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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家的意思,韩非自然了然于胸,显然,朱家是在警告自己,不要再说一些众所皆知的事情。
“其实,朱堂主不必如此紧张……”韩非的目光透过青铜面具,停在了朱家那粗大的袖口之下,略微露出一小节的肥手上。
朱家那红色的脸颊之上,圆圆的大眼睛,又瞪大了几分。
“虽然我们鬼泣沉寂了十年,可是,真正的实力,也没有诸位想象之中的那般庞大。”韩非若无其事一般地说道。
“愿闻其详……”
这次,开口的,不是朱家,反倒是与朱家一向不大和睦的田猛。
“先天之上,五十余人!”韩非的声音平淡无比,可是在一众农家堂主的耳中,却是宛如一道惊雷。
寂静的木屋之内,除了众人的呼吸之声外,便再无一丝声响。
“沙沙沙!”
一阵风起,一众农家堂主非的目光,已经逐渐变得不大友善了起来。
对于农家这等江湖之中的庞然大物而言,需要的乃是跟在他们后面摇旗呐喊的小弟,或是冲在前面送死的炮灰。
总而言之,绝不是这样能和自己一争长短的组织。尤其是这样的组织还颇为神秘,令他们没有一丝底气。
尽管一众堂主,具皆乃是先天高手,但是,那刹那之间的杀气,却并不那么好掩饰得住的。
“刷!刷!刷!”
几乎是在农家众人杀心一起的刹那,六道宛如鬼魅一般的身影,顿时出现在了韩非的身后。
六把奇形怪状的佩剑,已经拔出了剑鞘。剑刃之上,那闪烁着的冰冷寒芒,令一众农家堂主不由得具皆一震。
距离韩非最近的朱家,更是微微后退了半步。
六剑奴,早已成韩非的贴身护卫。十年之中,更是在韩非的有意引导之下,成了数一数二的刺客。
哪怕是一众农家堂主,觉他们之时,战机之上,也必定已经落到了下风。
“果然都是名剑。”朱家离自己不过数尺距离的寒芒,却是露出了与先前如出一辙的笑容。只不过,却是一边说着,一边向后退去。
农家六堂之中,唯有朱家,不是以武功见长。遇到这种事,他自然没傻到正面宛如鬼魅的六剑奴。
“朱堂主说对了。”韩非站起身,面具之下,听不出是喜是悲,“我们鬼泣之中的人,每个人都有着令人钦羡的名剑。”
“哈哈哈,难怪鬼先生能网罗如此之多的高手。”田光大笑着称赞道,似乎是想要缓解此时双方的尴尬。
“剑为主,人为奴。他们六人,乃是我的奴仆。既然农家的诸位想要对鬼泣多加了解。手底下见真章,才是最好的方式,不是吗?”
田光挂在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随后摆了摆手说道:“鬼先生说笑了,这六位的手段,田光自然不会怀疑。剑影无情,这等比斗还是算了吧。”
“这么说来,你们还是愿意安静地听我慢慢说?”
韩非的声音依旧显得平淡无比,但是却令田光也不由得产生了一丝危机之感。
“当然。”田光的声音略显僵硬地说道。
六剑奴的实力,早已在临淄城之中已经被众人所熟知。而今天那悄无声息的出现,更是令一众农家堂主更为忌惮。
田光也知道,在这种时候,一旦向着韩非低头,便意味着,今日的农家,就将被韩非所牵制了。,,。请:
第三百六十一章 巨阙的新主人()
“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再说说。Ω.M”
韩非的声音再度恢复成了原来的模样,对着身旁的六剑奴挥了挥手,自己也是缓缓坐了下来。
“嬴政东巡,归根结底,目的还是在于齐郡。”
坐下的韩非,并未曾像是想象之中的那般,向着农家解说自己的鬼泣,反倒是开始分析起伏击的计划来。
田光的脸色,再度难分。他想过韩非或许会在这个所谓的鬼泣组织上遮遮掩掩,可是,却没想到,韩非似乎根本不打算讨论鬼泣了。
韩非那一副主事人的态度,更是令农家六堂的堂主无一不皱紧了眉头。
对于农家众人的反感之色,韩非仿佛视而不见一般。自顾自地,诉说自己的刺秦计划。
一开始,农家之人,还不假颜色,似乎并未曾在意韩非的计划。
可是,随着韩非越说越深,农家一众堂主的脸色,原本紧皱的眉头,竟然在不知不觉之间,悄然舒展了开来。
片刻之后,哪怕是原先最为反感韩非的胜七,此刻也是不由得频频点头。似乎对韩非所说的计划,颇为认同。
“诸位以为如何?”
