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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罗是怎么进来的?为何自己帐外的数百亲卫,未曾禀报一点消息?
结果已然不言而喻,他们的亲卫不是已经死去,便是已经被控制起来了。此刻他们手中最后的一点权柄,也已经丧失了。
“哼!现在告诉你,奉王上旨意,撤销尔等校尉之职,负至咸阳,听后王上裁决!”甘罗冷冷地扫视过众人,缓缓说道。
“你,你有何权力无罪而撤去我等职位!”一个校尉怒喝道。
“无罪?呵呵,有没有罪,你们心里清楚。况且,王上欲撤你们的职,又岂需罪名?”甘罗的脸色越来越冷,声音也越来越低沉。
“这秦国,乃是王上的!这蓝田大营,更是王上一人。你们,有何资格枉论!”
“就算如此,要撤职,也要由主帅执行!”又一个校尉站了出来,冷笑着说道。
秦王手中没有蓝田大营虎符,他们乃是知晓的。既然没有虎符,又何来的能力,能够任免主帅呢?
“主帅已到,虎符在此!”
甘罗缓缓地从怀中掏出一枚青铜制成的虎符,两个蓝田大字,更是显眼至极。
“哼!你一个区区左更爵位的人,也想染指这蓝田帅位?想我蓝田大营的主帅从未曾低过大上造,你还差的远……”孟谷阴沉着脸,冷声说道。
只是,还未等他的话音落下,大帐的帷幕,再次被拉开。,,。请:
第二百四十八章 肃清叛逆;直指咸阳()
随着帷幕被人拉开,人的目光,也都尽皆聚集到了眼前这个年龄不过四十余岁的男子身上。.M
男子穿着的一身盔甲,略显破旧。原本应该光彩照人的墨色盔甲上,布满了犬牙交错的剑痕。
然而,就是这么一副盔甲,却是令众人都倒吸了口凉气。
原因很简单,从盔甲上那些深深的剑痕可以判断出,这盔甲的主人必定多次身逢险境。然而,这副盔甲居然没有一处洞穿,损毁的迹象。
它承受了众多打击,却是完美地保护了自己的主人。如此盔甲,对他们这些战将而言,千金难求!
同样的,此人腰间的佩剑,同样充斥着古朴的气息。同样青铜而制的剑鞘,已经多处出现了严重的铜锈。
然而,被汗水浸泡得最多的剑柄之处,却是依旧光鲜亮丽。甚至,剑柄之上,那细微的雕痕,还清晰可见。
这把剑,虽然老,但却从未失去它的锋利。
俗话说,佛靠金装,人靠衣装。虽然白起才不过刚刚进这大帐,但是单单是他身上最显眼的两物,就已经招式了他身份的不凡。
诸校尉不傻,能拥有这等盔甲和佩剑的人,无一不是声名赫赫之辈。
起码,他们不相信,嬴政会让一个籍籍无名之人,来统领蓝田大营。若真是那样,反倒是随了老秦系的心意。
孟谷微微抬起头,迎着微弱的烛光,了来人的脸颊。
一张不算英俊的脸,没有什么太过异常的地方。然而,眼的人,自此却是很难再忘记。
因为,从他的眼中,孟谷是如同神祇一般的威严。仿佛,他一人便是千军万马一般。
“此人是谁?我老秦世家之中决计没有此人!”孟谷甚至连想都不用想,便可以直接将此人从老秦系之中排除掉。
“难道,是楚系或是肴东系的人?”
孟谷阴沉的脸,微微又低了几分,双手一抱,铿锵有力地说道:“不知将军之名,又身居何等爵位?”
寂静,孟谷话音落下,整个大帐之中陷入了死寂之中,只剩下了诸将们,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之声。
白起未曾理会眼前的这个不过右更的校尉,绕过了他,径直向着主位而去。
先一步进来的冯去疾,虽然占据了主位,但是却未曾坐下。
此刻白起向着主位而来,冯去疾更是带着一丝微笑,弯着腰拱手,迎白起坐上主位。
“嘭!”
一声重物落于桌上的声音响起。一众低着头的校尉们,纷纷有些好奇地抬起了头,位之上的人。
“此乃属于王上的那一块调兵虎符。而甘罗手上的那一块,则是代表着主帅的任免虎符。”白起一字一顿,不急不缓地说道。
“如此,可够罢免你们?”
