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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北方匈奴犯境,威胁我华夏子民。政虽不才,但同样蒙受恩师教诲,深知华夏之责。师兄上为华夏守土,下为君王尽忠,政佩服不已。”
“想当年,恩师欲带政周游诸国,若非师兄庇护。恐怕,政连邯郸城都未必能够走出。亦将无今日之荣华富贵。”
“师兄大仁大义,政愧不敢当。往日之恩,无以为报,力所能及之事,不过撤军,以缓师兄之危。愿师兄得以大破匈奴,建我华夏之威!”
李牧篇信笺,眉宇之间,非但没有舒缓,反倒是皱的更加深了。
“将军,怎么了?”
一旁,乐任带着一丝疑惑地神情牧。
“还是你自己…”
李牧没有解释,而是直接将手中的信笺递给了乐任。
“这!这!”
李牧挥挥手,示意一众骑兵先将秦卒待下去。
“很震惊吧,我也没有想到,秦王居然就此撤兵了……”李牧前越来越远的秦卒,说道。
虽然早就知道自己的老师曾经收了一个质子为弟子,但李牧还真没想到,此子,居然就是现在的秦王。
而更令他震惊的,就是秦王居然甘愿放弃攻赵,以报恩。
“其中,是否有什么阴谋?”早已是兵家大成者的李牧,自然知道兵不厌诈之说。心中,也在判断着此事的真实性。
可是,与李牧不同。乐任真正震惊的,还是书简之上所说,李牧与嬴政居然是师出同门,甚至,当初嬴政归国,其中居然还有李牧的功劳。
乐任咬咬牙,心中开始激烈地搏击起来。
自从被派去代郡之后,乐任一直战战兢兢,恪尽职守,如今,也逐渐取得了代郡一众将士的信任,成生死弟兄。
而代郡将官与士卒那同吃同住的生活,更是令乐任仿佛回到了在赵庆手下的日子。
可是,这乐融融的背后,却依旧有着一双巨手,在操控这他。那就是赵国的异服,或者说,是派遣他倒代郡的赵王。
这封信笺之中的信息实在是太大,足以令赵王有足够的借口削弱李牧的势力,甚至彻底夺取代郡的十万兵权。
可是,乐任同样知道,一旦赵国北部兵权易手,曾经如日中天的李牧必定会受到赵王的诘难。
而代郡十万赵军,早已被李牧整合成了铁桶一块,换将,必定会使得李牧在代郡苦心经营了十多年的付出土崩瓦解。
到时,影响的,将会是整个赵国的国运。
“?还是不?”乐任脑海之中,不断纠结着,是否要将这份消息往邯郸。
,乃是忠君,却是背义。不,同样是全义,而叛君!
“乐任?乐任!”
就在乐任纠结于其中时,李牧的声音再次响起。
“将军!”乐任赶忙收起心中的心思,恭敬地应声道。
“你去将这份消息告诉给司马尚,叮嘱他,务必不可掉以轻心。一定要等到秦军完全撤离,我们放才能北上!”
李牧最终还是略微松了口气,选择了相信嬴政之言。
“唯!”乐任应声道。随即转身,带着几名轻骑,向着前线而去。请:
第二百一十九章 李牧之危()
赵王宫
今日的赵王显得格外地兴奋,原因无他,乃是刚刚,据北面而来的军报所称,秦国已经隐隐有了退兵的打算。.ΔM
原本还盘踞在井径之地的十万秦军,已经开始分散,向后面的狼曲城撤离。只留了部分兵力驻守井径城。
“王上,相国大人求见!”就在赵偃喝着小酒,自鸣得意的时候,一个太监,弓着腰,向赵偃禀报道。
“哦?相国大人来了?”赵偃神色一喜。
现在的郭开,可谓是赵偃的头助手。郭开非但对朝堂之上的事宜了解的细腻至极,屡屡为赵偃摆平了朝臣之间的矛盾。更会时不时地,找些有趣的东西,进献给他。吃喝玩乐,一应俱全。
郭开迈着小步子,略显匆忙地拜倒在地,对着赵偃行礼。
“相国,何故行如此大礼?快快起来!快快起来!”赵偃一愣,随后赶忙走上前去,想要扶郭开起来。
“大王!李牧!李牧!”
