“报仇,报仇。”
吴奎首先道:“和王,我虽不是张家庄的人,但是没有张家庄,也没有我的今天,因此无论众兄弟做何决定,我都认同。另外,我请命做先锋,狠狠的打匈奴,让他们也知道我们的厉害。”
吴汉也同样表态。
江河行摆摆手道:“匈奴跟王莽的关系如何发展到这一步,我们不管,我也不想追究到底是谁的责任,我只想血仇要用血来报,凡是惹我的,我绝对让他不好过,我有两个方案,一是给匈奴教训,而是灭了匈奴。你们看看选哪个?”
张凯首先道:“和王,教训匈奴为乡亲报仇我绝对支持,可要灭了匈奴谈何容易,匈奴之大,不小于我中原啊,又三倍于我平州之地,我们的兵马加起来也就8万左右。老兵有个3万人,新兵有5万人,新兵几乎都没真正经历过战争。虽说为我张家庄报仇,要说恨,和王,我现在恨不得将他们一个个生吞活剥,可我们实力毕竟没那么大啊。”
张捷也道:“和王,汉朝与匈奴交恶150多年,才有实力让匈奴安定下来。从汉高祖到汉宣帝,中间经历多少血战,卫青,霍去病将军多么英雄,又有李广,程不识这样的将军,也没能把匈奴给灭了,武帝时期,国家为打击匈奴,百姓承受多大的压力啊,国力损伤的几乎元气大伤,连番征战,我恐怕我们没那么大后劲啊,毕竟从人力,从财力来说,压力太大。大哥说的对,我们兄弟不少亲人都死于匈奴人之手,论想报仇,我们比谁都想报仇。可灭匈奴,可不易啊。”
张氏兄弟讲完,众人议论纷纷,几乎没有赞同灭了匈奴的。
江河行看了看众人道:“首先,我是主张灭掉匈奴的。他们这次要报复王莽,对边境之地大肆掠夺,烧杀****,可谓无恶不作。他若是只攻打城池,目标以军人为目标,我也许连兵都不会出,这是他跟王莽之间的事。可匈奴人所作所为不同,他们以平民为目标,不光一个张家庄,一个代郡,是好几个边郡同时被他们攻击。边郡几乎成为白地,至少有上百万百姓遭殃吧。这笔血债恐怕仅仅教训一下是不够的。这个是我要灭掉匈奴人的原因。留着他们有机会边郡还是会遭殃的。
我们以前打仗,对付乌桓先靠偷袭,靠云雷,因为乌桓人没有大的部落,又掠夺我大量汉人,所以我们越大越强大。对付夫余和卒本夫余,还是阵地战为主,他们善于靠山城防守,我们用水冲了一次,围山围了一次,阵地战上用云雷打了几次。鲜卑人呢,能攻不能守,又靠湖跟我们决战,结果被我们灭了。而匈奴人作战什么特diǎn呢,只攻不守,你强他就跑,浩瀚的草原,无边无际,随便找个地方,他们就能藏起来,实力得以保存。
而我们一旦跟匈奴开战,平州跟匈奴交界之处,从南面明武城,到北边的两湖城,至少有2000多里地,漫长的边界,全是一望无际的草原,也没有城池可守。我们如果打了他们,只是给个教训,你说他们会来攻打我们吗?”
众人皆道,我们打了他们,他们肯定会找机会报复我们的。
江河行接着说道:“匈奴人口有2百万人,男人从小就学习骑射,编成骑兵几乎可以有三四十万之多,虽没有好弓好箭,但威力不可小觑。越是有此实力,我们若打,他们的报复心越盛。也许在他们眼中,我们本不是对手,现在居然敢主动挑战,他们的报复也必然是极其猛烈的。所以,不开战而已,一开战,就要以灭掉匈奴为目标,不然他们必然将以灭掉我们为目标。”
郝战道:“和王,不是我们不想,可我们这兵力,能打可没兵力驻守啊,浩瀚的漠南漠北,我们的人马放进去犹如一口大锅里打进一个鸡蛋一样,说是鸡蛋汤,估计每个人都找不到鸡蛋啊。”
众人听的哈哈大笑。
江河行也是一笑,转头对郝战道:“你讲的很有道理,地域太广,我们兵力有限,打吗,以我们之力,他们不是对手。若是我们一分散,他们兵马众多,时不时来打你一下,打完就跑,我们就全面被动了。
既然我们鸡蛋少,锅又太大,既然鸡蛋就这么多,你看我们能不能将大锅变成小锅呢,这样鸡蛋不仅看的到,肯定还有滋有味呢。”
郝战接着问道:“如何将大锅变成小锅呢?”难道我们要在那里筑城不可?”
