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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高人与凡人之间的本质区别,只要抓住了利害,总能有办法。”我神秘的笑道。
我疑惑的问:“这个刚冲收购一些兵器和牛马都存在自家的商铺里,还是全部送到了东海郡司马军部?”
“都是送到了司马军部去,只有都食物放在商铺买卖,”火高陵说,“现在东海郡的食物价格可是翻了好几倍了,南望县,海陵县,还有其他的县的商人都来东海城收购粮食,供不应求,商家都坐地涨价。”
火高陵停顿了一会,又说:“前些天,郡丞送来一份文书,不是东海城有备案的几家商户,其余商户想北上狼山郡的一律不准放行,理由是以防白巾军奸细混杂其中收购食物供他们战争。”
“狐狸尾巴很明显。”我苦笑道,要是我有合作的商户在其中,那将是一桩多么丰厚的买卖,狼山郡我可以去找桥天目,凭着他狼山郡大公子的名望和地位,还怕低价收购不到食物,再倒手卖到东海郡,钱财滚滚啊。
“另外几家规模小的多,主要是食物的收购,都与东海城的大官们或多或少的有些关联,得到了他们的护佑,有一家是劳婉容夫人的弟弟,排在第二位。”火高陵说,“在庆功宴上,营领与他有过交谈,应该认得。”
“劳准,东海城的织造大家族,也是劳婉容夫人的本家。”我回应说,“这事我们不作干涩,做到心里有数就行,这东海郡的势力错综复杂,我们不能轻举妄动,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火高陵却忍不住气愤道:“营领,我们也得分一杯羹啊,这可是大好机会。”
粮曹从狼山郡拉回来的食物和其他东西都是走的暗道,没有经过东海城的势力范围,走的东海郡东北荒无人烟的湿地,可以说是神不知鬼不觉,这条道是桥石他们寻出来的,老早就存在了,只是东海郡无人知晓而已。
我无奈的说:“我们还不具备那个实力和地位,等将来具备了再说。”
火高陵不由的有些不解,这不像我胆小怕事的作风,这事既然大有可为,我是必定要想尽一切办法去做的。
我有什么好办法,东海城还是人家的东海城,征召军都是二娘生的,不比大娘生,出了问题,老爹一力承担,我还是按部就班,循规蹈矩,一步一个脚印的走着踏实。
东方泛起红色的曙光,城上空的黑幕和雾气随即开始消散,与之而来的还有太守府方向传来的哀乐声,哀乐声戛然而起,仿佛在说明他们是多么的敬佩那死去的太守,东海郡的英雄太守,哀乐声在这清晨平添了几分哀意。
我不是被这哀乐声吵醒的,而是院子里洗刷刷的声音,他们似乎都是在同一时刻起床,同一时刻洗漱,声音汇聚自然就大了。虽然有军官及时制止了吵闹声,可是我已经醒了,再难以入睡,除非特别疲惫。
既然睡不着了,天也开始亮了,我起了床,也来到院子中打水洗漱,水井就在院子的西南角,还没到水井旁,立即有军士上来代劳,恭恭敬敬的称呼我为营领,不是火月中人。(。)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九十八章 祭奠英雄太守劳完(求个推荐票)()
太守劳完的死带给东海城的哀痛不是劳章和大夫人的死能比,许多的平民百姓自发的来到太守府前披麻戴孝,满脸哀容,叫人见了心有哀戚。
由此似乎可见,劳完对东海郡虽然做了许多的荒唐事情,也不是没做过大获人心的好事,不然,这些平民百姓也不会这么哀痛他们的太守西去。
我与劳枣的缘分似乎总是那么的心有灵犀,我前脚刚踏进太守府的大门,迎面便看见他,当即大吃一惊,不无关怀的问道:“劳将军,你怎么瘦成这样了,别操劳过度,身体不支啊。”
此时的劳枣瘦了不只是一圈,而是两圈,以前那个圆润富态的劳枣将军多么的恣意,多么的乐观,如今的劳枣将军是多么的疲惫,多么的消沉。
