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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必是一败涂地,草原已经堕落了,往日强大的草原成了现在的样子,这是突厥人的悲哀,也是草原的悲哀。
“传旨:着张公瑾,安修身持节前往突厥,安抚颉利,若是颉利降了,朕不吝惜让草原多一道刺史。”
李二现在很高兴,四年的耻辱雪耻,带来的是无比的喜悦,大唐就应该有他该有的地位,它有最广阔的土地,有最勤劳的人民,有最勇猛的士兵,耻辱不应该属于大唐,亦不该属于李二自己。
“臣~领旨。”
张公瑾带着圣旨朝着草原行去,当初在劝李二出兵突厥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了突厥的灭亡,就是没有想到,突厥竟然崩溃的这么快,十万控玄之士,在草原上引起的不只是恐惧,还有无数的鲜血,一路行来,张公瑾看到的是不断出现的死尸,有唐人的,有突厥人的。
到了李靖大帐的时候,李靖正在跟李承言下棋,大帐里静的厉害,李靖看着张公瑾进来,眼神大亮,将棋子一把扔到棋盘上,装作十分惊讶的样子说到。
“哎呀呀,公瑾来了,没想到这么快,刚刚殿下与我还在商议你呢。”
李承言鄙视的看着李靖,刚才就有侍卫禀报说张公瑾来了,结果人家就是挥了挥手,告诉自己知道了,理都不理会,现在眼看自己要输,就开始玩这招,这是你一个国公该做的事情?
李靖怎么会不知道李承言眼里的意思,不过哪有如何?自己输了么?没啊,现在旗都乱了,有本事你在摆起来,咱俩再来。
张公瑾却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着李靖对自己如此的礼遇,就忘了刚才没在账外接自己的不痛快,也是笑呵呵的随着李靖进了大帐。
“张伯伯此次前来可是为招降突厥吧。”
李承言递给张公瑾和安修身一杯热茶,安排两人坐定后问道。
“却是如此,颉利潜使节去长安游说,陛下已经答应了。”
李承言跟李靖对视一眼,然后对着正在捂着茶杯取暖的张公瑾说到。
“你觉得突厥是真心降唐?”
一句话把张公瑾安修身问的一愣,他突厥已经到了如此地步,不降还能如何?等死啊。
“不知殿下此言何意?”
盟约,契约是什么?那就是一纸空文,在你比我强大的时候,你的盟约永远都是有效的,你不能过来打我,当你削弱的时候,你的契约就是一张废纸,我就撕了你能如何?有本事你反抗啊?所以说突厥现在的动作无非是拖延时间而已。
“颉利表面请降,实际是想以此作为缓兵之计,等草青马壮,退到漠北再发展势力,突利尚有十万控玄之士。如果退到漠北,道远路阻,难于追及,就会养成后患。现在二位去后,突厥防务必然放松,我军随后袭击,可以不战而胜。”
李承言暗赞李靖的厚脸皮,俩人去颉利哪里跟送死有什么区别,万一出了一点事,这俩人能有个囫囵的才见鬼呢,果然,两个人也不是傻子,对视一眼,然后说道。
“诏书已答应突厥投降,咱们也要去了,怎能再袭击”
李靖闭上了眼思躺在椅背上不在说话,气氛有些诡异,李承言暗暗的翻了翻白眼,这他娘就是让我当坏人喽?果然儒将都是阴的,但是李承言却自动的将自己排除在外了,李承言拿老家伙没有办法,毕竟是自己的主帅又是长辈,只能认怂,所以硬着头皮,对着两人说到。
“咳咳,那个,汉高祖三年刘邦派郦食其说服齐王归顺汉朝。齐王听从了郦食其的话,派使者与汉讲和。后韩信听从蒯彻建议,乘齐不备,攻破历下城,一举灭掉齐国,而且颉利却是是缓兵之计,放心,我排三百毒箭沿途保护,定然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张公瑾恨恨的瞪了李靖一眼,对着李承言说到:“既然如此,那我等就不在交情,若是我两人出了什么事情,劳烦殿下照顾我等家人。”
张公瑾说完,就带着安修身出了门,李靖坐在椅子上嘿嘿的直笑,这多好,真省心,倒不是李靖太奸诈,实在逼急了自己压也要压过去,要是此战能赢,他张公瑾就是首功,便宜他了。
颉利的军队战力是有的,不过是最近草原四分五裂的,内部不和,又有大唐在一边虎视眈眈的,实在是发展不起来,加上最近颉利确实有些老了,没有了对权利的把控,这个可汗还能当道什么时候?
