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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师叔见笑了。”此时的嬴政也穿上了属于自己的盔甲,并不算多华贵,甚至连精良都算不上,“男儿功名,但在马上取。有机会征战天下,自然值得欣喜。”
白起微微一笑,心中暗自点头,作为秦国的未来的国君,哪怕是在秦国最为强盛的时候,都需要有上战场的勇气。在秦国,武功比文治更为。
“师叔以为此战因当如何?”随意与白起聊了两句后,嬴政还是回归到了正题之上。
“公子没有腹稿吗?”白起带着一丝微笑地问道。
但嬴政却是面色严肃地说道:“师叔是百胜将军,既然事先已经将指挥之权交于师叔,政儿便不会插手干预。”
白起微愣,旋即也明白了嬴政的意思。
身为君王,更为的,乃是御下之道,而并非是事都要做得比臣子好。否则,还要臣子干嘛?
白起微微思索了一阵,随机说道:“此战,乃是与其说是截断粮道,倒不如说是攻心之战。”
“赵军的粮食,大多乃是从赵都邯郸运至涉县。而后,再由涉县送至壶关。此次袭击涉县粮道,最大的问题于这些山民斥候。毕竟,山民斥候再多,老臣也有信心能一举拿下。可是……”
“师叔是在担心沿途遍布的村庄?”嬴政见白起有些犹豫,便替白起说道。
“不错。邯郸至涉县一段,乃是人烟稠密之地。不利于我等大军隐蔽,若是一旦壶关派出援兵,或是赵国代军骑兵南下,这一万人,恐怕只有公子与老臣能回得去了……”
“至于,涉县至壶关一带,虽然人烟要稀少的多。可是也起码不下于几万之数……”
“哒!哒!哒!”
白起与嬴政都陷入了沉默之中,耳畔之间,便只剩下了略显沉重的马蹄声。
“师叔想必有对策了吧。”嬴政转过头,起,语气之中带着丝丝寒意。
白起点点头,神情略显凝重地说道:“想要隐蔽行踪,恐怕,唯有清野了。只是,如此一来,恐怕对公子在肴东六国的名望会有极大的影响。”
“呵,师叔倒是不用担心这些。”嬴政不屑地一笑,“我大秦本就被肴东六国称为虎狼之国,历代国君更是被称为虎狼之君。无论做什么,也不会得到改变。与其受制于他人所谓的名,倒不如多为我大秦子民做些有用是事!”
“呼。”白起轻呼一口浊气,神色复杂地说道:“公子,恕老臣多嘴。若是今日埋下杀戮之因,他日必要面对复仇之果。”
“哒,哒,哒。”
一骑斥候,策马奔来。
“启禀太子,右校尉来报。大军外四十里处,现一处莫约百人村落!”
“可能绕开?”白起未等嬴政开口,反是先问道。
“村落地处一处山谷口,若想绕开,起码会多出旬日时间!”
“呲啷!”
嬴政拔出佩剑,目光中闪现着丝丝杀意:“我等大军,本就是为尽快攻破壶关而出!时不我待,传我将令,村中男女老幼,一个不留!若是走漏大军行踪,提头来见!”
“喏!”
那名骑兵低喝一声,而后翻身上马,逐渐消失在了微亮的晨光之中。
……
早上的太阳还未曾升起,远方的群山之间,只不过微微透露着一点鱼肚白。一座安逸的小村庄,便坐落在,这幽静的山谷之中。
“咯咯咯!”
村庄之中偶尔传来几声鸡鸣声,不少早起的人家已经打开家门,生火造饭了。
村庄外大约五里处,一队两百人的骑兵,正隐藏在道路两侧的树林之中。身着黑色玄甲的骑兵们,在昏暗的树林之间,更像是一道道幽魂。
“将军!”
“如何?”树林之间,一个红红瞳二十多岁的青年,有些慵懒地靠在树枝之间。
“太子有令,男女老幼,一个不留!”骑兵有些激动地说道。
“哈哈!”那红青年同样有些激动地大笑起来。
秦国素以人头算军功,虽然这些只是村民,但只要在将令范围之内,都算得上是敌人。
“儿郎们,随我来!”男子翻身上马,挥舞着手中的一杆大戟,拍马向着村庄冲杀去。
“轰轰轰!”