劳枣一点都不惊讶,一点都不高兴,说:“火灵,你给我姐夫奔丧来了。”我的出现似乎再也不能引起他的兴趣,他彻彻底底的变了,变得心灰意冷,斗志全无。
我点头称是,却不知道如何安慰他,我与他的交道远远还不够走心,因此,摸不准他的心脉。
劳枣望着屋宇后的灵堂方向,说:“去给太守先上柱香,我们再到偏房去说话。”
劳枣说完,默默的走了,头也不回的消息在了走廊的转角。
我回想起劳枣在东海城的亲人关系来,亲人似乎就只有一个姐姐,姐姐嫁给了太守,太守也成为了他的至亲,后来有了外甥和外甥女,一家子可说是幸福美满,风光无限,他还一度跃马成为东海郡征召军不可一世的将军。
没过多久,一连窜的悲惨事情发生,无疑令他这个性情中人大受打击,心灰意冷,意态消沉,萎靡不振了。
我去了灵堂给太守的棺木上了三炷香,无比哀痛的拜祭了三拜,与守灵的孝子劳锋劳浅莹说了一些安慰节哀的话,出了灵堂,去寻了劳枣。
下人们说劳枣在太守夫人曾经的房间里休息,我便让下人领我去,劳枣果然回到了他姐曾经住的院子,院子的东西似乎都没有动过,依旧保持着原样,很朴素,房间里的一应摆设都只是得体,并不是很名贵。
劳枣颓废的坐在房内的圆桌旁,眼睛没有任何的神思,虚无的看着前方的空气,见到我独自而来,他忽然冷不丁的怪异的说:“我知道我姐夫死的没这么简单,可是,我无能为力。”
我热忱的问:“为什么?”
“那些土匪即使能打败我姐夫的亲卫,然而,还不至于全军覆没,这不是土匪能完成的事情。”劳枣有了一点神思,说话有了一点感情。
“不是土匪是谁呢?”我狐疑的问。
“不知道,谁也不知道,我根本无从查起,”劳枣陷入深深地自责,“现在土匪头头们都斩首示众了,再也查不到实情。”
“土匪头头斩首了,还有兵喽喽,他们想必全程目睹了事情的经过。”我提醒道。
劳枣却说:“在人家的地头上,你有什么权利去查。”
问题的关键所在,我的地盘,我做主,他人的地盘,你凭什么指手画脚,所以说,人啊不要轻易去别人的地盘上张狂,有时候露脸也是死罪。
我安抚说:“我听说将军带回来了不少相郡的赔偿,这可都是将军的功劳,其他人去可不一定能够要回这么多赔偿款。”
“人都死了,拿着这些身外之物有什么用,”劳枣几乎苦了起来,“我姐夫梦寐以求的事情就是长生不老,养生求道几十年,没想到还走在我的前面,我姐夫肯定不甘心。”
我无可奈何的说:“如果将军觉得可疑,何不去王都求主上主持正义公道?”
“主上就是一个无能傀儡,他能主持什么正义公道。”劳枣突然破口叫道。
原来主上真的是一个无能傀儡,大部分的权利都被几位诸侯给瓜分了,与其去求主上主持公道,不如找几位诸侯。
东海郡投靠着赢山候,可是赢山候昏迷不醒,他的接班人目前还处在接手的阶段,顾不上这些不该出现的事情,只怕是吃闭门羹了,去了也是白去,当然去还是要去,关键是谁去。
遍数东海郡的人才,发现一个都没有,这事要怪劳完,他已经多少年没有去王都给诸侯们送礼拜见了,谁还记得边远羸弱的东海郡,怕是被人忘记了,事实是相反的,惦记着东海郡的人大有人在。
怎么说也是一个地阔辽远的大郡,堂堂七个县,不过是地广人稀,土质不好,长出来的食物产量低,生养的人战斗力弱而已。
“火灵,还有一个不好的消息告诉给你听,王都的王师与白巾军主力军队交战,吃了败仗,并未如我们想象中的那样获胜。”劳枣神光顿显,也不是没救了。
“你的意思是这场动乱战争不会很快结束。”我深思着说。
劳枣没回答,意思很明白,我静静的看着他,心中大为感动。
劳枣突然又哀戚道:“我姐姐的骨肉就只剩下我那外甥女了,不知道她在狼山郡过得怎么样,自从他嫁给了狼山郡的桥天目,竟然消瘦的不成人样,只怕也是吃苦受罪的命,历来政治婚姻没有什么好下场,我这个舅舅却是无能为力,真是可悲啊。”