韩非话音落下,但是一种农家之人,却是依旧没有回过神来。
“咳咳。”上的田光轻咳了两声,随即带着几分钦佩的语气说道:“先生之谋,令田光惭愧。有先生,刺秦之计,可谓已经成功了一半。”
“接下来,就要诸子百家的态度了。”对于田光从吹捧,韩非也意,点了点头,说道。
“既然先生认为,墨家乃是关键,那么先生便不必担心。墨家巨子燕丹,乃是燕国太子,岂会视而不见这千载难逢的良机?”
“既然侠魁如此有信心,那么在下也不再叨扰了。”
韩非说完,便站起身,向着上的田光微微行礼道:“多谢侠魁的盛情款待。在下,也需要离开了。”
“多谢先生指点迷津。”田光同样站起来,恭敬地还礼道,“胜七,去替我送送鬼先生。”
胜七眼田光,随后默不作声地站了起来,显然并没有打算反对田光的意思。
“既然如此,侠魁,就此告辞。”韩非拱拱手,便不再留恋,向着门外走去。
田光一脸笑盈盈的,将韩非送出了门外。
“你们感觉如何?”默默注视着韩非走远,田光的声音之中,先前的恭谦之色,再度消失不见。
“是个不错的计划。”田光身后的田猛点了点头说道。
“可也是个难缠的角色!”田猛的话音刚刚落下,田虎便带着一丝戾气地说道。
“不过,幸好在东巡之前,他还是会和我们站在一边。”朱家矮小的身子,挤在田猛身边,略显滑稽。
“但是,这样的人,可不能一丝防备都没有。”一向沉默是金的司徒万里,此刻竟然也是张口说道:“他的计划很完美,但是,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小心本无措。”
对于司徒万里的话,田光也是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
“去通知墨家吧,这上的位置,我们也是该让出来了……”
……
幽静的山道之间,六剑奴的身影已经不知消失在了何处。只留下了带着面具的韩非,和带着两个农家弟子的胜七。
虽然胜七答应了田光的要求,亲自送韩非下山,但是,一路上,却是一直默默无语,似乎对韩非并不感冒。
“胜七堂主,在下记得,你的佩剑,似乎断在了临淄城之中吧。”
半道之中,同样沉默了一路的韩非,却是忽然开了口。
“嗯。”胜七的一双虎眸,扫了一眼足足比自己矮了一头的韩非,轻哼一声,并没有否认。
“嗯,既然在下与农家合作,自然需要表现出一点诚意出来。”韩非顿住脚步,七,认真地说道。
胜七同样两眼注视着韩非,似乎想要从韩非的眼睛之中,找出一丝破绽。然而,胜七注定是要失望了。
“胜七兄,应该也知道,我们鬼泣收集了诸多名剑……”
“那些剑对我来说,太轻了!”韩非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胜七打断了。
身为剑客,胜七那庞大的体型,注定了一般的佩剑,根本称不上他的手。唯有又重又大的重剑,才是适合他的。
“胜七兄,放心,绝对令你满意。”
韩非面具之下,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胜七再度盯着韩非秒,随后撇过头,冷漠地说道:“走吧。”
“啪!啪!”
韩非轻拍了两下手,随后,道路两侧的树林之中,明显出现了沙沙作响之声。
面对韩非的异状,胜七当即了警备状态。就连身后的两名农家弟子,也同样拔出了腰间的佩剑。
“主人!”
一个身穿黑色大袍的健硕男子,背着一块,与自己身形极为不符的箱子,出现在了胜七的面见。
“七兄,这就是给你准备的。”韩非一边说着,一边示意来人将箱子打开。
“咔!”