郭开的声音之中带着一丝颤抖,似乎是遇到了什么极为震惊,又害怕的东西。
“哈哈,相国也知道北面秦军要撤离的消息了?”赵偃哈哈大笑,同时,心中也愈满意起郭开的忠诚来。
“大王!您被骗了!”
可是,郭开却是猛然抬起头大喝道,猩红的目光之中,更是夹杂着一丝丝的恐惧。
“什么?被骗了?难道秦军没有撤离!”
郭开的话,无异于一道惊雷,令赵偃又惊又怒,同时心中更有一丝对秦军的畏惧。
“不是,秦军撤离是撤离了,可是,可是……”
“那就好!那就好!”
赵偃一听秦军撤离了,还未等郭开说完,便松了一口气。
“可是,李牧已然叛国!”郭开的声音,如同从肺腑深处呐喊出来的一般。整个大殿之中,顿时响起了重重回音。
“李牧叛国?”
赵偃一愣,随即摇了摇头,摆摆手说道:“相国不要杞人忧天了,李牧的家眷具在我邯郸之内,怎么可能会叛国?”
“王上请
郭开从袖口之中,掏出一块竹简,举过头顶,递给赵偃。
赵偃皱了皱眉头,又开,其神情似乎不像是在作假后,才伸出手,接过密密麻麻写满字的竹简。
竹简之上的字极为细小,杂乱,有些地方甚至墨水都化开了,可见写的很急切,未等墨迹风干。
赵偃眯着眼,有些吃力地将上面的字一一识别。
“李牧师兄……政谨拜上……师兄庇护……今日之荣华富贵……无以为报……撤军以缓师兄之危……”
竹简之上,所记录的,正是嬴政写给李牧的私信。最终,乐任还是将这私信的,一字不落地至了邯郸。
而负责与乐任联络的,正是相国郭开。
“混账!”
刚刚平静下来的大殿内,再次响起了赵偃的怒吼声。
“混账!混账!混账!”
紧接着,怒吼声,夹杂着东西碎裂的声音又传了出来。令一众宫娥太监们,无不颤栗不已。
“李牧!李牧!原来是你!原来是你!原来,当初,放走嬴政的人是你!”赵偃声嘶力竭怒吼道。
十年前的一道道记忆,如同洪水猛兽一般,再次扑向赵偃。
朝臣的攻讦,王兄王弟的刁难,嘲讽。令极好面子,又自视甚高的赵偃一直抬不起头来。甚至,自己即位之后,所受的气,也多半是出于此。
一切的一切,都是由于李牧而起!试问,赵偃又怎么得知之后,又怎么可能不恨李牧恨得入骨三分呢?
“咳咳!咳咳!”
赵偃掩嘴,剧烈地咳嗽了起来。一抹嫣红之色,顺着手中之中的缝隙,流了出来。
“大王,保重御体啊!”郭开连忙站起身,轻拍赵偃的背后,替他顺气道。同时,嘴里还不忘大喊:“快传太医!”
“不杀李牧!寡人誓不为人!”赵偃忍着嘴里的血腥味,阴狠地说道。
站在赵偃身后的郭开,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目光轻轻瞥向赵偃手中依然攥得死死的竹简,得意之色一闪而过。
竹简之上的不假,由乐任出亦不假。可是,郭开却是同样在这小小的一块竹片之上做了手脚。
原本,尽管竹简上的字迹有些模糊不清,可是,也并未曾模糊到如此地步。而这,就是郭开所动的手脚。
故意将原本大多数都能辨别出来的字弄模糊,而专门留下一些语焉不详,又容易引人误解的词句下来。
到时候,即便是李牧将自己手中的真本传至邯郸,也与他郭开无关。而已经陷入为主的赵偃,甚至到时候连李牧的真本都不会瞧上一眼。
如此一来,李牧就是浑身是嘴,也无法辩解了。
“十年前的布局,今天,终于是取得了成果了!”郭开心中不禁再次得意一笑。
十年前,郭开就霸星之事而不惜余力地替赵偃做辩解。除了雪中送炭之外,另一个目的就是让赵偃记恨李牧。
而今,十年前的往事再次被提及。尤其是那竹简之上“无以为报”这几个字,更是深深地刺痛了赵偃。
“王上,此时,还不能动李牧啊!”
这是,郭开那声情并茂的表演,又开始了。
“不能动?”赵偃一愣,随即,狠狠地盯向郭开,阴森森地说道:“如此叛国卖主之人,寡人为何不能动他!”
