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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白巾军的营领公明常这个人怎么样?”我问。
“这人乃是公明与的心腹,作风狠辣,好大喜功,自从升了营领心高气傲,从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桥至尊气愤的说。
“两营军士,怕是有两位营领,擒贼先擒王,准备数十名弓箭手,埋伏在民房的两边,先将两位营领射杀,再将其余军士一一收拾。”我说。
“营领,我营帐之下,可找不出优秀的弓箭手。”桥至尊汗颜道。
“我在征召军中抽调,你的人依然负责守卫城墙,发动进攻之后,两城门的守卫军士大部分往民房聚集,对他们形成包围,务必不放走一个。”我狠辣的说。
我跟桥至尊谈论着布置的事情,两边的总旗都结伴而来,来到我的跟前,对我施礼问候,我闲话不多说:“火瘦拖,你抽出六十名弓箭手和六十命投枪手出来,分布在民房两边,等我命令,一起射杀白巾军的两位总旗。”
我又安排魔月与劳过两位总旗各自率领各营军士埋伏在民房的左边,火瘦拖和汗追两位总旗率领军士藏在民房的右边,听我号令,一同发动攻击。
安排妥当之后,不多耽搁,各就各位,只等白巾军的公明常进来送死。
各位总旗都从军帐里走出去,消失在门口,又过了一阵子,我的心情是非常激动的,因为我仿佛看到了胜利已经在望,不出什么意外,公明常必死无疑,经此一役,海陵县的白巾军就不足为虑了,海陵县迟早会被我攻克。
估摸着都进入到了安排好的位置,我跟桥至尊和汗进钟两位副营领,也动身前去伏击圈。
时间如花花流水向东流逝,距离中午是越来越远,岗山唯一的大官道寂静无声,灰尘不扬,两边的民房依旧是破败不堪。
岗山唯一的酒楼里,坐着一些神情别扭的军士,明眼人一看就暗藏杀机,我已经连续下了三道命令让他们表现的自然一些,可是他们并不是天生的演员,根本演不出那个神韵与感觉,他们似乎只记得他们将要厮杀白巾军,因此,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我也懒得去管他们了,坐在二楼临窗的座位,顺着官道望着西门的方向,也是频频回首,此时此刻,我才觉得刚才的得意是多么的可笑,战场从来不会那么神机妙算。
“怎么还没有来?”桥至尊沉默了许久,忍不住说。
汗进钟没有回答,我也不知道如何说,都沉默不答。桥至尊站起身子,走到窗边,俯身向街道上看去,顺着街道也一直看向西门。
酒楼是看不到西门的,岗山的大官道在酒楼处恰好折弯了,看了一阵子,桥至尊看到一名军士迅速的向这边跑过来,心里不由的有些打鼓,莫非公明常改变了计划。
军士一直跑到了前,拐进了酒楼,紧接着响起了咚咚的踏板声,眨眼的功夫,一名军士出现在二楼,那名军士满头大汗,对桥至尊说:“营领,公明常营领请您去城门口迎接他。”
“什么?”桥至尊不由暴怒道,他也是营领,公明常也不过是营领,凭什么要他去迎接。
军士不由的有些发怵,轻轻的重复说:“公明常营领不进来,说要您去迎接。”
桥至尊若有所思道:“是不是他有所惊觉,怀疑”
“不可能,那个信使还看不出端倪。”我打断道。
“那这是为什么?他也是营领,还不至于狂妄到我这个营领亲自去城门口去迎接他。”桥至尊狐疑道。
我对那个军士说:“你去回答他,等他当了将军,我桥至尊到时候再亲自来城门口迎接,若是错过了时机,晚间一到,城门关闭,谁也不能进。”
军士显然还对我不是很熟悉,愣愣的看着桥至尊,桥至尊解释道:“现在这位火灵营领才是我们的最高领导人,按照火灵营领的吩咐去说。”
军士领命而去。
岗山,西城门外,白巾飘飞,有如柳絮在旷野绽放。两千多名白巾军军士站立在西城门前,疲惫不堪,东歪西倒的,不成体统。
队列的前方正中央,两骑并排而立,端坐着两位同是带着白巾的身着盔甲的军官,两人都紧紧勒住缰绳,抬眼看着西城门城墙上。
