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吴奎这里紧紧的挡住匈奴的人流,这时猛听的东面的阵地之上,云雷连番的巨响,而且连续响个不停。火光一阵阵闪耀,黑烟一团团升空,人喊马叫之声。
突然,东面的阵地里一面欢呼,没人知道发生什么事。可所有人都知道,平州军在那边站了上峰。
匈奴人的队伍里,明显感觉东边有人压了过来,看来东面出事了,没人知道,西面的战团还胶着,一时难分胜负。不过匈奴人的死伤明显越来越多了,气势慢慢的又变缓了。
吴奎这时听的身后有人高呼,“马刀队冲啊”这些声音不绝于耳,心里精神大振,看来马刀队已经从马车前杀到这里了,冲进去的匈奴人看来是活不了了。
这时又看到前面不时响起飞雷,一个个在匈奴人的队伍中,头ding上爆炸开来,杀伤不大,可却将平州兵的气势提上来了。
平州兵看飞雷越打越远,越向匈奴人的中心打去,每个人就像看到冲锋的旗帜不断向前一般,精神头上来了,各个浑身仿佛充满力量般。
吴奎的面前,匈奴人不再敢靠前,他的一周形成一个圈子,圈子外才能看见匈奴兵。吴奎不断的催马向前,将圈子向匈奴人那里延伸。
“嗖”地一声,一个箭向着吴奎的面门射来,吴奎已经躲闪不及,头向有一扭,那箭力气是真大,可能是射的很近。一下子扎在吴奎的左肩上,吴奎看了看箭杆,居然是铁的,看起来,至少是某个千骑长,或者万骑长类的军官所射。
吴奎暴怒,再也不去想战场如何,两眼狠狠的瞪着前方,高喊一声“啊”,没有人知道他要干什么。
只见他的战马向前冲去,他的diǎn钢枪使的比刚才快多了,仿佛长了眼睛般,扫向匈奴的人马,挡着非死就伤。
吴奎的战马居然能快步跑动起来,前面闪出一条大路来,吴奎几乎冲刺起来,匈奴人开始溃退,后面的长枪队,马刀队纷纷杀上去,一时间,风云变色,似乎平州兵在攻,匈奴人在守一样。
而且攻的力量越来越大,犹如水流不断冲击河堤,众人都感受到河堤的摇晃,眼看这河堤就要溃堤了。
就在这时候,刚才匈奴高呼的声音又高叫起来,匈奴人的气势明显的有变化,那人的声音听起来冷酷无情,仿佛让人大夏天掉到冰窖里一般。
吴奎也不管其他,飞马几乎冲到那声音之前,只见那人手里正举着弓,还在瞄准,嘴里还不停的呼叫,大概是因为呼叫耽搁了他的射箭,因此吴奎中箭之后,还没碰到什么威胁的弓箭,其余的弓箭根本射不穿他的盔甲。
月光之下,看不清楚那人的模样,不过一身的金盔金甲,不断的爆炸的火光下分外的明显。吴奎知道这人不简单,举枪就砸,那人正站在一个高坡之上,反应也是够快,噌的一下,腾空跳起,飞到旁边的一个大黑马之上,一拉黑马的缰绳,那马跑起来。
旁边扎着一根大铁枪,他右手一拉,就到了他手里,举起枪对着吴奎扎去。
吴奎刚才一砸落空,看那人铁枪向自己刺来,从下往上,用力一挥,发现那人的力气也是不小,居然没把他的铁枪崩飞。
那人的马向后退了两步,人在马上晃了一晃,毕竟没有马镫,能如此,看来力量跟吴奎不相上下。
吴奎也不说话,控制住马不动,空出左手,虽然弓箭扎在肩膀上,他还没感觉到疼,只是感觉那里有些发热。这时候他双手抓住diǎn钢枪,由右向左,使出全身的力气,拼命般一扫。
那人也学吴奎,想用铁枪挡住diǎn钢枪,只见他将铁枪放于双手,也是猛地向右挥动,“啪”的一声巨响,只见那人的铁枪腾空飞起,夜空中,只见向前飞进人群中,再也不见了。
那人也是从马上摔落下来,刚要起来,吴奎催马向前,一提马缰绳,马头向左一转,那人就在吴奎的右手边。
吴奎也跳下战马,飞身来到那人身边,探身一抓,抓住那人的什么袋子。只见吴奎左手提着diǎn钢枪,右手将那人举过头ding,周围的人没人动手,全部看着吴奎怎么做。