未等众人细细上的那块虎符,白起那威严之中透着一丝杀意的目光再次袭来。将一众校尉刚刚抬起的头,再次压了下去。
“末将依旧如先前所言。蓝田大营之帅,从未低过大上造将军告知姓名,爵位,否则,我等不服!”
孟谷壮着胆子,声音也是越说越大。
孟谷知道,既然外面的人,能被悄无声息的杀了,或者控制住,那就说明,他们早已经成了刀俎上的肉。
能够凭借的,也只有此刻一点微薄,可有可无的惯例了。
“请将军告知姓名,爵位,否则,我等不服!”终于,原本还唯唯诺诺的校尉们,也是齐声大喊道。
再在一旁畏缩不前,只能是被撤职,而后被清理。
“想知道名字?爵位?”白起轻笑一声,一丝淡淡的白色雾气,缓缓从他身上释放了出来。
“你们,终究不如你们的父辈,祖辈。”白起微微眯起眼,有些怀念般地说道:“想当初,他们可没有你们这般畏畏缩缩。”
“呵,若是他们,哪怕明知是死,也会拔剑。哪像你们,居然连拔剑的勇气都没有!反倒像文臣一般,凭着一张嘴皮子,就妄想活下来!”
“哗!”
孟谷毫不犹豫地跪了下来,头上此刻更是冒出了丝丝冷汗。
眼前的人,不过四十余岁,却是和他们的父辈祖辈乃是一个级别的人物。这道消息,令他们不得不胆寒。
虽然不知道他为何此年轻,但是,孟谷一点也不怀疑,这人所说的那些话。
因为,从他身上所散出来的气息足以证明他是一个从死人之中爬出来的。这样的人,是不屑于去欺瞒他们这些晚辈的。
白色的雾气,宛如幽灵一般,缓缓飘至他们的周围。
“嘶!”
一丝白雾划过孟谷的脸庞,猝不及防之下,那细微的疼痛,令孟谷皱了皱眉头。紧接着一道温热的暖流,划过孟谷的脸庞,流入他的嘴角。
血腥味,瞬间在他的嘴中弥漫开来。但是,在孟谷尝来,那确实死亡的味道。顿时,孟谷知道,外面的亲兵为何会连一丝声响都布出来了。
白色的雾气,已经将大帐内人包围住。孟谷的手,不经开始微微颤抖了起来。这种感觉,比刀架在脖子上的感觉还要可怕。
“罢了!”白起轻叹一声,说道:“虽然,我与你们的父辈祖辈之间,同样有着不小的恩怨。但是,泽一场的份上,告诉你们也无妨。”
孟谷一喜,心中不禁开始猜测,白起此言是否意味着,将要放他们一马。
“我的爵位,乃是大秦彻侯,拜君武安。”
一字一顿的威严之声,响彻整个大帐。甚至,孟谷此刻,都已经忘却了颤抖害怕。
“而我的名字,叫白起!”
“噗通!噗通!”
没有丝毫预兆,在场几近十人的校尉,纷纷倒地,失去了气息。脖颈之间,略微可以丝红色的血丝。
致死,他们的目光之中,也带着震惊,还有那隐藏在深处的悔恨。
“传令,在场诸校尉所系部下,全部划于本帅账下!明日,寅时造饭,卯时拔寨。直奔咸阳!”
“哦……”
“喏!”
