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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美男子-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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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芷言之有理,我这便回屋焚香。”

    马车停在门口的坊道上,大哥把他抱上马车,自己坐在车辕上。家里就一匹马,留着拉车用。

第5章 族学() 
张家只有一辆马车,拉车的还是杂毛的劣马,然张家人却十分宝贝,只让它拉车,从不让马儿载重。有重物的时候,家里还养着一头驴,驴车专用来载重。

    兄长们工作的地方不同,上职的时候,目的地也不同。好在,在长安城里,已有和公共汽车类似的马车,有专门拉人的,也有拉货的,价钱不贵,十分便利。兄长们上职的时候,乘坐的便是那个。

    “六叔!”

    张昌宗一上车,文阳几个小辈便连忙叫他,张昌宗点点头。张易之拍着自己身边的位置道:“六郎,过来坐!”

    张昌宗过去坐下,无心听五哥与侄儿们的孩子话,心中默默沉思——

    族学只招收张氏族中或是有关联的亲朋的子弟,学生并不多。张氏东、西两府,东府人丁兴旺些,西府站住的孩子不多,子嗣便少。

    两位从叔,三叔张洛客膝下有二子二女,二子便是张翁喜与张彦起;四叔张梁客膝下只有一子,名叫张景雄,比他四哥小,比五哥大两岁,是四叔连生三女方才得的宝贝儿子。

    东府家贫,女孩儿是不进学的。西府不然,女孩儿也会送进族学上学,只是,上到十岁便不再上了。

    张昌宗记性好,稍稍按照记忆推算一下,便能算出族学里此时有几个学生——

    从兄张翁喜的长子张令德,年纪应该与张易之差不多,次子张令祥,六岁,还有个四岁的女孩儿令姜。另一位从叔张彦起刚刚成亲,还没有子嗣。

    这是三叔家的。四叔家里,除了幼子张景雄,便是长女的儿子方瀚,也是亲朋中唯一送来族学的孩子。算起来,族学里反而是东府的孩子多些。

    至于教授的先生——

    兄长曾给他讲族学的情况,张昌宗也曾听兄长们议论过,知晓族学的情况。族学请了两个先生,一个教授音律,一个教授文学。

    教授文学的先生还年轻,看着还不到三十,名叫李钦让,听张昌期说,乡贡出身,做过举子,可惜没考中进士,便流连在京中做西席谋生,以便来年再考。

    教授音律的是从太常寺退下来的老乐工,已然须发皆白,姓伍。据说,会许多种乐器,于音律一道,颇有造诣。

    文阳悄悄道:“六叔,去学里当小心李先生,伍先生倒无妨!”

    “为何?”

    “李先生会打人,且打得狠!”

    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张昌宗乐了:“文阳被打过?”

    张文阳不说话了,张易之哈哈大笑:“文阳经常被打。”

    你侄儿经常挨先生打,作为叔叔的,你有什么好笑的!

    张昌宗很是无语的看着他的好五哥,感觉有些心塞。不知坐在车辕上的大哥张昌期是否也跟他同样的心塞,或是听不下也不一定,叱了一声:“噤声!哪里有学生背后议论师长之道理,五郎与文阳回去各罚写一百个大字!”

    刚才还十分嘚瑟的张易之瞬间就焉儿,与侄儿一起答应:“喏!”

    到了东府,张昌期先把张昌宗送去学里,之后还要去拜访东府的长辈——

    既然来了,总不能不声不响就走,于礼不合。侄儿和五哥自己先进去,大哥带张昌宗去拜会先生。

    “六郎,向先生问好。”

    “先生好,先生万福。”

    张昌宗一板一眼的给先生们行礼,当过兵的优势,身姿绝对端正,讲仪态,即便才四岁,张昌宗也不输于人。

    李先生很严肃,脸板得跟扑克牌似的,略略颔首,道:“很好,望你今后用心向学,勤之勉之。”

    “喏,学生谨遵先生教诲。”

    扑克脸略缓和了些。

    轮到拜会教授音律的伍先生,态度和蔼亲切了许多,看张昌宗的眼神那叫一个慈祥,除了简单的拜会,还问他:“以前可学过音律?”

    张昌宗摇头:“回先生,不曾学过,只在家中听兄长们演奏过。”

    “喜欢吗?”

    “喜欢!”

