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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箭手催马向前,排好整齐的队列,这时候匈奴人已经冲了过来,前面的大队人马已经趟过地下的正在燃烧的云雷,进入到了弓箭手的射程。
匈奴人和上次批头散发的不同,这次都是头上中间有一绺头发,周围剃的精光,身上穿着铠甲,铠甲新旧不一,样式也不一,还有一些上身****,犹如野人般,嘴里高声的吆喝着:“呵呵呵”的高声叫喊着,左手控着马缰绳,右手不停的轮着弯刀。
弓箭手才不管你什么装扮,那营长一声令下,弓箭手一轮齐射,对面的匈奴人纷纷落马,不过他们丝毫没有畏惧,继续向前冲锋。第二轮齐射又到了,又有不少匈奴人跌落下马,紧接着第三轮齐射。匈奴的前锋基本都倒下了,只有几匹马眼看到了阵前,脸上也看的清楚,各个面露凶相,眼放凶光。
那营长对着最前面的一个匈奴人,“嗖”的一声,一只长箭带着哨声,只见那个最前面的匈奴人,敞胸露怀,胸前的黑毛上深深的扎进一只长箭。鲜血顺着箭杆流了出来,那人也是翻身跌下快马。
随着那营长的一只箭,更多的弓箭手,自由射击,不断的从身后抽出长箭,放在弓弦上,嗖嗖之声不绝于耳。
古北安排好云雷兵,心想云雷怎么还不想,一招手,叫过马刀队准备。那马刀营长刚准备喊,只听得,北面地震山崩的感觉,虽然他们知道,战马全部塞了棉花,羊毛等物,可也许是太近,战马乱跳,好在大家都有经验,紧紧的控制住战马。
再看北面云雷爆炸之处,火光冲天,黑烟弥漫,战马不断的哀鸣,里面的匈奴人不断的哭嚷,虽说听不懂,但也知道基本上是受了重伤。
马刀队的营长已经带着队伍向前而去,弓箭手停止放箭,马刀队战士,举起马刀向前杀去,和以前一样,溃不成军的匈奴人更不是这些经过严格训练的杀手的对手,唯一的结局就是死去。马刀队穿过浓烟滚滚的云雷爆炸之处,一路刺杀,匈奴人再也没了刚才的凶狠,眼看着刺刀一个个刺向自己。有人开始向后跑去,整个队伍向后溃散,马刀队更是兴致高昂,越杀越是兴起,匈奴人只有几个人逃回去,马刀队一路追到山坡之下,绕过山坡,只见前面黑压压的人马,一眼望不到边,都在这无边无际的草原之上,正向自己这个方向而来。
那营长不敢怠慢,派人立刻给古北报告,古北带着重新补充云雷的云雷队来到山坡之下,见那最后一个仓皇逃跑的匈奴人正往面前的匈奴人大军跑去。
那大军少说有几万人之多,正缓缓向自己这边移动。
古北心里吓一跳,如果他们冲过来,可就麻烦了,赶紧命令云雷兵将云雷摆在他们进军的大路上,因为草原几乎漫无边际,只得沿着山的外围布防,将自己人马放在云雷摆的大圈之内。云雷先不diǎn,等他们最近再diǎn,不是要乱其队形,而是要吓的他们不敢冲锋就好。
他们真的冲锋的话,就是再多云雷也挡不住这么多兵马的冲击。
古北正布置着防御,听得身后的半空中好像响起云雷,心里大吃一惊,难道战车出意外了。
回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了不少的匈奴骑兵,正对着最后面的车战队不断射出弓箭。
古北交代了几句给马刀队营长,让他同时在此指挥马刀队和云雷兵,自己打马向后面而来,他要组织,弓箭手和车战队对后面的匈奴人大战。
古北骑着马,看着匈奴人围攻车战队,只见车战营营长江安全身盔甲,手里举着几面旗帜,有红的,有绿的,有黄的,有黑的,有白的。老实说,古北看不懂江安在干什么,他们彼此也不是很熟悉,就是知道江安是车战营长中最突出的,因此跟吴奎要求调到前锋团的。
再看江安,手里红旗一挥,那些已经排成三排的战车,里面射出无数箭只,面前的匈奴人纷纷落马,好像他们的弓箭更猛一diǎn,几乎中间的匈奴人都是当场气绝身亡。
