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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美男子-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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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薛崇秀赴宴回来,看空荡荡地屋子,也没见到阿榕在等她,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不过就是关怀下下属们的人生大事,想着他们没有父母操持略操心一下,居然就这么跑了——

    不愧是好下属和好上司,逃跑的速度都快的很一致,怂的也很一致。有本事有本事就别回来!哼,敢不回来,且看她怎么收拾!

第377章 鬼畜() 
至于最后张大将军有没有被他的小媳妇儿收拾这是人两口子的事情,外人就没必要知道了。

    “将军,突厥使节求见。”

    开春了,商队来了,屯田的要春耕播种,还计划剿匪,张昌宗军务还是挺忙的,不过,再忙也不能忘了来这里的本意,左手小锄头,右手大砍刀,务必让突厥人民知道我大天朝的智慧与威武。

    张昌宗等着阙特勤到来这一天等了好久了,笑了笑,道:“请。”

    不一会儿,阙特勤进来,张昌宗总算起身,没大剌剌的坐着等人行礼,拱手为礼,阙特勤躬身朝张昌宗行了个突厥礼——

    “张将军!”

    “阙特勤王子!”

    两人落座,阙特勤当先问道:“不知贵国的皇帝对我国的请求,可有回复?”

    张昌宗道:“若无回复,本将军也不会派人去告知王子,奉我国陛下圣敕,贵国的请求我国馈赠农具、种子、铁器的请求,我国拒绝。”

    阙特勤眼中怒色一闪而过,霍然起身:“什么?难道贵国不怕来之不易的和平又失去吗?”

    张昌宗淡定的看着他,微笑着提醒:“去年十一月,突厥骑兵袭击我朝陇右道的御马监之事,王子莫不是忘了?不怕,忘了也没事,我记着呢,若王子忘了,我会提醒王子。”

    四夷无信义,也敢来跟天朝谈信义啧啧,怕不是对信义有什么误解!

    阙特勤看着张昌宗,重又坐下,冷然道:“我王原以为贵国是本着诚意之心与我国求和的,如今看来,贵国的诚意也不过尔尔。”

    “王子的汉语说的不错,连不过尔尔都会用,佩服。不过,方才才提醒过王子,十一月,陇右道,御马监,这三个重点请王子在意一下,划个重点,加深记忆。”

    这种不同俗流的说话方式原谅阙特勤王子他从小在大漠长大,汉语虽然发音还算标准,但程度并不太够,一时没反应过来,措不及防的懵了一下。

    张昌宗完全没想到人是没听懂,还以为被自己的嘴炮打败了,嘴角挂上一个胜利的微笑,拿过案几上的文书,递给阙特勤:“这是我朝发来的文书,请王子转呈大汗,还有我朝陛下给大汗、王子的赏赐。我朝陛下听说这次来使的是颉跌利可汗之子,也给王子赐下礼物,一点薄礼,聊表对颉跌利可汗的敬意,这是礼单,请过目。”

    阙特勤接过礼单,也没看,只怒视着张昌宗道:“贵国草率无礼的态度,我定会回禀我国大汗,既然贵国不在意自己百姓的生死,那我国也不用仁慈,今日无礼之举,定会让贵国付出代价。”

    张昌宗有些无奈:“既然王子这么说,那本将军就不得不再次提醒王子,去年十一月,贵国的骑兵侵扰我陇右道御马监之事,阁下怎么又选择性忘了呢?再者,容我再提醒王子,本将军十万大军在此,莫不是摆设不成?”

    阙特勤冷笑:“?我大汗麾下有雄兵四十万,你区区十万大军,也敢猖狂?”

    张昌宗面无表情的望着他,觉得这王子记性特别差,不过没关系,他记性好,耐心也好,可以提醒他:“圣历元年,我朝狄公为帅,本将军为先锋,对突厥大胜之,乃定下两国的和平盟约,然去年十一月,贵国骑兵侵扰我陇右道御马监这件事,说来我都提醒王子三次了,王子正值壮年,怎地记性就这么差呢?听说核桃能补脑,王子还年轻,趁早补补,或许还来得及,华为,去,买些核桃赠予王子,这是本将军私人所赠,还请王子不要客气。”

    “%¥。。。。”

    一串突厥语脱口而出,看阙特勤的神色,显然不是什么好话。不过,张昌宗不仅不为所动,相反还心情愉快听不懂啊!只要听不明白的,都没关系。

    阙特勤身后的突厥武士也是一脸怒容,齐齐把手伸向腰间的弯刀,张昌宗挑眉,只一个手势,周围的亲兵立即反应迅速的上前,一脚踢向突厥武士的腿弯,突厥武士不受控制的向前扑通跪下,正欲起身反抗脖颈间已经被横刀贴上——

    “大胆!张昌宗,你今日敢伤我一人,来日我突厥大军必屠你境内百姓千人!”