仿佛地震一般,沉闷的轰鸣声在山谷之间回荡着。
“怎么了?地震了?”一个**着上半身的男子慌慌张张地跑出门来,,显然是从睡梦中惊醒的。
“快跑!快跑!”村口,一道惊慌的声音传来。
慌忙出门的村民们,具皆带着好奇地望向村口。
“嗖嗖嗖!”
几声怪异的声音,从空中传来。
“秦军!秦军来了!快……”
“噗嗤!”一道锋利的箭矢,穿过他的咽喉,将他的身子直直地钉在了地上。
一众惊愕的村民在血的面前,一时间愣住了神。
“啊!”
“啊!”
细密的箭雨不断落下,一声声惨叫声响起,村民们这才开始慌忙逃命。
然而,一众甚至连衣服都没有穿整齐的村民,面对装备精良的骑兵,又怎么可能跑得掉呢?
秦军手中长戈挥舞之间,一道道血柱冲天而起。
短短一刻之间,原本哭喊声此起彼伏的村落,便再次陷入了寂静之中。
“迅打扫战场,准备迎接太子殿下!”为的红青年摘下血迹斑斑的头盔,对着手下一众骑兵说道。
“喏!”
一个将士点起火把,正准备扔向那些茅草房。
“嗖!”
一把血色的大戟,忽然飞来,擦着这将士的脸飞过,而后钉在了墙壁之上。
“将……将军?”那士兵有些颤抖地望向不远处的红青年。
“此次乃是秘密行军,不要暴露了行踪。”红青年扫过一眼那将士,淡淡地说道。
“喏……喏!”将士赶忙将手中的火把扔下,狠狠地踩灭。连带的,周围的士兵也赶忙将手中的火把熄灭。
半个时辰后,嬴政所率领的大军抵达。
前两百人的斥候小队整齐地下马站在村庄道路的中央,嬴政无喜无悲。
“你是右校尉?”嬴政策马走到红青年前问道。
“末将君九幽书友忘了你的身影饰,参见太子殿下!”君九幽单膝跪下,铿锵有力地回答道,完全没有一丝之前慵懒的味道。
嬴政微微扫过君九幽一身血红色的铠甲,一只黑色的凶兽穷奇,正处中央。
“你是君家的人?”一丝透露着血腥味道的铠甲,嬴政不经想到了前世那已经没落的屠夫世家。
“嘿嘿,回殿下,正是。”君九幽咧咧嘴,笑着说道。
“君家出了你这么个人,崛起有望。”嬴政还零星四散在地上的火把说道,“做的不错!”
“谢殿下!”君九幽双手作揖,再次拜道。
“带着你的人,出吧。”
“喏!”
君九幽咧咧嘴,挥舞着大戟,带着两百余人,再次沿着道路策马而去。
“想不到,君家还有人活着……”白起望着君九幽的背影,有些诧异地说道。
嬴政轻笑一声,“别人杀人是军功,他们君家人却是乐趣。若不是君家的人过于弑杀,也不至于没落到这种地步。”
“呵呵,这小子不同,有几分头脑。”白起眯起眼,赞赏着说道。
“身为右校尉,却亲自带队做斥候,这样的将官,七国之中恐怕都少有吧。”嬴政望着几乎已经的君九幽,有些打趣地说道:“难道师叔动心了?”
“是个不错的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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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天尽之名 四()
壶关
赵军十万主帅赵庆有些优哉游哉地躺在一个美人怀里,惬意地饮着酒。ΩΩ.M
“将军,我们为何不出关,与那秦军一战?”堂下,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将领有些不忿地说道。
赵庆打了个酒嗝,有些迷迷糊糊地说道:“任行啊,你急什么,我们有着壶关做依仗,秦军大多乃是骑兵,根本就攻不上来。以逸待劳,何必自讨苦吃?”
“可是,将军就真愿意听那楚人的命令吗?”任行咬咬牙,显然不乐意打这么一个窝囊仗。
“嗝!”赵庆又打了个酒嗝,说道:“那楚人的方法不错。二十年前的长平一战,打光了我们赵人的底子,如今也不过刚刚稍微恢复了一点。拼光了,到时候,哪怕是获得了天大的功勋,你以为大王会饶得了你?”
