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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章 攻占海陵县()
空气中飘荡着浓浓的血腥味,山脚下,平地上,墙角边,到处坐着疲累的军士,投降的白巾军都被缴械,赶到了一处,一个营的征召军士严加看管着。
刺啦啦的声音不时响起来,几名军士将白巾军的兵器收集到一起,一股脑的扔在临时库房,临时库房就在酒楼旁边的民房。
我站在窗户边,一切尽在眼底,声音更是听得清澈,战场在收尾,我的思绪却停止不下来,公明与率领的军士还有两千,这可是一个祸害。
我要是前去攻占海陵县,会不会逼迫公明与前去南望县,那岂不是捡了西瓜丢了芝麻,根本没必要,如果不占领海陵县,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岂不是就白白丢失了。
我很纠结,同时,感觉人不堪用,俘虏的白巾军更是一个可能会爆发的难题,这些白巾军明显逆反心理不比劳奖的手下,一个不慎说不定搬起石头砸我自己的脚。
我要是全部斩杀,显然我下不去那个命令,放掉也不行,他们还会为了生存造反,最佳方案就是怀柔政策,将他们全部招安为我所用。
汗进钟指挥军士将俘虏安排妥当,又把战场打扫干净,走到楼上来,向我禀报进展,他的满意溢于言表,这次岗山伏击又是赫赫战功。
我听着汗进钟的报告,浑然无味,不无讥讽说:“汗营领你高兴的太早了。”
汗进钟没想到我这么不开他面子,当面就指出来,不由的不好意思道:“斩杀白巾军两位营领,白巾军军士八百余人,俘虏战俘一千四百余人,这可是大功一件。”
“你只看到大功,没看到面临的困境,”我说,“我征召军这次攻打海陵县不过两千人,虽然收编了桥至尊一千余人的军队,达到了三千余人的规模,可是,我却没有多余的兵力一边进攻,又一边防守。”
“这”汗进钟没料到我的这么心急,陷入思考中,却觉得很是在理。
“按照公明与的计划,他们兵分两路围攻我征召军,公明与不在海陵县驻守,明日如果我征召军奔袭海陵县,攻下海陵县轻而易举,”我叹气道,“然而攻下容易据守难。”
“那如何是好?”汗进钟也着急着说。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看一步,上面叫我们攻打海陵县,我们作为属下的唯有服从命令,还能怎么办?”我气愤的说道。
“他们怎么不自己来打。”汗进钟作为征召军的人,处处还是为征召军着想。
此刻,我正跟汗进钟商议着,桥至尊来到楼上,桥至尊这次可说是立下了汗马功劳,居功至伟,然而,我还是不得不防他一手。
心里盘算着将桥至尊的兵力一分为二,一部在汗进钟的率领之下与和村的火录会合,两兵合并,撤出和村,返回南望县,据城而守,以防公明与的报复。
桥至尊率领一部依然驻守岗山,看管俘虏,等我凯旋归来将岗山的俘虏带回南望县,好好管教他们,将他们整治的服服帖帖。
桥至尊对于我的安排没有任何异议,我无法推测桥至尊内心的真实想法,我想我的防备肯定是让他不舒服的,只是,他如今已经是我砧板上的肉,只能任我宰割,我也管不了那么多,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
我嘱咐桥至尊说:“桥副营领,这些白巾军中的俘虏你要好好做他们的思想工作,争取早日让他们看清楚现实,弃暗投明,不要助纣为虐。”
桥至尊说:“营领,我会尽力而为,您尽管放心去攻打海陵县,我等着营领的捷报。”
我放心不下那些俘虏,最终下定决心道:“那些白巾军俘虏的军官,打杀一批,拉拢一批,如果铁心造反的,宁可全杀,也不能放过。”