箱子略显陈旧,显然已经很久没有打开过了。
“这是……”子之中的东西,胜七不经瞳孔微缩。
“欧治子之手,巨阙!”韩非走到箱子旁,将沉重的巨阙拿起,随后甩向了胜七。
“嘭!”
胜七健壮的右手,一把接住了飞来的巨阙,眼神之中,透露着难得的喜爱之情。
“先生的好意,胜七心领了……”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胜七略微端详了片刻之后,却是将手中的巨阙狠狠地插入了地面之中,拒绝了。
“哦?胜七兄很喜欢,怎么不要呢?”青铜面具之中,韩非的目光略显疑惑。
“先生才能卓越,但是,一个连真面孔都不敢示人的人,胜七,实在难以安心。”
“是吗?”韩非似乎有些失望地说道。
“出了此山,先生,便我农家势力范围之内了……”胜七说着,便转身准备离去。
可是,韩非接下来的话,却是令他再度停住了脚步。
“名剑赠英雄。既然胜七兄不放心在下,在下脱去这面具又有何妨?”
“当真?”胜七转过身来,目光死死地盯着韩非。
“自然。”韩非点点头,“不过,这两位农家的兄弟,可不行。”
胜七沉思了片刻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别犷,但是,却是同样心细之人。只要见过韩非的模样,他自信,必能找农家之中的擅画之人,将韩非的面容画下。
能见到韩非的模样,自然甚好,起码日后对于农家而言,这个神秘的鬼泣便算是撕去了一层面纱。
“你们先下去。”胜七挥了挥手说道。的!
第三百六十二章 扶桑神木()
幽静的山道之上,偶尔传来叽叽喳喳的鸟鸣声。..
炎热的夏日,却并未曾能将毒辣的阳光照射到这山道之间。只有零星的一点阳光透过了枝叶,露在地上,呈现出一个一个的光点。
韩非将手中的青铜面具再度缓缓带上,眼前距离不过数步的胜七,却是依旧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既然胜七兄,也见到了在下的容貌。如此,可算是放心?”面对胜七的目光,韩非似乎并意地说道。
“得罪了……”
胜七拱拱手,转过身,扛着韩非所给的那把巨阙,向着回去的路走去。
韩非藏在袖口之下的食指,轻轻敲打着什么,传出了一阵阵叮叮当当的声音。
待到胜七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之时,韩非才转过身,向着山下走去。
嬴政东巡在即,咸阳城之中,显得颇为热闹。
军甲调动,粮草准备,咸阳的街道之上,几乎满是来来往往的军旅之人。
而在庙堂之上,贵胄之间一份随行名额,更是大大出手。虽然不至于头破血流,但是,争得面红耳赤,却是常有的事。
谁都知道,这次嬴政东巡,单单是花在道路之上的时间,便需要近乎一两个月。
而到达齐郡之后,依照嬴政的指示,更是要准备泰山之行。如此算来,嬴政接下来,几乎几个月都不会在咸阳。
几个月的时间,虽然不算太长,但是,在这瞬息万变的朝堂之上,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好处,什么时候会有危险。
跟在权力的最中心,才能趋吉避祸。
然而,就在众人都将目光聚集在了数千里之外的齐郡之时。咸阳城外,却是出现了一支足足有万余人的军队。
本来,再次非常时刻,兵甲调动,实在是再寻常不过了。可是,真正引人注目的,却是这支军队中央,那几十丈之高的奇特古木。
古木之所以奇特,也不仅仅在于那庞大的驱干。那火红的树枝,金色的树叶,无一不令人好奇,这古木究竟乃是何物。
在这军队之,乃是一名三十岁左右的年轻将领。将旗之上,一面大大的“王”字,表明了他的身份。
而在这支队伍的末端,却是还跟着一群,穿着怪异服侍的人。这群人大多面色苍白,即便是在烈阳之下,依旧能使人产生一丝凉意。
而在他们的中央,一架,由十六人抬着的红色大轿子,缓慢地向着咸阳走着。
红色的轿子,略显怪异。哪怕是在炎热的夏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