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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些疼痛。
不远的门被推开,几名安息士兵走了进来。
他们目光警惕的看了看周围,随后分站到两边躬身低头,一袭V形敞口白色长袍,头戴铜箍的男人走过士兵中间,看到树下的老人,满嘴胡须张开,大笑着走近,老人大抵明白对方应该是说一些见面的礼貌话,便是拱手还去一礼:“汉使见过殿下。”
进来的男人名叫阿尔达班,帕提亚皇帝的幼子,也是沃洛吉斯的弟弟。
“。…。。塞留斯人,你是一名睿智的老者,察觉到了我那哥哥的野心,就在几天前,我安排在赫卡东比鲁城的人穿出来消息,他控制了伟大的帕提亚皇帝,我的父亲,把杀塞留斯人的罪名安在了皇帝头上,算上四年前罗马的塞维鲁攻占了幼发拉底河和泰西封,让我父亲的威望到了最低谷,不过只要你没有死,国书还在,我们就有机会……。”
阿尔达班用着老人听不懂的语言,捏紧拳头,“。……很快我们就启程,带着军队讨伐我那位兄长,将父亲的罪名洗清,让不洁者得到他该有的惩罚!”
看着激动说话的男子走后,老人站在那里看着出门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那边跪伏的妇人以为他心里有些沮丧,过来安慰,公孙越重新坐回树下,看她一眼:“你们都快要灭国了……还笑…。。彼其娘之……”
夹杂着情绪的话语复杂的说出口,旁边的妇人过来安慰他,外邦士卒正面无表情的的看过来,温柔的声音、嘈杂的声响,汇集在老人的耳中,他抬起头,阳光正烈,万里长空飘着朵朵白云,变幻着各种形状,有时像牛马、辕车、人像,而不久又变成纵马飞驰的骑士,握手着弯刀杀过来,仿佛有血光溅起来,冲进他视野当中。
战争已经开始了。
噗——
弯刀探出奔涌的战马右侧,劈在人的后背,尸体扑在滚烫的地上,溅起尘土,还有更多一双双草鞋、光脚慌乱的跑过这片铺满沙砾、碎石的土地。无数飞奔翻涌的马蹄追在后面,马背上的骑士“哈——”发出凶戾的呼喊,刀锋挥舞,直接杀进了人群。
鲜血顺着刀口切开的血肉飞洒而出,男人的叫声、女人的哭声混成一片,奔驰的数百名骑兵驱赶呈圆挤在一起,拥挤中孩童哇哇的大哭,老人摔倒被踩在脚下,痛苦的抱着手臂,也有从马尔吉亚那城逃出来的士兵将附近的人推出去,让刺来的长矛钉死,然后趁着空隙发疯似的往外冲。
但随后被一支箭矢射中,扑倒在地。放下长弓的阿浑牙朝那边挥了挥手,飞驰旋转的匈奴骑兵开始缩紧了圆圈,手持长矛、弯刀朝挤在一起的帕提亚平民疯狂的挥舞,鲜血爆裂飞溅,人的脸被劈开掉了下来,女人大声哭喊,捂着怀中孩子的眼睛的瞬间,一柄长矛从后方刺来,将她们钉在了地上。
人群更加疯狂的往外冲,而挥刀刺矛的匈奴骑兵索性下了马背,发出狰狞大笑,成百上千的刀光在圆线上胡乱劈砍,带起大片的血肉飞溅,有些想要反抗的伸出手去挡,转眼臂膀飞了起来,女人脱光了衣物,跪在地上不断磕头,想要用身体换一条命,挥刀的匈奴人犹豫了一下,随后被同伴踢了一脚,咬牙照着颇有些好看的脸庞,一刀剁了下去。
半死的女人撕心裂肺的滚在地上发出惨叫,森白的断骨从脸中间露了出来,地上洒满了血浆渗进了干燥的土壤。
被围拢的帕提亚平民、逃兵尸体层层叠叠的堆积在一起,已经没有了任何声息,匈奴骑兵过去将尸体拉出来,挥刀砍下带着惊恐、哭喊表情的人头,在地上摆出一条血色的长线,朝着帕提亚都城之一的尼萨延伸。
巨大的混乱正在蔓延。
马尔吉亚那城陡然被围,几天后被直接撕破城墙防线,一拨拨帕提亚士兵在军官组织下发起巷战。然而不到半日就被疯狂的西凉步卒直接从一栋栋民房中驱赶出来,在不大的巷子里集中杀死,整个城市也随之燃起了大火,满城不封刀的屠杀开始了。