汗进钟又上楼来,我看着他走到近旁,说道:“进钟,今晚上你们怕是不能休息了,你带着桥至尊营领的一半军士与火瘦拖的一营军士摸黑赶路与火录会合,今晚如果没有遭到公明与的偷袭,在黎明的时候,全部军士拔营返回南望县,据城而守,不准出战,不管出现什么情况。”
“营领,您呢?”汗进钟关心的问。
“我今晚上将率领征召军士奔袭海陵县,现在海陵县兵力空虚,乃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我说。
“营领去奔袭海陵县,那么那些俘虏怎么处置,全部斩杀?”汗进钟现出忧虑的神情说。
“这些俘虏先关押在岗山,由桥副营领看管,不会出什么乱子。”我轻快的说,走了两步路子。
汗进钟说:“营领一向运筹帷幄,胸有成竹,属下便不多说什么,希望营领马到功成,我在南望县等着营领的捷报,到时候,我可要跟营领好好的喝几杯酒。”
“行,到时候一醉方休。”这汗进钟说的话我是真心的喜欢,做事也牢靠,许多细节处理的比我还好,我是真心把他当做自己人看待了。
“我也要多喝几杯。”桥至尊附和道。
夜暗星稀,岗山的四周一片黑魆魆,乌鸦在黑暗里发出诡秘的凄惨叫声,叫的我心里发麻,乌鸦在晚上叫乃是大不吉利,迷信上可以肯定的说,此地是不详之地,有人必死,就在这三五天里。
我真想叫火百寻去将那该死的乌鸦给寻出来,先射杀了它再说,就算有人要死,也要它陪葬,可是,这乌鸦白天不出来,晚上出来,明显的是看准了人类无法伤害到它,黑夜是属于它的。
我心事重重的随着征召军走出岗山西门,向着海陵县摸黑行军,夜空之下,可以清楚的看见,每隔一段距离便有一个火把照亮着,那不灭的火光一直燃烧在这大地之上,向着西面而去。
直至消失在岗山西门城头的视线里,此时的岗山静悄悄,乌鸦的凄惨叫声也停止了,夜枭怕也归巢了。
桥至尊居住的酒楼一点动静没有,桥至尊早入睡多时,整个岗山看似安静,其实有些人注定睡不着,任谁都不想在战场上被俘虏,尤其是军官。
岗山营地的大沙地,全部俘虏全部被圈在营地的栅栏里。
“你觉不觉得岗山人少了许多?”一个声音压得极低极低的说道。
“少了又怎样,难道你还想着追随白巾军。”同样的压到最低的一个沙哑的回答。
“你就认命了。”
一名军士向着说话的黑暗中走来,两人即刻停止了交谈,躺在地上装睡过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八十五章 夜里偷袭()
三更时分,我率领的征召军总算赶到了海陵县,黑漆漆的夜空下,远远地望着城门处,那里乌七八黑,我脑海里回想起海陵县那熟悉的城门,心里盘算着进攻的方案。
我谋划了两个方案,一个方案是兵分四路,约定时间同时攻占四门,另外一个方案是攻取一门,直捣黄龙,将白巾军在海陵县的军士围歼,再取其余三门。
我倾向于第二个方案,以防我的情报有误,海陵县不只是老弱病残的白巾军士,那我可就麻烦大了,最终我选择的是第二个方案。
在海陵县城外修整了一会,我下令魔月选择三十名得力军士攀岩进城,先将城门打开,将大部队放进。
海陵县,城门紧闭,正是梦乡的最佳幻想时间,把守城门的白巾军士无精打采的站立着,把守城门可不是什么好活,在这些低阶军士看来,那简直是累到了极点。
尤其是这个公明与将军,最近要求越来越严格,把守城门的时候站着不能随意走动,若是随意走动者,军仗伺候,一名军士在把守城门的时候弯腰捡了一枚铜币,结果没被军仗打死,也是打的一个月下不了床,如今还躺在床上。
守门队尉鼾声如雷,知道海陵县的营领将军都迎战东海军去了,他胆儿特大,白天的时候跟手下们赌了一个白天的牌,到了晚上精神不济,打个盹儿,便睡死过去,军士们可都不敢叫他醒来,他可是出了名的暴脾气,如果不是他那暴脾气,他在白巾军的战功当总旗都是绰绰有余。
“什么人?”一个黑影在城墙脚下的黑暗中跳动似的,守门军士喝道。
“谁?”另外一名军士也看到了黑影,但却不是城墙脚。
跳动的黑影没入黑暗中,仿若不存在,两位白巾军士不约而同的拿着刀向黑暗中走去,这时,一块石头忽然在城门内的大道上滚动,发出清越的响声,他们不由的又去查看。