我长吁了一口气,这人生真的很难说清楚了,锦衣玉食的人却被一只权利之手给剥削,人怎么活才完满呢,我认为绝对不是什么吃斋念佛,做一个素食清淡主义者,远离尘嚣,至少是衣食无忧后的追求,且能让追求实现。
我说:“劳将军,劳大小姐她有她的路要走,一切都要靠她自己,你要振作起来,不能心灰意冷。”
劳枣摇头道:“我老了,我累了,我不想再争权夺利蝇营狗苟了。”
“人活在世界上不为权不为利,还能为了什么呢,只怕也是跟行尸走肉没有区别了。”我不由的感慨道,地球上,高度自由发达的社会里,人都活不清楚为什么,何况在这受到无情剥削打压的国度。
“争权夺利到头来亲人离散,一个人孤独的存在世上,活着还不如死去。”劳枣睁眼说瞎话了。
“劳将军,你可是有着几房美貌夫人,和几个乖巧的儿女,你不为自己想也得为他们想。”我提醒道。
“我正是为她们想,所以我不再争了。”劳枣无所顾忌的说。(。)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九十九章 千里奔丧()
灵堂那边忽然嘈杂了起来,劳枣又陷入了沉痛的哀悼,我觉得他不会出什么事,便自行走出了房间,往灵堂而去,来到灵堂,看到并没有出现什么状况,不过是突然之间有下人大放爆竹,擂响哀乐。
我最是讨厌丧事,没日没夜的锣鼓喧天和诡异的哀歌令我郁闷烦躁不已,幸亏太守的丧事还轮不到我来操办,无需任何时候都在场,当我在灵堂又做足了一番缅怀的哀荣之后,我有幸脱身。
往演武场走去,演武场那边在给太守制造灵屋,灵屋规模巨大,集聚了东海城几乎所有的灵屋匠师,也是没日没夜制作了整整三天了,即将封顶。
劳步沉也在那边,我并不是去看灵屋,而是去与劳步沉叙旧,他是这次灵屋主建的负责人,我想起劳烟飞给他派的这个差事,我就想笑。
本来劳步沉是不会参与这等不该他参加的事,可是,劳步沉主动要求为英雄太守做出最后一点事出来,结果得到了这个差事。
演出场,颇为热闹显眼。
偌大的一个演武场,一个高达七米长达十米宽有八米的色白灵屋占据其中,灵屋整体来看以白色的哀悼色为主调,其中夹杂蓝色鲜艳条形纸点缀的檐角和窗扉分明显眼,再一层一层叠加建造,极具匠心,正好符合太守大人居住的标准,生前的辉煌,死去了也要带去。
劳步沉并没有第一眼看到我,但是,他的手下看到我了,将我的到来报告给了他,他看到我来了之后,露出苦色,眼珠子奇怪了转了转,似乎有话要说一样,但我走到他面前的时候。
他只是说:“你去见过劳枣将军了。”
“见过了。”我陪着说话。
“劳枣将军这次从相郡回来,似乎受到的打击很大,人变得越发的消沉,我问他是否在相郡受到了不公的待遇,他却不想跟我说。”劳枣带着点好奇的说。
“据说相郡跟东海郡隶属于不同的诸侯,两家明争暗斗几十年,劳枣将军去相郡能有什么好的遭遇,而且劳枣将军并不认同太守乃是相郡山贼所杀,其中阴谋可是令他心神俱损,至今都心有不甘,成为了他的心病。”我体谅的说。
“心病。”劳步沉苦涩的叹气道。
劳枣的心病无非是东海郡唯一的大靠山死于非命,他想要在东海郡东山再起,无异于痴人说梦,以前他不服气自己的能力,现在他是不得不服气,就算给他一个平台,他也展翅飞不多远。
如今平台垮塌了,他也心灰意冷,彻底的断绝了争抢的雄心,失望与绝望,还有伤痛就是他这个时候的真实写照,姐姐与外甥的死他还能抗一抗,太守姐夫一死,彻底的爆发了。
“火灵,抽空来我府一趟,我有件事情与你说。”劳枣有其他的事,说完不容我回答,他便急匆匆走了。
什么事情呢?劳枣忽然来这么一句无厘头的话,有什么事情要背地里悄悄的说,看他的样子似乎很重要,先前就让他欲言又止了,如今还做这幅模样。
灵堂那边又响起了嘈杂声,鼓乐震天价响,我以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