时间过去了差不多二十分钟,送信的军士也该把话带给桥至尊了,可是,桥至尊的身影呢,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不把他公明常放在眼里。
又过了一阵子,只见西城门在两位军士的麻利动作之下被拉开来,一位总旗模样的军官带着一群军士走了出来,来到公明常的面前,说:“我家营领说了,等营领哪天做了将军,我家营领再亲自来迎接,若是耽误了时机,晚间一到,城门关闭,谁也别想进门。”
“好好桥至尊!”公明常气得牙咬得吱吱响起。
一旁,另外一名营领赶紧的劝慰着。
公明常在另外一位一起来的营领的劝慰之下,平复了怨气,冷冷的说道:“随我进岗山,看看我怎么整治这怠慢我的桥至尊。”
另外的一名营领不由的摇了摇头,却见公明常已经拍马进门,他赶紧的跟上。
“哼,只怕你进去了就出不来。”刚稳总旗心里冷笑道。
“公明常他们进来了,两个营领都骑着高头大马。”桥至尊带笑的说,言下之意,最是好射杀不过。
“沉住气,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出岔子。”我叮嘱道。
“我已经派了人下去安抚各级军士好好埋伏。”汗进钟道。
“进钟,这狗你说好不好打?”我忽然问道。
汗进钟不知所以然,却是恍然笑道:“好打,这狗又蠢又狂妄,最是好打。”
“你错了,关门容易,打狗难。”我摇头道。
桥至尊也附和道:“两千多人的军队,就是一人一刀也要两千多刀,何况一刀根本杀不死。”
我说:“桥营领说得不错,一刀根本杀不死狗,还要防着狗急跳墙,狗咬人可是厉害,因此,杀了几条头狗,其余的从众的狗再慢慢的解决,到时候,那些狗都是瓮中之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汗进钟也附和道:“营领说得极是,属下茅塞顿开。”(。)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八十三章 狗变成鳖()
刚稳站在城门下,不由的对最后面的军士骂道:“走快点,老子要关门了。”
低阶军士们有怒不敢言,骂的可是不可一世的总旗,连他们营领都不放在眼里,不由的都加快了步伐,尽管已经累了。
当最后一列军士进入岗山,刚稳即刻下令关闭城门,同时,一队一队的军士涌到了城门口,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
许多的白巾军不由的狐疑,他们这是干嘛呢,防贼一样的防着他们,把他们当作什么人呢。
当这些低阶军士还莫名其妙的时候,骚乱自前方传过来,然后,就只见身后的岗山守军对他们迅速围拢了上来,刀枪已经全部抽了出来,这是准备厮杀的节奏,他们也赶紧的抽出刀,疲劳的感觉一扫而空。
再回到酒楼前,街道上躺了不少的尸体,包括唯一的两匹马的尸体,马还没有完全死透,倒在地上鼻孔里喘着粗气,却是动弹不得,马眼睁得老大,大股的鲜血从身体上流出来,沁入地上的泥土里。
时间回到千钧一发的时候,两位营领优哉游哉的在马背上骑着,却突然发现路中间飞出来一个茶壶,摔得个稀巴烂,愣是将他们吓了一大跳,还没等他们回过神,只感觉杀气来袭,数不清的箭矢迎面射来。
只有一个眨眼的功夫,根本来不及躲闪,凭空冒出了数不清的箭矢和标枪,根本来不及惨叫,身上就被钉满了箭矢,死的最快最惨的是公明常,十一支箭射中了他的胸膛以上的部位,一杆标枪从前胸穿到后背,另外一杆标枪将他的脑袋钉在了地上。
发出惨叫声的是队列稍微靠后一点的军士发出来的,箭矢的力道已经减弱,不足以致命,足以致命的箭矢与标枪已经全部被前头的军士给挡住了。
两位营领当场毙命,何等的阴谋诡计啊?几位惊魂未定的白巾军总旗一边猜测,一边找东西掩藏起来,却发现四周都是军士,仔细去看,他们头上都不带着白巾军,显然不是白巾军了,这搞得什么鬼把戏啊。
一位冷静的白巾军总旗大叫道:“大家严阵以待,不要乱了阵脚,我们遇到伏击。”
