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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见佑国公!”秦、程二人拱手施礼。
“秦将军,这位是?”
秦琼恭敬道:“回国公,这位是张须陀大将军帐下,俾将程知节,与我同职,属于生死袍泽,共同镇压鲁地、河北一带的乱军,今日到访,特来为国公贺喜,带来张将军和在下等人一番心意,礼金虽轻,还请笑纳。”
原来是混世魔王程咬金,罗昭云感到惊愕,因为这个青年,并非隋唐演义中的满脸大胡子的粗犷汉子,也非跟秦琼同龄,看他外貌倒是方脸大耳,额头开阔,面色并不黑,仪表堂堂,绝对不超过三十岁,比秦琼小了至少十五岁。
根据史书记载,程知节乃世家大族之后,其曾祖名程兴,是北齐兖州司马,其祖名程哲,是北齐晋州司马,其父名程娄,是北齐济州大中正,可谓贵族之后,只是到了隋朝,家族没有人入仕,从此没落,但也算地方的乡绅富户。
罗昭云朝着程知节点头示意,算是见面礼仪,然后说道:“张将军太客气,你们在前方征战,镇压各地叛军,刀口上舔血过日子,到处都是用钱的地方,为何还这样破费,给我送来礼金,让我于心何安?”
秦琼说道:“国公,其实这些都是我们的一些心意,并没有多少,还担心您瞧不上眼。”
“那怎么会,哪怕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我罗成岂是贪财横敛之辈?”罗昭云一脸的正气。
程知节在旁咕哝道:“其实,我们除了来送礼,还有别的事请国公帮忙。”
罗昭云心中恍然,微微一笑道:“不知道是什么事,请说来。”
“启禀国公,事情是这样的,张将军与我等在鲁地与卢明月大战,但是钱粮已经不足,只够维持半个月的量,不论战马、人员、粮饷等,都无以为继,眼看进入十月中旬,再过半个月就要入冬了,我军若得不到后勤辎重补充,几万大军就要溃散,张将军已经写下好几封加紧公文,递交兵部和陛下,却迟迟没有动静,只有来求助佑国公,能想想办法,解决粮草军需的困难。”程知节胆大心细,找准机会,立即说出军中难处,希望得到他的帮忙。
第五百一十章 大婚之日()
罗昭云听完,神色变化,犹豫道:“这件事,我来催促一下吧,兵部尚书为段文振,跟我虽并不熟捻,但也在伐高句丽中,见过几面,二位将军方向,大婚之后,我必当亲自促成此事,让朝廷给张将军的军中拨放粮草。”
秦琼、程知节得到他如此答复,大喜过望,抱拳道:“多谢国公成全!”
“都是为朝廷效力,你们在前线征战,抛头颅、洒热血也很不容易,我也是从前线步卒一步步熬上来,深知冲锋陷阵的凶险,如果再也没有足够的兵甲和粮草,肯定处处受制,影响军心,一次失败,就可能万劫不复,死伤惨重。”罗昭云以悲悯的语气直切要害点。
秦琼和程知节都在点头,心中引发共鸣,对这位年轻国公,充满一种敬佩。
罗昭云询问完了前线的事,微微一笑道:“年后开春,本将军也要带兵北上,镇压叛军去,两位将军有没有过来帮助本将军的想法?”