再看江安,手里黄旗一挥,这些战车跑动起来,直接冲入匈奴人的队列里面。车里面的长矛不断的向外刺,弓箭手更是英勇,不断的射出弓箭,因为距离近,显得威力更大。
匈奴人却没有办法还击,那战车异常坚固,无论是弯刀还是弓箭都奈何不了他。一旦战车冲入匈奴的马队,马队便混乱不堪,没有攻击力。
问题不是一辆车,而是一来就是三辆或者更多,前面有一辆冲乱马队,后面再来两辆,负责冲,负责刺杀,负责用弓箭解决匈奴人。
匈奴人看这马车太过厉害,纷纷向后退去。
刚走有两里地左右,只听的头上一声长长的哨声响过,不少逃跑的匈奴人不禁抬头看去,只见一只弓箭般大小的东西从天而降,眼看就落到他们的队伍里,“咚”的一声巨响,在头ding响了起来,犹如巨雷就在自己头ding打响,战马一阵嘶鸣,纷纷跳起,不少匈奴人因此跌落下马。
后面的战车碾压过来,匈奴人溃不成军,向北而去,古北看的清清楚楚,快马也到了战车营这边。只见战车上又是一个弓箭般的东西,向前面匈奴的队伍射过去,那说弓箭也不是弓箭,比弓箭又粗壮了许多,不过至少飞有将近2里地,再次落在逃跑的匈奴人中,再次爆炸,匈奴人感觉真的吓坏了,拼着性命向前飞奔,远远的就能听到他们的怪叫,听起来仿佛地狱就在眼前般的哀嚎。
战车再次向前,毕竟匈奴人的战马跑的更快,只见他们向北而去,然后拐个弯子,与刚才看到的大军汇聚到一起了。
第十六章 用飞雷()
战车不再追击,古北也来到战车近前,车上的江安看到古北道:“古团长,怎么想到我们战车营了?”
古北勒住战马,呵呵一笑道:“怎么?对我有意见说吧?”
江安也不客气,看着古北道:“冲锋陷阵都是你们,先用云雷,又用弓箭,最后马刀,怎么一直没有我们战车的战斗呢?你是不是以为我们就能拉干粮,帮你们运输云雷是吗?是不是我们战车就是运输车啊?别忘了我们可是叫战车营的。”
古北下了战马,走到战车前,仔细打量战车,外面包着铁甲,车的两面不少拳头大小的孔,刚好给长矛出击。战车车厢一人高,里面的弓箭手,只是头ding着盔,身上不披甲,轻便许多,由于是站立射箭,看来射的又准又远。还有两个士兵拿着吴奎那样的大刀,站在车的最后面,左右各一个,看来这个是留做最后解决敌人的。
旁边一辆战车,更是奇特,前面半截车厢上面有个巨大的木板,木板上放了一个弩样的东西,不过跟一般的弩不同,不是手拉,也不是脚蹬,而是后面两个人转动绞盘的东西,将力量积蓄在绞盘上的牛筋上,绞盘上前面犹如并排放了三个巨弓般,弓弦在最后那个弓上,跟绞盘紧紧连在一起。
古北转头道:“江安,你们这是什么弓箭?”
江安呵呵一笑:“没想到大团长还有很多不认识啊,这是我们车战营的独门武器,车弩。”
“刚才那些云雷可是这个发射的。”
“算你识货,你们能投那么远吗?”江安说着,撇了撇嘴。
古北知道自己从营长一下子成了团长,他们三个在各自团中都是出类拔萃的营长,现在要受自己指挥,心里都有些不爽,自己也不能跟他们多计较。
目前,山坡那边几万匈奴人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光靠守是不行的,如果这个车弩,再加上云雷。古北想了想,心里有了主张道:“你们刚才发的云雷似乎跟我们云雷营用的不一样,我看看什么样?”
有个车弩边的士兵,举起一只弓箭大小的东西,晃了一晃,不过那弓箭特别大,长短变化不大,主要是粗了许多,像小孩的胳膊一样,外面包着羊皮纸。
古北稍微看了看,便知道里面就是普通的弓箭,只是外面包裹黑火药,只是不是用布匹,而是用羊皮纸,看来做这个的时候就考虑到防潮的问题了。
古北转过头问江安:“你们这个云雷还多吗?还有这个车弩有几个?”
