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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会,两位,里面请。”东皇太一那充满磁性的声音再次响起,仿佛根本没有注意到嬴政的不满一般。
不过,尽管嬴政不满于阴阳家的态度,但是,今日之事,还是有求于阴阳家,嬴政也只能将这份不满按下。
“这就是和氏璧?”
据点中央,那座最顶层的宫殿之中,东皇太一透过面具,政手中的和氏璧,声音不由得有些颤抖了起来。
周武遗宝,对于一个修士而言,都有着莫大的吸引力。何况,眼前的这件和氏璧,更是美轮美奂,令人着迷。
“先生以为,这和氏璧是周武遗宝的可能性有多大?”嬴政的目光丝丝地盯着东皇太一,不放过一丝气息的波动。
“应该错不了了,能引动苍天之意的,也唯有运之石了。”微微沉默了片刻之后,东皇太一并没有隐瞒的意思,直言了当地回答道。
东皇太一的话,令嬴政欣喜的同时,却又皱紧了眉头。
运之石,或许这才是和氏璧真正的名字。然而,东皇太一所说的引动苍天之意,却是令此时的嬴政忌惮不已。
如果说,未来的秦国,注定会因为所谓的天意而灭亡,那么此时自己手中的这块和氏璧,还会有助于自己吗?
似乎是在呼应东皇太一的话一般,嬴政手中的和氏璧,金光涌动的度竟然又快了几分。偌大的宫殿之中,四周的夜明珠,也因为那耀眼的金光而黯然失色。
“如此说来,朕岂不是时时刻刻都处于所谓的苍天窥视之下?”
过了许久,嬴政的声音再次在宫殿之中响起,可是,那略带忌惮的眼神,却是令东皇太一大吃一惊。
“得到苍天的注意不好吗?”
东皇太一的心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这样的想法。
“有何方法,可以克制和氏璧?”
东皇太一的疑惑,嬴政自然不知道。不过,即便是知道了,也不可能将日后秦国会灭亡的命运说出来。
“克制?”
东皇太一那惊讶的声音响起,一直平稳的气息也产生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波动。即便是东皇太一也没想到,嬴政居然不喜这枚运之石到了这个地步。
不过,东皇太一随即再次恢复了平静。脑海之中,不断思索着,这和氏璧,究竟有何特殊之处,竟然令嬴政都如此顾忌。
“东皇先生?”
然而,不论东皇太一如何思索,依旧不明白嬴政的用意。顾忌之下,原本对和氏璧还有一丝窥视之心的东皇太一,也打消了据为己有的念头。
“天下运势,何其玄妙。想要克制这足以引动天下运势的运之石,何其之难?”
“难,不是没有方法。朕说得对吗?”
“陛下所言不错。”
嬴政微微眯起眼,以不容置疑地口吻问道:“究竟有何方法,可以克制和氏璧?”
“能够遮蔽运势的,唯有更强的运势……”
东皇太一那模糊不清的话,令嬴政眉头紧促,不满之色更是溢于言表。
“不错,除非,陛下能够找到另一件同样拥有极强运势的宝物,以此物震之!”,。请:
第三百二十章 十年()
嬴政前往阴阳家的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至于玉玺之事,更是只有嬴政,姬昊以及东皇太一三人所知而已。Ω.M
待到嬴政回宫之后,那流转着金光的玉玺更是被嬴政正大光明地放在了桌案之上。
而早被嬴政撤去了中车府令的赵高,也因此成了除了嬴政以外,距离玉玺最近的一人。
美轮美奂的玉玺,赵高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内心之中,那已经逐渐沉寂下去的野心,又一次浮现了出来。
不过,与第一次不同,那美到令人窒息的玉玺,似乎给了赵高无尽的勇气一般。哪怕是在面对嬴政之时,也是丝毫都不紧张。
对于赵高的那些小变化,嬴政虽然里,却并未曾放在心上。
了解历史的嬴政知道,日后赵高会成为秦国败亡的一大因素。然而,若是现在杀了他,恐怕又会引来一场天谴。
所以,嬴政现在所能做的只是尽可能地压缩赵高的势力范围,并将其放置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不给他有丝毫展的空间。
玉玺之事,虽然影响重大,但是,影响更大的,却还是嬴政称帝之时,那天空之中的异象。
不到一个月,在朝堂之中的有心人的策划之下,“受命于天,既寿永昌”,被传遍了整个天下。
哪怕是最为遥远的会稽郡和辽东郡,街道之上,也到处都是讨论这件事的行人。
一时间,原本还不满于秦国统治的这些六国之民,也因为异象的出现而压下了心中的不满。
苍天,在这个时代的人心中,可是有着无与伦比的地位。能得到苍天承认的君王,又岂是他们所能反抗的?