二人愕然,没想到他会这样直接拉拢,向张须陀军中将领挖人。
秦琼有些尴尬,因为他以前就是在罗将军麾下,被破格启用,从队正一直提拔到都尉,才给他了实战的空间,算是老上司了,而且他在罗昭云账下军伍中,作战和生活都很愉快,所以有些动心,也不好拒绝。
程知节叹道:“国公如此器重,我二人感激不尽,但齐郡是属下老家所在,父老乡亲,妻儿家眷都故里,如今匪盗盛行,响马成灾,带着起义抗隋的旗号,到处烧杀抢夺,没有几个是真正的义军,百姓和乡绅流离失所,遭到洗劫,民不聊生,属下要镇守家乡土地,早日清除乱军,也好让乡里人过上安宁之日。”
罗昭云点着头,理解他的意思,不愿意背井离乡,去原地征战,想守护家乡故土,不让族人和亲人蒙难,虽然有些固步自封,只顾自己族人,但也是乱世中的一种恋乡情怀,这是重情重义之人。
“好吧,既然如此,我也不多要求,只不过,现在局势在一日日恶劣,想必你们在地方也看到了百姓的真实境遇,这种场景在各地都上演着,大隋能撑到哪一步很难说,如果有一天,你们所在的军旅遭遇了失败,无路可退的时候,希望你们能够来投奔我的军队。”
“一定,当局势无法控制,四处乱战时,我们自当择木而栖,归入罗将军的帐下,听候调遣。”秦琼抱拳一礼,语气诚挚,说的很郑重。
程知节也嘿嘿笑道:“跟听候国公调遣,那可是一种军人的荣幸。”
罗昭云留下二人在府上吃酒,又派人叫来长孙无忌、周仲隐、麦孟才、薛万仞、高表仁、贺若怀廓等人,大伙凑成一桌,痛痛快快喝酒聊天,谈一些作战的经历,笑谈金戈铁马,大快平生。
这些人大多还没有机会展开抱负,觉得被罗昭云如此看重,招入府内做客,亲自陪桌吃酒,感到由衷的自豪。
罗昭云则心中暗笑,这些可都身负才华,隋唐时期的人杰,只是没有机会施展而已,提前揽在身边,日后将有大用处,提拔起来,成为麾下重要属下。
………
大婚之日终于到了,整个上午,罗家喜庆万分,热闹喧天,亲朋好友、达官勋贵来了不少,过了晌午后,罗昭云穿上了新郎衣衫,骑着白龙驹,连人带马都挂着大红花,要去皇宫接亲了。
十八亲兵跟随,随后是家丁、仆人以及卫队,列长队护着八抬大轿,浩浩荡荡去了皇城。
东都里的人大多听说了这件喜事,沿途主干街道都已经戒严了,这是皇帝嫁女,最宠爱的小公主如意出嫁给大隋少帅,禁卫军封街把守,沿途清道,规格之高,已属罕有。
罗昭云接亲队伍抵达皇城后,经过了盘查,禁制带着兵器入内,好在众人在几日前就得到通知,所以今日没有人带着武器,于是顺利进入皇城端门,往里面建筑,先是三省六部、九卿寺、御史台、秘书府的办公之地,继续向里,抵达乾元门,才是宫城所在。
一些勋臣功卿、王侯将相早就汇集皇宫,他们过来,不是因为罗成面子大,而是来向陛下贺喜嫁女。
宫城内准备了一些简易的鞭炮,张贴了红色烫金双喜字儿,在御路上都铺了红毡子。
罗昭云亲自进去乾阳殿给陛下、萧后请安,自今日起,他就算杨广的女婿了。
“罗成,朕的女儿就委身于你了,你要善待如意,不可辜负公主。”
“臣一定会照顾好如意,不让她有任何委屈。”
萧后也叹道:“罗成,自今日起,咱们就是一家人了,如意公主对你情有独钟,望你好好珍惜。”
“臣明白,会对如意相敬如宾,恩爱到老。”
“本宫相信你能做到。”萧皇后微微点头,这个时候,只能选择相信。
须臾,一身红妆礼服,凤冠霞帔的如意,一身珠宝锦绣,容雍华美至极,心中激动,她等待多年,终于如愿以偿,在宫女、宫娥的搀扶下,走上大殿,盖着头脸,给自己的父母拜了三拜,辞别了二老后,被罗昭云牵着走出大殿,坐上了八抬大轿,然后出了宫门,与迎亲队伍汇合,敲锣打鼓,开始向崇业坊的罗府行去。
数十名盔明甲亮的护卫在前面开道,全披着火红的披风,非常的威严,大声呼喝,威风凛凛,引领着接亲队伍回府。
到了罗府后,门口更是炮竹声声,一片热闹喜庆。
两块绣着花开富贵图案的毡子就铺在轿子门前,如意的贴身宫女扶着公主踩在毡子上,一步一停,后面的宫娥就把毡子又铺在如意的脚下,美名曰:步步高升,脚不染尘。
进入罗府大堂后,正式举行婚礼,罗昭云和如意拜天地,拜高堂,然后夫妻对拜,有喜娘把两人的头发剪下来一绺,编成一个小辫子,放在香囊内,喻示着结发夫妻,留作女方日后保管,以此明志。