听到那位总旗竟然如此高声大叫,明目张胆,我立刻喊道:“火百寻,射死他。”
一支穿云箭划破嘈杂的声响,钉在了那名总旗的咽喉处,一箭封喉,那名总旗至死也没明白怎么就这么倒霉,气息便下咽到了肚子里,向后倒在了地上,他最后看到的是碧蓝的天空,很美,很无暇,这是曾经的美好。
忽然,围攻的人纷纷后退,停止了进攻,厮杀是惨烈的,拿着生死在那里拼体力,群战不是说谁手眼快就不会死,不是说谁力大无穷就活得久,这些都不管用,管用的只有远离战斗圈。
因此,围攻的纷纷后退,被围攻的便停止了反击,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敌人,手紧紧的抓住兵器。
整个战场忽然的就静悄悄了,放眼望去都是杀红了眼睛的低阶军士,谁也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一连窜的“吱吱”声音响起,街道上的军士不由的都抬起头来看着声音的出处,那里是一杆破败的旗子,声音在迎风舒展的旗子下发出来,两扇窗户缓缓的被推开。
我站在了窗口,睥睨天下的对着街道上的军士冷冷的道:“你们的头领已经死去了,白巾军犯的罪孽已经偿还,你们放下兵器投降,我不会杀你们,我不想开杀戒。”
过了一会,一名队尉问道:“你是谁?”
“东海郡征召军火灵营领。”我回答道。
听到是东海郡征召军,底下白巾军大为震惊,心下立刻胆战心惊起来,他们是反贼,围攻他们的是官军,反贼投降历来是什么下场,谁心里没个数。
我低估了这股白巾军的悍勇,我以为凭借绝对优势能够吓得白巾军投降,没想到的是我的话加重了他们心里的担忧,立刻有总旗站出来组织军士反击突围。
“这些官军肯定会将我杀掉的,我们不投降,杀出一条血路,与公明与将军会合。”又是一个总旗呼喊道。
这个总旗很狡猾,一边大声叫喊,一边迅速移动,而且有军士在旁边举起盾牌守卫,我想要弓箭手射杀他根本不可能,除非万箭穿心,将那方圆十米的范围都覆盖。
无奈之下,我立刻下令全力围歼,给与他们沉痛的打击,被关起了门的狗还叫的这么厉害,简直是对我的侮辱。
白巾军的军士开始向两边的民房突围,可是进入两边的民房,民房埋伏的征召军士迅速出击,他们根本讨不到任何的好处,死伤无数。
弓箭手在我的指挥之下,只对发号施令的军官招呼,这样,每次白巾军组织起有效的突围还没十米的距离,便又失去了领导。
经过数次这样的狙杀,眼看着四周到处是征召军士,城门被堵住,突围无望,白巾军中终于开始崩溃,而此时,白巾军已经死伤过半,这样的伤亡简直就是惊人的。
死亡竟然又是这么的近,每一个活着的健康的人对死亡肯定没有感觉,但是,当亲临战场的时候,这才发觉死亡是多么的可怜,无畏的死亡是多么的可悲。
没有一个人会记得他们,后来的人甚至会将他们特意的遗忘,因为他们是反贼,烧杀掳掠无恶不作,没有比这样的死亡更低廉的了。
低阶的军士虽然已经没有了选择权,但是,他们在死亡面前,同样的有着胆战心惊的惧怕,因此,当投降能够取得生的时候,他们无疑会做出最大的反抗来选择,这个最大的反抗无疑就是已死来反抗,当一个人以死来选择,谁也无法左右的。
他们不是正规的经过严格训练的军士,他们前不久还是一群乌合之众,只不过在几次胜利的战斗中获得了自信和勇气,当战败来临的时候,死亡会压迫得他们无法呼吸,心惊肉跳,不知所措,这就是正规军与非正规军的真正区别所在了。
当然凡事都有例外,那些天生的战斗民族除外,他们团结,英勇,好斗,这样的民族是令对手感到害怕的,若是这样的民族再聪慧,简直能够逆天了。
冷静的看着两军的厮杀,我的脑海里出现这样的想法,我想我是向往一个团结英勇好斗的民族的,我希望我的手下能够成为这样的一群人,兵锋所向,无人能敌。(。)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八十四章 攻占海陵县()
空气中飘荡着浓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