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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对敌之时不听指挥可是要出大事。
我不下水田,也没得什么事情做,于是,拿了一张弓箭四处溜达,看是否能够射到野鸡啊,野鸟啊,水鸭,还别说这弓箭拿到手,我就会,不仅会,还有点准心,可惜的是很难找到野物,只能瞎转悠。
最终野物没有打到,却是被我等到一架四匹马拉的马车出现在狭长的山路上,马夫稳坐马车上,猛赶马车飞奔而来,赶的这么着急,很是蹊跷。我站在山坡上,望着那架马车,遐想不止,且让跟着我的一名军士去将马车拦下。
军士立即拿了大刀迎战上去,车夫见到有人拦截,还想掉头逃走,我从另外方向包抄,将马车给阻击停下,也不能说阻击停下,而是马车没打算逃脱,如果四匹马驾车要是掉头逃脱,我是肯定追不上。
马车很华丽,黄梨木制作,做工精细,雕栏花鸟甚是讲究,马更是骏马,年轻力壮,日行千里,如此的飞奔,竟然不见疲态,不停的吞吐着鼻息,却仍昂首挺胸,英姿不凡。
第二十五章 扣押()
阔大的马车里下来一名华丽锦衣的老者,动作敏捷,很是硬朗,神色却是慌张,四处张看,而赶车的马夫锦衣华服,英姿勃发,身上挂着一柄阔剑,满是戒备的神情。
“你们是什么人,来此做什么?”我问道。
“军爷,我一家四口人乃是逃难至此,慌不择路,不知这里可是极东关地界。”锦衣老者胆颤心惊的说道,神情甚是紧张不安,不像是装出来的样子。
“逃难逃什么难,海盗又没打到东海郡县里来?”我盯着那老者,不想落过一丝破绽。
“不是海盗,是马贼,我这愚蠢的儿子无意中跟一个马贼起了冲突,失手杀了他,为防马贼报复,只能早先逃遁了,不然还不死在他们的手里。”老者整理了神色,安定下来,说话也平稳了。
“马贼,还有马贼,海滨有海盗,内陆有马贼,你们可是在唬我。”我吓唬他们道。
“不敢唬军爷,确实是惧怕那马贼报复,才逃遁至此,还望军爷明察。”老者求饶道。
“车上还有什么人啊?”我听到车上挪动的声音,像是有人,这车紧密性安稳性都非常之好。
“车上是老朽的夫人和女儿,没有其他人。”老者惴惴不安的说道,神色一怔。
“掀开布帘看看,可不能藏着贼子奸细。”我大声说道。
一声嗤嗤的声音想起,那名华服男子抽出了阔剑,厉声道:“想见我母亲和妹妹,那就看我手中阔剑答应不答应。”
“哟呵,你还动起了剑,我到要看看你有何能耐护着你母亲妹妹周全。”我也抽出随身佩戴的阔剑。
“时云,你个莽子,冲动个什么劲,还嫌闯的祸害不够大吗,这里可是极东关,有着几百火月军士的驻守,容不得你放肆,难道你想要落一个违抗军队的大罪吗,你死不足惜,你要想想你老子和你母亲,还有妹妹?”老者臭骂道,声色俱厉。
这老者还当真是个人物,处变虽惊,却处处见机行事,察言观色之能可是了得。
“将剑扔掉。”我冷冷的说道。
华服男子瞪着我,很是不服气,可是他父亲已经不容他迟疑,又骂道:“听到没有,军爷叫你把剑扔掉。”
华服男子违拗不过,气愤的将剑扔在地上,我那跟班迅速的将剑捡起,却是对那剑的名贵和锋利目不斜视,不愧是王都来的人。
“车子里的人给我出来。”我命令道,神色冷峻,已经不像是好人了,可以从容行事。
老者赔笑着走到我的身边,站定,手突然向胸口抹去,我顿时戒备起来,猛然后退,喝止道:“你想干什么,别动。”
老者摸出几枚黄灿灿的金币出来,陪着意思道:“还请军爷通融通融,些许钱帛还望收下。”
老者将金币递给我,我拿过来,仔细端详了一眼,这里竟然是用金币,不是用金锭,金锭确实不适合流通,金币面上一条金龙,张牙舞爪,威猛吓人。
这时,车子的布帘被掀开,一位低垂着头的裙装女子跳下车来,看秀气的眉毛和额头,长得甚是精致漂亮,而望着她胸脯的时候,我下面立刻有了反应,低开的抹胸裸出半球,那滑嫩的肌肤,那鼓起的双峰,是那么的诱人。
女子转过身躯,扶着她的母亲下车来,母亲也是低开抹胸裙,姿色上佳,只是年老色衰。略显富态的丰腴。
透过布帘掀开的缝隙,可以看见里面堆放着几口描金的红漆箱子,箱子不大,却是沉稳的堆放在车厢内,似乎没有震动过,可以想见那里面肯定放满了黄白之物,这是条油水特足的大鱼啊。
一一扫视了他们一眼,没得什么奸细之类把柄,我心生一计道:“实话告诉你们,我是火月军士,正在此巡逻,侦查海盗敌情,告诉你们一个不好的消息啊,最近海盗活动频繁,已经渗透到东海郡内,这里极其不安全,为了你们的安全起见,我希望你们暂且不要前行,等到我们将海盗扫荡一空,你们再走不迟,如果那马贼敢来追击,我火月军士正好为你们收拾他们,不知道你们意下如何?”