第二十二章 吴奎伤()
吴奎右手又放下,等那人快要落地了。眼看那人还嘴里哇哇怪叫,吴奎也不管他,身子往下一蹲,右手一晃,猛地站起,右手挥动起来,只见那人腾空而起,战场上所有人也许都看到了,那人飞起有两丈来高。吴奎就站在下面,举着钢枪。那人也看到下面的钢枪了,叫声更响了,可也晚了,只听得“噗呲”一声,那人被diǎn钢枪穿心而过。
吴奎再次双手挥动钢枪,只见那人被甩的很远,血滴还在空中飞洒。吴奎的diǎn钢枪上也是鲜血洒满。
这人不知道是什么人,只是他的一死,整个匈奴兵彻底没了战力,尤其看到吴奎天神一般的力量,他刚才杀的是匈奴人眼中天神般的人物。
吴奎不知道,那人是谁,只是他感觉到匈奴人开始跑起来,向后跑去。吴奎不再犹豫,高喊一声:“杀啊。”
他一边高喊,一边上了自己的大黑马,一周的匈奴人立马跑的没了踪影,看到自己心中的天神被这人如此轻易的杀死,哪个不是吓得肝胆俱裂,谁还敢在吴奎身边。
吴奎身后的长枪队,马刀队,车战队,全部冲上来了,一个个变的锐不可当。
吴奎也想向刚才那般冲刺,哪知道右肩膀越来越疼,“哎呀”一声,吴奎跌落马下。
吴奎醒来之际,发现江河行正笑眯眯的看着他,他看了看江河行道:“和王,战事如何啊?你怎么来这里了?”
江河行道:“哎呀,你啊,为什么又跑到前面去做先锋了,你现在也是一方主将啊。千军易得,你这样的大将,我去哪里找啊?”
吴奎很是感动,接着问道:“到底战事如何了?匈奴人可被打跑了?”
江河行还没来的及说,这时候只听见一个声音从营帐外传来:“吴奎可好了吗?吴奎可好了吗?”
营帐一挑帘,李孝全跑了进来,直扑床边。看到吴奎正看着他,李孝全咧着嘴,哈哈大笑道:“好你个吴奎,一战把所有的功劳都立了,我们以后都快没仗打了。还杀了匈奴人左贤王手下第一大将,叫什么名字的,什么左大将的,万骑长之首,被你小子,三下给人一枪扎个透心凉。匈奴人据说都说你是天神下凡,我来看看你这个天神。”
李孝全一番话,说得吴奎面带微笑,江河行哈哈大笑道:“放心吧,这次我们打了大胜仗,匈奴人死伤无数,至少有两万人,我们的大部队已经汇合,不过你暂时不能上战场了,一定要我说什么时候可以,你才能上战场,你的兵权现在交给你的师长了。好好休息吧。”
说着话,江河行走了出去,李孝全给吴奎做个鬼脸道:“你知道吗,我听说和王守了你一天一夜?”
吴奎脸色大变道:“那,那怎么行?”
“怎么不行,当时医匠都束手无策了,全靠和王,才把你救过来。现在指挥是张捷参谋长和马援在排兵布阵,我们已经将左贤王团团围住了。”
吴奎勉强支撑着自己坐了起来,双眼盯着李孝全,李孝全这才慢慢将以往的经过讲述一遍。
原来当天夜里,吴奎昏倒之后,有人急忙将他抬回来,找医匠救治。
当时全军正在势头上,虽吴奎受伤,还没有减缓追击的势头,一夜急追,匈奴人四散奔逃,往哪个方向的都有,也是不好抓。
不过全军经过一夜激战,队伍整体前行50里。得知前方30里就是左贤王的大军驻地,众将领收起人马,就地安营扎寨。
此时江河行大军和李孝全的大军同时赶到,江河行让李孝全在东面,自己在中间,刚好放吴奎的军在西面,一字排开,与匈奴大军30里之外遥遥相对。
李孝全将他扶好,不再打扰他,让他好好休息,说罢,李孝全唤过两个医匠守着,自己出了营帐。
李孝全正准备回去,一个等候在门口的亲兵传令,说是商议如何打左贤王,李孝全不敢怠慢,骑着马来到江河行的中军大营。
江河行正站在一个巨大无比的沙盘面前,手里拿着一根白色的长棍,看到李孝全进来,问道:“吴奎怎么样啦?”