匈奴人、鲜卑人、乌桓人尝过之前屠城的甜头,此时更加凶残野蛮,抵抗与不抵抗的人通常都被直接杀死,破碎的、凌。辱过的尸体随意丢在了路边,或连着房子一起烧掉,哭喊、惨叫伴随火势都在四面八方响起,马尔吉亚那总督被砍去四肢。吊在木桩上还未死透,眼睁睁看着妻女被数十名鲜卑人剥光的精光轮番欺辱,之后,白花花的身子都在狰狞的哄笑中从城堡上丢了下去。
“啊啊啊——”那名总督瞪裂眼眶发出最后一声大吼,咬断了自己舌头。
城外五里,公孙止驻马山坡望了一眼燃着大火的城市,拿出地图低头仔细看了看,随手扔给旁人,挥起马鞭指着某一个方向:“。…。。让他们省着点力气,还有一个尼萨要屠。”
与此同时,马尔吉亚那被攻击的消息冲过交锋的第一线,飞快的朝各处城邦延伸,十一月二十,中午,携带紧急情报的骑士疯狂的冲进整个帕提亚的最中心——赫卡东比鲁。
而此时,这里正处于欢庆热闹的氛围,优美的竖琴旋律里,一身盛装的沃洛吉斯坐在高高的露台之上,接受下方贵族、官吏的祝福,而在不远,大祭司捧着只属于皇帝的冕冠,一步步朝他走来。
“。…。。父亲,你老了,智慧也褪去了,与塞留斯人结盟,真是在做梦,他们远在东方,隔着难以逾越的高山、沙漠,想要到帕提亚是不可能的,而一国皇帝怎么能依靠他国,你好好看着,看着帕提亚将在我手中重燃辉煌——”
冕冠来到了前方,沃洛吉斯从缝有天鹅绒的椅上起来,庄严肃穆的扫过下方在座的帕提亚的大贵族们,“今天,这个国家将迎来它新的皇……。”
“陛下,马尔吉亚那遭到侵略!”
疾驰的战马闯入皇宫,士兵的叫喊在这片祥和的气氛里显得突兀,即将成为未来新皇帝的青年被打断了话语,他拿过记载含有巨大信息的羊皮,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摇晃,灿烂的天光照下来,脸上一片惨白。
“塞留斯人的军队……。怎么会出现?贵霜、大宛怎么会放他们过来?”沃洛吉斯将羊皮揉成一团,好半天才从齿缝间挤出这一句话来。
原本微不足道的一些事变成了山岳般的重量,扑面而来。
………
他看不见的地方,兵锋延绵,无数的马蹄在帕提亚这片大地上,犹如大河奔流,疯狂而咆哮的朝帕提亚北方文化都城尼萨杀了过去,而收到消息的尼萨总督,雷米达尔斯召集城中贵族军队,以及部落军,做出阻击的姿态。
而最先抵达战场并州军队,为首的红甲的少女一句话也未说,身后两千铁骑直接杀了过去。
三十一岁随笔()
今天是三十一岁生日,和家人出去吃了一顿饭,转眼生日就快过去了,早上的时候,又是大雨,下午出了太阳,热的不敢出门,花了六十八块买了一个武侠乂,算是给自己三十一岁的生日礼物,坐在电脑前,剧情不断的在脑子里闪过去,又倒回来,各种各样的画面在不停穿插,不知道从哪里入手。
这段时间以来,成绩很差,自己也写的有心无力,但是作为一个卖故事的人,也算是一种商人吧,就要遵循言而有信,有始有终的承诺,不能卖一个半成品的东西给自己的顾客,当然说顾客就很见外了,大家喜欢春风的故事,能与春风走到一起,已经远超现实商人与顾客的范围。
而且春风其实就是一个情商很低的人,不会怎么说话,只有键盘打出的言语,或许更能体现我想表达的含义,不管如何,故事我要写完,然后开下一本书,而且还要写好,每个剧情都要有伏笔和转折,都要人性、感情的流露,这就是我三十一岁定下的要求,因为这个年龄就没必要许愿望了。
其实春风是一个很在意别人评价的一种人,几乎每一个评论,每一条章节说我都有看,夸奖赞美的,我能高兴很久,诋毁、贬低,我也会心情低落,感到沮丧。大概这就是作为一个网络写手该要面对的种种困惑,一个小说想要写好真的不容易,尤其是像我这种没有大纲,一边查资料,一边写,就连人物名字,官职,都没有草稿,实在记不起来了,就去翻以前写的内容看上一遍。
全凭脑容量写下这本白狼。有时候剧情的闪烁,和非常有质量的内容,都是火花碰撞般产生的,就比如公孙瓒死去的前后,也有时候如同嚼蜡的在写,一个字一个字的琢磨半天,一句话,一个表情神色,自己无法带入进去那种状态。