说完,我紧紧的狠狠的盯着老者,逼他顺从我的意思,不要反抗,反抗只会适得其反,顺从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全凭军爷做主,为我主持正义公道。”老者思索了一会儿,无奈的说道。
华服男子焦急道:“父亲。”
“叫什么,莽子。”老者斥骂道。
这会,定睛看那女子,明艳端庄,娴熟雅静,跟她那母亲极其相似,神色虽然紧张害怕,却是精神见好,明眸善目,甚是聪慧,加之平素保养极佳,细皮嫩肉,柔水肌肤,真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在这荒山野岭见到如此美色,真是令人拍案叫绝,遐想不已。
母女俩又掺扶上车,老者上车也不是不上车也不是,得到我的首肯才上车去,我跟我的跟班一左一右将那男子夹在中间坐在车辕门上,向营地驶去。
我将阔剑还给了那位华服青年人,显得很亲切的跟他攀谈起来,他叫劳时云,车上是他父亲,母亲和妹妹,因为他鲁莽杀了一位马贼,为防马贼同党报复,只能先逃亡保命。
他家在东海郡的海陵县,不算是大户世家,却是白手起家的富人,田产不少,商铺酒楼都有涉及,家财万银,乃是海陵县首富。
此次的逃亡,可是兵分四路,一路往南是他的管家领着三名得力奴隶,往北那路是他信任的门客,往东那路是他的护卫们,每路都是四匹马驾车的马车,日行三百里不在话下,因此,不出意外,他们不会落入敌人的追击圈里。
似乎我的出现成为了他们的意外,劳时云看起来甚是谨小慎微,眸子里隐含着担忧的神色,透着些许的焦急,只是隐藏的很深,我也是无意中才察觉出。
他老子就显得更加的深不可测了,虽然看起来很是焦急,担忧,可是并不显得内心深处的恐惧,如果跟杀人如麻的马贼有不可调解的深仇大恨,竟然不着急着逃亡,这符合常理吗。
劳博下了马车望着寒碜的营地,简易的拒马栏摆在营地的最外围,一座瞭望台四米多高,就是几跟大树搭建而成,上面站着一名军士,正盯着他们,营地里错落着军士宿营的营帐,显得破落,越来越多的军士聚集在营帐的中间,大部分已经拿起了武器,准备战斗,军士们看起来好像很是清瘦饥饿的样子,可是,那战斗力却仍然叫人不敢小视。
劳博走到我的面前笑着说道:“军爷想必不是营地里的最高头领,既然来了营地,还请军爷将我们给引荐给你们的头领,我有点小小物资想当面敬献给贵营。”
第二十六章 敲诈()
这老江湖果然不愧是老谋深算,想跳过我不跟我打交道,这要是直接跟火星总旗见面,只怕到手的鱼就游走了,先将他们留下再说。
“劳老板,当面见我们总旗,只怕多有不便,实不相瞒,我们火月族人不善于跟其他外族人打交道,你如此鲁莽前去,只怕今晚你们就要落宿荒山野岭,虽然你们父子两位男子没什么,可是尊夫人和小姐怕是要消受不了,因此,你们先随我进营,在我的营帐歇息,再由我去跟总旗说通,这样不迟,至于什么马贼,你们根本不用担心,只要你们付得起价钱,不管多少,我们英勇善战的火月勇士都会为你们解决掉,保管你们平安无事。”已经到了营地的大门,不怕他们掉头就走,因此,我明确说出了我的意图。
“只要是金银可以解决的事情,好说好说,只是,劳某虽然薄有家资,却是急于逃亡,所带不多,还望军爷不要狮子大开口,如果,此次劫难能够渡过,劳某一定另外备一份大礼酬谢,不是劳某说大话,只要给我安定的环境,我就能金银生许许多多的金银出来,一定不止军爷现在想要的那个数量。”劳博哪里还有焦急担忧的样子,完全一副处变不惊,淡定沉稳的样子,叫人看了可敬可怕。
