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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狂徒!”鱼成都大吼一声,坐在马背上,挥起了长兵,将铁箭逐一拨落。
那道青衣身影没有再房间,转身跳入坊市的街道内,消失了踪影。
很快,行刺杨广的百余人或死或伤,被千牛备身卫、大内侍卫联合剿灭,擒住了一些活口,不过,被抓住的暴徒,全部倒地,嘴里吐沫,服毒自杀了。
隋炀帝脸色发沉,非常难看,在众多大臣和使节团面前,被打脸了,所以杀机浮现,喝道:“查,给朕封锁洛阳城,那样周围坊市,不得放过贼子,还有,这里的百姓都不许离开,严刑拷问,是否还窝藏了其它党羽。”
“喏!”鱼成都身为御前大将军,接到命令后,立即调侍卫军前去拿人。
所有大臣表情各异,心中都在猜测着,究竟谁这么大胆,要行刺当今陛下。
究竟是那些旧的皇室遗族,还是门阀势力,江湖绿林,古老门派?
罗昭云也被惊动了,不过他现在不在侍卫军当差,所以缉拿罪犯,保护圣驾都跟他无关了。
他也在猜测,究竟哪一方势力会动手?历史上,少有写到刺客和主使得,隋书是唐初人编写的,由于忌讳很多,也不可能有什么记载。
这一场意外风波,让隋炀帝心情暴躁起来,原本以为高高在上,近乎圣君,却在万众瞩目下被打脸,遭大批杀手当街行刺,在皇城脚下,定鼎大街上,这是对皇权的严重挑衅,若是不能抓住刚才那位行凶射箭男子,揪出幕后主使,碎尸万段,隋炀帝不会咽下这口窝囊气。
罗昭云坐在车内,带着萧依依、婢女秀盈,来到了洛阳的罗府。
这座府邸比长安城的新府还有大,装修华贵大气,正门可朝坊市的大道敞开,不受里坊制的约束,可以不走坊门。
门前还有一座府碑,镌刻着冠武侯三个大字,由于武将出身,所以正门有带刀侍卫把守,此外,一对栩栩如生的石狮子旁,左侧有兵器架,右侧有拴马柱,非常雄壮气派。
“阿郎!”一个女子的窈窕倩影从府院内飞快奔出来。(。)
第三百零八章 兑现承诺()
罗昭云回到了洛阳府邸,刚下车入门口,一道倩影就如飞蛾扑火一般,义无反顾地冲过来。
一阵香风疾到,出现了一个靓丽清美的女子,看上去有二十岁左右,瓜子脸颊,柳叶细眉,五官精致,身穿一件交领斜襟比甲,逶迤着鹅黄色底草纹样的百水裙,身披梅花竹叶图案的天香绢,气质已经发生变化,不再是以前不自信的少女,如今秀丽端庄。
“阿郎……公子!”宁沐荷露出笑容,眼中却有些水雾。
罗昭云走上前,他跟沐荷相识在多年前,感情最深,曾相依为命过,所以两人关系,非比寻常。
他伸手把宁沐荷抱了抱,安慰几句,不让她动情落泪。
“你终于回来了。”沐荷把头靠近他的肩膀,有些酸涩地说。
罗昭云一叹:“嗯,回来了,让你看了三年的家,辛苦了。”
沐荷摇头道:“不辛苦,公子在疆场征战才辛苦,三年苦寒之地,征讨吐谷浑,建功立业,大隋哪个男儿能比得了?”
“好了,回家叙话吧,来,介绍一个人,依依,她也来了,以后住在咱们家,你们以前就认识了,往后好好相处,都是一家人了。”
罗昭云转过身,召唤萧依依过来,让二人见面。
“依依姐!”