    阙特勤脸色急变,嘴上却不落声势的威胁着。张昌宗笑了笑,毫不犹豫的伸脚一脚踹向他,阙特勤也不示弱,毫不犹豫的拔出腰间弯刀,砍向张昌宗踢来的腿——

    这小子显然也不是什么老谋深算的人。

    张昌宗变幻招数,避开腿,伸手一把握住阙特勤握刀的手,以阙特勤的臂力,在他抓握之下竟动弹不得分毫,,不禁脸色一变,骇然看着张昌宗——

    这个被他们突厥人私下笑话比女人还漂亮的汉人将军竟然有这等巨力?!

    张昌宗面上甚至还挂着笑,只凭借手力把握刀的手拉下,顺势反剪,钳制住人,笑容俊美,语气却森然:“你以为本将军为什么放着京城的舒服日子不过,非要跑到这边关吃苦的?十万冤魂日夜在我耳边嚎叫,嚎叫他们死得好惨!你以为本将军很想跟你讲和吗?”

    幽幽地、杀气腾腾并无半分笑意的笑了两声,张昌宗沉声道:“错了,那是陛下,不是我!我心中只盼着你们的大军来,怎会盼着讲和呢?十万冤魂在看着我呢!陛下不知道,跟你们这些无信无义之辈讲和,与与虎谋皮无异!不过,没关系,为臣者当为君分忧,陛下不明白也无妨,只要结果是向着陛下期望的发展就好。你们不讲信义,那是没被打痛,等打痛了,打够了,自然就知道守我朝的规矩了!不着急,我还年轻,领兵的日子还长,我们慢慢来就好!”

    阙特勤脸色巨变,惊骇地看着张昌宗:“你你敢杀我?我乃是颉跌利可汗之子,右厢察默矩是我的亲兄长,你若杀了我,我阿兄定不会放过你!”

    张昌宗呵呵冷笑:“默矩不甘心又能如何?如今突厥掌权的乃是默啜,不再是颉跌利可汗,你父亲再如何英雄了得,他也死了!庇护不了你们了!你与你的兄长不过是在默啜帐下苟延残喘、挣扎求存的两个小可怜!我若杀了你,默啜可汗心里只会谢我,谢我为他的小可汗儿子铲除异己,扫清障碍。”

    阙特勤惊叫道:“你你敢!你们汉人不是讲究礼仪吗?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你敢伤我,你们的皇帝不会放过你的!”

    张昌宗眼里的杀意连装都不用装,森森然注视着阙特勤,阙特勤被看得心头一阵发凉,这个汉人将军是真想杀他,不是吓他。

    张昌宗幽幽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缓缓放开手,目光在他脖子上流连,语带可惜:“你应该感谢我们汉人的讲礼,今日就放过你。”

    阙特勤松了口气,正待再骂两句,张昌宗又笑眯眯地目光幽然地盯着他:“没事,今日在这里的遭遇,你尽可回去添油加醋的汇报,也欢迎你突厥大军过来,我被屠的十万百姓还等着我为他们报仇呢。来人,送客!”

    近乎是押送的方式,张昌宗骑着马把来使的突厥人送到边境,把人推到突厥国境内,还笑眯眯地挥手,期盼的叮嘱:“阙特勤王子,回去还请多在贵国大汗面前告状啊,我那被屠的十万百姓还日夜徘徊在大漠上,等着本将军为他们报仇雪恨呢!阙特勤王子好走不送。”

    说完,一挥手,跟来的人马立即悄无声息的上马,队伍整齐的回转,看都没看阙特勤等一眼。

第378章 山匪的消息() 
阙特勤回去会怎么汇报,张昌宗不关心,反正要农具种子跟盐铁这件事没得谈,便是开战也在所不惜。这些东西给了突厥,只会壮大突厥的力量,于大周并无益处。

    张昌宗不是狭隘地民族主义者,所奉行者,不过是一句于国于民有利。若对国家有益,莫说只是农具、种子跟盐铁,便是旁地也会支持,只是,现在的情势,这些东西给了就是资敌,于国于民无半分益处。

    把阙特勤唬走,张昌宗就派人给整条防线的人下了戒备的命令,不管突厥来不来,他这边先做好备战的准备就是。和平素来只有打出来的,从无求来的。

    “郎君!”