江河行道:“我们为什么不能筑城,你说对了,我们就筑城,将战场控制在我们能控制的范围内,就像吴奎当年一样,以城为核心,周边反复扫荡,扫荡清楚,再向前进,直到周边没有匈奴人为止。”
众人感叹道,那可不是一年半年能打的完啊。
江河行道:“是啊,怎么也要个两三年。”
要打几年的仗,这在平州将领当中是前所未有的,众位将领纷纷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番。
江河行分兵派将,从修城城驻扎的马彪为首,带着吴汉的独立师,向西攻击前进,一是为打击匈奴,二是防止匈奴从南边偷袭。江河行要求马彪吴汉,前进一千里左右,筑城,留兵驻守,彻底扫荡周边匈奴。
江河行的主力部队,分三路。中间以吴奎军为先锋,沿弓卢水向西而行。南面李孝全,北面马援,做策应,江河行,张捷,张猛,郝战等做中军部队。张凯坐镇两湖城,收集船只,粮草,兵器等,以做后援。
弓卢水本就是两湖的主要水源,吴奎在此,打造也有不少船只,虽没有大的帆船,但中型的帆船还是不少,很多运输粮食,补给等,还是足够使用的。
全军收拾了有五天,各项物资备齐,吴奎率先启程。南湖里摆满了大小船只,湖水两边骑兵,车兵,排成整齐的队列,前面红旗一挥,船只逆流向南而行,骑兵也缓缓动了起来,后面的四轮马车一辆辆,上面似乎装满了各种东西,还有不少站着全幅盔甲的战士,有手执长矛的,有手执弓箭的,有手执云雷弩的,有手执长刀的。
阳光照耀,银光闪闪,队伍犹如两条长龙般,一眼看不到头。随着开拔命令的下达,银光映着湖水的蓝光,开始了新的征程。
第十二章 初遇敌()
队伍走了两天,湖水变成河水,弓卢水不是很深,现在也就一人深左右,河面不宽,20丈左右,河水两面尽是肥美的草地,绝好的牧场。吴奎看着两边刚刚返青的草地,河两边都是低矮的山丘,连绵起伏,一眼望不到边。漫山遍野的看的最多的居然是杜鹃,火红一片,映的整个大地都像燃烧一般。
吴奎感叹春天来了,可这里的春天太短暂了,也许过不几天就是夏天了吧。
吴奎看了看河里,河水两边葱绿的芦苇在微风中摇荡,一棵棵,一丛丛,紧密的挨着,一起随着春风摇摆这身姿。
芦苇中间的河道上,帆船所行甚快,虽是逆流,一diǎn也不比岸上的骑兵慢。吴奎心里暗自感叹,还是船运补给运的多啊,多少马车能比上一艘船呢。马又特别娇气,像个贵小姐似的,那像帆船这样,又快又省事。
吴奎正感叹,突然,一匹黑马从前面过来。跑到吴奎面前,马上之人双手勒住战马,战马前蹄腾空,一声嘶鸣,才缓缓停了下来。
马上之人,跳落下来,吴奎一看,原来是自己的探子。那探子施礼道:“报告吴军长,前面有匈奴千余人,正向我部所来,距此约有20里地了。”
吴奎马上下令道:“全军停止前进,在此就地迎敌。”
吴奎心想自己兵马过万,那匈奴人1000人看来有些蹊跷。难道是诱敌?