“沐荷妹妹。”
二女关系似乎比罗昭云想象的还要好一些,他以为把女人凑在一起,不得争风吃醋啊。
却没想到,见了面后,彼此和气,还很亲热的样子。
其实,他并不晓得,这三年,罗昭云不在家,萧依依和宁沐荷时常会在烟雨楼碰面,谈一些思念他的心事,毕竟都是女孩子,年纪相仿,都想着一个男人,所以很多话,还是容易沟通的,加上二女身份都有些不光明正大,没有什么亲朋好友,故而,彼此解除了一些误会、隔膜,倒是相处融洽,相互理解了对方成长的不易。
“走吧,回家聊!”罗昭云迈步往前走,进入了熟悉又陌生的院子。
这里面的布景,跟以前有些出入,当初刚搬进来,院子修建还不完善,现在青砖黛瓦,假山飞瀑,殿宇木楼、回廊水榭,青竹梅花相映,除了方砖石路,还有鹅卵石铺的小径,走向花圃,非常的典雅别致,满满的中国风。
到了主厅,宁沐荷的目光再也移不开了,围绕罗昭云,问东问西,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罗昭云也感受到了沐荷的关心,真正有些感动,想起三年前,自己临走前的话,嘴角溢出笑容。
“车马劳顿数日,有些疲乏,沐荷,吩咐下人,给依依安排好房间,备好热水,用完膳,早点洗洗休息。”
“哦,知道了,公子。”
罗昭云又道:“晚上,帮我搓背、按肩吧,几年没见到,也不知你的手法有没有精进?”
宁沐荷尴尬一笑:“公子不在,我还有练手的对象啊!”
“哈哈,也是。”罗昭云回到家里,身心放松,少了许多烦恼。
……。。
夜幕降临,晚膳过后,萧依依在婢女秀盈的服侍下,沐浴更衣,然后早点入睡了。
罗昭云泡在木桶里,接受沐荷******外面北风呼啸,大雪纷飞,室内温暖如春,水汽蒸腾。
宁沐荷脱掉所有外衣,只穿着短衣短裤,肌肤大部分暴露在空气中,雪白如羊脂,她的年纪跟萧依依同龄,二十二岁,比罗昭云大了三岁,身材发育很好,高胸****,曲线玲珑,由于坚持习武的原因,娇躯格外有弹性。
“公子,这几年在边关,受了不少苦吧?”
“还行,三年艰苦练兵,疆场厮杀,对我成长也有大好处,至少能独当一面了。”
“公子年纪如此轻,就已经封侯,而且被封大将军,官居三品,在大隋朝内都很少见,没有祖上庇荫,全靠自己打拼,京城内的百姓,在街坊中对你评价甚好,都称赞说:常胜少帅!”
罗昭云莞尔一笑,内心淡定,这一切都是自己拼搏,洒血付出获取的名声,也是未来安身立命最大的本钱。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百姓的认可和赞颂,有时候,可抵挡十万大军的威力。
“公子,接下来大隋无战事了,你就可以在洛阳长待了吧。”宁沐荷询问。
“无战事?”罗昭云脸上露出苦笑,他却有一种感觉,杨广现在好大喜功,估计下一步,就要对高句丽用兵了吧,因为周围邻邦,也只有高句丽上表臣服,而且还经常作乱东北、幽州之地,与当地许多北齐高氏遗族,联手兴风作乱,这是隋炀帝最痛恨看到的。
高句丽之战,会打得起来吗?罗昭云心中叹息,这绝对是大隋由盛转衰的一个引爆点,也是把大隋拖向万劫不复之地的深渊。
“如果没有战事,会在洛阳多待了,多陪陪你。”
宁沐荷嘻嘻一笑,绕过木桶,站在了他的面前,毫不吝惜地展现自己的好身材。
“公子,三年之期过了。”沐荷有些羞涩地说。
罗昭云顿了一下,似乎明白她的暗示,笑起来说:“我知道,所以,今晚就打算跟你共浴了。”说完后,他站起来,光着身子,双臂拉住宁沐荷,把她也给抱入了大水桶,嬉戏起来……
这一刻,罗昭云放开以前的顾虑和心结,不打算让青梅竹马的沐荷,再煎熬苦等下去了。(。)
第三百零九章 一波又起()
洛阳城,大雪纷飞,如遍地琼花,银光闪动。
唐国公府。
李渊的府邸占了整个里坊的四分之一,按规模来说,已经不小,虽然无法跟杨素、杨暕等人相比,但绝对可列入前十的人。
虽然李渊不得杨广重视,刚被提拔成卫尉少卿,但是他世袭唐国公之位,跟杨广又是表情,办事中庸,借助李阀的名望,不断扩大人脉,关中老夫子们不少对李渊很赏识,在职的官员们,也有一些大臣给他交情匪浅。
在窦阀、李阀的两重靠山下,加上跟皇帝表亲关系,他在朝中还是有一定话语权的。
今夜李阀中来了客人,是他挚友房彦谦,目前是朝廷的监察御史。
“房兄,你怎么在大雪夜,深夜到访了?”李渊觉得奇怪。
“愚兄过来有求唐国公!”房彦谦拱手。
“究竟发生了何事?”李渊不解。
房彦谦焦急道:“我的老友,薛道衡被抓起来,下了大狱,需要找人说情。”
李渊有些摸不着头脑地问:“薛老哥他,为何被抓起来?”