草原上的兵将跟汉人不一样,草原上征兵都是每一个部落是一个部队,粮草马匹都是自己出,抢到什么东西也是自己的,所以很分散,这也是为什么突厥总是时起时落的原因之一,没有稳定的居住地,就容易分散,想要聚在一起就不是那样容易了,而且只要是一部分部族联合起来,就算是可汗也没有办法。
这次大唐一战,让李承言看见了草原的弱点,草原上有野心的只有那么几个,他们跟汉人一样,只要是能有一口吃的,就不会四处劫掠,他们会老老实实的在原地放牧,所以对付草原光杀是不够的,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们变成自己人,自家老祖宗不也是从放牧变成种田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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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颉利末日(一)求月票,推荐,订阅!()
颉利站在大战前迎接唐王的使节,他心里无比的愤恨,愤恨唐王李二的不仁不义,当初渭水之滨怎么就没把那小子穿成糖葫芦?
不管颉利是如何的后悔,事情已经就这样了,再后悔也是没用了,深深的吸了口气,将自己的火气用冰冷的空气熄灭,面上挂上虚伪的笑容,朝着张公瑾的方向迎来。
“欢迎唐使,请接受我突厥最崇敬的礼节。”
唐俭看着迎上来的颉利,嘴角漏出的额不屑瞬间隐去,你当你是勾践么?几万铁甲就像吞并大唐?你得有机会才成,不过自己的小命就在人家一念只间,张公瑾隐去嘴角的微笑,正色上千道。
“唐使唐俭,安修身,见过可汗。”
双方见了礼,虚伪的互相有问候了几句,这就算是两国的建交了,颉利的心里似乎又对大唐看清了些,小娃娃就是小娃娃,等春天到来,草青马壮只时,今日的羞辱必定让你后悔今日的作为。
人总事这样,在你绝望的时候,任何一个小小的光芒都会背当做成最耀眼的希望,颉利依旧做着复仇的美梦,却没有发现几十里外的唐军已经厉兵秣马,锋利的刀锋已经悬在了他的头上。
“唐王陛下有着草原般宽广的心胸,区区的小部族定然是不会放在眼里的,”
颉利敬了唐俭一杯水酒,然后朝着长安的方向遥敬一杯,语气诚恳,脸色肃穆,若是常人看来,颉利投降大唐的心意定然已经是定下来的,但是唐俭却在心里叹了口气,李二陛下自然是有着宽广的心胸,他有不代表他儿子有啊,现在是他儿子要弄你。
“哈哈哈,那是当然,唐王陛下心胸宽广,两国之间总会有些小摩擦,陛下说了,若是可汗愿降,愿意封可汗为草原王,到时候还要请可汗多多扶罩一二。”
政治上的话千万别信,谁信谁就是傻子,没有利益的谈判那叫谈判么?那叫哄骗,这方面唐俭是祖宗,一个蛮子怎么能跟这只老狐狸打交道?
喝多了的唐俭被人抬回了自己住的地方,突厥的侍者刚走,唐俭就一咕噜做起来,然后倾听了一下外面的动静,对着边上的侍卫说到:“殿下他们如今到哪了?”
侍卫悄声回答:“总管太子已经带着一万精兵顺着白道过来了,过几日就能到达。”
“呼,”
唐俭重重的呼出一口气,这东西就不是人干的活,真累人啊,生怕那句说错了漏出了马脚,自己死倒是不怕,怕就怕李承言那边出了什么叉子到时候自己那才是百死莫赎了。
然而此时李承言看着一望无际的草原上空空如也的样子,嘴角维扬对着边上的李靖说到。
“颉利也是个人物,竟然连这点东西都看不出来?”
李靖文言一笑:“若是能看出来,当年陛下能用六匹马就能将颉利吓回来?”