“大王啊!秦军正是因为李牧才退走的,若是大王立刻撤去了李牧的军职,那秦军岂不是会再次反扑过来!”郭开不顾赵偃那几乎要吃掉他的目光,“苦口婆心”地说道。
“……”赵偃原本想要骂出口的话,被郭开硬生生堵了回去。
明知是叛逆之臣,可是,居然还需要仰仗着这么个叛逆之臣来维系国家的安危。这等事情,就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还不得不舔着脸赔笑一般。
窝囊至极!
“咔嚓!”
一声轻响,赵偃手中的竹简被拌成了两半。
“寡人知道了!”赵偃的声音之中,再次恢复了平静。
可是,郭开却是知道,此时的赵偃,越是平静,心中的怒火就越是膨胀,只等着一个时机爆出来。
“加快那个计划那个人尽早取代李牧!”赵偃将手中的碎竹简丢弃在地上,狠狠地说道。
“唯!”,。请:
第二百二十章 落魄尉缭()
话说正当郭开自鸣得意之时,嬴政已经在天尽军的护卫下,向着南面缓缓而去。.M
事实上,那封私信被传至赵偃那里倒是嬴政意料之外的事情。不过,即便是嬴政知晓了,也不会制止。
虽然赵偃此时恨透了李牧,但是,总算是躲过了秦国的兵锋。
至于北面的匈奴,由于一直有李牧镇守,太久的安宁使得赵偃根本不清楚匈奴的厉害,以至于并未曾真正重视。
然而,赵国是舒了一口气,可是,还未等天下诸侯缓过神来,韩国居然爆出了一场空前的内战。
韩国上将军姬无夜,声称韩王病重,扶持太子韩安监国,从而把持朝政。可是,躲过了一劫的韩国四公子韩宇,却是在封地阳城反叛。
韩宇声称姬无夜谋害了韩王,而太子韩安不过是个傀儡,呼吁韩人,推翻姬无夜的统治,迎韩王主政。
虽然,不论是姬无夜还是韩宇,暗中都是秦国在。可是,一切还是如同嬴政所预料的那般。
姬无夜并不真的愿意屈服于嬴政之下,基本稳定了韩国朝局的姬无夜,立马派出血衣侯白亦非,率领五万精锐韩军,攻打阳城。
四公子韩宇,依靠着自己的两万精锐,和东拼西凑出来的三万余人的杂牌军。勉强抵御着姬无夜的进攻。
而就在诸侯以为,公子韩宇撑不了多久的时候。公子韩宇,居然主动割让了手中为数不多重镇成皋给秦国求秦国拍兵援助。
如此一来,简直就像是在一小潭涟漪上,再次丢下一块大石头一般。顿时,再次搅动了天下风云。
尤其是魏国,魏王魏增,知道这个消息后,更是寝食难安。接连与朝臣商议对策,甚至,连再次合纵的想法都提出来了。
似乎是向魏国施压一般,刚刚驶离赵国国土的十余万秦军,直奔南下成皋而去。
可是,就在魏王魏增调集兵力,巩固魏国西线防御之时。原本直下的秦国大军,却是转道奔着魏国邺城而去。
不过两日的时间,便已经攻克了邺城的西面的中牟。随后,秦军越过中牟,直接将邺城围的水泄不通。
邺城外
密密麻麻的秦军营帐,如同天空之中的繁星一般,散落在邺城之外大约十里之处。从城墙上军的营帐,就如同黑色的海洋一般。
“大人!大人!”
太守府内,一声急匆匆的声音响起。
“怎么样了!怎么样了!阴阳家的人愿意出战吗?”
太守府的主屋内,立刻走出了一个胖胖的中年人,正是十年前的邺城太守。
十年过去,这邺城太守老了许多,可是,却是依然过得挺滋润的。
“没……小人甚至没有联系得上以前的那个阴阳家的人!”来人喘着气,有些焦急地回答道。
“什么!”邺城太守微微一愣,随后便陷入了天旋地转之间。头上,也是冒起了豆大的冷汗。
“该死的阴阳家!事到临头,居然还不协助本太守守城。往日的好处,真是白瞎了!”邺城太守当着属下的面,狠狠地咒骂道。
“大人!大人!”
这时,远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