这大概就是常说的瓶颈,而且越大一本书的后面,剧情也就渐渐走入尾声,虽然白狼西征之后还有几个大剧情,但也不多了,春风一直以来都是按照剧情来定制一本书的字数,不会因为这本书成绩就烂尾,也不会因为这本书成绩好,就水字数拖长一点,多挣大家一点钱。
就算厂公后期成绩不好,也比白狼最好的时候,订阅还多的多,尤其是番外,短短数十章就是两个盟主,但春风觉得剧情差不多了,再写下去就是灌水,开新地图,又重复使用同样的套路,反复的剧情,反而会让原本好书变成拖沓灌水的平庸之作。
写网文,春风也是想养家糊口,但说到底,更新的字数确实不如那些年轻人,就算熬到半夜三四点,边写边点头打瞌睡,依旧只能写出两三千字的剧情,有些东西没有灵感,写不出来就是写不出来,不想胡乱写一些东西敷衍大家,就像无良商家以次充好卖一些假货给顾客。
毕竟商人也需要讲良心。
这大概从写厂公开始就让我从白宁那种状态很难脱离出来,凡事要做的出三个字“对得起!”,春风永远也不想说那种对不起的话,因为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开这种口,现实中我们也是一样,各位不要轻易对人说:“对不起,我办不到。”“对不起,是我错了。”“对不起,希望再给我一次机会。”“对不起。。。。。。”
习惯说对不起的人,只会对不起自己,因为你让一个原本有自信的灵魂,慢慢磨去菱角,如果你是一个刚出校门的人,不要战战兢兢的去对待别人教导你的中庸处世之道,做错了事,只要勇敢把责任担下来,并且改过,你就是对的,因为你年轻正是需要这股起劲去闯的时候。
等你成家立业了,有了孩子、老婆再慢慢收敛往日的锋芒,这样不用伤到家人,伤到朋友,这才是我印象中的成熟。
就像和大家聊聊,今晚可能不更新了,因为实在有些写不出来,明天可能会加把劲多写几章,把这个月的字数追上去,毕竟月底了,春风也有字数要求的,你们看,像我这样三十一岁的老家伙都在努力呢。。。。。哈哈哈——
对了,还有一句差点忘记说。
——还在养的朋友,看到这里请麻烦订阅一哈。
第六百零一章 初冬闪电,灭国战争(二)()
十一月下旬,天气已经转凉,棕黄的战马跑上高地,雷米达尔斯望着了一眼阴霾的云层,他的下方三角的旌旗、挂着家族辉饰的标杆延绵而过,一队队征募而来的长矛手、徒步弓手在大地上走过,稍远的方向帕提亚轻骑弓手正在飞奔,浩浩荡荡的军队,仿佛接连了天地。
军阵里面,则是一阵铁甲骑兵,缓缓推进,一枚枚串起来的圆形家族铭牌在马臀上摇晃。他们穿着套头鳞片的头盔,无袖铜铠,手臂、双腿覆盖铜制的叠片,偶尔阳光穿透云隙照下来,反射出一片片冰冷的金属光泽——帕提亚贵族重装骑兵。
整个帕提亚帝国,除了皇帝之外,每个行省总督都有一支由贵族、农奴、雇佣兵组成的卫队,但规模上并不会太大,遇到外敌入侵发生战事,城邦下面的部落、平民也会极快做出反应,应募入伍。
作为尼萨都城总督,雷米达尔斯从接到战报,再到出兵迎击可能来犯的强敌,整个人都还在有些恍惚的状态,对于他来说,罗马、贵霜入侵他都还能理解,而远在根本不知道多远的东方塞留斯人竟然打了过来,还屠掉马尔吉亚那城,想想都觉得处处透着诡异的气氛。
军情来的太快,对方的攻势也极富有侵略性,在接受到第一批逃出马尔吉亚那难民后,去往前方的探马根本不用去找那支侵略者的军队,对方丝毫没有犹豫的朝尼萨直扑而来,而且仅仅只是两千骑兵。
“蔑视我帕提亚?”
雷米达尔斯取下铁盔拍了拍沾染的灰尘,盔缨晃动间,他目光转去前方,有两名骑兵从军队侧面逆流上来,勒停在褐色的土丘下。其中一名骑兵翻身下马,快步跑了上来:“总督,已经看到了敌人,还在朝我们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