房彦谦解释道:“薛兄去地方当刺史一段时间,因退休还京,今日临时朝会上,他呈上一篇诗赋《高祖文皇帝颂》,上面是写着歌颂先帝的诗,陛下当然心中不快,加上今日陛下遇到行刺一事,大为恼火,所以退朝后,听殿前侍卫说,陛下直接撕掉了颂文,还说薛道衡赞美先朝,目的就是讽刺当今。偏偏薛道衡出宫时候,得知高熲等人被贬为庶人消息,发了几句牢骚,被宇文述、裴蕴等不少人听到,自然有人下午入宫转告了陛下,一个时辰前,有宫廷侍卫出动,抓走了薛道衡,送往大理寺了。”
李渊听完,吃了一惊道:“这件事,不好办,陛下今日折了颜面,正是气头上,被人行刺,何等大事,薛老哥这个节骨眼儿上撞上去,真是时运太背儿。”
房彦谦道:“所以愚兄才来找唐国公,你夫人与萧皇后关系莫逆,王贵妃又是唐国公的侄女,只要把后宫关系打通,在陛下身边多劝劝,应该不至于往死里整,留下一命,已是万幸。”
李渊犹豫不决,不是不想帮忙,现在杨广不听纳谏,谁进宫求情,都非常危险,整不好,触动逆鳞,弄巧成拙,反而把自己拖下水。
他可是明哲保身,深谙中庸之道的人,老城沉稳,绝不轻易冒进和涉险,眉头皱起,沉默不语。
“房兄之心情,李某能感同身受,事实上,我也替薛老哥担心,可是,陛下现在正是气头上,谁能说得进去?估计他最想的事,就是抓住刺客和幕后主使,猜忌心更重了,即便你我再找几个大臣,入宫说情,暂时也不会有起效,没准也要被治罪!”
李渊说得委婉,并且把房彦谦也拉入进来,让他设身处地想一想,一起入宫求情被治罪的情景,免得让自己单枪匹马进宫,冲撞隋炀帝,简直就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
房彦谦想一想自己的家庭,万一治罪,如何下场?
不得不冷静下来,他年过六十,跟薛道衡可以说数十年老朋友了,得知入狱消息后,一时冲动,急匆匆来到唐国公府,根本没有考虑太多。
李渊叹息说道:“房兄也清楚,我虽是国公爵位,但官职并不显赫,在圣上面前,递不上多少话,不知从何处下手,当选几位德高望重,或深受陛下宠信之人,等陛下消消火后,同去才行。”
“对了,罗成如何,他如今已是朝廷六贵之一,刚建立了大功,又深得陛下器重,听说在玉门关外,高熲、贺若弼三人即将被问斩,却被罗成在圣上面前求情,绕过三人不死,只是贬为庶民,永不再用而已。”
李渊苦笑一声,摇头道:“昭云他既纳谏过,还被陛下采纳,饶恕了高熲等人,可谓开了大恩,给足了罗成的情面,但是这个面子太大了,已经引起不少人的妒忌,现在恐怕宇文述、独孤家、裴蕴等,都盯住他了,还有很多人打算在他身上做文章,拉拢者有之,想要利用者也不少,陛下事后对他也有了意见,觉得他对朝政影响很大,所以,这个时候推他出来,恐怕对他处境大不利啊!”
房彦谦喟叹道:“那如何是好,除了罗成、唐国公,实在想不到,朝中还有什么人,有资格,有诚意到陛下面前求情了。”
李渊劝他忍一忍道:“不要冲动,容我再考虑一番,想个周全的法子。这次救人,得讲究策略,可不能盲打莽撞入宫,那样去多少,栽多少。”
“好,这件事,就摆脱唐国公了,房某大不了做不成官,也要救得薛兄一命。”
“我知晓了。”李渊点头,心中并无什么把握。
等房彦谦走后,李渊忧心忡忡,这件事,目前基本无解,他可不敢真的入宫去求情,跟送死差不多。
李府上有老,下有小,壮志未酬,才华未展,李渊可不想就这样断送了自己的仕途。
他回到了内府院子,此时,他居住的主宅内,灯光明亮,几个孩子正站在唐国公夫人窦氏面前,准备行睡前问安礼,这是世家门阀大院,有门风素养的规矩,出自孝经。
几个孩子,见到父亲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