看得到实质的,却看不到虚幻的,死亡已经无限逼近他们,两只穿云箭自黑暗中无声无息的射进了他们的胸口,太突如其来,他们想叫,想求救,然后,两把刀瞬间砍断了他们的脖子,将他们还没有喊出喉咙的叫声给生生的截断。
海陵县的城门竟然只有两名军士当值,也真是够粗枝大叶,几名征召军在黑暗中对望了一眼,迅速向城门内的偏房聚集。
偏房里有声音响起,一个轻柔的声音说道:“你去外面看看,我好像听到什么响声,大笙和木子去茅厕还没有回来。”
话音落地,有人起身走动,来到门口,他没看到什么人,却看到一把刀插入了他的胸膛,痛彻心扉,鲜血止不住的涌了出来,他伸手抓住了刀,手上顿时湿漉漉的,还有黏黏的感觉,这种感觉过后,他便再也没有感觉。
尸体猛然砸倒在屋内,惊动了屋内的人,看到血淋淋的尸体,吓得不轻,而且诡秘的是竟然没有看到凶手,这让他们心底里生出恐惧出来,还以为是妖魔鬼怪作祟,出来吃人来了。
老一辈的嘴里经常说出一些妖魔鬼怪突如其来吃人心肝的轶闻铁事,神乎其神,根本无法反抗。
屋内还有三个人,胆大的高个汉子颤巍巍道:“快去叫队尉醒来,死人了。”
“你你去我”被叫的军士惊慌失措道。
“有鬼”胆大的高个汉子吓得越来越思维混乱。
但是,他们看到的不是鬼,是活生生的人,只是,这些人身上固有的那股子杀气令他们心胆俱寒,这些人比他们高壮,手里拿着寒光闪闪的尖刀,一进门,仿佛将整个门框都堵住了。
“你们是什么人?”胆大的高个汉子鼓起勇气问。
当先那个高壮的猛汉没有回答,向他们一步一步走近,他的身后跟进来数名高壮大汉,一个个的刀上都沾着血迹。
三名白巾军军士不停的抖动着,拿着刀横在胸前,以便于抵抗嗜杀者,可是,这些嗜杀者都是精于厮杀的人,一个拆招就将刀砍在他们的身上,一刀下去入骨三分,来不及做反击,第二刀就要了他们的命。
一个对一个,都没有多用招数,全部在两刀里解决战斗,无需再补刀,白巾军军士就死的不能再死。
客堂动静这么大,卧室里酣睡的队尉再怎么昏沉,也该惊醒了,只是,出奇的是里面竟然没有一点动静。
客堂里的高壮大汉艺高人胆大,不由的有些急于求进,一脚踹开了门,提刀就往里面闯,当他前脚踏入房内,斜刺里一把刀猛然扎向他的胸口。
也是合该他命不该绝,情急之下,他用手死死抓住了刀身,力道之大,让卧室内的队尉惊骇莫名,他不敢再死咬着这把佩刀不放。
因为,他已经陷入了绝地,一旦他拼着全力将刀全部送进这人的心窝,这人必然死死抓住他的刀不松,只要一个呼吸的时间,他后面的人进来,没了兵器的他必死无疑,他还有一把刀,因此,他半途撒手,折返身子去拿了名外一把刀在手。
他拿刀的功夫,几名高壮大汉闯进卧室内,其中一人说道:“没想到你还有些能耐。”
惊醒的队尉睁大了双眼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屋外,城门被打开的吱呀声不绝于耳,此时,他的心沉到了谷底。
“放下兵器投降,我家营领或许能饶你一命。”若不是这队尉表现出超强的战斗力,火泥绝对不会跟他讲条件,早已经提刀就杀了。
“你们是东海军,东海军怎么会有你们这些人。”队尉猜测道,目光变得游移不定。
“再不放下兵器,我只好先宰掉你。”战场上再怎么难对付的对手,也得拿命去搏斗。
“好,我投降。”那名队尉很决断的将兵器一扔,做出束手就缚的样子。
征召军军士迅速上前将那队尉给用绳子绑住,倚在墙边的火域从死门关走了一遭不由急道:“何不宰了他,我差点就死在他的手里。”
“别说话,此时不能动气。”给他包扎伤口的火驹规劝道。
“问你,城内还有多少守军?”火泥问。
那名队尉回答道:“不足三百人。”
“他们在哪里?”火泥继续逼问。
“在海陵县府,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