繁杂的娶亲仪式结束,黄昏来临,罗府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如意公主被送去了洞房,宾客们入席吃喜宴,罗昭云简单敬酒后,别过宾客,直奔洞房而去。
第五百一十一章 花烛夜()
罗昭云沐浴了一番,洗掉浑身的酒气,然后步入洞房,整个房间都被大红色充斥着,红布悬挂在一些棚顶、衡量、立柱上,十几对儿红烛在各角落静静燃烧,照的房间格外明亮,一如眼,到处是喜庆的颜色。
他绕过屏风,掀开帷幕,看到了内室的如意公主,穿着凤冠霞帔,红色盖头遮住了容貌,端坐在床沿,静静守候。
两位宫女站在床边,随时侍候着公主的各种需求,比如饿了、出恭等等,基本的生理需求。
当房间的门开启,宫女眼神一亮,下意识转身,看到罗昭云进房,都福身行礼,恭敬客气,因为从此之后,这位国公就是驸马爷,她们要终生跟随公主左右,加入罗府后,她们的命运也就由驸马掌控,幸运好的也能做个通房小妾,沾一些雨露。
“你们先下去候着吧,这里有我和公主就行了。”罗昭云打发走了侍女,不想让外人来当灯泡,破坏了新婚之夜的浪漫气氛。
“是!”侍女离开了,屋内只剩下了罗昭云和如意公主。
他一步步靠近,看着身材纤细的如意,在红妆霞衣包裹下,安静端庄,想到彼此经历的一切,漫长的等待,十年的感情,当年只是一个十一岁的少女,转眼成为二十多岁的大姑娘了。
其实她的年纪,也不过二十一二岁而已,并不大,但是在古代,过了双十年华,尚未出阁婚配,的确有些少见了。
许多勋贵千金、皇室公主往往十六七岁就会许配出去了,更有家道落魄的贵族千金,往往十三四岁就嫁人,通过联姻,可以过早地改变家族现状。
“如意!”罗昭云深情地唤了一声,如意公主浑身一颤,那种福至心灵的感觉,如愿以偿,内心激动不已。
当罗昭云掀开头盖头的时候,如意的双颊,早已泪流满面。
“如意,你怎么了?”罗昭云看着人比花娇的公主,此时已经哭得稀里哗啦。
如意道:“这一天,我等了太久,曾一度以为难以实现了,想不到,今日却心梦成真,总觉得有些虚幻,方才你这一叫,让我真正感受到,这一切都是真的。”
“傻丫头,当然是真的,今日我们就是夫妻了。”罗昭云感叹,
“我再也不用离开你了,再也不用独守皇宫冷寂的院子了。。。。。。”如意越说越激动,又要哭出来。
罗昭云深吸一口气,感受到了佳人如此真挚的爱,他觉得自己的心,似乎也融化了。
如意身子投入了罗昭云的怀抱,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腰,感受着彼此之间,血液和脉搏的律动,都是真实存在。
“来,你一下午还没吃东西,我们先垫一口,然后洗漱,就可以真正的洞府了。”
如意听到后一句,脸颊一红,轻声道:“我都不懂这些儿,昭云你要教我。”
“呵呵,那你算问对人了,我懂得不少,各种动作和姿势,都能娴熟上阵。”罗昭云哈哈一笑,不再拘谨了,因为这里是罗府,不再是皇宫,以前跟如意亲热都是偷偷摸摸,生平被发现,给他安插一个有辱皇室的罪名。
拉起如意,走到外室桌前,这里已经摆放不少酒菜,都被扣着铁盖子,打开之后,香喷喷的味道,散发开来。
如意已经饿了,但是涵养性很好,吃起来仍优美文雅,端庄大气。
罗昭云也快速吃了一些,又跟新娘子干了交杯酒,当酒足饭饱之后,让门外侍女打水,如意要卸妆漱口,洗脸净面,因为古代的胭脂水粉可不像后代,睡前得尽可能清洁掉,否则会花脸。
洗漱完毕,如意公主的樱唇薄嫩浅红,两颊虽未涂抹胭指,却淡淡如烟霞,由于饮酒的关系,双颊有些晕红,一头湿润的乌发青丝松散的披下来,更映得那俏脸柔媚可人。
一切完毕,罗昭云抱起如意,来到了床榻上。
如意已经脱掉了大红袍,里面只有一层薄如蝉翼的内纱衣,淡粉色抹胸的边缘,鼓起了山丘般的雪肌,小腹平坦细窄,香脐浑圆浅显,小蛮腰不堪一握。
两人面对面坐在绣着鸳鸯戏水的丝绸被上,彼此打量,充满了爱慕神色。
“今晚是我们新婚之夜,夫君可要下手喽。”
如意心如鹿撞,好不容易成婚,有些迫不及待了,点点头,娇羞不限。
罗昭云起身,把床榻左右钩上的罗帐放下,二人就好像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