    伍先生颔首:“甚好。音律一道,若是喜欢,学来便容易些,若是不喜,便随意学学,权当必要之修养,略通便好。”

    这话一说,张昌宗心里便对他多了几分好感。这位先生活得通透,不过,这般通透,想来定不会逼迫学生,然而乐器这种东西,不苦练是出不来的,也不知西府的从叔们对他是否满意。

    心里这般想着,在李先生的带领下,先向孔圣人像行礼,这才算是正式开始入学仪式。一套流程结束,方才被引到屋内,分他一张桌案。学堂是一间宽敞的屋子,放着案几,所有人皆席地而坐——

    张昌宗是最小的一个。李钦让手执一把戒尺,指着前排最右边的空案几道:“六郎坐这里,今后这便是你的位置,记住了!”

    “喏。”

    张昌宗过去自己的位置坐下,然后,先生便不理他了,转而去关注其他的学生,让孩子们一个一个的轮着来背书。

    学堂里的学生年龄参差不齐,学习的进度也各不一样。张昌宗特意关注了一下——

    四叔家的张景雄年纪最大,还在学孝经,一段孝经被他背的磕磕绊绊的,丢三落四,张昌宗从小听几位兄长背诵,早就记住了,一听就知道这孩子没记住。果然,张景雄马上就被板着脸的李先生打了三戒尺。

    年龄与他差不多的张易之、张文阳都在学孝经,这俩儿比张景雄好的也有限。张易之同样背得七零八落的,张文阳略好些,虽然有些磕绊,但总算背出来了,背错的地方也就是有几个字读错了音。

    张易之被李先生打了两尺,张文阳没被打,就是被先生板着脸教训了一顿,语气颇为严厉的给他指出错误之处。

    几个小的,还在学千字文,只是年龄不同,学习的进度略有不同。一个个轮着来,一人背诵一段便停了。方瀚背得最好,又快又清楚,得了先生表扬。

    一轮背书下来,李先生一直不冷不热的,除了方瀚被淡淡地夸了两句,其余人都挨打了。张昌宗以侦察兵的眼睛看出李先生其实有些失望。

第6章 为保护贞操而读书() 
背完书,李先生从大到小开始布置今天的功课,学堂里张昌宗最小,他便只能枯坐着等先生过来,不过,他又不是真正的小孩儿,也不会存在坐不住的问题。

    张昌宗坐最右边,左边与他邻座的是文贞,坐他后面的是方瀚。因为学生年龄参差不齐,李先生教学的时候只能一个个轮着来,先给大的孩子们布置功课,再来教年纪小的。

    张昌宗还好,前世在现代的时候,几个小时的军姿都能站,更别提只是坐着等一下先生,他这个伪小孩儿自然坐得住,但旁边的文贞和身后的方瀚就不行了。文贞已经打起了小瞌睡,背后的方瀚不用回头只听响动便知道这小子已经如坐针毡,安静不下来了。

    “六郎!”

    按辈分,方瀚当叫张昌宗舅舅,居然直呼排行,无礼!

    张昌宗懒得搭理他。不过,等得无聊的方瀚却不依不饶,见他不应答,竟伸着手指,一指头一指头的戳张昌宗的背心,低声问:“破落户,你叫什么名字?”

    破落户?!

    张昌宗挑眉,更没搭理他的兴趣了。方瀚却没那眼色,丝毫不气馁的问道:“喂!说话!为何不说话?莫非你是哑巴?”

    张昌宗默默翻白眼,就是不搭理他。方瀚见他一直沉默不语,也不觉无趣,反而跟他卯上了,似是一定要把他逗得开口才罢休,喋喋不休——

    “破落户,说话!”

    “穷鬼,说话!”

    “田舍郎,说话!”

    张昌宗不语,只回头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他一眼,而方瀚看张昌宗有了反应,越说越兴奋,声量不知不觉的增大——

    “啪!”

    先生的教鞭如天外飞仙般飞来,方瀚被一尺抽在脑袋上,“嗷”一声蹿了起来,眼泪立马就在眼眶里打转,李先生冷冷的道:“噤声!不许说话!四岁的六郎都能静坐不动,你却连四岁小儿也不如,还有何脸面哭泣!不许哭,若哭再打三尺!”