就在甘罗有些随意地准备接令时,冯劫双手作揖,亢奋的声音,在整个大帐之中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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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 仓皇而逃()
黑夜逐渐褪去它的外衣,露出了一丝淡蓝色的天际。.%M
一抹火红的朝阳,隐隐约约之间,缓缓露出了它的轮廓。
山谷内,已经整装待的秦军,分成了三个阵营。由甘罗为前锋的三万人,甚至未曾等大军真正集结完毕,便已经领了将令,出了。
而中军,十万人,在一面绣着“白”字的旌旗之下,井然有序地向前迈进着。
虽然,他们疑惑自己的校尉不见了踪迹。但是,在那面帅旗的压迫下,却也没有生出丝毫的反抗之心。
最后,则是由冯去疾所率领的期望压阵大军。
一间大堂内,几名神采有些暗淡的老者,昏昏欲睡。
他们已经在这里枯坐了几近一天一夜,为的,就是蓝田大营之中的消息。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从昨天中午开始,监视大军的眼线,顿时便像是断了一般,纷纷失去了联系。
本就有些不安的一众老秦世家家主,顿时更加焦躁起来。直到入夜,也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若非有百里骏一直在安慰他们,可能是嬴政所属的黑冰台蒙蔽了他们的视线,否则,这些老秦世家的家主们,早就一哄而散了。
然而,时间便是胜利。这点,对于曾经属于马背之上的他们而言,再熟悉不过。
一彻夜过去,大军依旧丝毫消息都没有。了一宿的老者们,也有些精疲力竭了。
“大人,大军先锋,以行至长安!后方大部队,更是只需一个时辰便可赶到长安!”
忽然,一个密探,带着一丝兴奋的神采,禀报道。
一声高喊,顿时,原本死气沉沉的大堂彻底活跃了起来。一个个老者,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意。
然而,坐于高堂之上,依旧出于壮年的百里骏却是冷冷地一笑。
与这些昏昏沉沉,垂垂老矣的老将军们不同,经历了一昼夜,百里骏的脑袋,非但没有糊涂,反倒是愈地清晰了起来。
“终归还是失败了吗?”百里骏轻轻一叹,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失望之色。
原本,按照他们的计划,乃是大军开赴至长安之后,拥立长安君嬴成蟜为王。挺进咸阳,改朝换代!
可是,再次之前,整个蓝田大军,却是消失在了自己的眼线之下。或者说,是嬴政,将他的眼睛蒙蔽了起来。
嬴政蒙住了他的眼睛,是有什么,不想让他?
一夜过去,当咸阳宫方向,依旧一丝反应都没有。而蓝田大营居然依旧按照计划,开赴至长安之时。百里骏就知道,蓝田大营已经彻底属于嬴政了。
“既然如此,那也是时候,该由你们,来偿还我的付出了!”
百里骏旧沉浸在喜悦之中的家主么,眼神之中再次闪过一丝冷意。
“诸位!”百里骏含着兴奋的笑容,说道:“既然大军已至长安,那我们的计划,也就差不多完成了。”
“此刻,正是需要人手,去做里应外合之事。诸位以为,可派何人去夺这头功。在新王面前,立功!”
先前还活跃的家主顿时为之一肃,热烈的气氛,也为之一僵。
他们不傻,咸阳城内的兵力虽然不多,但是却是个个精锐至极。尤其是在那深宫之中,更是有着一支足以以一当十的天尽军。
在形势未曾明朗之前,贸然接过这个烫手藩芋,实在是不智!
百里骏缓缓扫视过一眼众家主,心中冷哼一声,暗道果然如此。
想当初,这些家主,那个不是驰骋沙场的英勇果决之辈?不过二十年的时间,权力这种毒药,却是将他们的骨气腐蚀得丝毫不剩。
“哈哈,既然如此,这头功,我百里骏,就当仁不让了!”百里骏露出一脸兴奋的神情,说道。
几个家主眼神之间,微微交流一下,顿时齐齐点头,也不阻拦。
“呵呵。”百里骏提起佩剑,笑着走出了大堂。
“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一个家主,摸着胡子,皱着眉头说道。
“我也有同感……”紧接着,一人附和道。
大堂之中,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不管如何,还是先聚集族兵,等着大军到来再说!”
“附议!”
“附议!”
……
咸阳的街道上,一切依旧如同往日一般。虽然每个人都行色匆匆,但却没有丝毫压迫之感。甚至,连远方的城门都未曾关闭。
“果然有问题!”
策马而奔的百里骏,片和谐的咸阳城,眼神之中的焦急之色,愈明显了。
“轰!轰!轰!”
一行两百余骑,在咸阳的街道上,狂奔着,引来诸多百姓不断地猜测。
“这不是百里大人吗?他行色匆匆的,究竟是为何?”
“可能是又有哪里要打仗了吧!”
马若奔雷,眼门愈接近,百里骏的心也越是紧张了起来。
“轰!轰!轰!”
依旧没有阻拦,守城的士卒,只是略显疑惑地眼这行色匆匆的两百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