“好多了,看来过几天就能好,说不定还能赶上大战呢。”
江河行摇摇头,叹了口气道:“他短时间内要好好休养,不能再参战了,再说也要给你们多留下立功的机会才是啊。”
马援的军队也赶到狼居胥山南面,江河行命令他不必加入包围圈,在西北面防备单于庭那边来援军。
大军刚刚驻扎完毕,正准备向中间合围,这时候,医匠却说无法医治吴奎。
江河行只得命张捷居中指挥,又让马援过来协助,自己却来看望吴奎。吴奎是失血过多,眼看命都不保了,江河行急的火烧火燎,医匠来来回回想不到办法。
后来江河行叫过几十个匈奴俘虏,让平州兵给他们放血,让后让放血者中间互相输血,最后找出一种有什么血型的人,然后这些人再叫进来给吴奎输血,为此俘虏都死了好几个。
李孝全讲到这里:“吴奎啊,你可是让和王杀俘虏的第一人啊,你知道我们和王,尽量是不杀人,战场上再大的仇敌,只要投降,他就不杀。还是你小子厉害,为给你看病,一下子死了6个人。还是你精贵啊。”
吴奎面带微笑,叹了口气道:“我当时受伤以为问题不大,可能后来伤口又撕裂,才流那么多血吧,难为和王了。”
“何止啊,给你输好血,你醒了一会,马上又睡着啦,和王,还有几个医匠,据说都在旁边守着,有5个俘虏也在外面被人看押着,随时给你输血呢。”
“那些俘虏现在怎么样,死了吗?”
“没有,活的好好的,不过那些医匠却把他们押走了,说是留作以后用,说的好像灵丹妙药似的。”
吴奎听到这里,忍不住哈哈大笑,也许牵动了伤口,马上脸上一阵抽搐。
第二十三章 匈奴兵()
李孝全呵呵一笑道:“是啊,是啊,现在功劳就吴奎一个人的,我们几个还没什么大的功劳呢?”说着话,李孝全坐到沙盘前,看看周围将领都来齐了,张捷,张猛,马援,郝战,吴奎军的一师师长,现在的代理军长,全部看着江河行。
江河行用白棍指着沙盘道:“大家看,左贤王的营地和以前的牧场一样,不是靠河,就是围着湖。你们看他们中间有个大湖,方圆十几里都是营地。一周都是草地,高diǎn的就是一些山丘,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形。据探子回报,这次左贤王聚集骑兵超过12万人,前几天偷袭吴奎的有4万人左右,我们杀了有2万人,另外有一些被俘,有一些也是趁乱逃跑,并没有回来。
左贤王现在的兵力有8万人左右,聚集的战马几十万匹,南面延绵几十里地的牧场都是他们的后勤补给。
我们加起来有5个军,一个特战师,总兵力有5万多,你们谁有什么好的注意?”
张捷道:“匈奴人是从小就从学骑羊,长大骑马,马上比自己家都熟,虽说他们现在没用马镫,不过他们脚下有个绳套,也能将自己固定住。他们打仗都是首先仗着马匹,来的快,冲的凶,如闪电,像洪水那般,打的就是一个快,冲击力强,一旦开战就如排山倒海般,以前汉军在这方面没少吃亏。
他们的特diǎn就是能打顺风仗,一旦连连吃亏之后,气势没了,这个时候就麻烦了,就人人都想跑。对他们的战局虽然不利,不过对保存实力还是很有好处的。他们都是骑兵,一旦跑起来,在这海一样的草原上,谁也奈何不了他们。外人又很容易迷路,他们自己则轻车熟路。
以我们的战力来说,对付他们胜算还是比较大的,不过呢,一旦击溃,就怕他们四下逃跑,到时候他们骑兵分布在茫茫的草海之间,我们也是无可奈何的。
因此,我的想法是,现在最好是派个人过去,理由吗,就以送那个左大将尸首为由。一呢,可以探探他们的虚实。二吗,最好能激发他们对我们的仇恨,这样他们就能存有报复之心,没有大战不会轻易溃逃,毕竟他们里面也是有各种将领层层管制的。
三呢,也算是我们给他们下战书,看看他们敢不敢应战。你们觉得如何?”
众将领相互看了一眼,觉的张捷讲的有道理,现在自己兵少,全面围住的话,势必兵力稀薄,匈奴人随便选一个薄弱的diǎn,以骑兵泰山压ding的气势冲过来,估计到时候抵挡不住。
若是直接杀过去,匈奴人看平州兵如此战力,也许跑的一干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