江安道:“什么云雷啊,这个叫飞雷,不是你们云雷营用的,是我们车战营专用的,这个不是我们做的,我去年去明武学习他们车战旅的战法,他们是在凤凰岛,和王教的,因此带到明武马彪军长哪儿,我是好不容易要了10个车弩,还是看在老长官马彪军长照顾我们军长的面子上,这次我们营就拿了5个。不过现在飞雷没几个了,总共我带了10个,平时演练不多,不知道什么时候用。刚才他们攻击的时候,我用了一个,后来他们逃跑的时候我总共用了两个,现在就剩7个了,用一个少一个啊。”
古北笑了笑道:“江营长,你信不信,你这样的飞雷我就可以做100个。”
“真的啊,哦,我忘了,我们团长可是一直跟这些打交道的。这样,你若能做100个,团长叫我干什么,以后我绝无二话,不过说好了,我们车战营也不是后娘养的,希望团长能一视同仁,不能只把我们当运输兵。”
古北道:“江营长,以前的事是我的错,老哥向你,向车战营的兄弟认错,以后车战营,不是以后,是今天有车战营还有大任务。”
江安道:“是吗?今天晚上让我们打大仗是吗?团长,你早说啊。你看这个误会闹的,都是我的不对”
江安说着话,从战车上跳了下来,径直走到古北面前道:“古团长,你说,晚上怎么打?我们战车营的兄弟可憋气很久了,一直没地方发泄呢,这不是刚才匈奴人过来,你看我们打的怎么样?我们兄弟憋的太久了,一直没机会打匈奴,都是你们在前面,我们好像只会运输似的。”
古北一摆手道:“以前的事不说了,等下我们几个开会,商量一下”。说着话,古北向那山坡之后一指道:“那后面可有几万匈奴人呢?够你们立功了吧?”
古北叫刚才递给他飞雷的士兵下车,将飞雷送给云雷营,让他们立刻做出一模一样的,要在天黑之前,一个连35个,不得延误,违者军法从事。
那个士兵拿着飞雷,跑着去了云雷营歇息的地方。
不一会,只见不少云雷营的弟兄过来要弓箭和云雷,从车上搬了一阵,立刻回去了。
古北看了看天,时间刚刚过午,太阳刚刚向西转,和江安等人一起吃了干粮之后,带着江安来到山坡之下,看了看匈奴人的大军。马刀队的营长和弓箭手的营长也一起过来。
那些匈奴人已经知道这边武器的厉害,仗着人多,始终不肯撤去,看来在等待时机,或者等待他们走出来。
四个营长商量了一会,古北提出新的战法,准备来个夜袭,现在白天匈奴人已经知道云雷的厉害,不敢贸然出击。
他们仗着人多,不是太把他们这千把人放在眼里,现在大军就在山坡之后歇息,就是以为这千把人也翻不起大浪。
四个营长商议许久,眼看到了傍晚,才最终下了决定。这个时候云雷营来报告,飞雷已经全部做好,江安挑出大拇指道:“佩服,佩服,不愧是专门做云雷的。”
古北当然命令将飞雷交给车战营,然后对江安道:“今天晚上的任务,主要看你们了。”
江安立刻战起来,恭恭敬敬的敬礼道:“请团长放心,我们战车营绝对不辱使命。哎,你知道我们等这个命令等多久了。”一边坚决的完成,一边又有无限心酸似的。
第十七章 夜袭战()
江安说完话,骑着快马就回到战车营了。
几个人各自散去,古北也给云雷营下了命令,等到晚上偷袭敌营,没有具体任务,就是大乱起的时候,趁乱将云雷放到匈奴人聚集比较多的地方就好。
众人天不黑都吃过干粮,收拾一下,战车营悄悄地向东而去,弓箭营和马刀营紧紧跟随着战车营,向东而去。
天上的星星开始闪烁,草原上的凉意沁入每个人的身体,古北身体打了个寒颤,似乎更加清醒了。
他算着车战营走了有一个时辰了吧,就是绕再大的弯子也该攻击了吧。
他眼睛直盯盯的看着山坡之后的北面,天上星星密布,流星从西北角划过天际。古北有些焦急的走来走去,再看匈奴人的营地,已经是密密麻麻的帐篷,外面则是一队队的巡逻兵,举着火把,不停的向山坡这边张望。大营的几个角落,几个十分高大的瞭望塔正在搭建,一旁有不少士兵聚集在那里,周围火把围做一团。
也许是夏天快到了,青蛙的声音特别响亮,“呱呱”的令人心烦,而且还此起彼伏,不肯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