他在两湖城这里,主要防备的就是匈奴之人,虽说没有打过仗,可对匈奴的战法还是略有了解的。
匈奴人最擅长的就是诱敌和伏击的战法,先打你一下,然后逃跑,你一追,就进了他的包围圈,让后他把你整个吃下。
吴奎知道自己的实力,想了想,传令给diǎn起云雷兵一个连,在路上摆些云雷,让那些匈奴人先知道知道厉害。
云雷兵带着云雷,骑着战马向西而去。吴奎又让令一营弓箭手,和一营的马刀队在后面接应。
吴奎自己则骑着马,来到附近一处山坡之上,静静的看着前面的草地。
云雷兵向前走有5里地,各个下马,将云雷放在地上,摆成长长的一排,这种云雷捻子很长。
云雷兵刚刚将云雷摆好,这个时候只见远处尘土飞扬,匈奴骑兵已经出现在众人的视野内。那骑兵来的飞快,眼看已经看清匈奴人的装扮了。只见一匹匹战马之上,一个个战士批头散发,全身的盔甲,阳光照耀下,分外的耀眼,这些匈奴人,有的挥着弯刀,双腿紧紧夹着马肚子,有的脚上还有绳套向马鞍一般将自己固定在马上,还有一些举着弓,手里拿着箭,向前面的云雷兵而来。
云雷兵diǎn燃捻子,打马向回跑来,那匈奴骑兵眼看前面的路面上放了几排布包,布包不是很大,一尺见方,什么颜色都有。上面还有灰白色的绳子在冒着火星,嗤嗤作响。眼看那绳子越来越短,就要烧到那布包了。
跑的快的匈奴人已经跑过那些布包,跑的慢的还在后面紧紧跟随。匈奴人眼看就要追到了,感觉自己的弓箭应该能射到逃跑的云雷兵了。
正在这时候,匈奴骑兵听到脚下惊天动地的咚咚声响,还冒出一团团的黑烟,巨火不断从地下冒出。黑烟弥漫,匈奴人彼此之间已经看不见了,只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战马已经控制不住,一个个腾空跳起,将匈奴人一个个掀翻在地。
云雷响过之处,几百匈奴人乱做一团。有的当然已经被炸死,有的马受伤,自己摔了下来,有的是被马掀翻,让后被后面的马踩的乱泥一般。
跑在前面的骑兵回头张望,只见后面浓烟密布,哭声,马叫声交织成一片,心下大骇,正彷徨无可奈何处。耳朵边听的“嗖嗖嗖”的声音,扭过头来,只见对面来了一队人马,各个站直身子,催动马匹,一只手握着弓,一只手抽箭,将箭搭弓上,正奇怪这伙骑兵怎么能站直身体,眼见一只只弓箭向自己射来。
匈奴兵已经有几个跌落马下,身上虽有盔甲,难抵对方的猛弓利箭,看那弓箭射入铠甲毫不费力,也许是弓箭锋利无比,也许是箭速借着马速,因而威力无比。
剩下的匈奴骑兵看对手如此厉害,连忙拨转马头,准备逃脱,哪知道将自己的后背毫无防备的交给敌人,恐怕是此时最错的选择。
后面的弓箭更加密集的射向匈奴骑兵,匈奴人一个个跌落马下。只有寥寥几个匈奴骑兵得以逃脱,这几个骑兵跑过那团黑烟,也顾不得马蹄下自己人的哀嚎,只顾打马向前。
黑烟之后,还有不少匈奴骑兵,正停下马,向前张望,不知所措,眼看过来几个自己人,惊慌失措的向后逃,知道前面不妙,现在来不及细细询问,只有及时逃跑才是正理。
这个时候,马刀队已经跑到匈奴骑兵身后了。这些人以逸待劳,犹如下山猛虎般,手平举马刀,向着前面飞奔的匈奴骑兵冲去,能刺则刺,不能刺则砍,实在够不到人,对着匈奴的马匹乱砍。
有几个挥着弯刀的匈奴骑兵,听的后面风声不对,夹紧马肚子,转身向后,挥刀向自己身后的马刀。两刀相碰,火星四溅,有些刚好碰到平州马刀的刀刃上,顿时弯刀就剩下刀柄在自己手里。恐惧进一步的蔓延,这帮人怎么这么厉害。
再也没有人反抗,只有争取拼命向前跑吧。
追了几里地,马刀队的营长一声令下,放过跑远的匈奴骑兵,打马向后,将地上还在叫嚷的匈奴人一个个给以解决。
吴奎在山坡上看的清楚,面带微笑,下了山坡。命令全军就地休整,打扫战场,派出更多的侦探,前路应该有些问题。
到了晚上,河两岸灯火通明,河上的船上一样星火diǎndiǎn。
第十三章 山口战()
吴奎召集自己军中将领商讨下一步行动,正在这时候,一个探子急急忙忙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