    方瀚的眼泪立即便收住了,哭声含在嘴巴里,硬是忍住没哭出来。李先生冷冷瞥他一眼,转头看张昌宗,张昌宗不避不让,冲着李先生努力的甜笑,希望李先生能萌漂亮正太的甜笑。

    李钦让微微挑眉,不置可否,转身一尺抽到文贞身上,把文贞打醒,分派起他的功课来。至于方瀚还在罚站,这是个老师体罚学生完全合情合理合法的年代。

    待交待完文贞今日要背的书,最后才轮到张昌宗。他入学堂第一课就是学写自己的名字。李先生先在描红纸上写上张昌宗三个字,然后,让张昌宗握着小号的毛笔照着写。

    这古代的启蒙,还真是简单粗暴!

    张昌宗默默吐槽。不过,还是规矩的拿起毛笔,学着先生刚才握笔的姿势,蘸蘸墨汁,开始在纸上写——

    第一笔,粗细不均,头粗尾细,歪歪扭扭,就像一条趴在纸上的黑虫子!

    张昌宗默默黑线,这是用力不均的缘故!想了想,接着写第二笔比第一笔略好些,不过,用力大了,就像一根加粗的黑线第三笔

    写着写着,倒是写出乐趣来,练得十分的专注,连李先生什么时候走开的都不知道,不知不觉便写满了一张纸,看看纸上大小差不多,但用笔却各异的字,其实还蛮有成就感的。

    在知道自己穿成张昌宗的第一天,他就忍不住想过他的将来——

    “六郎美姿容,人称六郎似莲花,非也;正谓莲花似六郎。”

    他这具皮囊是个美男子,特别特别出色的美男子。别看他现在还小,却已经是他们坊里有名的漂亮小郎,可以预期,将来长大了也会是个好看的郎君。

    旧唐书上说,天后令选美少年为左右奉宸供奉天后就是武则天老奶奶,她老人家招男宠就跟皇帝选美人进宫一样,令人专门选送良家美少年,不是良家的还不要。而好巧不巧,张昌宗将来定然也是良家美少年一枚!

    张昌宗很为自己未来的贞操安全担忧!

    万一因为长太帅而被选送给则天老奶奶还是那个问题,就算是关灯也没办法下得去口啊!所以,其实这两天,张昌宗一直在考虑怎么保护自己贞操这个很严肃的问题!

    首先,毁容pass!

    无关美观与否,作为一个糙汉子,其实不太计较这些,最关键的是,现在没破伤风针啊!这毁容的刀伤,划浅了没用,划深了万一一刀下去伤口感染,死得多憋屈啊,找谁说理去!

    然后,远离政治中心去种地或是隐居也pass!

    他老娘韦氏第一个就不会同意!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不说光宗耀祖,显耀门庭,居然想着避世他要敢这么做,老娘肯定第一个跳出来,两巴掌就能把他的念头灭了!不用怀疑,韦氏便是这般彪悍的妇人。

    张氏虽说出自中山张系,乃是西汉丞相张苍的后人,也算是出身名门,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除了有个从祖张行成在高宗朝做过宰相,张氏其实可谓门庭落冷,人才凋敝。若他因为长得太帅被选送给武则天张氏并无法为他提供庇护。

    如果不出意外,他的将来也就是像兄长们一样,恩荫出仕,混一个芝麻绿豆官儿,穷得连一年四季,一季一件新衣裳都穿不起。以他这般家庭和出身,唯一改变命运的途径,也就只剩下读书一途了!且为了将来不被逼良为那什么,这书还必须读得好,读出大名堂来——

    起码也要做到当代大儒之一,成为朝野之外的名人之类的。不然,只怕贞操也是保不住的!

    想想也是蛮醉的,别的人穿到古代,都是鲜衣怒马,风流得意,要不就是意气风发,纵横无忌,唯有他,虽然穿成个美男子,却也因为这“美色”,需要从小就刻苦努力,为保护贞操而奋发读书。

    人生真是万万没想到啊!

    张昌宗在心里默默捂脸,脸上保持着严肃,继续练字——

    字写得好,貌似是古代才子的标配。

    在成为大儒、才子之前,不如先朝着神童努力试试。若是能因为神童名声,吸引当代大儒收他做弟子,那就更好了!

    毕竟,现在可是唐朝,连线装书都没有,书还是卷轴式,印刷术也没什么大发展的年代。若要成为一代大家,只靠读常见的书籍是不行的。

    真正的好书、孤本,只有世代豪门,累世簪缨之家才有。出身还行,家境贫穷的张昌宗若要混到这些豪门士族家里看书,积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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