“劳老板,你将我火灵看作什么人,我纯粹是为了你们的安全着想,不想你们惨死在鲸鲨海盗的毒手之下,收取些许的酬劳完全合理,我们可不是雁过拔毛的强盗,我们是王都委派在这里来抵抗鲸鲨海盗侵袭的龙**队,正义而安分守己。”我义正严词的说道。
“那样甚好,如果火灵大人只是需要些许的酬劳,劳某自当不吝啬。”劳博是个见过大风大浪的老江湖,知道我们趁火打劫,只能顺着我们的意思,不然,钱财没了把命还搭进去,可就真的这辈子算是白活。
这样的遭遇早就在他的预料当中,送给火月营的大礼他也备好,他只是还不想那么快拿出来,人多是贪心不足蛇吞象,只能徐徐图之,不能焦急。
当我悄悄看见马车上带着的几口箱子,我确实动过将他们杀人越货的想法,然而,真正要我动手,我却是怎么也下不了这手,连这命令都不敢下,为了一点黄白之物杀人实在是太残忍了,只需敲诈他们一些金银就算了,没必要闹出人命。
我这样想着,计划着怎么多敲诈劳博一些金银,劳博却隐瞒了他们犯的罪责,还想少出些金银,以图蒙混过关。
天空突然之间黑暗了不少,还不到傍晚,一道闪电划破天际,发出嗤嗤的刺耳声音,紧接着,一声大雷如五雷轰顶般炸开在东海郡的上空,几十步的路,豆子大的雨水打落下来,打在人的脸还有点生疼,竟然要下大雨了。
一连三道闪电,嗤嗤声不绝于耳,闪电过后,是雷声大作,持续了好一阵子,最后,倾盆大雨落下,已经傍晚。
这场大雨无疑令我火月营地蒙上一层阴霾,心头的阴霾,生怕鲸鲨海盗趁此天时突袭极东关,那样防卫可是难度增大不少,而唯一高兴的就要数劳博了,因为,他看着瓢泼大雨竟然在那里讥笑。
我从火星总旗的营帐出来,冒着雨跑进我的营帐,他就站在营帐口子那里看着雨水打在已经积了一摊子水的沙土地上,激起水波涟漪,而讥笑。
我一开始还以为他在得意将马车给弄进营帐当作他夫人女儿的闺房而得意,其实不是这样的。
“劳老板你在讥笑什么?”劳博明显出了神,我从营帐的后面跑出来,他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劳博没有理会我的责问,说道:“你没感觉到这场雨下得非常的特别,雨滴足有胡豆那么大,这样的大雨百年难见,自从劳某懂事以来,还从未见过这滂沱大雨。”
这雨确实是大,然而,地球上这样大的雨我早见过,没什么稀奇,于是感慨道:“雨只是大没什么可怕,可怕的是持续个几天。”
“只怕这场雨没得个几天是不会停歇,看这乌云漫天飞舞,闪电雷鸣,好像是天开了一道口子,不祥之兆。”劳博突然又愁眉苦脸了。
“你怎么知道这场雨会下好几天,这天气可不是那么能看准。”地球上的科学家都只能预测一两天的天气,还只能说个大概,这肉眼凡胎的能看出什么名堂。
“劳某这些年闲来无事,看了几本天文占卜方面的书籍,略有钻研,此次的大雨是十有**会连续好几天,几天之后的大洪灾必然到来。”劳博很是肯定的说道。
“劳先生,只怕这几天你得破费在这寒碜的营地逗留了,可不是我执意留下你们,而是天意如此。”我从总旗那里回来,谈论了有一阵子,这位总旗竟然不相信有好事会降临到他的头上,说他们有可能是王都君侯的人。
怀疑归怀疑,但有算计的缘故,劳博一家留在营地的事没人嚼舌反对,任由我主张,而这几天也真的应了劳博的