赵庆翻了个身,有些色眯眯地抱着女子,说道:“既然他项由给了我们这么一个简单的任务,既不用担风险,又有功勋可得,何乐而不为呢?”
任行身为赵人自由便是在父辈对秦国的仇恨之中长大。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一个能和秦人决一生死的机会,却只能窝在城墙后,是在是令他倍感憋屈。
任行咬咬牙,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恭敬地退下去了。虽然他极想出关作战,但他也不得不承认赵庆的分析句句在理,赵国再也经不起大的挫折了。
“夫君,就这么让他走没有关系吗?”那女子行离开的背影,有些担心地说道。
“放心,任行知道分寸的。”赵庆呢喃着说道。
女子点点头,随后有些嗔怪地说道:“你这做老师的,到也不好好教导教导他。”
“哈哈哈!”已经半睡半醒的赵庆忽然哈哈大笑,睁开眼,有些温柔地抚摸着女子的小腹说道:“我现在的心思都在这儿呢……”
“等到这仗打完了,回到咱们的封地,乘儿也能多个弟弟了。”
女子轻掩嘴唇,笑着说道:“这么大的个人了,出征居然还要带着自家夫人,真怕朝中的大臣弹劾你呢!”
“管他们作甚……”赵庆的声音又迷糊起来,枕着在女子的膝盖上,逐渐陷入了睡熟之中。
……
一队两千余人的护粮队伍,正有些吃力地走在坎坷的道路上。
“弟兄们!加把劲,今天必须要把粮食送到壶关,否则上面怪罪下来,我们可吃罪不起!”一个军官模样的中年男子扯着嗓子喊道。
“将军!将军!”
可是,刚等这中年男子喊完,前方的车队却是停了下来。
“怎么了?”中年男子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将军!”一个民夫模样的人,喘着气跑到中年男子面前,说道:“前面两辆车坏了,怕是走不了了。”
“严重吗?”
“车辕断了,走不了了。”
中年男子眉头皱的更深了,指了指自己身旁的传令官,说道:“你带着一批人,把辆车上的粮食搬下来,先清开道路再说。”
“唯!”传令官拱了拱手,骑着马,点兵去了。
两车的粮食并不算多,如今赵国国内的粮食也是极为吃紧,每一石的粮食都极为珍贵。
军法无情,即便是在赵**中同样如此。护粮失利的责任,可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千人将可以担当的。
“轰轰轰!”
忽然,车队前方传来了一阵沉闷的雷鸣声。
“将军,好像是壶关方向来人接应了!”中年男子身前,那个还未离开的民夫带着几分喜悦的神采说道。
“壶关?”中年千人将有些凝重地方。
此地距离壶关还有几十里的范围,壶关按理说应该不会将接应的军队派得这么远吧。
“不对!不对!我们今天只有傍晚十分还未到壶关,壶关的人才会派人到这么远的地方。现在,正阳当头,壶关怎么可能派人来!”千人将越想越觉得不对。
“弟兄们!准备!敌袭!”千人将拔出自己的佩剑,再次大吼道。
一众赵国的士兵略微一愣,很快就在一个个队正的指挥下,将最近的几辆粮车围在一起,形成一个圆圈。
“轰轰轰!”
马蹄声愈洪亮,紧接着,一个个黑点出现在天际之间。
“秦军!秦军!”
一个视力较好的士兵,边那红底黑字的大旗,有些惊骇地喊道。
“秦军?”
“秦军怎么会在这而?壶关破了?”
一个个车阵之间,传来了窃窃私语的声音。语气之中,除了对秦军出现在这里的疑惑外,还有对秦军的畏惧。
近了,更近了。
来愈近的黑色洪流,千人将握着剑柄的手冒出了一层细汗。
一万!这股子的骑兵居然有将近一万!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千人将心中,忍不住大喊着:“怎么可能有一万骑兵绕开壶关,一路到这里,斥候丝毫都未曾察觉到!”
“难不成,难不成,壶关真的破了?”怎么都找不到合理理由的千人将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个更加荒唐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