当年的渭水之盟,李二六匹马就能跟着颉利二十万大军对峙,虽说连蒙带骗的,这也是着实证明颉利是一个夯货,而且是不折不扣的,若是聪明一些的,不知道现在大唐还是不是以前的大唐,不过大唐的损失也是极大的,二十万汉人被裹挟到了草原,成了人家的奴隶。
最重要的是这三年来,大唐不断的纳贡,虽说让李承言赚回来不少,但是总是也掩饰不了那种屈辱的感觉。
所以李承言才会对颉利的执念如此之深,要是想要草原上成为自己的底盘,就要把颉利这个绊脚石踢开,显然这一点已经做到了,倒时如何开发草原,就要从长计议了。
一万大军没有受到一点的阻碍,从白道长驱直入,进了颉利的腹地,此时已经是三日之后的事情了。
“哈哈,唐公是怎么出来的?”
李靖看着被毒箭的人保护的极好的唐俭,仰天大笑着问道,其中的调侃口气不言而喻,唐俭气哼哼的出了口气,脱掉自己的盔甲,然后朝着李承言一礼道。
“多谢殿下体恤,如今正是启事之时,还望殿下莫要耽搁,”
唐俭是怎么回来的,说来有些好笑,原本唐俭是留着半尺长的山羊胡子的,为了送唐俭跟安修身出来,毒箭的人竟然将唐俭的胡子剪了下来,贴到了一个毒刺队员的身上,然后两人随着回长安报信的侍卫混了出来。
毒刺化妆的技术很过关,若不是细看,当真看不清这个唐俭和那个原来风度翩翩的人有什么区别。
“出发!活捉颉利!!”
李承言抽出唐刀,用力一挥手,一万人就像是风一样朝着突厥的大营进发,没有了城墙的阻拦,那座大营就像是脱光了的女人,任人蹂!躏。
此时的颉利大营里,毒刺的人正在唐俭原来的院子里整理着武器,每个人的手上都带着十几块黄色的纸包,门口堆叠着十几具已经没了声息的尸体,门外突然进来一个人,将众人下了一跳,只听那人说到。
“行动!一组二组去抓萧太后跟义城公主,其余人跟我杀进颉利大帐!快。”
“敌袭!敌袭!”
整个营寨是靠着山建的,南面正对着一望无际的草原,大门两侧是两座瞭望台,刚刚发出警报的那个突厥士兵话刚出口,啪的一声就被枪打了下来,现在整个大营已经乱了套,突厥的人刚一露面,就被一枪打死,吓得突厥人都不敢靠近,外面又传来一阵马蹄奔驰的雷鸣声,还有喊杀声,竟然就放这几百人朝着颉利的大帐去了。
“卑鄙!,无耻!”
颉利被亲军拉着就跑了,一边跑一边朝着远处的人骂道,现在的颉利眼睛有些湿润,也有些绝望,他的一切都完了,都完了,就算回到漠北又如何?自己已经没了底牌,漠北的部族不像表面上的恭敬,他们有着自己的野心,颉利现在就仿佛一个丧家之犬,不断的谩骂着。
“废物,一群废物,唐人都到了眼前了,斥候的眼睛是瞎的么?”
现在还说这些有什么用?后面传来啪啪的响声,颉利身边的亲军不断的摔落马下,人本来就不多,这样以来人就更少了,很多人已经朝着另一个方向跑了,这一暮看在颉利的严重,更显得有些苍凉还有绝望。
颉利已经没有了任何的胜算。(。)
第一百三十三章:颉利末日(3)()
颉利的阴山大帐下,无数的喊杀声此起彼伏,当然不止喊杀声,还有求饶声,李靖从没有打过这么轻松的仗,一万对五万,战争刚刚开始没有半个时辰,狗日的突厥就降了。
人常说,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颉利的兵将真不熊,熊的是他自己,除了自己的亲卫,其余的五万将士全部被擒了,正大光明的在荒天化日之下被擒了。
一串串丢了武器的突厥人,被捆绑在空地上,享受着阳春二月的春风,虽然春风有些寒冷,那也是春风不是?
李承言围着貂皮大氅站在一个女人的眼前,女人长得跟杨婷儿三分相似,大约四十六岁的模样,虽然饱经风霜,但也是风卓越的样子,他在盯着女人,那女人也在盯着李承言。
“你就是承言太子吧。”
淡淡的语气,没有愤恨,没有悲伤,只有一种仿佛是见到亲人的亲切感。
“你就是义成公主?说起来还要叫你一声姑姑呢。”
李承言展颜一笑,对于这个女人,李承言没有过于纠结他是不是前朝的宗室,这个女人只是一个政治的牺牲品,嫁了己任可汗,每一个都是不得好死。
“嗯,我那两个苦命的侄女过的可还好?”
义成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