或许是慑于异象,又或许是考虑到秦国刚刚一统天下,士气正盛。六国之地,并未曾有什么叛乱之事生。
时光如白驹过隙,异象对人们心里所造成的冲击,终归还是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冲淡。
况且,秦灭六国的过程之中,有大把大把的人等着受封。而这些受封的土地财帛,仅凭关中,根本满足不了。
所以,原本的六国贵族,自然便成了待宰的羔羊。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习惯了富贵生活的六国贵族,又怎么可能忍受得了清贫的日子呢?
无奈之下,原本的六国贵族,携带着所能携带的一切,开始转而投靠如今依旧活跃在江湖之上的诸子百家。
得到了人力财力的诸子百家,也借此机会得到了极大的展。
而诸子百家之中,更是以农家为最。
……
秦国共地
一件尚显华丽的宅邸之内,一个略显肥胖的老者,倒在血泊之中。
老者瞪大了眼睛,仿佛什么极为恐怖的事情一般,脖颈之间,更是被一剑封喉。
“查出什么了吗?”
府邸的门口,一个二十多岁风度翩翩的少年,一边随意地打量着四周,一边向着身边的侍从询问情况。
“回大人,共侯乃是昨夜丑时遇害,伤痕更是恰到好处,刚刚切开共侯的血管。杀死共侯的人,应该是一个用剑高手。”
“高手?”那少年不置可否地嘟囔道。
“正是。”
少年身后的那男子头又低了几分,尽管他对自己的判断很自信,可是少年那充满怀疑的态度还是令他冷汗直冒。
“罗网,没有废物,更不允许有失误。”
男子依旧记得在那充斥着血腥味道的山洞之中,眼前的少年用他那宛如春风一般的声音,所说出来的第一条戒律。
能够被选入罗网之中的,无一不是精英,可是真正能够活下来的人,却是十不足一。
而他们这一批之中,他能够叫出名字的人,一只手都不够。其他人,或是死在了他们所犯的失误之中,又或是因为他们的失误而被罗网处死。
罗网,宛如一架绞肉机。以往的军功,荣耀,在这里都被无情地搅碎。能够活下来的人,才有封妻荫子的权力。
而造就这一切的,都是眼前这个,不过二十多岁,和随意的少年。
“我知道了……”甘罗点点头,踏入被罗网层层小院之中。
一夜过去,满地的鲜血,已经有些凝固。
尸体之上,一大块一大块的尸斑,以及皱缩的嘴唇,也都说明,曾经的齐王建,如今的共侯已经死去两三个时辰,与先前男子所禀报的时间相吻合。
“呵呵,有意思,竟然能够在罗网的眼皮子底下杀人。”甘罗轻笑一声,却是令四周的罗网密卫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与前世的齐王建不同,这一世的齐王建,虽然同样被嬴政赶到了共地,但却是好吃好喝地供着。更是特意将罗网的本部暂时安置在了共地。
显然,嬴政也清楚,这一世统一的步伐太快,避免齐王建死去而再次引齐地的旧贵族不满,嬴政也是煞费苦心。
然而,没想到的是,时间过去了十年,齐王建竟然还是难逃一死的结局。
“你认为,杀死齐王建的人,是什么人来着?”细细地观察了一番,甘罗的目光再次落在了他身后先前的那名男子身上。
“回,回大人。小人以为,应当是一用剑高手。”被甘罗注视的男子,心脏顿时皱缩,语气也是不免紧张了起来。
可是,甘罗却似乎并不满意这个答案,依旧盯着他,问道:“还有呢?”