    “阿柴?来人,送些热食来。吃完再说!”

    阿柴一身奔波之态,满面的疲乏之色,不用问就知道,他肯定是去追查夏家那小子了。张昌宗前世也做过长途追查蹲守的活儿,知晓其中的辛苦,也不急着问,先吃完热汤面暖暖肠胃也是好的。当年,他的小队为了追缉毒贩,在雨林里待了一个多月,为了不暴露,每天冷食冷菜,每日里最盼望的也不过是一碗热食,暖呼呼地吃进肚子里,简直是再舒坦没有的事情了。

    阿柴唏哩呼噜的吃下一碗热汤面,抹抹嘴,这次开始汇报:“郎君,小的们在山上找了三日,总算找到那小子走的路线,循着追过去,原来那山继续往西北方向走,有一处断崖,那断崖处藏有长绳,那小子便是从那里下去的,下了崖是处狭长的山谷,从那山谷骑马可直入大漠。”

    张昌宗凝眉,喃喃道:“长绳?难怪那小子双手肌肉那般结实发达,原来是常常攀爬的缘故。”

    若不是常常攀爬行走那山路,又何曾会有那般娴熟。张昌宗心下恍然,沉吟道:“如此看来这夏家有问题!呵呵,还对外放话说夏家小子被动了家法,如今正关在家中养伤反省,好一个反省。继续盯着,看夏家那小子几时回来。”

    “喏。”

    阿柴答应着,在山里蹲了好几天,终于蹲出结果,他也是开心的。张昌宗勉励了他几句,又叫人把阿榕也叫来,待阿柴把发现给他说后,对阿榕道:“盯好夏家,注意这几日进出的人,待夏家的小子回来,秘密地一网成擒,不要走失一人,也不要惊动外人。届时,夏家到底藏着什么东西,问一问就知道了。”

    “喏。”

    阿榕答应着,心下已了然主子的心思和想法。阿柴领了命,自去忙他的去了,阿榕还有事汇报:“郎君,山匪的落脚点查清楚了,若郎君有暇,已可剿匪。”

    “查到了?快报来听听。”

    自去年初冬知晓山匪的事情,张昌宗从去年冬天到今年的时间内,都在使人查这个问题。阿榕在这边,因为经常收养孤儿,资助孤寡,名声不错,群众基础也好,慢慢打探,花了好几个月,总算查清楚了山匪的情况。

    在云州、代州、幽州这一代活跃的山匪,大大小小,数来数去,声势最大的有三家。这三家居然还划分了地盘,收保粮的时节,各自收各自地盘的,但劫掠的时候却不管,全看本事。

    阿榕道:“做下劫杀富户家新妇的那伙人便是盘踞在幽州地界的那一伙,听说领头的名叫赵三狗,凶名赫赫,手段凶残,只要是被他劫掠的,男子一律当场便被杀,妇人大多被**而死,极是猖狂。幽州刺史也曾出兵讨伐过,也杀了他们一些人,一直追到幽州边界处,被他逃入代州,碍于管辖权的问题,郭正庭不好越境剿匪,以致山匪不绝。”

    张昌宗点点头,复又问道:“本地的百姓,也有加入山匪的人家吧?”

    虽是问句,语气却肯定。阿榕点点头,道:“这边境内的村庄,属下都走了个遍,郎君交代我不能打草惊蛇,属下只好徐徐图之,以致今日才查得准确的消息。”

    张昌宗再度颔首,道:“本地民风彪悍,有那耐不得生活清苦的落草为寇也不奇怪,否则,赵三狗之流从何处拉来那许多人马?全是外地来的是绝不可能的!”

    现在可不是后世,幽州一代可是真正的苦寒之地,中原一代即便再苦,又如何比得上幽州一代的苦。何人会放着舒服日子不过跑过来为匪呢?所以,张昌宗想着,这些山匪应该还是本地人居多。

    恰好阿榕一直在民间走动,他又是细心冷静的人,行走的时间长了,自然能看出异样来,查起来也较之官府容易。而阿榕也没辜负他的期望,把所有情况摸了个清清楚楚。

    张昌宗冷冷笑了笑,道:“阿榕你说,这些山匪逍遥这么久,除了是本地人,有地利之便外,可会有官府众人狼狈为奸?”

    阿榕顿了顿,道:“所以,属下自接获命令以来,一直只是自己暗暗查探,并不曾外泄半句。这里的人世代居于此地,亲朋故旧,牵牵扯扯,我等来自外地,初来乍到的,还是谨慎些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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