豆大的汗珠,从男子的额头之上滴落,苦思不解之下,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请罪道:“卑职愚钝!”
“一个高龄之人,会在丑时穿的这么整齐的在外厅之中吗!”甘罗的呵斥之声,令跪倒在地的男子更是浑身打颤。
“卑职,卑职知罪!”
“回去重新学吧!”甘罗挥挥手,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依旧跪服在地上的男子,顿时脸色煞白。而四周的罗网密卫,眼底的深处,不由得带上了一丝怜悯的味道。
一个数百人,只有几十人能够活着出来的训练。谁能保证,第二次依旧能活着出来?
“难不成,你想我亲自动手?”甘罗蹲下身子,一边用手中一块洁白的丝帕,将田建的头微微翻转过一边不耐烦地对着那男子说道。
“卑职遵命……”男子仿佛被抽去了灵魂一般,犹如提线木偶一般,摇摇晃晃地向着门外走去。
而甘罗,甚至是其他的罗网密卫,自始至终都未曾眼。
罗网,不但对外人而言是有进无出的地狱。对他们内部的密卫而言,同样是一间吃人的地狱。
想要能在危险的任务之中活下来,就得先死上一会,这是罗网之内的共识。巨臀妖艳女星曝大尺度床照"!
第三百二十一章 栽赃;行动()
春日,正是万物复苏之时。.M温暖的阳光,晒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咸阳宫之中,百花盛开之处,嬴政一如往日一般,坐在御花园之中的小亭中,批阅着来自各地的政务。
而一旁,皇后芈郑,与丽妃有说有笑地处盛开的花朵。
只是,与芈郑不同的是,丽妃的眼底深处,总有一抹淡淡的哀伤。身为皇后的芈郑,也同样里。但是,却又无能为力。
自从七年之前,天明公子“病逝”之后,丽妃便一病不起,原本美丽的容颜上,更是总带着一丝憔悴。
若非有芈郑从旁开导,而嬴政也时常陪伴他,恐怕,丽妃又会如同前世一般,香消玉殒了。
“陛下,甘罗大人求见……”赵高的声音,从小亭之下传来。
嬴政放下手中的竹简,说道:“传吧。”
“喏!”
“陛下,臣妾先带着丽妃妹妹到处走走吧。”芈郑温柔的声音响起,显然,她也明白甘罗究竟有何身份。
“嗯。”
嬴政点点头,丝毫没有因为宠爱芈郑与丽妃而让她们掺和进来。
“甘罗,拜见陛下!”
十年的上位者,令甘罗也不由得收敛了原本的性格,恭恭敬敬地对着嬴政行了一礼。
“田健出事了?”嬴政站起身,皱着眉问道。
“是臣疏忽了……”甘罗有些歉意地说道。
“能查出是谁吗?”
嬴政倒是未曾过多纠结于甘罗的失误,语气之中,也丝毫没有怪罪的意思。
“虽然不知是谁,但是,显然是想挑拨陛下与齐地贵胄的关系。”
“你的意思是,这些都是农家干的?”嬴政皱着眉,反问道。
农家,乃是如今齐地最为强盛的力量。更是称有十万之众,与曾经的齐国密卫技击士的领田节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虽然后来田节不知所踪,但是他的侄子田猛,如今却是成了农家六堂之中,烈山堂的堂主。
威名更是不下于,原本农家之中的老人朱家。
齐国本就是不战而降,相对于其他五国,齐国的贵胄要多的多。自然处理起来也要麻烦得多。
所以,一直到现在,等到其余六国的贵胄,要么被抄家,要么被迫迁移到关中,之后,方才开始着手对付齐地的贵胄。
所谓兔死狐悲,显然,在嬴政农家此举,是想要借着田健的死,栽赃给秦国,令齐地贵族人人自危。
从而,以便于他们从中谋取利益,甚至,借着齐地的动乱,掀起叛乱。
“陛下,以臣观察。田健在被杀之前,似乎是在外厅之中,等着什么人。而且,应该是极为的人。可是,在他死时,脸上却满是恐惧之色。”
“如此说来,田健没有等到他想等的人?反倒是等到了一个他极不想见的人?”嬴政略显惊讶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